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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还想拿腔作势营造点气场,最后反而弱了下来。他那双眼睛有神又漂亮,桑田被他看的不自然,瘪嘴问他,“干什么出来找我算账吗”谢元修就要来拉她的手,“跟我回去。”桑田退后三步,“我不我跟你说,我不会道歉的,大不了你就请我家长嘛没关系,我不在乎。”她蹲了下来,这样他就拿她没办法了。“你在耍什么脾气”他没了法子,也蹲下来和她保持平视,可她不给一点面子,扭着脸就是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哪有人敢这么对他向来只有别人纠缠他的份,他何时对别人服过软普天之下,敢这么和他说话的向来只有温良玉,但温良玉是他的表姐,他忍耐她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可是眼前这女孩和他非亲非故,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就因为自己需要她试药仔细想来,试药之事也不是非她不可,更何况他还没有对她提及这事,她知道了也不一定会答应。如果她不答应的话,恐怕就更没有迁就她的理由了。那他还陪她蹲在这干什么“你小小年纪,脾气就这么臭,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我看你不是对你妹妹有气,你是冲着我来的,说吧,我怎么着你了”谢大少觉得自己的脾气和涵养都越来越好了。桑田随手捡了根树枝,低着头在地上乱写着什么。她写了五个大字,写完了又划乱接着写,一遍又一遍。她写着写着自己都笑了,谢元修也不说话,就在一旁静静的看,末了也跟着她一起笑了。他挪了挪身子,蹲在她的右手边,这次她也不躲了,自顾自的依然在写那五个字。“谢字不是那么写的。”他握着她的右手,一笔一划引着她写了个繁体的“谢”字,“喏,谢字的偏旁是个言,你再看看你写的是什么”这就是简体字和繁体字的差异啊谢元修看了半天都没看懂纪桑田写的是什么,最后勉强把“元修”两个字辨认了出来,“谢”字也能看懂一半,不过,在他名字前面那两个字他怎么都猜不出来了。他的手还覆在桑田的手上,桑田反握住他的手,笑眯眯的引着他把那五个大字再写了一遍。“讨厌谢元修。”桑田实在忍不住,低下头“嗤嗤”的笑了。他不认识简体字,所以才会受她的作弄,写出自己讨厌自己这种话,要不要再写个“我是猪”或者“谢元修是猪”这种话不行不行,简体和繁体的“猪”字还是挺像的,这样会被看出来。谢元修看她那洋洋得意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没做什么好事。桑田刚要移开自己的手,结果反而被谢元修紧紧包住,他拉她站起来。“走吧,五个字错了三个,还说你不用习字不用念功课”他的大手又暖又软,她被他牵着走了几步,才出声抗议,“你别管我了,我跟你又不熟,快去照顾你的徒弟去,她刚刚可被我欺负哭了呢”他停下不走了,似笑非笑的看她,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她往反方向走。“你干什么呀我跟你说啊,我爹娘现在不在家,你就算去告状家里也没人。”“桑田,你可真是够了。我知道你气的是什么。”他握她的力道紧了紧,“你整日与我待着就不怕别人说闲话的么我若真是只收你一个学生,我一个男人不在乎,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所以说他同意收秋雨秋香为徒,是掩人耳目的意思么神经病,他们之间又没什么她怎么想到掩人耳目这个词了纵然是纪桑田那么厚的脸皮,如今都从里烧到了最外层,“我不管,他们叫你师父,那我就不叫了,不喜欢和别人叫一样的。”说话间,他已经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家里的大黄狗冲着他汪汪直叫。他将她送到篱笆门口,“我就不进去了,我看你们家狗都想把我吃了。”桑田背着手,低头嘀咕,“本来也没想请你进去啊”谢元修:“”“行了,你快走吧,再不走我放狗咬你了。”桑田推了推他,眼里都是笑意,明眸善睐,顾盼生辉。“明天早上我让金洪来接你。”“谁说我要去了。”桑田转身进了屋,躲在窗户后偷偷看他,微风吹起他的衣摆,身后欣长的影子也跟着微微颤动,而她的心,不由控制的也随之荡漾。