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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整一天都不吵不闹,也不到处乱跑,心里更加中意这个候选儿媳妇,他一个高兴,临走时还送了纪家一个大西瓜。掌柜的虽说不上抠门,但也不是个大方人,一下子送个大西瓜宋玉都惊呆了,问纪声言,纪声言笑呵呵的说不出什么。反倒是桑田幽幽的来了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又不是傻的,掌柜的对她那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分明是相媳妇呢她扭头问纪声言,“爹,我瞧着杂货铺五十米那个拐角地段不错,咱们不如在那里摆个摊子吧,寄人篱下也不是个事,辛苦半天钱都被别人赚走了。这些日子你五天就能赚二三两银子,等我们把账还清,再做个两三个月,应该就有足够的钱租一个摊位了。”纪声言像是听到个什么新鲜事儿,桑田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从来没想过这么多,只听纪声言大喇喇的说道,“现在这样不是挺好,老师傅对我一直都不错,我在他那做事,他包我吃喝,教我手艺,还辟出一块地界给我做砚台生意。这么长时间了彼此也有了情分,过河拆桥恐怕不好吧”桑田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实在对纪声言无语了。做生意本来就是你来我往的,不论是掌柜的还是纪声言,纵然是有情分,但如果纪声言是个无用之人,掌柜的也不会多留他的。他给纪声言发展的空间,一方面是纪声言自己争气、本身手艺过硬,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纪声言可以为他带来利润,老师傅对纪声言不错,但纪声言也没亏待了他啊况且一方砚台卖三两银子,掌柜的就要拿走二两银子,这种抽成比例要是放到现代一定是黑心老板了,简直是过大于功。不过,纪声言从来没有在意过分成的比例问题,对于他来说,一两银子都已经很多了,只要能落到点他就不在乎多少。桑田知道,他爹这个木鱼脑袋和他说再多也没用,她想了想便换了一个方法。“爹,如果有人来咱家提前说要娶我,但是我不乐意,你将如何”纪声言感到很奇怪,没事问这个做什么,但他还是干脆利落的答,“爹就你这么一个宝贝闺女,终身大事怎么能马虎,你放心,你不喜欢的爹绝对不会勉强你。”“要是你的老师傅上门提亲,可是我又不愿意怎么办”纪声言本来想说,你这说的是哪出,但看女儿鼓着脸看他,便笑着说,“自然也是一样的。”“那就是了。”桑田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爹,今天我听掌柜的意思是想和咱们家结亲,说不定那一日就带着礼上门来了,到时候你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反正我这里是肯定不会同意的。你坚持要留在那间铺子,如果不想日后尴尬,就只能出卖女儿把女儿草草嫁了。如果你心疼女儿,你就只能离开那间铺子,也免得婚事告吹日后见面处着尴尬。”纪声言听闺女滔滔不绝的跟他讲这个道理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把这事放在心上,自然也就提高了警惕。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掌柜的一直在问纪声言有关桑田的一切,纪声言又想其他伙计打听了掌柜的的家庭情况,自己一琢磨琢磨,也就发现了这其中的猫腻。有些事发生了,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啊纪声言再也不能直视老师傅了,心里不知不觉就认同了闺女的建议。纪声言说是要尊重闺女的意思,可是宋玉却有自己的一番考量。他们家闺女已经到了定亲的年纪,村子里也不是没有合适的小子,但目前还没有任何人向她透露出结亲的意思,想秋雨十三四岁的时候那上门提亲的人可不在少数,这么看来,他们家闺女的婚事真是和她想的一样,成了个麻烦事。谁不一样自己家儿子能有个伶俐的儿媳妇就算不伶俐,好歹也得老实。纪桑田是大伙瞧着长大的,小时候是安分,但那是木讷不是老实,后来不知怎的就像开了窍似的,一下变成个机灵鬼,可这窍开的太过了,反而惹了不少事。就拿萧家小子那事来说,一个黄花闺女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好几天,最后查出是和一个嫌犯在一块儿,到底是主动还是被胁迫不得而知,但这姑娘名声传出去可是不好听。