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回你的韩国去,日本不欢迎你。”吸了一口烟示意他坐下,然后把怀里昏迷不醒的女人往外推了推,“这是你的女人吗”“找我来就是说这个只是工作人员罢了。无聊。”他转身朝门走去。“志龙君,你可真是绝情呀。”女人娇媚的声音想起,随后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既然你觉得无聊,那我们,只能自己找些别的乐子了。”那人,终是止住了脚步。倪晨胸口白皙的皮肤已经露出了些许,坐在沙发上的三人看到他眼里止不住的愤怒,哈哈大笑起来,坐在中间的人让那女人翻译,“坐下吧,年轻人,既然你可以跟别的制作人聊天,为何不跟我们取取经呢。”“来,喝酒。”那女人从沙发上走来,跪在桌边翘着兰花指为他斟满一杯清酒,“我们韩国人总是喜欢喝烧酒,其实,相比之下,我倒是更喜欢日本的清酒呢,”冰凉的酒杯放入他手心,“日本清酒呢,其实是借鉴中国黄酒的酿造法而发展起来的日本国酒,日本人常说,清酒是上帝的恩赐。”“所以,请你好好品尝品尝日本这国粹吧。”捂着嘴轻笑起来,“招待不周,请别客气。”“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仰头喝尽。“要什么”再续上一杯,“我可没要什么,只不过太无聊凑个热闹罢了。”没有再替他斟酒,千叶拎着酒壶爬上桌子凑到他耳边吹气,“偷偷告诉你,他们啊,嫉妒你,讨厌你,所以,只是想整整你罢了。哈哈。”“只要你把这些酒都喝光,他们就会让你和你的工作人员离开的。”趁她没注意权志龙用力推开身前的人,那女人便往后倒去将桌子带倒在地,瓶瓶罐罐的酒洒了一地,沙发上的两男人立即跑过去扶起她。就在这一瞬间的空档里,他顾不得脚痛的冲到沙发边,拉着倪晨的手搭在肩上想往外走。“别急嘛。”还没迈开步子,之前站在门外的两个男人听到动静,拿着枪堵住了门,女人被扶起,并不懊恼重新盘起头发,媚眼如丝,“arty,才刚开始。”“南国哥,你看到志龙哥了没有”从二楼溜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的胜利走到正在拼酒的金南国身边,他摇摇头,舌头有些大的猜测“可能和倪晨在一起”“倪晨”话说在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之后他便再没看到倪晨,而权志龙,他当时在楼下看见他接到个电话后便消失不见。或许他们真的在一起“这事不需要你们的插手让一下。”一名穿着深色衬衫的男子接着电话低头走过,胜利侧身让过,无意瞥见那人拿手机的手,看错了吗这人的左手,没有小拇指握着有些凉的酒杯,抬头向二楼方向望去。似乎有很不好的预感。权志龙将空杯子放在桌上,二话不说继续灌下一杯酒,他不知道这样喝酒到底,他不明白有什么意义,如果喝醉,那他和倪晨谁都走不了,可如果不喝“你不是很厉害吗。”沙发上的人嗤笑着倒满一杯酒,然后伸手抚了抚沙发扶手上不省人事的人的脸。“不要碰她。”“哈哈,不要碰好”他无所谓的笑笑将手伸进她的领口。“说了不要碰她”还未喝光的酒杯大力的砸向那人脑袋,他拎起一瓶酒往桌角上一摔,玻璃渣碎了一地,而酒瓶,锐利的随时可以伤人。沙发上另两人互换了个眼神,忍不住勾起嘴角。“哟,这么热闹。”门突然被人打开,大理石的地板因为洒了些清酒,表面更加的光滑如新,那人伸出少了一根手指的左手划亮火柴,低头点燃香烟,吐出一口烟后将火柴甩灭,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中,逐渐熄灭,“千叶,这么多酒,怎么不请我一起”权志龙扶着倪晨跌跌撞撞走出门外,身后那人跟上他搭了把手,一脸担忧和抱歉,“你还好吗对不起我来太迟了”“我还好,可你是”“哦,我是倪晨的朋友。”那人弯起嘴角,担起了一大半的重量,额头皱起了些细微的皱纹,“我和她是在日本做舞台的时候认识的。