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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不过是蝼蚁罢了。“那好罢。”她露出笑来,“大伯母刚才说累着我了,给我两份的月钱呢”作为余家的少夫人,一月的月钱是十五两,两份就是三十两,那是好大一笔钱,虽然她现在不缺钱,但还是很高兴。余文殊笑道:“真厉害,三月一拿,就要赶上我一年的俸禄了”这不是夸张,五品官一个月的俸禄只有八两银子,一年也就九十六两,幸好衣食花费由朝廷补贴,不然真是比小商贩好不了多少。当然,油水足的部门除外,只要胆子大,不怕被人弹劾,那钱是花花的进来。江素梅斜睨他一眼,依余老爷子对余文殊的喜爱,这余家一半的家业肯定都是他的,还跟她酸呢。她哼了哼,叫下人摆饭。余文殊吃了会儿,忽地看看她的小脸,叹口气道:“算了,我还是去同大伯母说一声,你别管了,这不是在养身体么,还贪那点月钱”江素梅扑哧一声笑了:“当我是财迷啊,还不是看大伯母确实年纪大了,又要担心大嫂呢,反正我多学点总不是坏事,大嫂身体那样,以后肯定还是要我来的不是。”余二夫人若哪一日回来,她也可以分担些,只是想到这个,她又是纠结的很。“那也罢了,但你需得注意,别累坏了。”余文殊叮嘱,“大多都教给那些管事去做,你只闲着去看一看。”江素梅听了,颇觉暖心,甜甜一笑道:“知道了,相公,你也别光说我,衙门的事,你也不要那么拼命呢。”余文殊也道:“知道了,娘子。”旁边几个丫环都低垂着头,脸儿红红的,书兰立在余文殊身后,嫉妒的把手指都掐入了掌心里。过了这些日,少爷竟还对她那么体贴,丝毫不亚于新婚时,倒不知她哪里好了呢连在小日子,少爷也没有想过别的心思。可明明,她跟碧荷都是要做通房的,不然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看着他们卿卿我我,发痴么有道是宁做鸡头,不做牛尾,她又不比少夫人长得差,便是管家,也同二夫人学过一些,书兰忽地上前一步,弯下腰,又给余文殊布菜。只有这个时候,她们这些丫环偶尔才能进来,书兰把菜递给余文殊时,胸脯竟差点碰到他的脸。一股幽香直窜入鼻尖,余文殊侧目。书兰忙往后退一步:“对不住,少爷,奴婢没注意。”江素梅抬起头,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余文殊皱了皱眉,叫她退下。采莲跟翠羽都露出鄙视之色,用完饭,翠羽忙小声告知。江素梅心想,这是顶风作案啊,这边二房因一个姨娘闹得连夫人都回娘家了,她是否也想仿效听弦呀不过,余文殊应不像余拙罢至少目前看来,他还没有露出一丝端倪。“先不要管她。”江素梅挑眉道,“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手段,我这相公又是怎么处置的。”“未免太过冒险。”翠羽相劝。这才成亲无多久,余文殊当真就要被书兰勾引了去,那以后的日子还有期盼吗江素梅对他不至于连这点信心都没有。两个丫环无奈之下,也不劝了,只互相提醒,要多关注下书兰的举动。江素梅稍歇息会儿,又去整理那些账本册子。余文殊过来看了一看,奇怪道:“怎么你是重新抄一遍”“是啊,你看这些小册子都写满了。”江素梅翻给他看,“母亲用了十余年,纸张也有些腐朽,怕是太忙,一直没空写到新的册子上。还有跟咱们家来往的,去世的,新嫁入的,新出生的,都写不下来,需得换新的了。”她感慨,余二夫人真是心细,样样都有记录,就是世家仆人,都有好几本册子呢。“也不知母亲现在好不好。”她手指摸索着这些余二夫人曾经用过的东西,十分的想念她。余文殊把她搂过来:“不要担心,有外祖母,文君在,母亲肯定无事,文君应很快就要写信来了。”宝珠这会儿忽然敲门,在外头道:“少夫人,有请帖呢”这么晚居然会有请帖,谁家的江素梅从余文殊怀里出来,径直去门口亲自拿了,又把门关上。余文殊在的时候,总免不了各种亲热,是以每当他回来,丫环们都一律退到外面,不得吩咐不会擅自进入,她觉得这样挺好,很清静。江素梅打开请帖,很快就拧起了眉:“平阳公主怎么她会请我过去”余文殊轻哧一声:“倒是很主动,你去罢。”