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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1 / 1)

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没拦其他人的嘴,垂头暗骂无崖居然不懂息事宁人,这不是把两派一起架在火盆上更有好事者大声喊道:“居然说这种话,其心可诛,不教训一通不足以平愤”“对,对,对打残了”“小惩大诫便可,小惩大诫便可。”柯博听着这些声音不由一怒,但是在尤温面前他还真不敢发泄,常年生看他表情就知道一二,只能自己上前道:“尤师兄,都是我们的错,他们也是喝糊涂了才会乱说。”一句话既承认错误,还把自己撇清。众人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一点都不糊涂,等着师觅风死的可不在少数,等着过了丧期发英雄帖唱擂台更是不胜枚举。可到了现在,尤温一共就说了四个字,他在江湖中向来低调,众人对这华山传人都是好奇不已,等着看这尤温如何处理。尤温却径自对无涯两人道:“你们跟我回山吧。”就这样常年生心里奇怪尤温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拱手道:“多谢尤师兄恕罪。”这次,尤温没开口,众人只见一个俊秀的少年走了出来,对着罗山派众人拱手道:“常师叔,恕乃如心,师叔您将心比心,还不知道该如何做”那边厢柯博嘴角一僵:“尤师侄。”常年生却是不言,眼睛盯上了尤安。尤安一笑,惹的女侠们你推我攘起来。直到四人离开,众人才大声讨论。有人道:“这尤温果然温吞啊,都到了这份上了还不急。”边上马上有人反驳:“你懂什么,这才不叫温吞,我听说尤师兄侠义心肠,坐怀不乱,明明是温润如玉的大侠。”“哟,我看倒是冷冰冰的模样,不如他徒弟。”那人崇拜的语调立刻上扬:“华山掌门刚刚过世,他不冷冰冰难道笑嘻嘻”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再看柯博,却见他面色难看。此时也只有他明白,尤温根本就是个面瘫狂魔啊连跟周骆痕动起手来都不会心虚的啊温吞个屁华山之山,一片肃穆。尤温归来,首先就带着尤安去见了师父,尤剑逸也没多说,仅是让他注意华山诸弟子,不让外人惹是生非。尤温心道师父是知道了山下之事,垂首道:“师父,掌门仙逝,我知道您心中不好受,但是师父也要保重身体。”室内无声半晌,只剩下袅袅烟雾自香炉中升腾。尤剑逸许久才叹息一声,道:“你年纪尚轻,目前只能由我接任代掌门一职,你师弟程思秦从旁辅助。”他自座中站起,走到尤温面前:“但是,华山掌门重任始终要压到你肩上,你还是要勤加修炼。”尤温抿唇,只能先称是。倒是一边的尤安眼神一动,盯着地上木板不语。尤剑逸起身走到尤安面前,一敲他脑门:“你本该独自下山历练,却跟着你师父,是不是有违华山门规”尤温一听就呆了,明明是他跟着徒弟,赶紧道:“是我自己”尤剑逸瞪他一眼,尤温呐呐道:“师父,我知道你不愿意在此时罚我,但是”尤安赶紧抢过了话头:“师祖,都是尤安的错,我甘心受罚,师祖要怎么罚都行”尤剑逸道:“你先去灵堂跪着吧。”尤安他皱了皱眉,又倒退一步,弯腰拱手道:“是,师祖。”尤安被打发来做最没技术含量的事情,但是却是最为特殊的事情。师觅风膝下无子,只有师秋华这么一个女儿,吴秋略便是他唯一亲传弟子,只是吴秋略已然去世,能代表跪在这里的便是师秋华夫妻。尤温倒是可以,但是他毕竟是尤剑逸的首徒,又是华山未来掌门,事情繁多,就算跪了也只能有一时半刻,尤安便没有这些杂事了。所以,他一跪就是三天,期间也只是略作休息。守灵的时候他师父偶尔拨空陪着,可是其他时候都在安排弟子们做事,或者领头巡视华山,只是短短三天,就制止打架斗殴事件几十起,要不是看在华山面上,这数目估计还得翻倍。在这跪着的还有柯博与常年生等,他们比尤安惨点,连饭食都没进过,饿的头晕脑花,要不是练武之人说不定早就晕了过去。柯博以前跟尤安不对付,最主要还是因为师妹,没了这层关系,他这两天看着尤安磕头回礼,吃饭喝水都是不紧不慢的,不由有些奇怪。就像,嗯优雅慵懒的就像个世外之人哪怕是他现在磕头到额头都肿了一小块,那气质依旧如仙似画。