你脸色很差,清酒后劲很大的”“我”忍不住放手,冲到最近的卫生间里扶着墙壁吐了起来,那人居然毫不在意的扶着倪晨一同进来,从口袋掏出根烟递给他,“现在只能用这个醒醒酒了。”“哦,谢谢。”看着将烟点燃的人,他伸手将倪晨往肩上扶了扶。有时候想要办成一件事,或许别的方式不被人云寻,可谁也没说过,不可以利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呢权志龙吸了一口烟,尽管自己已经昏昏沉沉,但这烟的味道的确不对劲,并且从镜子里看到倪晨脸时突然反应过来,她,怎么可能会那么快的结交朋友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极慢的在对方的注视下吸了几口,趁他扶正不断往下滑的人时,假装手滑的将烟扔进了洗手池。“不好意思”把湿了的烟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摆摆手拒绝了对方再次递来的烟,“我已经好多了,赶紧走吧。”倪晨与权志龙刚离开的那间房,此时大门敞开灯火通明,房内站着浅野吉带来的人,堵在门口。“这点子是谁想出来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如何情人低语一般的问道。“社长。”“社长”高山浅川弯腰捏着千叶的下巴,再次问道“这点子,是谁想出来的”“社长,我们不过是奉浅野的命令在做事。”浅野让他们把权志龙搞臭,一开始他们还在想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找他们来,结果浅野那家伙居然唧唧歪歪的交代他们手法温柔些,抓到把柄就好。所以便想出了个法子,抓他的女人来激怒他。“千叶,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呢”松开手替她挽起耳边的发,招来手下的人,再不看他她一眼,“解决掉。”“为什么”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的千叶站起,“为什么我们”“千叶,千不该万不该,你们动了倪晨。”这人,可是代替我巴不得捧在掌心宠着的人。千不该万不该,你们动了她。倪晨睁开眼头疼欲裂立即布满感官,在黑暗里眨眨眼发了两三分钟的呆,卫生间里发生的事猛然滑过她的记忆,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怎么了。”床头灯被人拧亮,权志龙躺在床上睡眼惺忪,酒气尚浓。“我怎么回来的”看了看屋内的摆设认出这就是之前住的酒店,那人将她拉回枕头上,“在厕所找到你的,天天说我喝得多,你不是喝得更多。”“我在厕所晕过去”明明是有人在后面“对啊。”将灯摁灭,他搂紧怀里的人,“我费了好大得劲才把你带回来的。”倪晨缩在他怀里,拧起眉头,自己怎么可能会记错窗外,暮霭沉沉。作者有话要说:龙哥说的是演唱会之后他们举办的arty,有的媒体是说日本制作人的一个arty,我就结合了一下我觉得我越扯越瞎了这大半夜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bck“哦,大成,送你。”坐着玩手机的大成抬头看见面前一辆积满灰尘绿色的小电瓶,将手机放下,起身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哦,谢谢,可是为什么送我”“生日礼物。”生日那天大成是回家和父母在一起过的生日,自己是当天买的礼物,当然貌似没热情到会特意送礼物上门,就直接扔到了仓库里打算他回来再送,没想到就这么忘了正好前面权某人去仓库找东西,在角落里发现了这辆堆满灰尘一蹶不振的电瓶车“十分谢谢,我很喜欢。”就是不能麻烦你们稍微擦下么“啊,不用谢”权某人坐在绿色小电动上划着腿溜了两圈,兴奋的张口应答。正在客套的两人慢慢看过去,不约而同觉得此画面不堪入目又表情严肃的背过身。难以忽略电瓶车上的人,倪晨把他拉起拍拍他手上的灰尘,“脏呀。”