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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人,只会有一个,她的师父。果然,一片深夜里,有个微圆的身形借着月色行于她面前。那是一个微微有些矮胖的老者,他脸上罩着个笑弥勒的面具,此刻面具被他拂上头顶,露出下面一张微微带着怒意,恨铁不成钢的脸,看着颇有冲击感。楚飞花早知道她这师父不太靠谱,也不理会他方才的念叨,只是微微福身,笑着道:“师父,您老人家要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这么突然冒出来,又来试徒儿的功夫”“嘁,就你那两下子,有嘛好试的,试也试不出个花来,我是想看看你还是不是那么浪费,果然不出为师所料,朽木难雕也。”说着,那矮胖老者便伸手在楚飞花头上弹了几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楚飞花也不躲,收起往日里身为大家小姐的骄矜,任由眼前的老者数落她。她心里清楚得很,她的这位师父脾气怪得很,若是不由着他,只怕更让哭笑不得叫人气结的事都有。对于她这位师父,其实楚飞花除了了解他的性子,也知之不多,只知其来去无常,修为过人。楚飞花甚至连她师父的名姓都不知,当初她也不是没问过。她师父只道:“师父便是师父,随便怎么叫吧,反正左右不过叫个数十年,人死如灯灭,到时便也没人叫我了,那告不告诉也都差不多。”那会儿,楚飞花觉得这话听着古怪,却也摸不出古怪在哪里,没有多问,天长日久,师父师父的叫下来,久了也没再多问。当下,楚飞花被砸了几砸,看着她师父一张圆脸上神色缓和了些许,便笑着问:“徒儿许久不见师父,今日师父怎么想起来看徒儿了想徒儿了不成”老者闻言,叉腰赌气般道:“谁想你呢,顺道路过看看你而已,对了,你上次说要参加个什么昊天榜,那是什么东西,昊天门弄出来的可有赢”“回师父,这昊天榜是昊天门门下的昊天宗发起的,弟子无能,只进了前十。”听得楚飞花只进了前十,老者微长的眉毛陡的立起一边,神色惊诧,道:“居然有人能赢得了我戒吃道人的徒弟是什么人”楚飞花却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她的整个脑海里现在都只回想着两个字戒吃吃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你缺朋友么难道师父叫戒吃那怪不得十数年来他都不愿透露名姓。戒吃,戒吃。楚飞花瞅了瞅自家师父的身形,一边憋着笑,一边暗赞,这是哪位高人取的名号,倒是挺适合她师父的。看着她师父似乎没有觉察出自己说漏了嘴,楚飞花也不打算提醒,免得不小心叫他炸了毛,倒霉的还是她。现下,戒吃道人问起楚飞花输给了谁,倒叫楚飞花想起一事。她比试时,看得出与她对战之人的剑法与她的剑法如出一辙,当时心中便有猜测,现在正是应证之时。“师父,不知徒儿可有师兄今日徒儿所输之人用的剑法,还有那身法,都与徒弟极其相似,似乎是出自一派。”楚飞花问出心中所想。戒吃道人叉着腰,摆了摆手道:“没有,在这大昭国内,你哪里有什么师兄,我就收了你一个女弟子。”哦那就奇了怪了。楚飞花听了戒吃道人如此说,待要将与她对战之人的情形与戒吃道人详说,却又听得他悠悠道:“师兄是没有,不过师弟倒是有一个,比你晚入门一年,按你这么说,应该是那小子,咦,徒弟,你这么盯着我干嘛大半夜的,碜得慌。”楚飞花收回幽幽的目光,在心里对戒吃道人暗自腹诽。“既然是那小子赢了你,那小子最后是什么名次”“地阶,第二名。”“第二”戒吃道人对于这个结果显然不太相信,亦不太满意,吃惊的继续:“我自己的弟子输给自己的弟子倒也罢了,我的弟子怎么可能会输给其它人是谁赢了他长了几只胳膊几只腿,是人是妖是魔是怪”楚飞花眼皮抽了抽,对于戒吃道人这一连串的问,淡然回道:“弟子不知,那人带了面具,我离得远,是男是女没看清。”她可不会傻到告诉戒吃道人那人便是楚明月,倒时候不仅楚明月不得清静,只怕她这个当姐姐的也会连带不得清静。“是么那我去问那小子。”说罢,也不等楚飞花接话,便如一阵风般,无影无踪的去了。楚飞花眼前,登时又是一片清月,再不见半只人影,当真神龙见首不见尾。却说那戒吃道人其实也并未走远,他出了楚府,便在楚府外的大街上止住。