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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受其路漫漫,但是绝不能阴差阳错“师父可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尤安束好发髻,眉梢含情,却是难得的阳光,把尤温看花了眼,他默默点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尤安。尤安扬眉一笑,脸上越来越红,眸子里晶晶亮亮:“没忘记就好要是忘了,我愿意再说给师父听。”尤温他心脏悬在空中,又猛的一松,如同儿时坐过山车一般,尤温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尤安直觉不对,不解的偏头看向尤温,才听到师父黯哑的语调:“我等你回来。”只是这个声音,尤安都觉得自己被勾的心跳如擂。明明知道只是片刻,两人却都不愿意分离,尤安被师父眼神锁着迷迷糊糊的洗漱完毕,难得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他就想出门,突然又停下了动作,突的凑到尤温师父怀里。“师父昨日答应我,再也不离开我了。”尤温激动的嗯了一声。两人紧紧相依,尤温更是情难自控,尤安却愉悦的把人推开:“师父有伤。”理智被啃噬的一干二净的尤温瞬间呆滞,又一脸郁闷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尤安。尤安弯眼,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化啊化啊,成了一滩乱泥,反正是怎么扶也扶不起来了,只能靠着师父才能勉强站着。感情之事,简直如同天有不测风云,让人乍惊乍喜乍悲,万万难以料及。他以前总觉得万事都不紧不慢成竹在握的才是自己,虽然在师父面前一再弄巧成拙,纵使是对师父太过依赖,甚至后面发展到现在的关系,相托生死,独占欲过头,他都不觉得自己居然敢把骄傲跟自尊一起丢掉来求师父的感情,简直甜甚蜜,毒如鸩。偏偏饮鸩盼止渴。作者有话要说:、华山之殇中虽然有个御医在侧,林亦轻性命并无大忧,但是他人却还未清醒过来,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尤安皱眉看着,又随意跟那御医套了几句口风,刚想回房却遇到了苏臣封。尤安一笑:“苏兄。”苏臣封垂着脑袋:“王爷吩咐我来送药我都拿了双份。”尤安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也明白。”这话说的,把苏臣封弄的更加尴尬,他一觑尤安:“我知道尤大侠肯定是不愿意见我,这药就你拿着吧。”尤安道:“我师父有时候性情刚烈了点,苏兄不要往心里去。不过苏兄这样做云王不会怪罪你吧”“云王对待我们这些下人向来不错。其实,”他一顿,“朝中诡谲,有些事情也不是云王真心想做。”尤安随意嗯了一声,苏臣封见他兴致缺缺,谨慎道:“我有一事要与尤兄你商量,不知道可否移一步说话。”发生了昨天之事,他不肯定尤安是否还相信自己。尤安却无所谓:“当然可以。”到了偏僻处,尤安暗自猜测苏臣封要说什么,苏臣封却是一咬牙道:“尤兄大概不知道,最近最近那魔教和王府走的极近”尤安一挑眉,他当然知道,而且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他一直想抓机会与苏臣封独处也是想打听打听云王以及他周围人对魔教的想法,却没想到苏臣封主动提起了,而他现在提起无非是想向他与尤温表明自己的心意,尤安状似好奇的的出声:“哦”“我知道我救命恩人就是应无鸠那魔头杀死的,所以一直阻拦云王与魔教结盟。”苏臣封说的咬牙切齿,语气一转:“但是”尤安盯着他:“但是”“但是最近王府有变,云王似乎有了用魔教的念头。”而且,他也拦不住了。尤安略一思索就想通了,难怪应无鸠怎么也入不了云王的眼,原来还是自造孽,却没想到自己正好打苏宝瑞注意,一推之下,世事皆变。苏臣封咬牙:“尤兄你放心,就算云王用它,我也绝对和魔教势不两立”“以苏兄你一人之力何必效仿螳臂当车”尤安道:“顺其自然吧。”