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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7(1 / 1)

会你的心情。”她冲着席间一位少女招了招手,“芫儿,领着你五嫂嫂去安宁院。”崔翎早先在正厅已经见过苏芫,这姑娘生得不算娇艳,顶多也就只是清秀而已,但身上却别有一种浅淡清新的气质,与盛京城中见惯了的名门贵女不同,也和一路所见的西陵城少女不一样。看起来倒更像是江南水乡长大的姑娘,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她便冲着苏芫笑了笑,“劳烦妹妹了。”苏芫倒也不认生,不一会儿就和崔翎熟了。她亲热地挽着崔翎手臂,“五嫂嫂。跟我来吧。”此时已经入夜,黑沉沉的暮色犹如墨色丝缎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之中,密布的星子却格外明亮。苏芫领着一队婆子和丫头,打着许多灯。将这深夜的侯府照得如同白昼。她笑眯眯地指着前方,“五嫂嫂住的安宁院就在不远处,只要穿过这个湖心亭就到啦”崔翎暗暗吐了吐舌,“平西侯府可真大”这句话是真心的,就苏芫说的不远处,她来的时候可是走了一刻钟呢。光是那个湖心亭的距离,看着就不近,走过去没有小半刻钟那是到不了的。苏芫咯咯笑了起来,“祖父说,西陵城的地价便宜。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像盛京城寸土寸金,就算手里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那么大块地皮。”她言语中颇有些得意,“五嫂嫂明日有空的话。我带你到处逛逛侯府的园子很大,要是每一处都逛过去,得逛好几天呢。”崔翎便点头说好,看老太君的样子来一趟不容易,指不定要在西陵城住个一两个月的。五郎身上奉有皇命,说是要去探查什么宁王余孽的动向,恐怕也不能老在这里陪她。所以。苏芫肯向她抛出橄榄枝,她是求之不得的。好不容易经过了湖心亭,再穿过两个院子就是安宁院了。但崔翎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人的抽泣声,不甚清楚,影影绰绰。苏芫脸色却不大好看起来,她皱了皱眉。“十一姑怎么又”她抬头对着崔翎苦笑着解释,“五嫂嫂不要害怕,那是我十一姑在哭。她”崔翎猛然想起来的路上老太君跟她说,平西侯这辈子什么都好,唯一的缺憾就是最小的女儿际遇不好。至今未嫁。她叹了口气,“哦,原来是十一姑。”苏芫有些惊讶,随即却又了然,“五嫂嫂也听说过十一姑的事吧”她眉头紧锁,眼中带着深切的同情,“十一姑所托非人,误信了那西域男子的花言巧语,可叹还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白白地浪费了大好的青春,还让家里人都担心着。”十一姑也曾是西陵城最美的一朵花,身为平西侯的女儿,既貌美又聪慧,追求者甚。可她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竟然独独看中了一名从西域过来避难的西域男子。平西侯为人不拘小节,不在意什么阶级等级之分,不论是庶人还是平民百姓,只要有能力就可以赢得他的尊重。可再不拘小节,他也不会将女儿嫁给来盛朝逃难的西域男子。且不说民族大义这种话,单只那人避难者的身份就足够让他反对了。十一姑遗传了平西侯的坚韧不拔和百折不挠,即使遭到父兄的反对,她对那西域男子也义无返顾。所以,她选择了和那人私奔。然而雷雨夜西陵城外的葫芦庙,十一姑没有等来心爱的男人。她赶去他居住的地方询问,才知道白日有一辆华贵的马车将那人匆忙接走了,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给她留,他就已经离开。经此变故,十一姑便像是换了一个人。她总是精神恍惚,时常呓语,毫无来由地发癫狂笑,有时候情绪激动还会乱吼乱叫,喜欢在半夜里漆黑无人的时候哭泣。这种境况之下,就算她是皇帝的女儿,也要愁嫁了。十一姑无人问津,平西侯也害怕她这样的情况到了人家家里会受到欺负,所以便一直养着她。一晃十年过去,十一姑从年少娇艳的少女,蹉跎成了二十五岁的老姑娘。崔翎乍听老太君说这故事的时候,还曾腹诽过,二十五岁在她的前世可是最美好的年纪,青春大好,如花朵开得正盛。后来晓得这其中的纠葛,才能够体会老太君提起小侄女时眼中的怜惜。