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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1 / 1)

。“既然答应保凌相之家人,我遇见他女儿遭难,岂有不出手的道理后来,她又三番两次以己身挡在殿前,我自然也只好放弃动手。”瞿亦柳又朝公仪凝道,“你要问的,我可算是仔细地答了,不知大老板可否满意”“还”公仪凝说了一个字,又忍不住看了看身旁的洛长熙,才道,“算满意。”公仪凝虽然对凌相了解不多,可她却不是什么蠢笨无知之人。从平日里见洛长熙提到凌相时的神态表情,便能推测得出,洛长熙心中其实很是敬重这个舅舅。再说了,洛长熙乃是皇族,皇族之中血脉亲情淡薄得很,真正论起来,她在这世上的亲人也就只有凌相一家最为亲近了。可如今洛长熙最敬重最亲近之人,竟然与她最厌恶的势力有所牵连公仪凝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洛长熙。洛长熙深深地叹了口气,再抬眼时,面上神色却已恢复了平时那副冷静沉着的模样。“京内除了你之外,是否还有鹰堡的暗桩”“京内应该是没了,多年经营下来,就只有花月四院与我这银万两。只可惜,竟都被你给毁了。”瞿亦柳想了想,突然叹道,“洛长熙,若不是你我天生便是死敌,我真想与你成为知己好友。不过,她说得没错,我们二人就不该同存于世上。”这话来得有点莫名其妙,可公仪凝却突然想起了。瞿亦柳说的“她”,应该就是凌霜秀了。中秋月夜时,凌霜秀曾经说过那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们这两人大概早就注定了,是无法同在这世间的。”公仪凝还是不信那些什么凌相什么鹰堡的事她管不着,可瞿亦柳一定没有说实话,她根本就不信瞿亦柳对凌霜秀毫无情意不然为何至少,瞿亦柳对凌霜秀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于常人的怜惜之心吧。公仪凝只顾着想凌霜秀的事,可洛长熙却还有疑问。“那么,红叶山上,秋猎比武之时,偷袭我的人又是谁”这一问倒让瞿亦柳迟疑了。“这个我也不知。”瞿亦柳想了想,才开口道,“我只知京内没有其余暗桩,但据我猜想,大概”“什么”洛长熙有些心急。然而就在此时,屋侧的窗户突然嗒的一声响,瞬息之间,竟飞入了一支镖,正中瞿亦柳的咽喉这一下来得极快,屋内众人都措手不及。瞿亦柳痛得面如纸色,双手不自觉地要去抓那插喉的飞镖,可她还没能触碰到镖尾,就很快颓倒在地。洛长熙多年行伍,反应极快,早在见到那一镖击中瞿亦柳时,她便一个纵跃窜出了窗户,追了出去。公仪凝完全吓呆了。她全身发毛,恐惧非常。刚刚瞿亦柳还在与她们说话,可这才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她就被人一镖封喉,在地上挣扎蜷缩,痛不欲生公仪凝连忙冲了上去,将地上的瞿亦柳翻转了过来。“瞿亦柳瞿亦柳你你要撑撑住我我去给你找大夫”窗子又是一响。公仪凝吓得一抖,抬头去看,却发现是洛长熙回来了。洛长熙的面色十分难看,一言不发,只朝公仪凝摇了摇头。看来是没追上。可地上的瞿亦柳却渐渐不行了,她的面色渐渐发乌,喉间的血亦是黑色。很显然,那支镖上含有剧毒。洛长熙还有许多疑问,可却再也没有机会问了。可瞿亦柳却突然伸手,拉住了公仪凝的衣袖,接着,她竭力地张开嘴,无声地说了一句话。公仪凝看得心惊,还没来得及应答,却见瞿亦柳双眸渐渐涣散,原本抓住公仪凝的手也松了,掉了,一动不动了。“瞿亦柳”瞿亦柳已经死了。公仪凝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哭出声来。洛长熙走过去拉起她来,将她搂入自己的怀抱。“别害怕。”“我不我不是怕”公仪凝想忍着,可她此时靠在洛长熙温柔的怀抱之中,却反倒是让她觉得既委屈又伤心起来,眼泪终于再也憋不住了,扑簌簌地不停往下掉,“我是见过死人的可是我原本是很讨厌她的,可是我”“她最后与你说了什么”“她说”公仪凝回想起了瞿亦柳的眼神,那时候,她的眼睛里有遗憾,有不舍,还有放不下的惦念与失落,“她说”“我的事不要告诉她”永远都不要说。第二卷〗后宫是非地51迁居因接连发生了许多事的缘故,公仪凝一直郁郁不乐。洛长熙寻了个空跑去染香楼探她,却发现她又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面色亦有些苍白。见她如此,洛长熙有些着急,难道公仪凝竟郁闷出病来了她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秦玉娘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上来了。洛长熙顿时便明白了。只是这一次,洛长熙却不那么容易被敷衍过去了,亲自喊了大夫来看,又问清楚了缘由,最终一拍桌子,决定给公仪凝迁居。迁的地方也不必再另外找了,洛长熙直截了当地与公仪凝道:“改日就搬去与我住,前几日景青又带了人将北苑扩了半边,那一处朝阳,你住着正合适。”公仪凝虽然因癸水痛得死去活来,但神智却还在,眼珠子一转就反应了过来,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我才不住那儿”“不住也得住。”洛长熙的态度既蛮横又强硬。公仪凝听了,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朝外看了一眼,见秦玉娘将红糖姜汤搁在桌子上便出去了,她便瞪了洛长熙一眼,愤愤道:“干什么让我一个人住”“什么”“我我要与你住在一块”公仪凝的脸有点发烧,说出的话也有那么点底气不足。洛长熙却没听懂,莫名其妙道:“这不就是让你与我住在一块儿吗”“我是说”公仪凝咬牙切齿,“一间屋子一一”她“一”不出来了。