苏臣封诧异的看他:“这”怎么顺其自然尤安垂眸:“华山与魔教乃是世仇,世仇难解,大师伯的仇我们一定会报,但这一切难道只剩下杀戮我听闻那魔教最近在变革。”苏臣封冷嗤:“谁知道它是不是哄骗世人耳目。”“无论如何,如果云王用他,我也希望你用上巧劲,最好顺势而为促使魔教真正改邪归正,这才能真正造福苍生,也是我的心愿。”尤安再看苏臣封,轻声道:“你懂么”苏臣封抿唇,最后弯腰拱手:“我知道了。”又咬牙道:“尤兄,我还有一事要问,希望你真诚相待你可恨云王”尤安一笑:“我现下不过蝼蚁一只,从何恨起”多年教训,他早就学会了掩埋恨意,唯待来日。尤温恢复三天,俨然满血满状态复活,他现在自觉与徒弟心意相通,正是浓情蜜意时,当然心情好,喝药药香,简直年轻了五岁尤温身心轻松,无论对什么都兴致高昂起来。这日,尤温终于上了饭桌,虽然不能与华权再次把酒言欢,但是两人以茶代酒聊的也是不错。论起真正的交友本事,尤安相较于尤温当然是弱得不行,不过他天性如此,倒也不强求,于是一边帮尤温布菜倒茶,一边听他们天南海北的胡侃。倒是华权带来之人,他筷子所过之处全是素菜,尤安最爱吃的是甜食,可最不可或缺的却是肉类,尤温更是如此,两人目光中不禁带了点好奇。华权道:“我这朋友吃素。”尤温了悟的点头,尤安却是抬眉,吃素却还杀人,真是大大的奇怪。那人见尤安神色,就知道这位小兄弟在想什么,朗声一笑:“在下有一个故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尤温一愣,却听华权赶忙道:“吃完饭,吃完饭再说”尤温这下更好奇了,赶紧道:“有何不能说这位仁兄你就说道说道,对了,不知道仁兄高姓大名。”“不敢不敢,在下姓陆名穆尔。”尤温一思索:“穆兄我倒认识几个姓穆的晋商。”陆穆尔一愣:“尤大侠去过草原”尤大侠瞬间露陷,讪笑不已。当初他闯了珍宝阁从而拿到那把匕首,还是跟着华权介绍的晋商进的草原,只是这件事他一向没露底子给尤安,他在草原自然吃了不少苦,刀山火海没少下,不过后来他见尤安也是甚为喜欢那把匕首,也觉得心怀安慰。华权道:“尤兄四年前去过,那时我才调任边关,貌似是去了三个月才出来,我还记得去的时候正是秋天,陆兄你应该更了解那时草原如何凶险”他话说到这里,突然一顿,只见尤温给他挤眉弄眼,再一瞟尤安脸色可说是难看之极。尤温想哭。尤安转怒为笑:“如何凶险”陆穆尔赶紧道:“无非就是恶狼之类,二位不是要听我的故事”尤温赶紧点头。“尤大侠应该知道草原上都是游牧民族,各个部落间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有一队铁骑却是臭名昭著。”穆尔道:“我们穆家村不少人都是靠着走商为生,主要是与草原上商人互通有无。草原上多凶险,我父亲便把我送到了山上学武,后来跟着他走商那年在大宁边境,便遇到了这队铁骑。”草原民族向来彪悍,在大宁人看来也是蛮族,这什么样的铁骑能在草原臭名昭著尤安好奇望去,这跟不吃肉又有何关系“这队铁骑之所以臭名昭著,就是因为他们军队以人为食。”穆尔一顿:“草原一到秋天便开始荒芜,他们便靠狩猎人为生,不仅如此,他们还会把制作“人干”,方便携带,饿了就煮了吃,而他们所过之处,便如同炼狱一般。”尤温面上微寒,看看桌上的食物,又看看陆穆尔。“我们爷俩就是被他们抓了。”陆穆尔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沉痛,难忍,表情更是愤恨:“那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杀了我父亲又要把我架上火架。”“当时我恐惧不已,看着他们炖着人吃那滋味。”穆尔闭眼:“终生难忘。”最后,他微微一叹:“当时我吓的半死,只知道牢牢的抓紧能靠的东西,被他们抬起来,眼睛一睁只看到他们的脸”尤安垂眸叹息道:“生而不幸逢乱世,弱肉强食无所持。”穆尔也是一叹,又道:“也算我幸运,后来被华将军带人所救,那队铁骑也被全歼,华将军英勇善战,深受边关将士百姓爱戴”尤温叹服,举起茶杯:“敬华兄”穆尔赶紧跟上,连尤安也举了杯。华权一抓头,又哈哈一笑:“保境安民,本就是我大宁军的职责”他喝了茶,又叹息道:“只可惜最近南边反贼东山又起,这次”满桌豪气,凝成寂静。尤安安慰道:“起码林大人要出来了。”华权一握酒杯:“希望如此。”