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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番话,明着冲楚明月说的,旁人一听却明白,这是说给孟越铭听的。刚才孟越铭说楚明月有可能是司马府派来的,现在司马啸程便反讽回去,楚明月有可能是孟越铭自己找来专门抹黑司马府的。这样的话,孟越铭听了当然不依,何况这里是孟王府的门口,他哪里容得司马啸程这个平日就看不惯的死对头在这里嚣张。孟越铭立马炸了毛,冲着司马啸程怒道:“司马啸程,你不要以为你修为比我高些便张狂,小爷过几日便会超过你,这里可是我孟王府门口,识相赶紧滚。”司马啸程也不客气,当即回道:“呵呵,我不过随便说了两句,小王爷就如此动怒,难道叫我说着了这位姑娘真是与你事先串通好的我就说嘛,你堂堂一个小王爷,没事混在这些应征门客的队里做什么。”眼看这二人要吵起来,楚明月知道自己再想置身事外是不太可能。她本是个顺心而为的人,因着瑶夫人的关系,又因平日里听过司马啸程的名声,知道他张狂得很,所以此刻自然是偏心孟越铭这边的,便开口道:“我不认识司马公子,与孟公子也不认识,还请司马公子让一让,我还有事。”司马啸程却全然没有让一下的意思,大冬天的拿着他那把折扇继续懒洋洋的道:“唉呀,既然不认识,那我可要提醒下小王爷你了,这好歹也是王府,居然有人什么都不会就敢来王府捣乱,也太不把王府放在眼里了,我们司马府就绝对不会有人敢有这个胆子。”楚明月冷笑,这明里暗里的拿话讽来讽去有意思么,有这功夫在这里互相打嘴仗,还不如回去努力想想怎么提高自己的修为来得实在一点。孟越铭听得司马啸程讽孟王府镇不住人,随便什么人都敢来,立马回敬回去:“谁说这位姑娘什么都不会了,她会画符,还会破阵,不过我府上不需要这些手艺罢了。”“哦画符,破阵,那是什么”司马啸程脸上的嘲笑意味已经很明显。楚明月只能看着孟越铭,暗自摇了摇头,她素来听闻孟王府的孟越铭性子直,今日这一见,才明白旁人所道他性子直乃是委婉的说法,直白一点,孟越铭这叫缺根筋。画符破阵这些东西,既然是先前被那位管事嫌弃过了,此刻拿来说,不还是摆明她楚明月什么都不会,只是来此捣乱的么。看着孟越铭那副憋屈的样子,楚明月叹了口气,决定再帮他一把。她开口,不急不徐的道:“其实,我是名武修,会些武艺,只是不知孟王府要求如此之高,除了会武之外,还需另会手艺才可当得门客,是我事先没打听清楚,耽搁了王府选门客,还望小王爷莫怪。”这下解释清楚了,楚明月冷冷看着司马啸程,示意他让路。可这回拉着她不让走的却是孟越铭了,他看着楚明月,惊道:“原来你是武修呀,那你排到招手艺的队里去做什么。”楚明月被他问得愕然,瞥了眼那两列队,才发现那两列队有些不同。她排的这边大多是些文文弱弱斯斯文文的人,一看便是手无缚鸡之力;而另外一张桌子前所排的人大多体形高大,孔武有力,有一两个瘦小些的,也是精神抖擞,一看便是武修。难道她排错队了一边是招武修,一边单招会手艺的门客可是先前那小厮领她来时也没多说呀。还确实让楚明月猜着了,她所排的队是招专门会手艺的人,另外一边才是招武修的,而她所以为的孟王府的门客都要会手艺,不过是她自己的瞎猜罢了。楚明月看着一脸惊喜的孟越铭,回:“先前有位小兄弟领着我来这边,我便排在这边了。”孟越铭扫了眼楚明月手里的牌子,诧异道:“他们怎么给你圆牌,武修都是拿方牌的,这帮人,办事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回头让管家好好管管他们。”其实也不怪那给楚明月牌子的小厮,这京城各大家族,招门客基本都以牌子的形状区分门客的身份,武修执方牌,其它门客执圆牌。楚明月从来没出过楚府,自然不知道这些小事。那登记的小厮见楚明月柔柔弱弱,自然以为她不是武修,且给了她圆牌也不见她有异议,便理所当然的被带来了不是招武修的队列里,才引来这么个大误会。孟越铭也懒得等楚明月弄清楚这些门门道道,当即拉着她带到武修那列队前,对她道:“你来这边才对,哈哈,我就说嘛,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什么都不会的人,不然也不会那样气定神闲。”他话刚落,司马啸程那边又一阵满是嘲意的笑:“唉呀,我说小王爷,怎么孟王府现在已经这么宽容了么,连这种一看便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可当府上当门客了这位姑娘也不知练到入武第几层了,在下劝姑娘一句,若是选上了,以后替孟王府办事时,可千万别挑那些凶险的,小命搭进去可就不好了。”