看了看四下无人,他对着那大街旁边一幽深的小巷子轻声喊了声:“老胖,没人,你要不要出来溜跶两圈”他这一声唤刚落,那巷子里便有悉悉娑娑的声音响起,片刻,那所谓的“老胖”从巷子里游了出来。此刻,若这大街之上有人,定然要被吓得半死。因那老胖并不是个人,而一条足有数十人长的大蜈蚣。那蜈蚣游到他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居然开始口吐人言,道:“主人,我饿了,有吃的没”戒吃听得它问,神色微微歉然道:“没有。”老胖见他如此说,当即别过头去,一脸嫌弃,好似多看他一眼都累着他似的。戒吃试探的问了问:“老胖,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修习辟谷之术”“不要,”蜈蚣回答得果断干脆:“如果不能吃,那修仙炼道数千年的岁月里,我的肚子该有多寂寞。”戒吃听闻,好像也是那么个理。其实他也这般想,只是修仙炼道动不动闭关个数百年,不辟谷,又实在是饿得很。若是不这样,他当年也不是很想修习这辟谷之术。蜈蚣见他不答,便又开口:“要不,把你灵兽袋里那只秃毛鹤拿来我塞塞牙缝”听得它如此说,戒吃当即神色警惕,捂住自己的灵兽袋,生怕被蜈蚣抢去一般:“不行,咱们说好了的,这秃毛鹤是绑来引出它主人的,这人界居然能有用符箓至如此化境的人,小老儿我一定要会一会,若是个有灵根有资质的,正好收来当关门弟子。”如此说时,戒吃道人双目炯炯,好似已经看到自己收下一资质卓越的徒弟一般。蜈蚣也不看他,只兀自向前爬去,道:“那你快去找,找到了好回昊天门,这破地,灵气稀薄得很,还让不让修行了。”戒吃道人跟上前去,边走边道:“找当然要找,不过在找那女娃娃之前,我得先去另外一个人。”这么说时,戒吃道人一脸斗志昂扬的神情,想他一个元婴阶段的大能,难得偶尔来了闲情,在这人界收了两个红尘俗世的弟子,十数年,均得其外家功夫的真传,现在居然败给另外的人。他可不会就这么罢手,一定得找出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娃娃,看看对方到底长了几个鼻子几只眼。京城,市坊。楚明月难得没有带面具,一人行于大昭国繁华无比的街道之上。那日,她于昊天榜上一战成名,整个京城几乎都已经识得她。哪怕是没来参战的,都已经知晓玄月喜一身白衣,带有面具。是以,前些时日,她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不少人围观。如此一来,很多事行起来倒不方便了。好在,这些日子楚兰风拿了玄阶的榜首,楚府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瑶夫人来找她的麻烦也少了许多,即便是她以楚明月的身份出府,也不再似以前一般要受诸多限制。她在市坊间来来去去的转了几圈,入手了些平日炼丹药所需的基本药材,正出得药坊来,迎面撞着一人,竟是南成锦。南成锦一脸惊喜状,道:“楚姑娘,好巧,如此难得,居然能在府外遇着你”楚明月看着南成锦,却是一脸怀疑,南成锦这人,她心里提防得很,能在这里遇到他,真如他说得是好巧,还是故意而为只怕还不能下定论。见着楚明月一脸怀疑,南成锦却是相当坦然,指了指楚明月手中所拿之物,问:“姑娘这是又来买药材了”“什么叫又”楚明月微眯了眼,看身南成锦。她自入了万药宗,并不曾经常来药坊内买药材,不过是跟着安百里来过一回,现下听南成锦这话,怎么倒向是经常来似的。当然,她也确实经常来,不过那是在入万药宗之前,来这药坊之内打听炼制立神丹的药材。难不成,南成锦一直在跟踪她迎着楚明月略带审视的眼神,南成锦继续一脸坦然,一双桃花眼里尽是笑,手中一把折扇晃呀晃的道:“姑娘既然是万药宗的弟子,来这药坊内难道不应该是常事在下不过随便一猜罢了,难不成姑娘学炼丹制药,竟不会来买药材不成”这么一说,倒也在理。不过,对于南成锦的话,楚明月是不愿意相信的,她宁愿装做没有听过南成锦的话,都不愿意相信。对于南成锦,楚明月也不愿多言,微微一示意,算做告辞,便侧了身往街上走。后面南成锦却甚是看不懂眼色,径自跟了上来。“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回府。”“这大好时光,姑娘整日待在府里不觉得闷么。”“不觉得。”