吃完了饭,尤安又到了林亦轻房间,他见林亦轻呆呆愣愣的,不由一叹柔声道:“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林亦轻看他一眼:“尤兄”尤安嗯了一声:“我还一直没机会给你道谢。”“本就因我而起,何谢之有”但是云王要折腾他们,无非是记着苏宝瑞之仇,只是这仇不好发而已,尤安垂眸:“总之,我欠你一条命。”林亦轻苦笑,他一抚伤口,淡淡道:“尤兄,我也算死过一次的人了,如今一些事情也算想明白了。”尤安嗯了一声。“华叔让我跟他去北关,我答应了。”他一顿:“也许在那里,我才能找回男子汉的气势,不负我父亲教养。”尤安稍一思索便道:“去那也好,但是你万事都要小心。”林亦轻看向尤安,眼中不舍:“有华叔在,你不用担心。”尤安叹气:“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只希望下次见面再也不是这般情形。”他微微一笑:“最好是在林兄你人生大喜时刻邀我去喝喜酒。”林亦轻呆住。尤安垂眸,又交代了许多才回到自己房间,他一进去却发现他师父脸色的难看的拿着一封信,不禁皱眉走上前:“师父,怎么了”“掌门,”尤温目光呆愣,“仙逝了。”作者有话要说:目测还有几章会开虐、华山之殇下华山脚下,七八个罗山弟子正与两个华山弟子对峙,常年平静的小镇老店门口,一时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华山派弟子毕竟新丧,再加上师门一向严厉不准逞凶斗狠,只敢与罗山派弟子理论,却没想到对方仗着人多,竟然敢在华山脚下拔剑相对。无涯脖子一哽,骂道:“这里是华山地盘,诸位师兄弟先是口出恶言,再拔剑以对是何意思”罗山派弟子却是不理,这两年来,罗山派实力可说是猛涨,在武林中嚣张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柯博更是得意一笑,他以前在尤温手下吃过亏,能逮着华山派人欺负怎会罢手他眼神一挑,罗山派几人竟然二话不说拔剑往前。一边常年生看得也是无奈,也不敢阻止。无涯武功向来不怎么样,倒是他身边人武功尚可,可这也难敌罗山派围攻。不到片刻,那名弟子就被挑了剑,柯博也没真想伤人,一见对方深受其辱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可这哈哈还没笑完,他手中突然一痛,瞪眼望去却不见人影,只闻风声,他一个激灵,望向左边,却听到右手侧一声痛呼。“砰”的合奏,七八把剑被扔在地上,柯博心里一跳,耳边响起无崖两人的惊喜声。“师兄”尤温冷睨柯博。柯博一口气差点没提上去,心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赶紧拱手道:“尤师兄”围观人窃窃私语:“这是华山尤温”常年生却突然惊喜,朝周围望去,企图找出那个人影。尤温也是刚回华山,可在山下就遇到了华山派的弟子与罗山派弟子争执。他望向无涯,面上没甚表情:“怎么回事”无涯道:“我与师弟奉命下山买些东西,却遇到他们在这里饮酒作乐”柯博赶紧道:“这位师兄,都是我的错,我与几位师兄弟突然犯了酒瘾才上的这儿,我们确实不该在师掌门丧期饮酒,但两位因此就来骂我们,也是否太过霸道”这事说大不大,无涯怎么可能因此生气而且两个人就冲动的上前理论尤温又望无涯一眼,听他颤抖着声音瞪着柯博:“我本不欲说,但是你们还要倒打一耙若不是你们说我们掌门说掌门死的好,我与师兄何至于上前讨个公道”这句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不管心中到底支持谁,赶紧讨伐起来。师觅风走的安静,却在武林掀起轩然大波,一时间前来吊唁人物络绎不绝,悲痛祭奠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探听消息者亦有之。华山派作为九大门派之首,向来被默认为中原正派武林魁首,可难免有些不满的声音,而自吴秋略死后,师觅风病重,各打小算盘的人更多了。这种算盘,就变成了各种试探。尤温锐目扫向柯博,柯博那会喝的正是兴头上,自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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