简直赏心悦目。这两天他听华山来来往往的人讨论说尤师侄最爱看书,暗道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腹有诗书气自华,他没得吃,只能指望着秀色可餐,却见尤安突然眉头一蹙,显然是有些难受。柯博也没去问,反正尤安对待华山之人还算客气,面对外人却是冷漠自傲,这与一年多前初见倒是没甚差别,他还不急着热脸贴冷屁股。柯博兴致缺缺的想跟常年生搭话,却见他还在傻愣愣的看着尤安。他啧了一声,再回头面前又多了一个人物,柯博一惊,赶紧挺直了背,却见尤温全然没理他的意思,只是贴近尤安,两师徒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边上程思秦也是见怪不怪的样子。但是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如此悉心呵护,战战兢兢,宠溺温柔,倒不像是对徒弟,也不像父母对小孩,倒像是情人一般。又过了一日,来的武林人士都该走了,尤安终于解脱了出来,他跪的两腿发青,连走路都不稳了,只能躲在后面咬牙送人。尤温脸上表情算不得热络,也算不得冷漠,与其他门派年轻子弟们本是一一拜别,却突然有几个女子冲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尤温不得要领,还以为她们有什么要问,只能听着。话语倒是一般,比如什么吟月楼真是可恶,比如温倩倩行踪之类,尤温一一作答了,又记挂徒弟伤处,眼睛瞄啊瞄的就瞄过去了。相见相望不能相亲,这种滋味何其难受看见的当然是尤安黑着脸,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偏头,尤温脑中迟疑片刻,终于了悟现在的处境,赶紧不着痕迹的退开几步,又告罪离开。他心急走到尤安身边,低头轻声道:“再坚持片刻,我带你回房休息。”尤安哼了一声。吃醋了尤温脸上一笑,压抑住抱住徒儿的冲动,眼中柔情却是怎么都藏不住,尤安瞪他一眼:“师父自重。”尤温声音变得低沉:“徒儿,若是我们能昭告天下,那该多好”义正言辞的告诉全天下人主权神圣,不得侵犯。尤安唇角扬了扬:“师父先做正事”尤温一顿,暗自苦恼,见尤剑逸叫他,赶紧到了师父身边。众掌门拜别,热闹之中,只听程风道:“那就如此决定了,三个月后,通州城外,召开武林大会”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新章长句有点多,修文看的我自己都头晕脑花了。话说,这样空一行看上去会好一点么如果好的话,以后就用这种排列方式好了、为师完了上满室书香。尤安揉了揉青处,又皱眉看着李秋扬,李秋扬道:“师侄,你被罚在此抄书,还是平心静气的好。”完全不平心静气的尤安提起笔。“师父的意思,本来想叫师兄回来后在山中练武,但是他反正也劝不住,师兄一心为你才耽误了修习,你这三个月万万不可再任性,打搅你师父。”尤安不乐意了:“二师叔,你师侄我长的像狐狸精么”都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是防他甚于防民之口了李秋扬笑:“师侄,我没见过狐狸精。”那不让他见师父尤安开始抄写经书,才开始下笔又是一顿,烦躁的唉声叹气:“师叔,你说师父在做什么”“他近来都在示剑台上。”“这示剑台有何渊源”“这是门派祖师爷取的,来自于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用以告诫华山弟子要恪守门规,行侠仗义,不滥用武力。”李秋扬一顿:“师兄以前与大师兄关系最好,他俩常常在那里玩耍。”尤安嗯了一声,难怪他师父从来不带他去,原来是伤心之地尤安抄着经书状似心不在焉的问道:“对了,二师叔,程师叔武功如何”“一向不错。”李秋扬不知道他为何要问,皱眉起来:“不过,门派中比武向来都是点到即止,所以我也说不准,但是他修为应该低于大师兄跟师兄的。”尤安点头,脑中却是盘算起来,在扬州之时应无鸠曾经与程思秦独自过招,他虽然没问应无鸠,但是程思秦能在应无鸠手下坚持那么久本就是奇迹,而且事后也没听师父提起程思秦受伤。