在碰到他手腕上从日本带回来的淤青,又想起那个不明所以的夜晚,那天的事她到现在仍旧感到不对劲,可无论怎么想,画面仍旧停留在卫生间的镜子里。而每次自己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时,总是支支吾吾转移话题或者嗓门提高大声辩驳。而这事只能这样拖过。“倪晨,我们去楼下吃饭吧我请客”大成小心翼翼的把某人玩腻了的电动车挪到一边,缓了口气。“好。”拿起桌上的包,这才看到被压在包底会议模式中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三个不太熟悉的字眼跳跃在屏幕上金正雄。“大成啊,不好意思,我这下有事不能去了。”已经收拾好的两人等她从屋外接完电话回来,以为可以出发便站了起来。“什么事。”他记得她最近并没有接什么case来着。“舞台那边的事。”“好吧,那我们下次一起,早点回来哈”揽过大成,朝正关门走出去的人挥手告别,“今天哥请你吃,我们大成真是一年比一年更男人啊”倪晨的手在房门前停住,她抓着门把忽然感到一阵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只因电话里那人一遍一遍的恳求,他说,倪晨,求你了求你了。倪晨,求你了。屋里说话的声音隐隐透来,将肩上包的背带紧了紧,推开门。“倪晨”金正雄看向她,眼里溢出惊喜与希望。“倪小姐,你好。”站在窗口的人,转着手上的戒指对她微笑,这笑容在她眼里看来着实有生厌,于是皮笑肉不笑的,“什么事。”“没什么,就是和你说个事。”把手边椅子一百八十度转了过来,撕开那人嘴上的胶布,蹲下塞了颗水蜜桃味的粉色糖果给小女孩,摸摸她的头,“她是你姐姐对吗”已经被吓懵的女孩眼里啜着泪麻木点点头,糖果的香气在唾液的溶解下挥发。满意的解开束缚着她的绳索,牵着她走到倪晨面前,“你姐姐来接你了。”“怎么,这么喜欢未成年少女”往后一退躲开小女孩伸向自己衣角的手,“所以让我来欣赏欣赏”“你可真幽默。”把女孩推给金正雄,他擦擦手,将湿巾扔进垃圾桶里,“我一直以为韩国女人很无趣。”“所以,你让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看向打电话给她的人。“没什么事,就是让你考虑考虑要不要结婚。”金正雄低着头避开浅野吉的目光,“如果”“你脑子不清楚吗”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倪晨难得露出几颗牙,“我结不结婚这辈子跟你也没关系。”“有关系的,怎么会没关系呢。”浅野吉阴阳怪气的开口,“金社长,你给她解释解释为什么有关系。”“”他低头揉着坐到自己身边的小女儿被绳子勒红的手腕,有些难以启齿。“既然他这么为难,那我来告诉你好了。”解开西装外套,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扯松,“如果你不答应和我们社长结婚,那就是金家二千金和我们社长结婚了。”“既然你们社长这么急着结婚,谁都没差。”干脆利落的走向门,金家的事从来都与她无关,很多时候只要狠狠心,可以省掉很多麻烦,已经在懊恼自己在接到金正雄电话会来这里的行为。她又不是春香,这群人,脑子都有病么伸手搭上门刚要开门,身后的浅野吉懒懒甩下一张牌,“哦,对了,你回去问问权志龙在你喝醉的那天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不太干净的东西。”“”好整以暇的把扣子扣上看到门口的人身形一僵,浅野吉勾起嘴角,果然,什么事都是双重保险的好。“不太干净的东西”手没从门把上拿开,她回头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浅野吉,意思再明白不过。浅野吉愣了一秒摸摸鼻子,随后笑起来,“是啊,我不干净所以身上的东西也不怎么干净,做的事情也不怎么干净。”示意手下扯过坐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