“怎么,是与朝堂之事有关”江素梅好奇。“平阳公主最近跟杨肃闹开了。”众人皆知他们两家与杨肃不合,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平阳公主邀请,自然是想与他们结盟的意思。江素梅点头:“原来如此,不过我却不是很想去,这些个公主,只怕都不是好相与的。”她想起一事,“那永和公主现如何了,该不会哪一日又逃出来罢”余文殊道:“只听说是被禁足了。”那日,永和公主在莲寿寺被困,死活不肯配合,可江兆敏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寻个麻袋直接往永和公主身上一套,再往马车上一扔,任她怎么吵闹都没用,后来在城区,才放出来。永和公主又是哭闹一回,才回了宫里。皇上大怒之下,派了几十个人守门,永和公主大概是不可能再出来了。江素梅好笑:“你看看,公主都有任性的时候,也不知这平阳公主如何呢。”“你若不想去,也罢了。”余文殊并不想勉强她。“还是去罢,那杨肃也实在讨厌,小鸡肚肠,尽咬着人不放了。”江素梅咬牙道,“有机会拉他下马,我干什么不去呢,必须去”见她一会儿柔弱可人,一会儿又杀气腾腾的,余文殊实在喜欢,长手一伸,又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好:“继续写罢。”她胸口被他抓住,揉来揉去,哪里写得好字偏他吐息还在耳边,拂的她发痒。见她脸色慢慢涨红,余文殊知她也是心猿意马,手伸向下面,褪了衣物,抱着她便是颠了一回。二人意尽了,清洗干净,才有心思各做各的事情。江素梅写册子,余文殊则搬来大大小小的地图翻看。他的任务繁重,需得明年就把图绘制完毕,其中不得出一丝错误,压力也是非常大的,如有必要,还需派人专程去几处地方再看一看。直忙到亥时,才停手。余文殊似有心思,抱着她睡了一会儿,忽然问:“虫娘,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同父亲说一说”只因余拙最近太过反常。原先碰都不碰事情的,竟然还来管家了,也不顾自己的腿伤,这是干什么呢江素梅不喜欢余拙,撇撇嘴道:“同他说什么,母亲当日走,他也没有挽留的,我看他好似还很高兴。”“怎会高兴”余文殊道,“你别这样看父亲,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做罢了。”江素梅瞪圆了眼睛:“那你觉得父亲对么”“你是指哪件事”“任何事。”余文殊皱眉,语气冷淡下来:“你在气头上,我不与你说,在我看来,父亲也不是那样坏的。”他年幼时,不是没有见过父母之间的恩爱,即便是多少年后,父亲归家,都会送母亲礼物,他好像一个满载而归的孩子般,想与他们分享在路途上的喜悦。父亲,他只是一个单纯的人。论到贪恋女色,这些年,也不过是听弦一人罢了。卧房里静寂了片刻,江素梅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余文殊是对的。她是亲眼看见余二夫人怎么对待余拙的,她太惯他,以至于没了原则,让余拙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故而余拙也没有反思过,他到底哪里不好。婚姻,当真不易啊。“那你去同父亲说一说罢。”她偎入他怀里,“刚才是我冲动,没有想清楚。”余二夫人与余拙感情破裂,对他们是没有好处的,假若余拙可以悔改,求得余二夫人回心转意,总不是一件坏事,不然,难道真要看他们和离余拙再娶新妇,而他们却失去了那样一个好母亲。假如可以修补,也许还是挽留一下为好。江素梅在这一刻,领悟了什么叫做退让,什么叫做妥协。成家了,便再不能只以好恶来做决定。“现在已过了段时间,父亲母亲应也冷静下来,希望父亲可以想明白。”余文殊并不想见到今日这种状况,作为儿子,总是希望父母和睦,一家子在一起的。只不过,余拙是否也是这个想法江素梅对此并不乐观。作者有话要说:还有,我自己发现前面有一个小bug,关于永康侯夫人的,余家跟沈家混淆了,现改为是沈家的姑奶奶,余家没有。、64 平阳公主因姜氏的母亲以及叔父一家很快就要到京都,江素梅命人去收拾西苑。