作者有话要说:、咻咻,美容,次日桑田蹲在院里逗弄家里的大黄狗,大黄狗一直被拴在院里,无人理睬,难得有人陪它玩,他就摇着尾巴一个劲儿往桑田身上蹭。桑田后来才知道,这只大黄狗是她落水第二天被纪声言牵回来的。在此之前,薛灵芝经常会来他们家里面串门,每次串门都会顺走他们家好些东西,宋玉后来忍无可忍,就叫纪声言领回来一只狗,与其说是看门防贼,倒不如说是防薛灵芝。“叫你什么好呢”桑田的手蜷成鸡爪状去挠那狗脑袋,颇有耐心的问那狗,“要不给你起个名字吧叫你小咻咻怎么样”那狗发出一声怪叫,蹬着前腿就要趴到桑田膝盖上,桑田拍拍小咻咻的头,“这名好吧我知道你很喜欢,淡定点,别那么激动。”可怜的小咻咻怎么摇头晃脑的抗议,它的小主人都不为所动,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而傻笑,时而叹息。“哎,小咻咻,你说我明天到底还去不去谢家啊”小咻咻对主人的喋喋不休已经厌烦了,耷拉下尾巴要缩回去。“如果我不去,那岂不是让秋香他们占尽了便宜可是我去的话,我今天的狠话不就白撂了”“这样吧,你觉得我不应该去你就叫两声以示抗议,你觉得我应该去你就保持沉默”小咻咻都不想理她了既然决定去了,桑田也不能让自己太寒酸,下午背着她那包石头就往镇子里去。二十文钱就二十文钱吧,六块石头能卖一百二十文钱,不知道一百二十文钱能不能买回来一套劣质的文房用具试试看吧,看看能不能凑个整,卖个一百五十文钱。如果不是整个东栾镇只有一家文房铺,桑田肯定是不愿意再迈入这家奸商的店面。自己上次是多么傲骨铮铮的走出这家店,如今就要多么垂头丧气的再进门,这脸都快打肿了。桑田在店面门口蹭了好几圈,门口的伙计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几天前来卖砚石的小姑娘。他拍拍袖子忙进去禀报,不多时那掌柜的便亲自迎了出来。“哎哟,小祖宗,我终于等到您嘞”那掌柜的挤出一脸的笑,和伙计一边一个托着桑田的胳膊就把她往里送。桑田不明所以,这掌柜的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小祖宗,您早些说您是温家的人,我们那天也不至于瞎了狗眼冒犯您啊”掌柜的亲自为桑田泡了杯上好的毛尖,毕恭毕敬的呈上来问她,“小祖宗这回又是来干什么的您要是看上什么了尽管说,我这店里的东西您随便拿,千万别跟我客气。小的上回跟您开了个小玩笑,您可别跟我计较,您那几块砚石想卖多少卖多少,您跟我开个价,多少我都收下,只要您别把这事捅到温当家那去”桑田听的云里雾里,但她从掌柜的话里这意思也推测出来,他们前后态度产生这么大的转变,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而那和自己牵扯到一起的温当家,肯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桑田端起一杯茶,气定神闲的仔细品着,末了还夸赞了一句,“这茶还真不错啊”掌柜的见这小姑娘神情放松,想必这趟不是来跟他们找茬的,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掌柜的察言观色,见桑田很喜欢品茶,给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伙计便识趣的包了几斤茶叶。掌柜的一脸谄媚的递上茶叶,“小祖宗,这是我孝敬您的,上好的毛尖呐小的不敢自夸,这东栾镇上还没有一个人敢说比我精通茶道的您要是喜欢,随时大驾光临小的门店,小的一定好好孝敬您。只求您到时可得在温当家面前为小的美言几句。”桑田虽然是看不上这势利圆滑的掌柜的,可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对自己一口一个“小的”,这可真是折她的寿了。“行了,闲话也别多说了。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你,我这砚石质地究竟如何你凭良心话说,它到底能赚多少银子”掌柜的和伙计对视一眼,权衡了一下说道,“您这砚是好砚不假,可是这一没打磨,二没名气,质地再好也是不上台面的野花。这名砚是文豪门面,可名砚也得有文豪这块招牌。您要是真喜欢这砚想收为己用,我请镇上秀才给您这砚提首诗,或者做个画这意思可又不一样了。”桑田也不想跟他打太极,说的越多,露馅的机会也就越多。