铸成邀月剑那晚,程思秦更是来的及时赶巧,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巧合李秋扬见他不说话,又道:“程师兄一向是我们师兄弟四人中心思最灵巧的,所以师父也看重他帮忙管理华山,而且他向来与你四师叔关系较好。”尤安语气有些不满:“关系较好我看四师叔对他言听计从才是。”他一顿,又放缓调子:“不过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无关华山大局,二师叔你说对不对”这话说的太明白,李秋扬表态道:“师掌门与师父属意师兄接任掌门之位,已是定局。”尤安笔尖又停,愉悦的放下毛笔,凑近李秋扬笑着道“我这几日嘴巴里淡的厉害,现在师祖只准二师叔进来,不如师叔明日帮我偷带点甜食进来顺便把我欠山下甜食店里二十个铜板还了”“师父从小交代我们,要成大事者必先要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尤安被念叨的瞬间忧郁,暗道下次离山绝对要吃的比这次痛快,忙不迭的摆手道:“算了,算了。”李秋扬好笑:“所以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你师父完成吧。”李秋杨这是打算放他一马让师父来见他尤安眼睛一亮,望向李秋扬,眸中又带上喜色:“多谢二师叔”第二日深夜,尤温是翻窗户进去的,他一看尤小安蜷着身子睡在榻上,不由叹气。片刻,他又深吸了口气,才轻声走了过去。尤温有些犹豫要不要吵醒人,毕竟扰人清梦似乎不太那么讨人喜欢,不过不跟徒弟说两句话尤温心里又痒痒,他认真思考了几秒,最后坚决决定采用捏鼻子唤醒大法。尤温手才在半空,尤安却猛的睁开眼睛,吓的尤温一抖,诧异道:“徒弟没睡”尤安睁大眼睛望着屋顶:“饿”尤温呆。尤安扭头瞅他:“师父带吃的没有”吃货的日常尤温哪里不了解,赶紧献上美食邀功:“带了”尤安也没起身,杏眸望向尤温,尤大侠干脆的把剑丢在一边,捡了块糕点开始投食。尤安乐滋滋的吃了一块,笑道:“师父要不要尝”尤温对徒弟的热心分享精神向来敬谢不敏,赶紧继续喂食,尤安却咬住栗子糕,一缠尤温,笑眯眯的仰起了身子,直接把另半边栗子糕还有自己喂了过去。尤温两者都太过甜蜜,让他欲罢不能,尤温呼吸越来越重,听见他徒弟得意的声音。“以后师父只要看到甜食就会想起我了。”其实不用以后 以前就是,尤温叹息,鼻尖在他徒弟颈边流连:“徒弟还想要什么”“要师父,”尤安声音越来越低,“抱我啊”尤温心中激荡,揽住徒弟腰身,毫无犹疑的就压了上去,两唇一碰,尤温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舌头扫过尤安上腭,他感觉徒弟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又慢慢的放柔动作,卷起尤安的舌尖,宛如嘻戏一般。尤安虚心学习闭眸感受师父每一个动作,等尤温稍微一停,幽深的眸子看着尤温:“师父练剑的时候不要想我,但是不练剑的时候一定要时时刻刻都念着徒儿,好不好”月色之下,师徒墨色长发纠缠在一起,尤温呼吸发紧,只觉得尤安整个人都发光起来,尤其是被他蹂躏红唇,还有眼里的光芒,似乎都写满了款款邀请。勾起了他逼徒弟接受自己那天埋在最深处的心魔。尤安才伸出舌头,想要把虚心学习的全部大胆应用,却突然被重力一压,他一呆,感觉尤温整个人都突然狂躁起来,连亲吻都变得暴躁,越来越深入,尤安难受的后躲,他师父却把他越困越紧,尤安撑手一推,突然尝到了血腥味。他不疼,那这血是师父的又失心疯了尤安瞪大眼睛,他师父该是许久没发作了,怎么又闹了起来他眼睛一眨,赶紧安抚起来,柔声道:“师父,我在这儿呢”尤温猛的抓紧尤安的胳膊,越抓越紧,眼中仿佛染上血色一般:“尤安,说你是我的。”尤安心惊胆战的重复:“我是师父的”“再说。”“尤安是尤温的。”“再说”“无论身心,尤安都是师父的”徒弟是他的尤温咬紧牙关,感觉恐惧慢慢钻出了身体,他突然如同泄气般的直接软到在榻上,半晌才吐出一口气。月光下他表情模糊不清,一字一句却如同从心中抠出,泄气不已:“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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