洛长熙微微一愣,眼中多了几分笑意。公仪凝看出来了,恨恨地将被子一扯,又把头埋了进去。可洛长熙却走了过去,在床畔坐了下来,伸手去拉她头上的被子。一个拉一个扯,两个人较劲了半天,最终当然是公仪凝落败了。她本就打不过洛长熙,更何况此刻正“身娇体弱”着。被子被拉开了,公仪凝红着面,瞪着眼睛。“你做什么”洛长熙没回答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公仪凝别扭地挣扎了两下,却感到洛长熙伸手按住了她乱动的手,将她压得死死的,她还未来得及防备,又觉出洛长熙已探入她的口中,撩拨索取。公仪凝又羞又愤,可偏偏一点力气都没有,赌着气咬了一口。“”洛长熙吃痛,只得退了回来。公仪凝喘了口气,抬眼却见洛长熙的面色不大好看,原本她心中还有些小脾气的,顿时也全被吓没了。纠结了半天,公仪凝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痛不痛”“”“其其实我不是”公仪凝想解释两句,可这事还真有些不知该从何处解释。洛长熙没搭理她,径直站起了身。这下公仪凝可是真的有些慌了。糟了难道洛长熙生气了对,肯定是生气了,看样子还气得不轻不然怎么板着脸一言不发,还打算起身就走她这是什么臭脾气公仪凝心里着急,却又忍不住暗中腹诽。再看时,却见洛长熙已背转身走了两步,这回公仪凝真要急哭了,只好将脸面全丢了,哀求着开口道:“洛长熙你你别走呀”“怎么”洛长熙竟然停了脚步,回头问了一句。“我我不是不想你亲我。”公仪凝脑子一发昏,就丢出了这么一句话。而洛长熙听了,竟然转过身来,极其认真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是”“是什么”洛长熙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是你太蛮横太不讲道理了”“”“反正”公仪凝将心一横,索性多说了一句,“我心里其实是欢喜的。”“哦”洛长熙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但她也只停了这么一会儿,仍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公仪凝这下更委屈了,伤心得不行,絮絮叨叨地道:“你还要走你到底生什么气呀我让你亲还不行吗我身上又乏又痛,本就斗不过你,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再挣扎也是白费力气的。可你还摆出这么可怕的样子,吓死人了”公仪凝突然住了嘴,不吭声了。只因她发现洛长熙根本不是要走,而是走去了桌子那边,端起了之前秦玉娘送来的红糖姜汤,又朝她走了过来。而且,洛长熙的眼睛里藏着坏笑。她绝对是故意的公仪凝这下可真是气坏了,恶狠狠地瞪了洛长熙一眼,重新又缩回了被子里。洛长熙走了过去,又一次将她从被子里扯出来,再把手中的红糖姜汤递了过去:“先把这个喝了,过会儿就凉了。”公仪凝虽然气恼,但还算有点理智。喝就喝吧,喝完了再算账她没好气地接过了碗,咕咚咕咚地将那一大碗热腾腾的红糖姜汤都灌了下去。洛长熙接了空碗,又盯着公仪凝仔细看了看,却见她原本有些发白的脸色变得红润了不少,面上似乎还有些恼意,脸颊也鼓着。洛长熙便凑过去又在她唇边亲了亲,闻见香甜的气味,又不由自主地在她唇上舔了舔。“你”“你方才不是说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洛长熙淡道。“”公仪凝被堵得说不出话,到此时才知什么叫“自掘坟墓”然而洛长熙竟又朝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若要做什么,也先等你将身子养好了再说。”洛长熙顿了顿,又道,“嗯,你之前说要与我住在一间屋子里,还要一一什么睡在一张床上”“洛长熙”公仪凝恼羞成怒,抓起床上的香茶枕朝洛长熙扔了过去。洛长熙一手端着碗,一手却还能极为准确地接住了公仪凝的枕头。其实她这样与公仪凝玩闹一通,也是因她担心公仪凝有郁结压积在心。公仪凝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个只顾钱财不讲交情的人,但洛长熙却知道,公仪凝其实是个很注重情分,容易心软之人。之前发生诸多变故,公仪凝虽未曾多言,但这几日以来,眉眼之间总带着一些忧虑愁思。尤其是她收到她那个神医好友的信,得知了凌霜秀的蚀心花之毒无药可解之后,一天下来,公仪凝竟是愁眉苦脸的时候多,真心开怀的时候少。洛长熙毕竟年长于公仪凝,又在南疆多年征战,对于生离死别之事看得远比公仪凝要通透明白。在她看来,人世间诸多劫难,免不得有悲苦绝望之时,但也正因如此,更不该沉湎于其中。若不因此而珍惜此时此刻之所有,那日后免不了又要遗憾,长此下去,这短短一生,便只余下悔与恨了。单论这道理,公仪凝未必不懂,可懂是一回事,真正放下又是一回事了。于是,洛长熙便也不与公仪凝说道理,只是想着法子让其发发小脾气,肯与她撒娇耍赖,心绪自然便渐渐得以放开了。洛长熙又陪着公仪凝坐了半日,说笑了几句,见她面有疲色,便让公仪凝睡下了,自己又匆匆赶回了公主府。这几日,洛长熙的事也有些多。回京以来,她一直忙着调查鹰堡之事,紧接着连破鹰堡两处暗桩,一个是风月之地花月四院,另一处却是有名的赌坊银万两。不过短短数月,能有这般结果实在难得,但若仔细计较起来,其实她还是一无所获。在花月四院里,她什么都没查到,而银万两的老板瞿亦柳也死了。唯一留下的线索只有两条,一是鹰堡已与凌相取得了联络,二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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