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王兄和十哥二人因自己的爱情遭遇而如此折磨颓废,她开始相信表姐所说的,也许世间真有那种至死不渝的爱情,而这份爱情不用分作它人份,只在你我之间,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许这会是一种奢望,但是,谁的心里不能深藏一份这样的奢望呢“公主没有想过吗”见她不说话,端木恪心中一紧,莫非她并不在意他。“那么你呢你觉得我的如意郎君该是一个什么样呢”零星转而看向他。“这”没想到这一向迷糊的小女人,此刻竟是这般的聪明,竟将产问题反丢给他了。“表姐跟我说,会有一种爱情,至死不渝,只在你我二人之间,不作他人份”零星看着端木恪,她不知道她这样说端木恪会不会明白什么,但是她却是想这样告诉他。“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话,倾城也对他说过“恩你相信会有吗”零星看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期待。怎么会看不懂她眼神里的意思,端木恪此刻的心境是欣喜的,她并不在乎其它,只在乎那一份单纯的爱,但,她毕竟是公主,荣华富贵,她早已习惯,若她真的嫁入平常百姓家,她会习惯吗隐隐的,端木恪又有些不安。“你不相信吗”见他不答话,零星也有些着急了,她已说的如此明显了,他还是不能明白吗表姐曾经告诉过她,说端木恪无心当朝为官,怕以他一介百姓的身份不能与她匹配,但她并不在意这个富贵与她而言不足为贵,她最在乎的是如同父王对母后,姨父对姨娘,十哥对清风,王兄对清雨的那种独特的爱她只在乎这个。“不”端木恪犹豫了,轻轻放开她的手,眼神柔和的看着她:“我当然相信这份爱情,但是,你是公主,未来你的驸马即使不是王侯将相,也可能会”没等端木恪说完,零星突然猛的冲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突如其来的拥抱让端木恪全身一怔:“星儿”因为这个拥抱,他一时忘记了她公主的身份,如此看来,他还是可以将她公主的身份,和一切不必要的东西忘记的“我可以不做公主,公主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不需要王侯将相,也不需要达官贵人,我只想要一个爱我的人,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意”害怕端木恪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而不要她,零星什么也想不了,突然就冲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好怕他也会像表姐一样离开,而她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想他离开“星儿”端木恪欣喜的反拥着她“没想到,我们迷糊的小公主竟然有这么美好的爱情观念是得到了倾城的真传吗”“恩,表姐教我的若非表姐,怎么会有今日的零星”想到倾城教她说过的那些俪次俗语,做过的那些有伤大雅的事,零星不禁破涕为笑,若非表姐,她一定还是那个规规距距的小公主吧“教的好,教的好”端木恪亦是欣喜若狂。月王府中,残月憔悴的俊颜隐隐闪过一丝苦涩,他居然担心那个狠心残忍的女人,刚刚端木恪的一席话并未燃起他的报仇之心,而是让他对上官倾城有了些许的担忧,不他不能这样他不能爱上那个女人,那样,他的清雨实在太可怜了一股痛苦袭来,让残月只想喝个烂醉,只有这样,他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一切,不去注意,不去关心那个女人,只有这样,他才能回到以前的自己,才能回到以前只有清雨的世界里至于端木恪留下的那本剑谱,残月只是悻悻的看了一眼,并未拿起。“风汗,去给本王拿酒来”残月糊涂着脑袋,醉醉的吼道。“王爷”风汗知道劝说没用,也知道此刻只有酒能让王爷远离痛苦,可王爷一直这么喝实在是有损身体呀。