其实,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年轻时就算看走了眼爱错了人,都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重要的是能不能从这段失败的感情中抽身而出,重新找回自己。很显然。十一姑失败了。苏芫见崔翎低头不语,只是静静地迈着轻碎的步子跟在她身侧,便有些不大好意思,“大半夜的。不提这些。”她笑着指着左侧的屋宇,在稀疏的光线中只能看到一圈影子,“那是我住的琉晶阁,五嫂嫂若是无聊,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崔翎收回神色,对苏芫轻轻一笑,“你放心,我一定会来叨扰你的。”很快便到了安宁院,如崔翎所料,果然还没有踏进院门就听到珂儿一阵媲美男高音歌唱家的哭声。乳娘哄个不停,院子里一片鸡飞狗跳。小家伙已经会说些简单的句子了,一看到崔翎,便哭得更凶。他一边哭,一边还要做出各种委屈的表情。“娘亲,娘亲,抱”崔翎无奈地凑上前去,将珂儿抱入怀中,“你又怎么了娘亲出去前,咱们不是还说了不许哭的吗你是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你看看妹妹,妹妹都没有哭,你哭个什么劲啊”一旁怡姐儿正怡然自得地坐在乳娘的怀中,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哥哥闹出来的动静。同样是她生的,还是一胎生的,两个孩子的性子怎么就这样不同珂儿便撅起嘴来。指了指身边立着的丫头们,“她们她们”崔翎皱了皱眉,“她们怎么了”由于出门的关系,随行的婆子丫头虽然带了一些,但到底不能和在家里比。为了让老太君一路上更舒服一些。所以崔翎自己这边除了两位乳娘之外,就只带了木槿一个丫头,其他的都是从泰安院里挑的。今儿在安宁院里帮忙照看两个孩子的,有几个是泰安院的丫头,还有几个是平西侯府派过来的。而珂儿指的,恰正是平西侯府的人。周乳娘连忙道,“夫人,那两位姑娘在这儿就只帮着干些杂事,并没有碰到珂哥儿半分。”她是个聪慧的,晓得虽是做客,但也算寄人篱下,外来的可不能得罪这些原来的丫头。万一有点什么,五爷和五夫人自然是不怕的,但她们这些下人可招架不住。泰安院来的丫头婆子也纷纷点头,“珂哥儿就是不想吃鸡蛋羹,才闹起来的。”崔翎心中有数,一定是她这个难缠的儿子又作了。她叹口气,对着被珂儿指着的两位丫头抱歉地说道,“我们家珂儿年纪小,不懂事,胡乱说话,还请两位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两位今儿也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早有木槿将装了金稞子的荷包递过去。那两位本来就不觉得被个一岁多的小孩子指着有什么大不了的,说起胡闹来,她们平西侯府的小主子那才是个中翘楚呢。珂儿少爷连话都说不清楚,又没有告她们黑状。何况其他的丫鬟姐姐都为她们说清楚了,还有赏银,自然是千好万好地出去了。崔翎冲着珂儿板下脸来,她神色严厉地说道,“别看你年纪小,但也不能胡闹,你指着人家无辜的人胡说八道,是从小就想要当个胡作非为的谎话精吗”她一直都觉得珂儿太霸道任性了,可那些说教道理在他面前完全就没有用,就算一时气愤真的打了他,他皮实得很,常常她打得手都痛了,他还冲着她咯咯笑。她叫五郎教训珂儿,可五郎本来就是儿子奴,自然是千不肯万不肯的。所以就养成了珂儿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傲娇性子,原本崔翎以为他只是娇气了一些,谁知道今日倒好,他竟然还学会了撒谎她气得不行,“说,你给娘亲说说,那两位姐姐到底是怎么你了,你才这样子”珂儿仍旧撅着嘴,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半晌,他小小的唇中挤出来一个字,“丑”s:感谢eiy的和氏璧,感谢笑舞红尘醉的打赏,刚才打开页面惊喜坏了,非常感动210娱乐崔翎愣住,“丑”西陵地处极西,风沙大,雨水少,许是这个缘故,西陵人都生得比较高大粗犷一些。除了五官比较深邃,他们的皮肤也偏黑。但异域风情,其实别有一番风味。就好像刚才那两个平西侯府的小丫头,虽然五官不够精致,但却自有一股旷达清爽的气质,和丑这个字,那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可珂儿这么一丁点儿大的小屁孩,竟然说她们丑崔翎哭笑不得,捏了捏珂儿的小鼻子说道,“你才多大啊,就知道美丑”正说着话,五郎进屋来。他笑着问道,“还在外头就听到你在教训珂儿,小家伙又怎么了”崔翎将刚才的事跟五郎说了,“你看他这么小一点就挑剔别人的容貌了,这长大了可还怎么得了”她还指望着五郎教训儿子两句,以貌取人要不得。