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鼻音只能低低的说出来,她怕她只要稍微一大声,就会哭出来。上官云心疼的看了眼女儿,轻叹了口气,他亦是知道这次的分别意外着什么的,看着皇上,皇后及这一些真心关心他们的年轻人,上官云也是别有深意,脸上有着浓浓的不舍和感激。“皇上,皇后,十王爷,十王妃,公主,臣上官云及小女上官倾城,就此拜别”“上官将军,倾城丫头,保重”皇上难掩不舍的朝二人挥了挥手。“姐夫,好好照顾倾城”皇后也万般不舍的擦去眼角还未流干的眼泪。倾城策马来到上官云身边,并行于帅字旗下。上官云威严的扫视着整个队伍,从最前方黑色铠甲的骁骑兵到后面的排列整齐的步军,上官云微微点了点头。身后,一身高唱,庞大的军队开始了漫漫的远征,走向不知名的未来。残酷的战争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离别“爹,倾城,保重呀”“姨父,表姐,要平安回来,零星答应你,等你回来,零星一定跳舞给你看”纱儿和零星追着的队伍跑了好一会儿。舒榒駑襻倾城忍不住回头再仔细看了眼,心里闪过一丝落寞,再见了,零星,再见了,纱儿姐姐,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再见了,大祈下意识的看了眼身后,白痴,他不会来的他这么恨人我,恨到要杀了你,他巴不得你死,你怎么还会奢望他来,就这样吧你的计划成功了,从今天起,让一切都结束吧“再见了,君残月”“倾城”看出了女儿的落寞,上官云轻唤。倾城立刻擦掉眼泪,扬起笑脸:“爹,从今日起,我可是我大祈军仗中的少将军了”“恩”见女儿反应一如当初灵敏,上官云一扫之前阴霾的心情:“少将军倾城口气不小呢也罢,皇上亲封你为将军,为父还有何话可说战场如杀场,上官少将军要小心呀”不想倾城连忙行了个半身礼:“上官老将军亦是”说罢,父女两人竟哈哈大笑起来,刚刚的离别感伤皆抛向脑后,之前的上官若兰与上官云性格差大,不及现在的上官倾城,她与上官云的性格那叫一个相向,皆是洒脱之人似是想让身后的人安心,父女二人皆是笑的爽朗,笑的开怀,却不想,这样的他们更让人舍不得“影哥哥,我们还能再见到倾城吗”纱儿泪流满面。偎在残影怀里,是那样的让人心疼。“会的,一定会的”残影紧紧搂着纱儿,是的,一定会的残影隐隐觉得,终有那么一日,他们一定会再见面的零星也情不自禁的偎进端木恪怀里,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城墙矮角,一抹白色身影立于墙边,手指紧紧扣着墙壁,他恨她,更恨自己,明明知道她杀了清雨,明明知道她对他并无感情,只是不服气,只是想报复,为什么还要来看她一眼,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跑来看她一眼,他是疯了吧昨日他们全部离去后,风汗冒着被他杀了的危险告诉他,此刻南越亲率三十万大军的主将是杀人如麻,手段凶残的大王子南宫绝王妃此去根本凶多吉少,而且,清雨郡主并非死在王妃手上,这些都不算什么,残月可以不理会这些,那又怎样,无论如何,清雨是因为她而死的,而且是她早就蓄谋想要除去清雨的,更何况,她更是欺骗他的感情,她根本就是个心机沉重的女人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却总是想起那些她带他去天山的事,她不顾自己的安危,一心只想救他,照顾他,若他早一点发现她的异常,那么今天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了从她去纳兰府提出去看清风房间的时候,他就该有所警觉,更何况她还找过他,问他关于两年前的事,那些事情是那样的明显了,分明已经摊开在他面前了,他却没有去重视,没有去调查,这些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在他反复否定自己的心,然后又反复坚定自己的心,最后他终于相信了自己,相信了自己的感情,选择了爱上她的时候,他得到的竟是她的游戏,她并不把对他的感情当成付出,而是当成了一种猎物去猎逐,从头到尾,她对他没有感情一切都是她故意设计好的或者在他内心深处,对清雨的死,他有着怜惜,有着愤怒,有着不忍,有着心痛,而对于上官倾城的戏弄,他却是深深刻刻感受到了心如刀绞般的痛心痛根本不足以形容那种痛,痛到呼吸都觉得困难,痛到几乎想要将那颗心挖出来猛灌了口烈酒,想让头脑清醒一点,但却依旧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