一位的降临就是吉他是越砸越多。倪晨把冰淇淋递给手边的人,看到电视里正在播放他们录制的现场,“胜利啊,你这点子,真是”“充满了智慧以及智慧。”打开盖子用勺子挖了一大口塞进嘴里,冰凉凉含糊不清的说,“你看,每次志龙哥砸吉他,全场就哇的一下沸腾了所以说,本年度金点子奖非我莫属。”今天总算得以在家休息的人穿着白色t恤从房里出来,绕过胜利坐在倪晨位置边的扶手上,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冰淇淋,砸吧砸吧嘴回味,得出结论“果然巧克力味的更好吃哥还老跟我说草莓味的好吃,都是谎言啊哦,胜利,你那个香草味的好吃吗”“好吃也快没了。”李某人端着还剩一大半的冰淇淋缩回沙发里,脸色不大好看。正好此时电话响起来,便随手将冰淇淋搁置到一边,直到彻底融化成奶油也再没碰一下。没一会儿吃完自己并顺带解决了倪晨那份冰淇淋的某人,摊开黏糊糊的手索要纸巾,她摇摇头抓着他去卫生间洗手。那人却死赖着不肯动,无声的皱着眉向胜利伸手。李胜贤挂上电话,转头就看到权志龙的表情以及动作,以为他有什么疑问,便很随和的摆摆手,“啊哥,没什么事,就是跨过了公司的一个亏损点而已。”倪晨:权志龙:o看着眼前两个无知的青年,胜利抿抿唇正要给他们科普科普关于亏损和收益在企业中的意义时,电视忽然插播进一则新闻。“今日,日本东北部海域发生里氏90级地震并引发海啸,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地震震中位于宫城县以东太平洋海域,震源深度海下10公里。东京有强烈震感。地震引发的海啸影响到太平洋沿岸的大部分地区我是凑字数的百度新闻3╰”“如果没记错,你们,过段时间,要在日本开演唱会”三人的表情慢慢变得如同电视里的播音员般严肃凝重。地震没多久后,yg官方发布了bigbang日本eectric ovetour演唱会日期,结果引发韩国大量粉丝的强烈反对及抗议。因为地震造成日本福岛第一核电站14号机组发生核泄漏,目前为止污染值还无法给出定数,连多次经历地震的日本人为之担心。而在这当头上,居然要把他们送去日本最后yg只得无奈将演唱会推迟到五月份,并且改名为 ovehoe tour,爱和希望之旅。“爱和希望之旅”teddy瞪着眼重复了一遍,筷子差点没忍住摔出去,“怎么不说送死之旅你现在居然还能在这里安心吃饭”“别激动,我们现在正在进行走流程般的家庭聚餐,注意言辞。”倪晨轻描淡写夹起一筷子青菜放进他碗里,“所以,我跟着去。”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在一起就好了。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贪玩所以,又是这么迟 还有,允许我混乱的表达一下,八月二十九号白天坐火车,晚上无更新、tonight五月。日本大坂。倪晨扶着在天台边缘的石栏,夜风有些凉,身后的人双臂环着她有些疲倦的合上眼,“倪晨啊,真的很抱歉,只能在这里和你偷情了”望了一眼楼底的车水马龙,这座城市从灾难中已经慢慢恢复了元气,她挑挑眉,“我记得你说过,说话要,高雅”再说,偷情两个在凌晨时分穿戴整洁,因为实在冷才无尾熊一样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而且,无尾熊姿势的只是其中一个。这种情况,说情都太牵强了些。“倪晨啊”感到自己被吹得耳清目明的权志龙忍不住开口,“我们回去不好冷啊”“好。”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任那人牵着自己的手走到天台门。随着他们在日本的人气日益高涨,若还想两人一起出去玩根本不可能,毕竟,身材走路以及气质,太好认了。下了天台,不用多说,两人有默契的分开,一前一后慢慢走下楼。经过一个拐角处的茶座休息室时,正好走出一名女生,而此时走在前面权志龙看到没什么人,也刚好回头想与倪晨搭话,无意却和那女生眼神对上。