王府的院子里,一个身着家丁衣衫的仆人低着头,正在打扫着院内的落叶,而一双布满心疼的眼睛正偷偷的关注着君残月的一切已经半月之久了,他一直将自己灌嘴而在他醉的不醒人世之时,她才能去照顾他即使是已经烂醉如泥了,但他口中依旧唤着她的名字,依旧不停的向她道歉,请求她的原谅看着那原本英俊潇洒的面容现在却是这样的狼狈憔悴,她的心如蚁噬般痛苦,但是她不能心软,她答应过倾城郡主,无论如何,挨过这半年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不要恨她眼光落在了残月身边放着的剑谱,或许倾城郡主说的对,只有让他恨,他才能不被痛苦冲昏理智,才会将一切的心思放在报仇上又是一个静的可怕的夜晚,残月又再次醉倒在了王府的惜雨阁,撤走了所有的下人和侍卫,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这几天夜里,他总感觉清雨回来了,她回来照顾他了,所以无论他有多醉,他都会让风汗将他扶回到惜雨阁,然后吩咐撤走所有的人,他怕人多会吓走清雨清雨走的那般突然,那般伤心难过,她一定很害怕,没有他在身边,她一定很害怕夜已入深,残月半醉半醒,意识蒙胧,脑袋一片混乱,尤其是今日,零星与端木恪来到府中,他们说的话总是会回响到脑海里:出战的为闻名三国的大王子南宫绝,他手段卑劣,凶残无道九王爷,您可曾了解过上官倾城了解她为何这样说“月哥哥,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深夜,确定惜雨阁附近没有人之后,清雨才敢进去,看到残月又是醉倒在地,心疼的将他扶到床上。舒榒駑襻“清雨清雨”残月无意识的低喃,自己一定是又醉了,又好像听到了清雨的声音。“已经十五日了,月哥哥,你不要再喝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这一切都是清雨的错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清雨泪眼朦胧,心疼的轻扶着残月已是消瘦的脸颊“清雨清雨对不起本王没有没有保护好你清雨不要不要恨”残月毫无意识的低喃。清雨伤心的伏在他身上痛哭出来:“没有,清雨没有恨过你,月哥哥永远是清雨最爱的人,对不起,对不起月哥哥,是清雨让你如此难过,对不起月哥哥”“不要恨不要恨”不要恨她,清雨,是本王没有保护好你,不要恨她,不要恨上官倾城残月在心底空空的祈求着不要恨她清雨不要恨她可惜这句话,残月只说在了心底,若这话他是这样告诉了清雨,那么这一切都会不一样了残月一觉昏睡到第二天的午时,头痛的他几乎想要再昏睡下去,强撑开眼睛,一如之前般空空的房间,闭上眼睛,昨夜他好似又看到了清雨,听到了她说话,她哭了,她说要他坚强,要他振作,梦境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他以为清雨是真的来过了伸手想要揉揉自己的眉心,抬手的瞬间却觉得有东西从手中滑落了,睁开眼睛一看,残月震惊了竟是清雨随身携带的丝帕,残月一下将丝帕拿到手里,再仔细看了一眼,是的是清雨的这是闽疆进贡而来的铁绸丝巾,他从母后那里拿了些许过来送给了清雨,清雨喜爱的不行,将它改做成了丝帕,一直跟在她身边,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是放在了他的手中立刻从踏上坐起身来,发现枕边放了昨日端木恪拿来的那本剑谱,不可能残月震惊之余忘记了一切思考。“风汗风汗”残月朝门外大吼道。半晌,却不见风汗前来,他这才想起来,昨夜他已让风汗将所有的奴才婢女赶到王府的前院,不许任何人接近这惜雨阁,所以,这一切不可能是风汗或者其他人特意安排的莫非是清雨真的回来了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推开惜雨阁的门,残月在这惜雨阁里到处搜寻着:“清雨,清雨是你吗清雨,你在哪里你回来了吗”可是,直到残月已将惜雨阁翻了个利落,也没见到清雨半个身影,拿着手中的丝帕及剑谱,残月无措的跌坐在池边,这段时间,他总是喝的烂醉如泥,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清雨回来了,看着手中的丝帕,残月紧紧将帕子拿在手里:“清雨,你可是对现在的月哥哥失望透顶,所以你才在离世后不舍得离开”眼光又落到了剑谱上:“或者,你是希望月哥哥替你报仇吗”手下又用了几分力,残月神色痛苦的让人心疼“对不起月哥哥”隐匿的人看着残月此时心痛万分的样子,心里亦是如同被剑刺般痛苦“爹,您说为何南越一直按兵不动呢他这是在用什么兵法呢”离军营不远的小山坡上,倾城和上官云都很是不解,他们已经驻营半月有余了,南越却从未喊过开战,一直按兵不动,好似他们就是集体在大祈边境扎营只为驻扎,不为其他般这样反而使得他们的戒备更加的紧张了。“为父也不知,行军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战略,南越大王子向来诡计多端,手段非常,为父也未曾与他交手过,但此战既是他亲自主帅,怕是不易对付了”上官云也是忧心忡忡的捋着自己的胡须,远远观望着南越大营。