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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自己几位姐妹一样,将这样一位父亲视为心中的英雄,虽然这位英雄常年是冷着一张脸,少见他有笑容,但这不影响他在二姐妹心中的光辉形象。那时候的楚云天,于她而言,就是一座伟岸的山,她只能仰望,永远不可跨越。可是就是这样的一座山,在那个人死后就不再是她心中原来的样子。那个人自然是楚明月的母亲,那个他父亲曾经最心爱的女人梦姨娘。楚飞花其实很费解,在她的记忆力,梦姨娘与自己父亲相处时这二人并不见得有过多少开心时光,倒是时常争吵,或者冷战。可即便这样,梦姨娘依旧是叫他父亲最挂心的一个人。梦姨娘去后,她记得当时父亲在外,连夜赶回,守着梦姨娘的身子在屋里锁了一天一夜。再从那屋里出来时,她的父亲抱着梦姨娘的身子,一个人目不斜视怔怔的往楚府外走。当时楚飞花想要跟上去看看自己的父亲,跑近了,听得他轻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我们去个再也没有外人打扰的地方。”那是楚飞花听自己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听着这句话,呆在那里,小小的年纪并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她只是想喊自己的父亲,想拉住他。可是,那个曾经在她眼里伟岸的人当时步履坚定,大步流星,风满衣袖,只留给她一个永远的背影。至那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楚云天,自然,这楚府里其它人也再没有见过这位曾经名满京城的楚家大少爷。后来,历的事多了,楚飞花才明白,她的父亲是个练武奇才,也是个至情至信对于深爱女子可以一路相随到底的男人,可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一个好父亲不会弃自己子女不顾,一去就是十数年。想明白这点,楚飞花对楚云天那番心便淡了,父亲二字于她而言,更多时候只是两个字而已,再难激起她曾经那番崇敬之情。而楚云天对她的意义,更多的时候是她习武路上的标杆,一个她要超越的标杆。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她不仅得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还得努力避开楚府众人,免得自己还未萌芽,便被瑶夫人打压在摇蓝里。她清楚得很,那样的事瑶夫人不是没干过。当年梦姨娘的死,以及梦姨娘那孩子的夭折,别的人不知原故。与梦姨娘走得较近的秦姨娘却是清楚的很,那不是病故,是谋害。可是强权之下,为了不累及自身,还有楚飞花,她只得将真相隐下,在瑶夫人权势之下十数年如一日,小心谨慎的活着。也是因着这件事,秦姨娘一直教导楚飞花在瑶夫人面前要学会低头,学会藏拙,切不可锋芒太露,免得招来杀身之祸。当初楚老爷子让楚飞花也去习武,被秦姨娘顶着楚老爷子的压力,以楚飞花身子不好档了下来,那时楚老爷子骂秦姨娘妇人之见,楚飞花自己也怪过素来疼自己的娘亲居然不疼她了。后来才想明白,就是因为太疼她,才忍着心痛,看着本来资质卓绝的她还没有飞便被折了翅膀。不能飞,总好过飞到一半被人给射杀下来。不然若因此引来了瑶夫人的嫉恨,她们要面对的便不只是瑶夫人,甚至还有瑶夫人背后那以护短闻名的司马大将军司马毅。就算斗得过瑶夫人,可她和无权无势力的娘亲,要如何斗得过手握重兵的司马毅。所幸,上天待她不薄,十岁那年,叫楚飞花遇到了现在的师父,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隐世高人。也正是她的这位师父,改变了她原本已经无什么希望的人生。京城,孟王府。孟王府的正门口有一条很是敞阔的街,而此时,孟王府这条很是敞阔的街上正排着一条长龙。