对方在原地愣了一秒后,尖叫着喊出他的名字,抬腿冲了过去。或许是过于激动没看清脚下的路,女生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了楼梯中间,就变成了整个人往下扑去的动作。这原本只要是让开就可以避免的事,可楼梯下那人却伸手接她。最后就变成了他摔倒在地,那女生一脸惊慌的坐在他的脚腕处。“啊,对不起对不起”女神立即站起鞠躬用别扭的韩语道歉,捂着嘴整个人吃惊说不出话。自己是因为bigbang才特地选择这家酒店,可他们住的那层楼被包掉根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因为觉得郁闷,就跑来拐角处的茶座喝喝饮料,没想到居然被她碰到了bigbang的成员真的权志龙“gd啊”走在上一层楼梯的倪晨听到动静立马加快脚步跑了下来,注意到地上的人表情不对劲便立马向他身边跑去,可在碰到他的眼神后,生生的止住了脚。是啊,如果去扶,来历不明的身份,如果这女生说出去,又要怎么解释她这样的多此一举,只不过是徒增他的烦恼罢了。于是只能看着他摆手阻止女生扶他的动作,低头咬牙撑着楼梯扶手站起,脚步虚浮的迅速离开。此时女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顺着他的身影便要追,才刚抬脚,身后突然有人叫了起来,转头看见楼梯口坐着个女人,抱着腿表情痛苦的向她求助,“he ,ease”有些眷恋的看了看已经没有了踪影的楼道,果然还是错过了啊。叹口气,走上楼梯。拿着刚才那女生从附近帮自己买来的跌打药,朝摄像头瞄了一眼发现其已经关闭,倪晨这才放心的走到房门敲了敲,贴着门低声唤他的名。过了一会儿,伴着房内略显沉闷的声音,门卡啦一下的被人打开。“怎么样了”关上门,扶着单脚跳的人坐到床边。权志龙抬起脚丫摇摇头,已经用冰块冷敷了一下,可依旧肿得厉害。把一个字都看不懂的日文说明书塞进他手里,蹙起眉抬起他的脚放在腿上,把扔到一边的冰袋捡回来贴在脚腕处,问,“这药怎么用。还有,和南国哥说了没有”“他电话打不通,应该是喝酒去了。”随意看了看单子把药水倒在掌心,边回答边向脚腕伸去,在碰到的一瞬间立即“嗷”一声叫了出来真是出乎意料的痛啊倪晨把药拿过死摁着他的脚腕用力抹了几下,看他硬是皱眉忍着,烦躁的把药扔到床上“当时让开不就好了吗干嘛死要往上凑”“3╰不可能看她在我面前摔倒啊,而且还是因为我。”把药捡回来嘻嘻哈哈的架着腿自己抹,“我可是男人呀”然后龇牙咧嘴的说,“忍得住的,不怕痛”但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是,明天的演唱会,要怎么办倪晨攥着有些汗湿的手心,在台底下紧张的看着舞台上的人,为了应对演唱会只能采取临时的方法打封闭针,在上台前也喷了一些止痛剂。但是随着演唱会的进行,大半场的舞蹈下来,在有效的药也没用。毕竟,脚伤就在那里。即便是唱着歌自然的坐在舞台边,却也很容易看出他表情不好。可想而知,多么痛。“我不可能会同意的。”带着怒气推桌子站起,“我金正雄还不至于落魄到要卖女儿的地步。”“卖”浅野吉挑挑眉,“怎么会是卖女儿呢,佳人才子,您只不过是作为家长,替她物色个号人家罢了。”“不可能,企业你们要就拿去好了”三月份时,来谈事的对方接到个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之后便是连续两个月忐忑不安的等待,最后却是等来了这样的结果。“让你们社长自己来跟我谈,这种条件我不可能会答应的。”“我们社长这种事情,他从来只要结果”过程,是威逼利诱还是连哄带骗亦或是温柔缠绵,这些,他从来不关心。那人,只是某天清晨忽然对他说,“浅野,我要倪晨。”他要倪晨。那么,他们就必须竭尽全力完成,然后一脸平静的把东西双手呈上。哪怕不择手段。