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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位置也是指日可待,当真是位高权重,要不是因他母亲是程顺疼爱的妹妹,他哪儿有胆子过来。程顺听出了一点什么,厉声道:“你老实说,你到底做什么了”“就是,就是顶了几个名额。”周霖抹了一把汗,“舅父,我知道错了,以后定然不敢再犯的。”这种顶名额的事情虽然到处都有,可要被揭发出来,却是大事,程顺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怒骂道:“你昏了头了你是钱不够用还是怎的,竟然做出这种事你还敢上门来,是怕我不打死你”周霖扑通一声跪下来:“舅父啊,母亲可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被您打死了,母亲可怎么活我知道错了,只求舅父护我过这一关。”听他提起妹妹,程顺缓和了一些,冷静下来道:“你把人撤出去不就完了,动作快一些,不要拖。”“可是,已经晚了啊。”周霖低声道,“被余大人发现了,我不小心用了个蠢人,他自己报错了名字暴露出来。”“余文殊”程顺大吃一惊。他现在在朝堂已算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可也有忌惮的人,而余文殊恰巧在其中之一,早在很久前,在章醇一事上,他便已经把余文殊当做自己未来的对手,因为他发现,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有些对手是势必不能与他并存的。但是,他隐而不发,他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强大,别说江家余家强强联合,就是他现在顶头还有个首辅大人呢,他得慢慢等待机会。可谁想到,他这个外甥不干好事,居然把把柄直接送到了余文殊的手上,万一他借此机会攻击自己,倒也不是容易对付的。程顺气得一巴掌又呼了上去,把周霖打翻在地,斥责道:“尽给我惹事,我告诉你,这事了了,你也别给我在兵马司待着了,给我滚的远远的”周霖委屈道:“舅父还能怕他呢,您不是吏部侍郎么,把他弄下台,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不过舅父既不愿见到我,我这就走了,舅父你千万别生气啊”他爬起来,一溜烟的走了。程顺陷入了深思中。、91 誓死保卫说起刘氏为何要去同泰寺祈福,那还得回到一年多前。皇帝对刘氏的宠爱一直未曾有人超越,可刘氏就是怀不上孩子,皇帝为此很是苦恼,太医都不知被骂了多少回,刘氏见他渐有暴躁倾向,便主动要求去同泰寺祈福。这神佛是受众人信奉的,假使这样,也还没有孩子,只能说是天命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怪罪旁人。谁知道,去了一趟寺庙回来,刘氏没过多久,竟真得有了孩子,皇帝狂喜之下,大赐同泰寺,命工部给庙里修了一座赤金的送子娘娘神像。因刘氏怀有身孕,怕出行会有意外,故而等到她生下孩儿,身体也康复了,这才出来还愿。现在离这一日还有两天,余文殊从衙门回来,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意。江素梅看他那么高兴,自然要问了。他就把一个卷轴文书递给她,笑道:“你打开看看。”江素梅狐疑,不过一个文书,有什么神秘的,难道里面写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么可这看着不像是圣旨呀。她慢慢摊开来,只见这文书竟是锦绣所制,底图是美丽的大红芙蓉花,细纹俱是金线银丝所刺,流华溢彩,极为耀眼,她再看到上头写的字,差点就跳了起来,惊喜道:“是诰书啊那我现在是诰命夫人了么”“是啊,江恭人。”余文殊拉住她的手,“早就想帮你求了,只一直未成得愿,如今也不算晚。”“不晚,不晚。”江素梅连连摇头,“我都没有想过这些呢,还以为得等到我做祖母了才能有这些荣耀。”印象里,好似只有那些侯爵夫人,或者太夫人这等上了年纪的,才会有诰命。