结果五郎却哈哈大笑,还猛猛得亲了珂儿好几口,“我儿子这么小就懂得美丑,这是好事啊。”他将珂儿接过来,“儿子来,爹带你去睡觉去。”崔翎张着嘴愣愣得看着五郎和珂儿往屋子里走去,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她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翌日,老太君提出要看看西陵城街景,她已经几十年没有回来过,当年那些熟悉的景色不知道已经有了何等翻天覆地的变化。平西侯便笑着应道,“姐姐想去哪我带你一块儿去。”世子面上隐有担忧,他见屋中没有旁人,便直言道,“本不该扰了姑母兴致,但这几日却还是在家中先歇息一下再说。”他顿了顿,“昨夜令尹府走水,有人趁乱偷入令尹书房。”五郎眼眸微亮,“不知令尹府丢的可是重要的东西”他要陪着老太君来西陵。皇帝本来是不准的,但那段时间恰好接获线报,说从前宁王叛党的余孽在西陵城有所动静。西陵城本来就是城防重地,因与西域接壤。所以位置关键,特别受到瞩目。皇帝怀疑宁王叛党与西域人结伙要对盛朝不利,所以才趁着这机会,叫五郎来西陵探查。宁王早已经伏法,就是留下个把没有入过族谱的子嗣,也不足为虑。但令人担忧的是西域的虎视眈眈。西域和突厥接壤,若是西域对大盛开展,野心勃勃的突厥必然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到时候大盛腹背受敌,恐怕要损失良多。世子摇头道。“令尹府除了书房并没有遭到偷窃,书房里虽然被拿走了一些往来书信,但令尹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物件。”他的面色却严肃了起来,“我想。一定是令尹府中什么让人想要的东西,那些人这回没有拿到,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意思是,这几天不太平,老太君年纪大了出去不方便。平西侯似是方才知道此事,他瞪了一眼世子,“你怎么先前不告诉我令尹府遭窃”他气呼呼地说。“我都叫人准备好了马车,你才告诉我外面乱,去不得”世子连忙手忙脚乱解释,“父亲,父亲,您听我说。不是儿子有心要隐瞒,只是您昨夜喝多了,睡得跟个什么似的,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他马上感觉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摇头。“啊,父亲,您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平西侯冷哼了一声,“在你外甥外甥媳妇面前,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等到夜里自个来书房领罚吧,不像话,连自己的父亲都敢编排”他转头对着老太君说道,“姐姐,那你就在府里在歇息两天。你放心,你兄弟我办事不是盖的,就两日一定查清楚那些来路不明的小子是谁”五郎想了想,便道,“舅公,大舅舅,借一步说话”安静的书房内,平西侯沉吟半晌,“你是说,皇上接到了线报,说宁王余孽与西域人勾结,要祸乱西陵”他眉头皱得紧紧的,“但我最近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世子也说,“除了昨夜令尹府发生的盗窃案有些可疑外,先前西陵城一路风调雨顺,路不拾遗,可一点都没有平王余孽作乱的态势。”他顿了顿,“不过,西陵城与西域接壤,两国只要有官府开的文书就能通商来往,若说有来路不明的人混进来,那也无法杜绝。”五郎想了想道,“听舅公和大舅舅这样说,倒好似是有人故意要搅混水,让皇上出招。”他深呼一口气,“果然这趟西陵,我来对了”假若当真有什么作乱,那一定没有人能比在西陵镇守的平西侯更清楚的。平西侯在西陵一辈子了,就好像草原上最敏锐的猎鹰,这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能逃脱他的追捕。连他都不知道的事,那一定是有人故意混淆视线了。但,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平西侯世子道,“表弟放心,别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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