“姑娘,这些时日我左右打听,也没探出何门何派能出姑娘这样高手,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到底师从何人”弄了半天,原来还是想来问这个。楚明月勾了勾嘴角,歪头看着他,眼里是笑意,出来话却是不带任何语气:“不想说。”南成锦一脸了然于心,猜到她会这般说的表情,也不气恼,继续跟着她,在一边把那折扇晃得几乎能出花来。“姑娘,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楚明月又是一笑:“对于人当然不至于,可如果不是人嘛”她巧然一笑,盯了盯南成锦,那意思不言而喻,对于骂南成锦这种事,她干得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这个人总是能如鬼魅一般出现,实力恐怖得吓人,又喜欢打听她的事,不知有何意图。这样的人,是人是鬼,还真说不准呢。南成锦似没听到她的讽刺一般,继续笑得云淡风轻的道:“听闻姑娘在寻九天凤羽和地狱红莲,这九天凤羽姑娘自然是有了,就是不知这地狱红莲姑娘要去何处寻”楚明月身形猛的一滞,看向南成锦:“你真的跟踪我”南成锦笑得意味不明:“姑娘言重了,顶多只能算是经常巧遇。”经常巧遇骗鬼呢。楚明明冷冷一笑:“公子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公子这样的实力,在我这里下这么多功夫,到底图个什么,整这么些弯弯道道来是何必。”南成锦终于收了他那折扇,在手中一敲,道:“好,姑娘爽快人,其实我也不图个什么,就想跟姑娘做朋友。”呵呵,这理由,烂到不能再烂。当即,楚明月冷笑着回:“我的朋友可不好当。”当初在神界之时,能算得上她朋友的,可一个巴掌数得过来,玄月战神的朋友,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南成锦却似料到她会这般说一样,不气不恼,只是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那如若,我能替姑娘找到这地狱红莲呢”楚明月眉微微一皱,眼神里有东西闪过。南成锦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来,这确实在她意料之外。她轻低眼眸,掩下眼神中微微的震惊,再抬眼时,里面一片清明:“那公子便拿着地狱红莲,再来与我说这些吧。”说罢,转身而去,只留下南成锦在原地继续晃着那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待得楚明月走得远了些,南成锦才低声道了句:“师叔,出来吧。”他这声虽小,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不远处他想传入之人的耳中片刻,有个矮胖老者,挤过从从人群,挨到南成锦身边,问:“怎么样她答应当你朋友啦”作者有话要说:、南成锦的来历“怎么样她答应当你朋友啦”南成锦看着眼前老者,神情懒懒的反问:“师叔,您难道不知道近百年来,昊天门内筑基期的弟子中就属弟子平日里仰慕者最多了么”戒吃道人睁着个圆眼,不明所以:“知道呀,所以呢”“所以你觉得我会搞不定么”南成锦说得理所当然,看着戒吃,仿若在看一只隔世离群索居许久的文物。戒吃滚了滚腮帮子,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打击这师侄:“可是,我看那姑娘好像不爱搭理你呀。”南成锦:“”一定要这么直白么南成锦盯着楚明月离去的方向,眼神里又多了几抹不一样的情绪。他本是昊天门内门弟子,只用了近百年,便已突破至筑基后期,不日便可突破至金丹,有望成为门内最年轻的结丹弟子。可偏偏三年前一不小心把门内归元长老的一只灵兽给伤了,归元长老往日里本是好说话得很,这回却较了真,让他把灵兽的伤给治好不说,还罚他替他办事。身为门主之子,南成锦知道自家父母对自己向来养得糙得很,门内长老要罚他,只怕头两个拍起巴掌赞成的便是他那贵为门主和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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