“南宫绝女儿倒是好奇,这个南宫绝从未在三国间露过面,相传他与南越三皇子南宫逸不合,素闻这个逸王倒是心怀仁义,真是不知道,若此战是这个逸王出战,会不会不打求合呢”倾城想的美好。“逸王此人为父见过几次,但,依为父所见,传闻并非全部属实,虽然与他交涉不多,但是在为父看来,此人也未必如传闻中的那般英明倾城,看人并不能只看表面”上官云告诫她,在他看来,南越的人都是嗜血的虽然,南宫逸在三国间名声较好,但在他看来,他的野心不乏南宫绝“恩是吗不过无论如何,在女儿看来,其实成王败寇,南宫绝的事迹女儿也是听过一些的,其实爹,不怕跟您说,在女儿看来啊,这个南宫绝并非手段残酷,诡计多端,其实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做事干净利落,不让自己留有后患,若是战场上用人,此人必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倾城却是赞叹道。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父女间的真知灼见上官云先是怔了怔,随即倒也没有反驳女儿,反而是点了点头,朗声轻笑:“看来,咱们上官少将军很有识人之慧眼”“爹,您也这么觉得,您不觉得女儿这是胡闹吗”倾城欣喜的拉着上官云的手,她的父亲果真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哈哈”上官云略有些得意的捋了捋胡须,看向倾城的眼神越发的自豪:“倾城啊,今时今日,倘若我们变换了位子,变成南越的战将,那么我势必会以绝王马首是瞻”倾城一听,顿时心生钦佩:“哇爹,女儿发现您不愧为大祈战神接人待物绝对不与那些思想顽固的人一起爹,好样的,女儿以有爹您这样的父亲自豪”“哈哈这只是你我父女二人间谈话如此,切记,当下我们可是相对的两个立场,不可同日而语,倾城你可明白”尽管上官云相信倾城必定与他有着同样的爱国之心,但是不得不慎重提醒道他这个女儿他现在可是有所见识了,她感情丰富,细腻,做事重情重义,经历了纳兰府一事,他真是被倾城给吓到了无论何事,她都以义字放在前,这样也并不是不好,只是她这个女儿啊实在是叫人担心啊“爹,您放心好了女儿有数的”倾城自信的拍拍小胸脯开玩笑,对战耶,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她这点小数还是有的父亲怕是被她吓到了“爹,我们这样整天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去夜探敌营”倾城忽然就有了这个想法,在这儿等着瞎紧张也不是办法“不可,我们还没摸清敌军现在的动向,万不可冒险”倾城的性子,上官云算是见识到了,他深知现在的这个女儿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温顺乖巧的女儿了,她有主见,并且坚持自己的主见,即使是他这个父亲,不得不说,他为这个女儿骄傲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心“爹,兵法三十六计,我们这样干等实属最下最下最下的计策再这样干等下去,怕是敌军还未喊开战,我们的将士就因整日提心吊胆而早已军心涣散了”倾城坚持道。舒榒駑襻“倾城”上官云冷着眸子,他就知道“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上官云万般无奈,实在没想到,他这个女儿居然能说出这番兵法所云。但,其实,夜探敌营,这个计策他也曾经想过,但这个绝王爷如此狡猾,这些时日,他按兵不动,也许正等着他们派人去探,也许设好了陷阱,等着他们“爹,放心,您女儿一身武艺可是尽传于天山四老,想抓我,不会那么容易的”倾城得意的说道:“更何况,女儿服食了无涯师父提炼的丹药,功力增加了十年怕就是那深不可测的绝王爷也并非为女儿对手”为免上官云担心,倾城直接大话连连。“倾城,为父深知劝不动你,一切小心”最后,上官云妥协了,他知道,若他执意不肯,倾城也会去行动,只不过这样,他会更担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南越军账里,一袭紫袍男子手执毛笔在案台前为刚刚画好的画提上字,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如此柔和的神情让一旁一直侧身守侯的随从由不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