肖氏可没少拿这事嚼舌头根子,自己家闺女嫁不好,老大家闺女也别想得好她听闻了风声,老大家闺女似乎被一家商户看中,自己闺女还撩家里呢,她怎么能允许那个处处不如秋雨的老大闺女先嫁出去她在屋檐下对纪声行说道,“你这整日满城跑,别浪费了这天时地利人和。送信的时候讨一杯茶喝,闲聊两句这事也就传出去了。”自从纪声行拿到了萧家那笔赏银,心情就好得不得了。他如今自己有了钱也不惦记老大从哪里来的砚材,只要老大家被他死死的压着,他倒也不拿老大当回事。奈何自己老娘和媳妇恨毒了老大一家,尤其是他那个侄女纪桑田,恨不得扒了他那个侄女的皮。他不介意来一把火上浇油,笑着答应肖氏就出了门。肖氏见一直躲在门后的纪声行走远了,也要出门约会,却被秋雨拦住了。秋雨一直躲在门后偷听爹娘的谈话,心情很是复杂,“娘,您刚才和爹在密谋什么是要害桑田么“这个“害”字让肖氏很不快,当即拉下脸道,“你这丫头胳膊肘怎么朝外拐什么叫我害她你没看见那丫头把你祖母打成什么样么”每次薛灵芝带着肖氏去找茬,最后都被那死丫头粗暴的赶走,末了还要装可怜,让村民们都以为是自己和薛灵芝把她怎么了一样,心眼这么多,肖氏想起那丫头就恨的牙痒痒。她蹲下来捧着秋雨的脸,语重心长说道,“秋雨,你要记得,你的妹妹只有一个,只有秋香一个。其他人什么都不是,你名字上是纪桑田的姐姐,实际上你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爹是被你祖父捡回来的这野种,纪桑田就是野种的野种,能离那野蛮的丫头远点就远点,省得沾了晦气。”秋雨没想到自己的娘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在她的记忆中,肖氏一直都是温婉和善的,可是她越长大越发现自己的娘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她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红了眼却冷冷道,“娘既然说咱们和桑田家没有关系,那整日盯着人家的一举一动做什么”肖氏从来没见过秋雨用这种质问的语气和这样不屑的表情和她说话,不由得气的发抖,秋雨接着道,“娘做这么多事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好好过日子不行么还是娘有了赵道长,已经不想好好过日子了”肖氏:“”听到赵道长这个名字,肖氏一个不稳,吓得坐在了地上,秋雨却并不去扶,看她娘这反应,她已经不知道是气是怒了。肖氏回过神来,爬过去捂住秋雨的嘴巴,慌张道,“别胡说别胡说”作者有话要说:、谋杀,秋雨,闹翻秋雨看着肖氏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更加心如死灰,只是,她对自己的娘再失望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真的会宣扬出去给肖氏好看么那可是她亲娘啊肖氏抱起秋雨往金雀山上去,她走的飞快,生怕秋雨挣扎会引起别人注意似的,然后一路小跑就来到了赵括眼前。秋雨任肖氏抱着,她本来是以为肖氏要带她到僻静之处好好聊聊,谁知道肖氏竟然会带她来找赵括。此地是一处密林,肖氏自从勾搭上了赵括,两人常常在此私会,甚至会情不自禁做出一些苟且之事,今日正是肖氏和赵括相约之期,肖氏本是打算送走了纪声行便来此处和赵括私会,谁知道竟在秋雨这出了岔子。秋雨见事态不妙,终于回过神来,接着放声尖叫,“来人呐来人呐”赵括眼疾手快,在肖氏的一句“不要”声中将秋雨劈晕。“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括怒喝肖氏,肖氏便将早上发生的事和赵括说了,赵括捻着自己长长的胡须,眯起眼睛仔细听着,眼中杀意渐盛。“道长,现在怎么办秋雨已经发现了我该怎么办”肖氏已经六神无主,她以为自己做的足够隐蔽,万万没想到会有东窗事发这一天。“哼,怎么办”赵括一甩袖,就要朝躺在地上的秋雨走去,肖氏终于意识到什么,跪下来去抱住赵括的大腿,“道长你要做什么别杀我闺女啊”赵括想抬脚将肖氏甩开,奈何肖氏将他当成水中的浮木,一旦抱住就紧紧不放。赵括骂了句粗话,“蠢货别在我眼前上演这母子情深的戏码你既然把她带到我面前,不就是叫我赶快动手了结了她么既然事情败露,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我在这碧溪村混不下去大不了卷铺盖走人,你可不一样,有夫之妇与人私通可是要浸猪笼的,你可给我想好了”肖氏瞬间止住了哭声,只是眼泪依旧在脸上肆意滂沱,她沉默了一瞬,喃喃道,“这可是我的女儿啊”“女儿你这女儿不过是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罢了,死了这一个,你不是还有一个么我把她从这丢到山涧去,被人发现也当是不小心失足摔死”赵括脑袋倒是转的快,肖氏就像是没了魂魄的木头人,悻悻的松开了手。