西苑一直空置,几年未有人住过,余家除了定阜街的余家,本也有远房的亲戚,只余老爷子当首辅的时候,很是厌烦与他们来往,在十几年前,余老太太过世后,便一一断了联系。江素梅听下人回禀后,让他们去添置一些必要的物什,若是库房有,则去库房拿,没有的,去家具铺买些现成的即可。一番吩咐后,众人领命而去。江素梅又去抄写册子,亲自动手,印象更为深刻,等抄完,基本她就记下来了。“少夫人,丁贺来了。”宝珠蹦跳着跑来道,“还拎着一篮子东西呢。”江素梅便去堂屋见他。丁贺行一礼,把篮子送上:“是老太太叫小的带来给少夫人的。”江素梅掀开上方盖的绸布,笑道:“原来是包子啊”“老太太说有好多种馅儿呢,少夫人若觉得好吃,下回再送来。”其实余家什么好吃的没有呢,只是老太太一片心意,她自然高兴,笑道:“告诉外祖母,我很喜欢,等尝过了,再说与她哪种馅儿最可口。”又问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很健朗,自得知爷安全到马平县了,便放心许多。”不过到底寂寥罢,才会想到做包子,江素梅心想,俞朝清一定要在下次考核后回来啊,等娶了媳妇儿,开枝散叶,俞家便又会兴旺起来了。丁贺这次是来告知铺子的情况的,他现已是管事,十分能干,江素梅也信任他,只让他继续按现在的方式管,鼓励了一番。丁贺满心欢喜的告辞。这小伙子不错,江素梅点点头,忽地想起丁贺好似有二十了,但还未娶妻,她不由看了看采莲与翠羽。两个姑娘年纪也不小了,丁贺的长相不错,又是会做事的,若是她们哪个看上,不失为一桩好事,下回寻个机会问一问。很快,她又想到了江画梅。过完年,她也快要十五了,正是要定亲的年纪,自己得出一份力才是啊。等到余文殊回来,她笑眯眯便道:“相公可认识适当年龄的年轻才俊也不说多优秀,品性好得第一的。”“怎么,你要当媒人呀”“家中不是还有两个妹妹未嫁么,不过五妹自有三婶操持,未必会考虑我说的,六妹却不一样。”余文殊也知她与江画梅相好,笑一笑道:“自然有,不过六妹乃是庶女,并不太容易。”他认识的都是京都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即便人家是庶子,家中也不想娶个庶女的,所以,这是大实话。江画梅的神色便有些黯然,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在她心里,自不觉得江画梅差。“我会帮你留意一下。”余文殊承诺一句,又道,“晚上我不在这儿用饭了,我去看看父亲。”江素梅知道他要去同余拙相谈,点了点头。此刻,余拙正烦躁的看着桌上一长串家族单子,都是历来与余家来往的人家,他不过十数日功夫,一会儿这家娶妻,一会儿这家死人,一会儿又是生辰,那些管事都不干事的,什么都要来问他。他做了决定,那些管事的又说不适合,礼多了,礼少了,都有个讲究,余拙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裂开了。余文殊走进来,叫了声父亲。余拙忙坐好,嗯一声道:“你回了啊,怎的这个时辰过来”“想与父亲一同吃顿饭。”余文殊笑道,“父亲还未吃罢”余拙很高兴。最近他在府里没少遭受白眼,除了下人便无人理会,儿子主动相陪,自是令他满意,忙叫小厮去把饭菜碗碟摆好。余文殊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像是不经意的道:“母亲在家时也常看这些,有时饭都顾不上吃,如今交于虫娘来管,她也甚为忙碌。”余拙的脸就有些僵硬,不知道如何接话。余文殊上前扶他起来,走向侧屋:“父亲不在家,好些事并不知,儿子记得年幼时,有次祖父劳累成疾,吐血晕厥,孩儿又因着凉,呕吐不止,母亲两边忙碌,深夜求去吴御医家中,才使得祖父醒转”“你今儿是来跟我说这些的”余拙斥责,“是想让我这顿饭不得好好吃,是不是”余文殊语气仍是很和顺:“只是忽然想与父亲说一说,因母亲在时,孩儿从不曾想起来。”他顿了顿,“父亲可想念母亲也是过了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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