这条长龙的龙头在孟王府的侧门,侧门门口,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坐在那里,对着长龙一个一个人的进行登记,登记一个便发块牌子。街上来往行人不少,见着这长龙,有不少人侧目。有那些好奇心重,又不明这其中原委的人,便会凑到路边摊贩处,装做买东西,打听上一两句。摊贩便会告诉这些好奇心重的人,今天是孟王府每月定好招纳门客的日子,有那些想为王府做事,又愁没门路的能耐人便可直接上门报名,过了王府的测试,便直接可当王府门客。这时,打听的人便会了然般点点头,道一声原来如此。莫说京城这样的名门望族聚集之地,便是一般地方的豪门大户,一般也是要养上些有能耐的门客的。只是这京城果然不同一般地方,连招门客是这般张扬霸气,竟可直接报名排队的。若是碰上摊贩闲时,还会多唠上两句,莫看一般地方的豪门大户也养门客,却与京城这些世家大有不同。待到那些好奇重的人问起不同在何处。摊贩便会卖上个关子,才懒洋洋的拖长了声音,好像自己知晓天下事般,将这不同缓缓道来。京城这些世家虽招门客,但这门客也有差别,分散门客和内门客。这内门客自然是被主家重视,又身怀绝技,或者武艺修为超群的一些人,由主家用重金养着,一旦主家有事,自当效力而为。这散客却有讲究了,一般的散门客自然是能力不够,却又被主家觉得还是有些用处的人。这些人主家不会重金供养,一般只会将主家短时间内要办的一些事告知给这些散门客,让其自行挑事去做,事办好了,回来自然有酬劳。大昭国所在的这片大陆,灵气充盈,修仙者炼道者颇多,修者间风气较为开放,并不避讳与凡人的接触。常年累月下来,即使是凡人,也会些制丹炼药。至于打造灵器空间,收服妖兽为已所用的事也不算新鲜。而各大家族要招纳的散门客,正是要替他们办这些事。摊贩讲完,还会冲着排除的长龙点评一番,高深莫测的道:“唉呀,孟王府的门客可不好当,哪怕是散门客,门槛也是高得很呢。”楚明月往孟王府门前那条长龙走去时,正听到摊贩这句话飘进耳里,当即淡淡一笑,孟王府的散门客都不好当么那若当上了,看来酬劳是少不了的。说起来,今天还是楚明月生下来第一次离开楚府。她却并没心思去欣赏这天子脚下的京城有如何繁华,而是出门,便一路打听,奔了这孟王府。她的目的很明确,她要赚钱。而京城人人皆知,孟王府慷慨得很,若是没权没势,又不打算做买卖的人想要银子哗哗的来,去当孟王府的门客再合适不过。此时的楚明月,一身简单的白衣,脸上带着吩咐翠缕去买回来的面具,排于长龙最末。好不容易排到她,那坐于门前的小厮瞄了她一眼,问:“姓名”楚明月想了想,答:“玄月。”小厮在一块圆牌子上写上玄月二字交于她,对着门边立着的另外的小厮指了指:“跟着吧,会带你走的。”跟着那领路的小厮一路行来,却并没有进孟王府,而是沿着街被带至一更加宽敞的空地。空地挨着街,有不少看热闹的行人立在周围,只是碍于孟王府的阻拦,不让进前围看。空地中,摆着两张桌几,桌几前各排着一列小队,而桌子后皆坐着一个中年人。楚明月看了眼,猜测这多半是两位今日在这里测试这些门客的人。引路的小厮将她引至其中一列队末站好,倒还算客气的解释了下:“姑娘请在此等侯,凡是来我府上应征门客的人,都要先过了这初次的筛选方可入府再选,还请姑娘静侯。”说罢,小厮退去,重回那门前引其它人了。楚明月一想也是,若是不先选一下,那岂不是随便什么人顶个来应征门客的幌子便可入孟王府,那孟王府成什么地了。果然,这队列里时不时见有人满面春风的被引着同孟王府的侧门入了府,有人唉声叹气的被请走了。等了些时候,终于轮到楚明月。那桌后的中年人提着支笔,在桌上写着些什么。此刻,抬眼看了她一下,问:“姑娘会些什么手艺练丹,炼器”手艺楚明月不解,为何不问她的修为达到多少阶,却问她会什么手艺。楚明月当即问出自己的疑虑:“我不会什么手艺,当门客还要会手艺么”作者有话要说:、王府门客二“我不会什么手艺,当门客还要会手艺么”那中年人放下手中笔,看着她,语气略带不悦的问:“不会手艺那你来楚府应征什么门客”楚明月听得不太明白,只能暗自揣测,难不成孟王府当门客还都得会门手艺,如果是这样,那方才路过时听到那摊贩说孟王府的选门客的门槛高,倒也不算是吹牛了。楚明月想了想,除了好身手,她确实是还会其它本事的,只是不知道这算不算眼前这位考官口中的手艺。