赵括将秋雨抗在肩膀上,肖氏机械似的跟在后面,两人往那山涧沟壑走去彼时,纪桑田正在河溪下游,预备今天多捡些石头。她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便将鞋袜脱下。卷起裤脚准备下水,露出白皙雪嫩的小腿与清瘦娟秀的小脚。她并未缠足,没有时下流行的三寸金莲,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性都不同。她盯着自己的脚欣赏了一会儿,不由得一起三年前,细碎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他信步走来坐在她身旁,盯着她的脚又是吃惊又是称奇,被她气恼之下泼了一身的水这三年来,她个头长了不少,再也不是他提着后衣领就能轻而易举揪起来的重量了吧个子长了,脚也长了,不知道他现在看见她的脚又会是什么反应,说不定又是一副高冷欠揍的表情桑田想着嘴角也上扬起来,想想初识,又想想他们临别时的场景,那么高冷的谢元修都会说好听的话哄她了呢她正想起往日甜蜜心间之时,眼前忽然一重物落下,发出一声巨响,瞬时溅起一个大水花,淋了桑田满脸都是水珠。她抹了一把脸,将脸上水珠掸尽,睁开眼却见河水里躺了个人。秋雨被赵括和肖氏从山头扔下,幸好被半山坡上的一颗大树挂住分担了些重力,待树枝折断时顺着山坡滚了下来,最后落在这浅溪中。桑田将秋雨从这浅溪中扯出来,只见她身上长长短短的被树枝割破的伤痕,就连那一向俏丽无暇的脸蛋上也挂了彩,桑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摔下来的,但是这溪水甚浅,分担不了多少冲击力,只怕光最后这“咣当”一下,撞到溪底岩石伤的都不轻。桑田背起秋雨就要下山,却感觉背上的人轻微的动了动,桑田会意停住了脚步,只听秋雨在她耳边虚弱的说了一句话,桑田大骇,背着秋雨转了个身倒往深山里去了。问,世界上什么东西速度最快自然是八卦。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乏所谓的小道消息,贵族圈子有贵族的八卦,平民有平民的八卦,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越是那些毁人名声的消息传播的越是速度,即使是纪桑田这样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出了点事被有心人宣扬出去,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毁了一桩亲事已经足够了。杂货铺掌柜的听说他相中的儿媳妇竟然曾经和男人独处了几天几夜,铺子都不看了,一路小跑回了家报告了他夫人。那夫人骂道,“真看不出老纪这么一个老实人,怎么教育出的闺女这么浪荡”杂货铺掌柜的言道,“是呢我以为老纪是个实在人,没想到他闺女出过这么大的事他竟然只字不提,难道想这么蒙混过关不成咱们家虽然条件一般,但好歹也是身家清白,老纪竟然这么就想把我糊弄过去”掌柜的气的把纪声言赶了出去,纪声言叫苦不迭,心想,你从来没直接跟我提过结亲的事,我连拒绝你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倒还怪起我来了不过,现在不是纪声言委屈的时候,因为女儿的事明明一早就被小谢大夫和温当家压下来了,现在怎么又旧事重提,还被添油加醋成了个新版本因着掌柜的说了闺女几句不好听的,纪声言牛脾气一上来也要卷铺盖走人,这也算是和掌柜的彻底闹掰了。他平时踏实耐劳,人也热心,人缘倒是不错,临走时一个伙计送了送他,安慰他道,“师傅那脾气你还不知道么,这次也是气急了,谁不知道师傅最宝贝他那小儿子啊哎,他说的都是气话,你也别往心里去,说不定过后还有机会能回来。”纪声言颇有几分余怒未消的意思,“就算师傅以后请我回来,我都不回来了”那伙计叹了口气,又劝道,“你也不能赖师傅,这事哎不过,你仔细了你家里那个兄弟,就是那个在驿站当差的兄弟,我听我媳妇说,传你们家闺女那些坏话的就是你那个兄弟”纪声言浑身一抽,琢磨过味来气的全身发抖,当即舍了扁担往碧溪村跑去。“老二你出来你给我滚出来”纪声言在纪声行门前骂道。谁知道纪声行不在家,他叫也是白搭。自从和赵括合力害死自己的女儿,肖氏精神就有些恍惚,后来更是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连床都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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