作者有话要说:、打赌听得司马啸程如此说,楚明月面具下的唇冷冷一笑,看了眼司马啸程。这闻名不如见面,司马啸程果然是够张狂。自古不论是修仙的,还是这人界普通修武的人,都最忌以貌取人,这世间从来不乏外表平平,实则身怀强大实力的人。一不小心,口出狂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招来杀身之祸也不是不可能。看来,司马啸程这大少爷是日子过得太过舒坦,没有受过什么委曲。司马啸程的奚落与张狂引得孟越铭怒目而视,与他针锋相对道:“我们孟王府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划脚,我倒是觉得这位姑娘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气度非凡,定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哦”司马啸程脸上还挂着那让人一看就觉得不舒服的笑,懒洋洋的继续:“那不我们赌一赌,听说孟王府招门客最低标准是玄阶前期,若是这位姑娘超过这标准,便是我输了,若是没超过,便是你输了。”这分明是激孟越铭,可就算不激,这样的情况,这位性格冲动的小王爷哪里容得了孟王府被司马啸程这样奚落,当即应允:“赌便赌,一千两白银,谁输了,谁当场给钱。”一千两孟越铭报出这个数时,当场在周遭围看的各路人都倒抽了口气,于这些来应征门客的人而言,一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楚明月也是挑了挑眉,以她现在手里的那点细软来衡量,一千两确实不是个小数目。立在一边的王管事见自家主子这么便应下了,张了张嘴,又不敢劝。他倒不是怕孟越铭输了会心疼那一千两,对孟王府这样的大门大户,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他只是怕万一一会儿真输了,孟越铭会一个生气闹得不好看。王管事当即对着一边一小厮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去,把大公子请出来。”小厮应着一路小跑着去了。司马啸程听到这一千两时面不改色,笑意分毫未减:“才一千两么小王爷,孟王府平时都是这么小气的么,本公子从来不玩这些小的,要赌就赌五千两,不赌就算了,本公子可没那个闲情小打小闹。”五千两楚明月听得眼皮跳了跳,果然是她太穷了么,听司马啸程这口气,好似那五千两不过是五个铜板一般。这回不仅是她眼皮跳了,连一边的王管事也吓得眼皮一跳。五千两对孟王府倒也不算什么,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孟王爷向来不喜欢太过骄奢,若是这事让孟王爷知道了,只怕小王爷这里又少不了一顿训。到时候,只怕他这个管事也难逃牵连。王管事咬着牙,犹疑着要不要劝一劝。劝吧,自家小王爷的性子他是了解的,打定了主意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不到南墙绝不回头。不劝吧,真捅到王爷那里,他又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愁实在是愁他这边还在愁,孟越铭那里却是全然没有一思半点感受到他的担忧,对着司马啸程的挑衅,应得干脆彻底:“五千两就五千两,输了可别赖。”见着孟越铭答应下来,司马啸程脸上的笑意更甚。他是狂,可却不是傻,敢这么下赌注,当然是有所依仗。为方便打听消息,笼络人才,他司马府在京城到处都有耳目,暗地里甚至有张消息网。京城有哪些高手,各自修为在什么阶段,司马府不说了解得一清二楚,也晓得个八九不离十。而眼前这女子虽然带着面具,听声音却也不过二十来岁。在这京城里,二十来岁前便至玄阶的倒也不是没有。可要么便是像楚兰风那样资质很好的天才,要么便是富贵人家里靠各种丹药的帮助突破至玄阶的小姐公子们。眼前的女子自然不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不然也不会来孟王府当门客赚生计;可要说她会是难得一遇的天才,司马啸程可不信,若有这号人,他家的消息网里一定早就传来了,他怎会半点风声都不知。