联系不到,心里明明就希望干脆她战死沙场上,那样他就可以不再恨她,也可以不用自己亲手杀了她,可是天刚亮,他却不自觉的挪动脚步来了城墙,他就是不明白,明明她杀了清雨,明明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明明是她挑起了这一切悲伤的事,为什么她还那么一副潇洒的样子,她不在乎清雨的生死,不在乎自己的名声,难道她也从来不曾在乎过他吗从来不曾在乎过吗天山上的一切都是假的吗她怎么能做出,能说出那般让他痛彻心扉的事和话呢远远的,从军队里传来了一丝熟悉但略显忧伤的曲调,同样的词却不是原来那豪迈的曲调: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皇后终是哭着靠进了皇上的怀里:“皇上,臣妾只觉得这一别,倾城再也不会回来了”皇上只轻叹了口气,大手温柔的抚着皇后哭的轻颤的身子:“让她潇洒的去生活吧希望她与上官将军都能平安”倾城一行军队行至十日才赶到边境,一到军营,倾城原来探险的心境一下被这危险的情势所取代,战场非球场,这一点,倾城此刻真是深有体会,电视上放的,小说里写的都不足以表达身在战场上的那种紧张和压迫感安排好营账后,上官云在大账内开起了会议,这是倾城有史以来参加的最为紧张的会议,上官云仔细分析着地势和军情,倾城也仔细的听着,研究着地图上的形势。南越三十万大军压境,在军界处一直没有什么动作,领军的绝王爷是个手段特别的人,为何连日来按兵不动呢倾城一投身到这战场,便再无心思去想其他了,眼下看来,若想潇潇洒洒,恐怕先得平安过了这关才行,至于君残月,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将他埋在心底,慢慢忘记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颓废的君残月“风汗,给本王拿酒来”这已是第十天了,自从王爷得知清雨郡主的事后,王爷已经不分日夜的连喝了十日。舒榒駑襻“王爷,您不能再喝了,保重身体啊”风汗跪在地上恳求着。残月十日来都是醉醉醒醒,梦里梦外,有好几次喝醉后,他仿佛看见了清雨,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现在的君残月早就没了当初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狼狈的好似一个酒鬼。“王兄,你不要再喝了”端木恪陪着零星,刚一踏进月王府就听见了残月迷迷糊糊的要酒喝。残月好似不认识零星一般,醉眯着凤眼,只斜斜的耽了她一眼,随即继续仰头灌酒。零星紧咬着下唇,她从没见过自己的王兄这番狼狈落魄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冲上去一把将残月手中的酒壶给压了过来,声泪聚下:“王兄,你不要再喝了,这不是零星的王兄,王兄你醒醒,你不要再喝了”残月不理会哭红了眼的零星,夺回自己的酒,对零星的话也是充耳不闻,他要惩罚自己,他不止没有替清雨报仇,更要惩罚自己根本对上官倾城下不了手。他恨她,他恨上官倾城,更恨自己,他只有醉,只有醉的时候他才能看见清雨,才能向清雨忏悔。一夕之间,闻名三国的意气风发的大祈九王爷不再。“王兄”零星痛哭着。几乎忍不住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公主”端木恪及时冲上来拉住零星,倾城临行前嘱咐过,零星一定会受不了残月的自我颓废,坚持不到半年,她一定会将事情全部说出来,要端木恪一定要看好她今日,端木恪被父亲叫去处理事情,这才没有步步紧随,手中事务结束,一到宫中就听得宫女说公主去了月王府,他心下大惊,急急的赶来。“端木恪,我不想王兄变成这个样子”零星紧紧靠在端木恪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无助的哭着。看了一眼依旧只埋头喝酒的残月,端木恪暗暗握紧了拳头,曾经清风出事的时候,残影做过相同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就很想揍他一顿,如今,换到了君残月的头上,忍了许久,终是放开了双拳,将哭成了泪人的零星再紧紧的拥进怀中,只轻声问了句:“九王爷,您可曾了解过上官倾城”残月的手微微怔了一下,那些过往的事又浮现在了脑海,使劲甩了甩头,残月再次端起了酒喝起来。“王兄”“九王爷,半年之期可是很快的,疏不知,半年后,九王妃从战场上回来,王爷您准备如何面对她呢若是王爷一直喝下去,怕到时是不能为纳兰清雨报仇了”端木恪决定还是信倾城的,这个九王爷根本没有那个智商去把事情复杂化想。