“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把它卖了,你规规矩矩开个价,我这石头都送你。”桑田心满意足的背着七两银子和新买的文房用具离开了,那掌柜的眯起眼睛望着纪桑田离去的背影,伙计禁不住问他,“您看这姑娘真的和温家有渊源么温家的人不至于缺钱到卖砚石的程度吧这到底是温家什么人”掌柜的“哼”出一声,进门将纪桑田刚刚坐过的椅子踹翻,“谁知道到底是温家什么人瘟神还差不多我能怎么办那天那丫头刚走,又来了个为她出气的小子,他话说的隐晦,可意思我却听明白了。再加上那小子腰上那块温家的兽玉令,她和那小子肯定和温家脱不开关系。你给我记住,往后我不管在不在,遇见这丫头都给我好生伺候着,持有兽玉令的人咱们可惹不起。”伙计点头应是,心里却不明所以。那天那公子也没对掌柜的说什么,怎么就惹得掌柜的三魂七魄都快散了呢桑田回家的路上也略微打听了掌柜的口中的温家到底是什么来头,一问才知道是全国最大的钱庄,还涉及到大大小小的生意,堪称巨富。在重农抑商的古代,能把商人做到这份上,那丝毫不比那些仕人差。温老爷子三个月前病故,温家在进行了一系列内部斗争后,由温老爷子的独子接班。据说这独子一直被老爷子养在乡下,姓温,名良玉。可是那掌柜的为什么把自己和这温良玉掺合在一起,纪桑田可就打听不出来了。反正她也没利用这层误会多贪什么便宜,那掌柜的愿意误会便让他误会好了。到了晚上,桑田等到宋玉夫妻睡下,偷偷的出门将那七两银子埋在院里的大槐树下。恕她无能,她暂时也不知道怎么和宋玉夫妻解释这笔横财的来向。她也曾再次上金雀山的溪边去捡石头,可据她来看,溪边的石头出产不多,别说整个村子的人,就光她们家都不能靠卖石头吃饭过一辈子。所以,这石头的秘密她得藏好,至少暂时不能乱了阵脚。因为心虚,桑田出了一身的薄汗,自己去井边打了桶水。擦拭了身体又洗了洗头发末梢,洗完后往毛巾上倒了点谢元修给她的香发散,再把毛巾包在头上,一时之间,满屋子都是醉人的馨香。自己的头发一天一天变长,在自己的修剪和谢元修的香发散的作用下,她的头发越来越乌黑顺滑,凑近处还能闻见淡淡的香气。桑田拿着镜子仔细的照,不知道是不是适应了这副面貌的缘故,桑田觉得这张脸倒是越来越顺眼了。她有些受了鼓舞,想到谢元修对她的叮嘱,她又用簪子挑了一点面膏,搅弄了几滴水在掌心慢慢揉搓,最后均匀的涂抹在面上。谢元修说,这是能令女人变美的东西,她本来是不信的,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护肤品,更别说这科研落后上百年的古代了。起初她也只是把这些面膏藏在床板底下,只是谢元修的香发散效果实在是好,好的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试他的面膏,没想到效果也是令人惊喜。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总是可以变出那么多神奇的东西他是她喜欢的人啊,所以他送她的什么东西都被她当做最好的珍藏起来这个念头一出,纪桑田又无法平静了。有的念头一旦开始有了,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桑田想到晚饭时听宋玉提起谢元修的名字,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莫不是她真着了这小子的道了她可不是喜欢姐弟恋的人,怎么就看上了一个真实年龄比自己小三岁的小鬼桑田觉得自己太浮躁了,在房间练了会儿瑜伽,直到精疲力尽才能让自己稍微不想那个人。鉴于前一天的不愉快经历,桑田第二天早早出了门,结果发现金洪提了个小篮子就站在她们家院门外等着。“纪家妹妹,我们家大少爷着我接你呢”桑田忍不住翘起嘴角,“谁说我要去了”“大少爷说了,你不去得把你绑过去。”金洪一边打哈哈,一边自然的接过桑田的竹篓,“你竹篓里装的什么啊怎么这么重”“学习用品。”桑田解释,“就是笔墨纸砚,不是要练字吗”“你自己也备了一份大少爷还为你准备了一份了。”作者有话要说:、醒悟,痴心,安然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薄云,随着微风缓缓浮游着。远处是连绵的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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