所以,此刻的司马啸程是半点也不担心会看走眼,笑着把手里那把折扇晃得是差点晃出花来。可惜,他不知道,他遇到的是楚明月。孟越铭这边应了司马啸程的赌,也是一时冲动,嘴上不肯落了下风。这会突然又想想,看着楚明月也是没什么底,他又不认识这位姑娘,不过方才觉得她有趣,才拉着她多说了那些话。却不想就那几句话,就引来司马啸程这个死对头。这下想着要压五千两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孟越铭也有点犹疑了,他是想着敢来孟王府应征,就算不到玄阶,也差得八九不离十了。孟王爷为人随和,若是不达玄阶,又实在能力出众,王府也时候也是准许可当门客的。孟越铭忙拉了拉楚明月的衣袖,趁着司马啸程不注意轻声问楚明月:“这位姑娘,你修为哪阶了,过了玄阶了吧”楚明月暗自好笑,方才孟越铭还答应得干脆,这会又担心了。可惜,她还真不能给孟越铭一个准确的回答,因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修为。大昭国有一套自己测定武力修为的方式,而她还从来没有测过。所以,她也只能如实回答:“我不知道。”孟越铭的脸色刷的一下青了不少,看着楚明月,眼神里的意味明显在说:姑娘,你真的是来孟王府消遣我的吧。不懂孟王府招人的规矩便罢了,连自己修为多少也不知,难不成是个连入武都没到的普通人。若是这样,那这回他可把孟王府的脸丢大发了。见着孟越铭在一边脸色突然难看了不少,司马啸程赶紧催促:“小王爷,我说开始吧,本公子待会可还有事呢,莫不是小王爷怕了不敢赌,若是这样也行,你服个软,承认孟王府不过如此,那这五千两我不要也罢。”张狂,太张狂。孟越铭听到司马啸程如此的挑衅,哪里还顾得方才的担忧,立马瞪回去:“慌什么,这姑娘有事些不太明白,我在告知她要如何测呢。”说罢,一咬牙,孟越铭决定豁出去了。丢脸便丢脸吧,反正平时在他哥孟越齐面前他也没少丢过脸,只是此次丢给司马啸程这个死对头让他心有不甘罢了。不过就算今天输了,他日后一定会掰回来的。如此想罢,孟越铭吩咐另一张桌那边的管事将测试武修的一块由银色透明晶石拿来,由他自己端着,递到楚明月面前,道:“姑娘,待会只管把全身的内力尽数对着这晶石瞬间释放便可,不同的修为,晶石的颜色不同,看晶石的颜色便可知道你的修为了。”孟越铭解释得很详细,在他眼里,楚明月此刻已经是个什么都不会,纯粹是来孟王府凑热闹的普通人了。楚明月听得他这番解释,心里不由得轻笑一声。她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修为,可如何测试还是知道的,这晶石的颜色会呈红橙黄绿青五色,分别对应天地玄黄入武五个阶段。看着孟越铭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楚明月心里笑意更甚。她抬起手,放在那晶石之下,却没有马上释放内力,而是犹疑了一下该释放多少内力。她曾经听闻,几年前有一位不知哪里来的高人,一时释放的内力太过强大,将测试的晶石都给震坏了,后来被竟被索着赔那晶石的钱。这个故事楚明月当然是不信的,就算是天阶也不至于会震坏晶石,哪里会如传言那般玄乎,而且若真有这样的高人,还会有人敢向他要晶石钱虽然一块晶石确实不便宜。可楚明月此刻想起这事,却被提了个醒,不想释放太多内力,她可不想太过高调。想了想,楚明月对着晶石注入三分内力,然后一双眼盯着那晶石,等待它的变化。而此刻除了她,孟越铭,司马啸程,连身边的王管事以及旁边一众本是排着队的准门客们都盯着着这块晶石,打算看看那五千两到底会花落谁家。晶石里似乎蕴孕着一片光华,颜色缓缓而变,先是青,后渐渐转绿,最后转为黄,再黄色转深,最后现出一片橙光。四下围观的人,神情随着那晶石的变化,也是一点一点变幻,由惊喜到惊奇,最后晶石的颜色呈橙色时,周遭的人神色都已然成了诧异。橙色,地阶眼前这看着年纪轻轻的女子,居然是个地阶的武修,太不可思议了,能在这个年岁便达地阶的武者,众人只听过二十年前的天纵奇才楚云天。可楚云天已经消失十来年,没想到,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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