果然,一听这话,残月握酒的手微微用力,半年之期她回来他说过他要杀了她为清雨报仇,可是战场南越大王子南宫绝残月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这些,他想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担心与愤恨,所以他不停不停的喝酒,不想让自己去想一些他无法控制的事情可是现在,经端木恪一说,他又觉得这些事他必须得去面对说罢,端木恪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本秘笈放在他面前:“这本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流星剑法的剑谱王爷有弄月剑,若王爷今日起,弃酒练剑,半年后,想必王爷可以尽得这剑法的精髓,当然,王爷亦可继续喝酒,那么半年后,九王妃依旧安然归来,王爷的武功也怕是会尽失吧”说完,端木恪便放下剑谱,揽着零星离开了,不再多说一句,也不再多停留一步。“端木恪,那本剑谱”零星擦掉眼泪,不解的问。“是倾城交给我的那本流星剑谱是她师父给她的,可是她却让我这样转交给恨她入骨,甚至是要杀了她的人”端木恪有的时候真的不懂,上官倾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在她们的那个时空,都是这样的吗即便是像他这样的男人,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一步吧“又是表姐”提到倾城,零星也满是心疼若非这一切,若非南越,若非清雨,若非世事弄人,表姐与王兄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对呀“半年之期希望她能平安,哪怕是从此不再回大祈”端木恪看向远方,忠心的说。零星更是一双美眸蓄满了泪水:“端木恪,我好想表姐我好想她”端木恪心疼的揽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因为这一份想念的心情,他又何尝没有体会过“走吧,我送你回宫,听说边境传来了倾城的消息”端木恪轻拍了拍零星的背。零星抬起头,一张小脸虽然挂满了泪水,但这样看来却是更加的楚楚动人:“表姐有消息了”“恩”端木恪看了她好半晌,终于抑制住自己不听使唤的心,僵硬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快走吧”说罢,不由多想的拉着端木恪厚实的大手便往宫中走去。而看着塞进自己掌心的小手,端木恪顿时觉得心头一阵柔软,刚刚紧绷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任由她纤瘦的身子拉着他走,也许是觉得吃力了,零星很是费解的转过头看向端木恪,已经半月之久了,好不容易有了表姐的消息,他怎么还这么拖拉着啊。但一回头,便看见端木恪柔和的神色及眼里的笑意,零星一张小脸顿时红了个透,连连眨着自己的一双大眼睛,吞了吞口水,按表姐的说法,这个端木恪还真是长的花瓶级的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端木恪的心思但是,他为什么这般温柔的看着她,零星羞涩的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正主动拉着他的大手,不用说,本就一张红透的小脸此时更是红的可以滴出血来。舒榒駑襻看透了这迷糊小女人的心思,端木恪本是宠溺的笑却转而成了幸福的笑容,此生若是可以永远执子之手,那么他亦愿放弃原本的逍遥生活,与子偕老迅速的想要将手抽回来,却在还没动手之时被反握住了,端木恪温暖的大手稳稳的包住了她的小手,零星使了点劲儿,但却未动分毫,下一刻,她也不敢再动了,手虽然不敢动,但是她却依旧不敢抬起头来,此刻即使不用端木恪说,她也知道她的脸红成什么样了“公主,您希望您的如意郎君是什么样子的”端木恪突然问道。零星顿时一怔,想到了表姐生辰之时父王说要为她赐婚时,端木恪那毫无所动的样子,零星心里越发难受了几分,轻声道:“我的如意郎君”这其实是她没有想过的问题,在她心里,那个人不必拥有万贯家财,也不必是达官贵人,更不用是王侯将相,只要那个人愿意与她白头到老,真心爱她,应该就可以了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