余文殊好笑,弹一弹她脑门:“你就这么小看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相公您这升官就跟飞一般似的,谁敢小看你不过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命罢”江素梅这是实话实说。到今日这个结果,着实是她没有料到的。原本像她无父无母的身世,哪里能嫁入余家呢,就算嫁了,她也不能肯定自己能得到十全十美的生活。然而,相公优秀忠诚,自己又生下了儿子,公婆都是好相与的,她觉得自己真是大大的赚到了。现在还多个诰命,更像是别无所求余文殊拥住她道:“这是你该得的,别妄自菲薄,你可是我的妻子呀”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被他环抱着,只觉全身暖洋洋的,好像化开了一般,轻叹声道:“执子之手,夫复何求呢。”他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的感慨,心花怒放,托起她下颌问:“嫁给我,可是欢喜死了”噫,立马就得意上了,江素梅环住他脖子笑道:“是啊,相公,妾身每天都是笑着醒的呢,天下再没有比你余大人更好的相公啦”历经这些年,她的外形也不多不少有了变化,褪去年少时的青涩,渐渐多了成熟的风韵,这一笑,当真是又娇又美,余文殊心头一荡,低头便吻了上去。翠羽在外屋,见状忙不及的出去把门带上。她现也成亲了,嫁的乃是余文殊的随从长德,他们同在杭州,时间久了,便产生了感情,可谓是水到渠成。如今回到京城,她还跟往常一样服侍江素梅,只是身份换成了管事妈妈,当然,房里也添了几个年轻的丫环,都是她在管着的。此时正是要吃晚饭的时间,余廷元准时来了,他越来越像个活时钟,总是在准确的时候做规划的事情,不早也不晚。翠羽心想这孩子以后定是有大作为的,即便是大人,又哪里能有这种克制力可余廷元就是这样的,哪怕是玩得兴起的时候,说歇息便立刻歇息,叫人惊叹。“小少爷来了啊,你先在外面玩一玩罢。”翠羽怕打搅屋里二人,连忙拦住余廷元,“等好了,奴婢会叫人说一声的。”余廷元奇怪:“父亲母亲不在么去祖父祖母那里了”“这个”翠羽咳嗽一声,“少爷,少夫人有要事商量。”“哦”余廷元表示理解,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当官的,母亲常说,当官的事情很多,所以每日很忙,故而他常常见不到父亲。父亲就是回家了,也很忙呢,常与母亲要相商的,他很自觉的道:“那我去书房了,你叫人把饭菜端去那里,再跟父亲母亲说一声,不用管我,慢慢相商。”翠羽又咳嗽了几下,被口水呛的。这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这孩子已经习惯,这会儿怕饿,直接就去书房用饭。等到江素梅发觉晚了,一把推开余文殊,才知道余廷元已经把饭吃了一半,脸皮子便有点儿发红,嗔怪的斜睨余文殊一眼。“下回可别这样了。”余文殊却觉得没什么:“他也不小了,以后便是一个人用饭,也是可以的。”他觉得对儿子不用太过亲昵,从小培养他独立才是正道。江素梅幽幽道:“你现在不同他好一些,以后长大了,会懒得搭理你呢,男孩儿哪个会恋家很少的,等他大了,我只望他还愿意与我一起吃饭。”像余文殊,还不是娶了媳妇儿,便一门心思在媳妇身上了,与余二夫人又有多少话讲所以父母与孩子那么亲密的时光,其实是非常短暂的。她又叫翠羽把余廷元叫过来,三人坐在一起用饭。“等皇后娘娘去同泰寺之后,你得空,咱们得要去祖父那里一趟了。”自他们回来,还没有探亲访友,主要是余文殊太忙了,一来便做了巡城御史,还得了那么重要的任务,实在抽不出空。余文殊点点头:“是该这样。”说完,他脸上却露出担忧之色。“怎么了”江素梅忙问。“我前几日发现有人冒用去世的巡兵名号,领取俸禄,不过我没有追究,可这些天过去,竟是风平浪静。我托大伯父监察了那些百户,一无所获,除了有几人试图贿赂外,他们好似并不慌乱。”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大概同吃空饷差不多,江素梅想一想道:“也许他们真得觉得你不追究罢。”也许罢。可是,又好像不是那么简单。“你是怕皇后娘娘出行会发生意外”眼下就这件事最是紧要。“嗯,只有这样,才是对付我最有效的方式。”