看着眼前的人,楚明月问:“我会画符,算么”画符中年人看着楚明月,立马拉下脸来:“画符算什么手艺,一般的山野道士哪个不会画上几张,这位姑娘是不是觉得我们孟王府好消遣。”听他如此说,楚明月便明白画符在这里算不上什么手艺。自然也懒得争辩她所谓的画符,与那些山野道士画的符有何差别。想了想,除了画符,她也倒还会些其它的,便又应道:“那除开画符,我还会破阵。”“破阵”中年人又是一问,脸拉得比刚才更长了:“那是什么”楚明月听到他这么问,知道这多半在他们眼里也算不得什么手艺了。一想也是,画符破阵,这些在修仙界也属偏门的学问,会去学的人并不算多。而现今的人界受修仙界影响颇多,他们自然也随修仙界,将炼丹炼器等能力示做正统手艺。可惜炼器制丹正是她所不会的,楚明月思索着自己还会不会其它的,却听得身后一阵笑。她回身看着那排在她后面的年轻男子,那男子也是带了副面具,此刻捧着腹,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这,是在笑她楚明月盯着眼前的男子,心里有些不快,即便她不会手艺就跑来楚府应征门客,也算不上什么好笑的事吧。更何况眼前的男子还笑得如此不在乎形象。她还在疑惑,那男子却伸手摘下了他所戴的面具,露出一张略带稚气的脸,冲她一脸笑意的道:“这位姑娘,你可真有胆,什么都不会就敢来孟王府应征门客,我今天本来打算自己来闹上一闹,这下不用我上场了,若是我再闹下去,只怕王管事要气出心塞病来了。”楚明月淡然的看着眼前自顾自说的男子,并不打算答言。而她身后,那位方才还一张脸拉得老长的考官见着眼前这位少年,立马起身,对着少年跪下去:“小王爷,您怎么来了,也不事先吩咐下小的,小的好为您备座呀。”小王爷楚明月没出过楚府,对京城这些贵圈的人是没怎么见过的,但却是多少都有听闻。孟王府有两位小王爷,一位是长子孟越齐,现今京城十大公子榜上的榜首,而另一位是孟越齐的弟弟孟越铭。楚明月看了看眼前的少年,琢磨了下年龄,估计这是后者。果然那少年对着地上跪着的考官道:“唉呀,王管事,我又不像哥哥那样讲那些死规矩,快起来吧,别耽搁了测试。”王管事应着起来了,现在孟越铭在这里,他也不敢坐着了,只能看着还站在那里的楚明月道:“这位姑娘,既然你什么都不会,就不要再占着位置了,后面还有人等着呢,还望姑娘移步。”楚明月还想开口争取一下,却被孟越铭打断:“这位姑娘,我说你也真有胆识,居然敢来我孟王府上消遣,你是谁派来的唉,你先别说,让我猜猜,一定是平日里看我孟王府不顺眼的人,独孤府”楚明月没动,淡淡看他一眼,觉得此人也太过喜欢猜测了一些。孟越铭见楚明月一脸淡然,不欲理他的样子,又继续猜:“不是独孤府那我再想想,啊,一定是司马府,司马啸程那小子平日里在宗门中最爱和我作对,一定是他。”楚明月不愿再听着他在这里瞎猜,抬脚想走。既然当不了孟王府的门客,去其它地方也是一样,京城的闲散人士评了十大世家出来,除开楚府她不方便去,独孤府她不想去,其它不还剩七家么,总能找着处让她赚钱的地方。可她还未走上两步,便有一男子手执把折扇,伸手将她拦住:“这位姑娘且慢,话没说清楚前,还请姑娘留步。”来人一身绫罗锦缎,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生得也是唇红齿白,一脸俊秀。对于这种无理的阻拦,楚明月本不打算搭理,可在看清那张脸时,却改了主意,留了下来。居然,让她遇到个认识的。眼前的人正是方才孟越铭提起的司马啸程,司马毅的长子,将军府的大少爷。因着瑶夫人的关系,司马啸程算得上是楚府的常客,楚明月远远的见过司马啸程。她望着司马啸程,不解的开口:“我似乎并不认识公子,不知公子留我何事”司马啸程收回拦她的手,拿着那把折扇在手里轻敲了下,似笑非笑的道:“方才我经过此地,听到似乎有人说我与姑娘有瓜葛,我向来行事光明磊落,绝不干那些背后阴人的事,所以还请姑娘向大家言明一下,免得是有人自己谋划一番,特意与姑娘来演上这一出,以毁我司马府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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