“对了”他从口袋抽出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笑的极是儒雅,“金社长,我记得你好像不止一个女儿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人,是谁我们无所谓的。”金正雄低头看桌上的照片,手脚冰凉。“权志龙你个瘸子还要去arty”看着单脚扶墙跳出浴室,头发上的水随着动作滴滴答答滴在某人肩上,倪晨侧躺在床上边吃肉脯边嘲笑,“爬着去吗”“我身残志坚行不”跳到衣柜前抓起一件短t套上,手刚穿过一只袖子,床铺方向袭来一片阴影,一件衣服搭在他头上,“穿衬衫,不然冷死你”“我们一起下去。”套起衬衫,跳到床前伸头咬她手里的肉脯。“不想动”把手里的肉脯喂他吃完拍拍手抓过被子,“你腿不方便也别去了。”“这次是我们办的arty,所以一定要去。”扯开她的被子伸手拽床上的人,“一起走啊”若还有机会让权志龙做次选择,那么,他死也不会选择走出这个房间。作者有话要说:真要死了,昨天电脑坏了用手机戳了八百多个字,今天电脑好了一会儿打了一千多字结果又坏了于是慷慨激昂的继续用手机码到将近两千字结果屏幕太小不小心摁到恢复原始内容手机都快被我扔出去了气炸好久没更新,你们想我吗、谎言倪晨坐在椅子上的看了看周围,arty已过了大半,肆意玩乐的气氛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撑着下巴往旁边看了一眼,将酒杯放在吧台上,走向卫生间。从吧台走过,看到胜利挽着袖子靠在吧台上,手里端着酒杯和一位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人聊天,看到她时朝她举举酒杯,然后笑笑抬头往对面楼上的包厢看了一眼。这次的arty是他们举办的,邀请了很多日本有名的制作人,此时权志龙正在二楼的包厢里和几个作曲家聊天喝酒。拐进卫生间后,音乐声小了许多,进门之前,她特意顿住脚步,侧身向后看了眼,空无一人。或许是错觉,或许是多心,在这样热闹的氛围中,居然总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而且,不止一双眼睛。打开水龙头冲洗着有些粘腻的手掌,和外面不同的是这卫生间里安静的吓人,甚至连最常听到的呕吐声都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她立即拧上水龙头,打算离开。但此时,镜中已多了一个身影。权志龙从包厢里走出,他今晚喝的不多,自从上次醉酒倪晨那样发火后他都尽量少喝。趴在栏杆上往一楼看去,原本坐在吧台边的人不见了身影,又看了看周围,想着或许是上厕所去了,刚要转身进屋。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安静的楼道里灯光明亮直通到底,鞋跟与地面的摩擦声被地毯包住,因为脚伤他走的极慢,但并没有选择单脚跳。看了眼手机,确定了对方说的地址,回头看了一眼走廊,深吸口气推开了门。房间里的灯光和外面截然不同,光线昏昏暗暗,地板下隐隐传来一楼的音乐声,仅仅一个天花板的距离,气氛却是凝重的很。“你们,有什么事。”走到唯一有些灯光的沙发前,他试着用最简单的日语沟通。此时沙发上坐着四个人,左边的男人搂着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窃窃私语把那女子哄得笑个不停。而右边正视着他的男人,怀里也搂着个人。“干什么”女子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替他点烟,发音的方式貌似就是韩国人,“他们只是想问问你,你来日本干什么而已。”“什么意思”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他尽量不去看沙发的右侧,那女人在听到他说的话后凑到男人的耳边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