一旦真出事了,他将会陷入极大的危险。“那你多派些人防护啊。”江素梅被他说的也有些担心了,“尤其是皇后身边,你最好一刻不离。”余文殊苦笑:“那些守卫的人便是巡兵啊,而且,他们应该不会真的对皇后怎么样,至多制造些骚动。”他就是怕这些人当中出乱子。江素梅看他脸色凝重,忽地一笑道:“你会不会想多了呢这些巡兵真的闹事,那是要掉脑袋的啊,可比顶替的罪还要来的大。”这倒也是,余文殊沉默一会儿:“也许真是我想多了。”“不过你还是小心些,皇上很重视皇后娘娘,要我说,真有骚乱也就罢了,可皇后娘娘要是出了一丝一毫的问题,那都是大事。”江素梅觉得只要皇后平平安安,那应该就行了,毕竟余文殊立下不少功,总不至于出点别的小事,皇帝也会处置他。余文殊笑道:“我知道了,菜都凉了,快吃。”给江素梅,余廷元一人夹了一筷子的冬笋片。隔了一日,刘氏一大早起来,做盛装打扮,准备去同泰寺。其实同泰寺离得并不远,也就两条大街的样子,可皇帝生怕有什么,昨日左吩咐右吩咐的,自己却又不陪着一起去,刘氏摇摇头,恋恋不舍放下女儿月仪公主道:“你们好生照顾着,别让她着凉了。”众婢女连忙称是。她刚要出宫,永和公主来了,上去挽着她的手道:“我同娘娘一起去。”刘氏笑一笑:“好,你也是该求一求了。”永和公主红了脸,她是二十岁才嫁人的,不过好在是公主的身份,不似常人那么困难,现嫁于谢家三公子谢琅,正满足于她的条件,这谢琅生得俊美无匹,性子也不错,不卑不亢的,只才学差一点,勉勉强强,她还算满意。就是嫁过去一年,肚子没有动静,她婆婆就来暗示说不如也去一趟同泰寺,她这才来的。二人说说笑笑坐上仪舆。皇后出行,仗势自是隆重无比的,前一排护卫,后一排护卫,还有宫女,凤旗,常常一大串,半条街都能占满。所以基本上,这队伍过去一会儿,也就到同泰寺了。看起来很是顺利,余文殊松了口气,立在仪舆前,等候皇后与永和公主下来。时隔这么多年,二人再次遇见,仍是同上一次一般,皇后是皇后,臣子是臣子,刘氏在仪舆里便已经见到他骑马的英姿,他的样子与脑海里的一般,并没有变化多少,唯一有些不同的,大概是身上的气质罢。他更加沉稳了,却又多了一些温柔。想当初她第一眼见到他时,他的眸光里并没有那样的颜色,那是为人夫,为人父所独有的平和。刘氏走下来,走向了寺庙的大门。同泰寺的主持领着一群僧人跪下来接驾。皇后娘娘驾到,寺里肯定早就准备好了,并无其他香客,十分安静,刘氏随主持去敬香,她也是满怀真诚的,这个女儿生下来,带给了她不少乐趣与希望,原本心中孤寂,总算是有些填补了。永和公主也跪下来,许了愿望。庙里众僧同时念起佛经,还有乐者奏佛乐,一片祥和之气,当真如神仙之地了,人人听得都出了神。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刘氏问:“这佛乐可喜,叫人通透,是何乐呢”“回娘娘,此善乐咒,乃是鱼山梵呗所修改而成。”主持回答。“此谱本可容咱们叫教坊司学习”刘氏觉得这佛乐令人动容,若哪日心情抑郁,或可一听,便有心让宫中之人习之。主持忙道:“得娘娘看中,岂有不可的,乃是本寺莫大的荣幸。”当即就叫人把奏本呈上来。刘氏命人接了,又捐出一笔香油钱。外头这会儿突然来了两个人,穿着朴素,但众护卫见到,却不敢露出轻视之意,他们乃是刘氏的祖父和父亲。这祖父刘灿自从被皇帝罚了俸禄,补齐税款之后,便觉得大丢脸面,再也不肯在杭州住下去了,索性来京城与儿子同住,今日知道刘氏还愿,抽空来见一见面。刘灿头一个就看到余文殊,当下脸色变得难看无比,狠狠瞪了他一眼,已示心中愤怒。余文殊当做没有看见,并不理会。“祖父,父亲,你们怎么来了”刘氏听说他们来,倒是主动迎接。“还不是想着你么。”刘灿道,“又不好总进宫的,这会儿你正好出来,我就与你父亲来了,要不是儿媳妇身体不舒服,这会儿也来呢。”“母亲怎么了”刘氏关切的询问。“无甚,只有些咳嗽,她遇到这天气便是这样的。”刘植忙道,“你不要担心。”刘氏便点点头,请他们二人一起坐。说起来,她对这个祖父也有些愧疚,毕竟一大把年纪了,犯了错,还要被她这个孙女儿供出来受罚,这一点上,她是不孝的,所以刘灿来京城后,她也尽力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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