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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手下不禁握紧,却听见断夜抓着他的衣袖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没有,我说过,只要阻碍你我的人都会受到惩罚,旻皓,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旻熙对着断夜说道,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以为刚才的声势让他受惊了,示意明清把他扶回去,自己则在转身的时候给了欧阳衶宇一个杀无赦的手势,走出十步后,尖叫求饶声顿起,冲破了天空的那一片繁星,如同让人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般不能自拔,但仅仅一刻后,战场上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但这一晚,永永的留在了大熙朝历史的记载中,在家中躲藏的百姓们全都被这一阵喊叫吓得心悸,此后传言是延亲王造反触犯了天威,因此受到了来自天兵的制裁,导致了延亲王府一夜之间荡然无存。而旻熙陪断夜回到了雅音阁,看见断夜脸色十分的难堪,虽然尚且平静,但是眼神中明显透出一丝恐慌,连手指的温度也比平常冷了几分,垂头坐在那里,像极了一个被人丢在街上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旻熙见之不由的坐在了他的旁边,让明清下去熬一罐燕窝粥,然后把他的手捂在自己的胸怀,暖和一些才面对歉意的说道:“我不该让事先没有通知你就擅自做主,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我,没有人能分开我们,我能守得住这个江山,也能守得住你。”断夜听见之后主动的靠在旻熙宽厚的胸膛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拿手在旻熙的身上划了几个字,不一会他的身体的温度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等到旻熙再低头看时,发现他已经渐渐的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竟睡着了,旻熙把他放在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这时明清正好端着燕窝粥进来站在那里左右为难,“你自己喝了吧”旻熙出门时心情颇好的对他说道,他摸着自己的手臂,想着断夜写的那几个字,充满了喜悦之情,“你在,便好。”“你在,便好。”他心中终究还是最挂念我的,旻熙一下感动,才发现这时天已经大亮了,宫外的花都带着新鲜的露水,晶莹欲滴,分外娇艳。空荡的皇宫中,只见高常率领着一帮内侍在外面候着,旻熙一看离早朝的时间还尚早,就在宫里带着两三个内侍散散步,但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皇城城墙之上,早晨的空气分外清新,迎面的风把旻熙的衣服吹离了身上,旻熙一扫昨晚的疲惫,看着这城墙下的景色,竟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血迹清洗一空,被践踏的花和草都换上了新的品种,侍卫们都在门前巡视,行人来来往往的在四周游荡,一片的生机繁茂,杀戮过后,就是希望,旻熙忽然闪过了这么一个想法。“陛下,城上风大,还是下去吧”高常拿过一个披肩走过来说。旻熙拿过披肩,没有理他,转而对旁边的一个人说:“你是这的守卫吗”“是,陛下,臣黄天是禁卫军第十分队的队长,”被旻熙问道人恭敬的回到。“这里昨晚是你清理的吗”旻熙抚着城墙说道,就连被他抓碎的那块城砖也修补一新,这等细心真让旻熙感到诧异。“这都是华雲郡王嘱咐的,臣只是按照吩咐做事,并无功劳。”黄天还是一副谦逊的样子。“嗯,”旻熙答了一声,记住这个人的名字,就离开这里准备上朝了。朝上百官齐奏陛下圣明,纷纷弹劾旻皓的罪状,树倒猕猴散,旻熙看着那些平时见风就倒的人心里一阵嗤笑,也不说句话,等到那些人的面子功夫做完之后,旻熙这才拿出了在延亲王府内的名单当堂宣读,使一些刚说完旻皓十恶不赦人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等念完之后,当场把那些人拿下,一举去除了旻皓笼络的势力,接下来又照例表彰嘉奖了除害有功的大臣,宰相因失子而请假于府中修养,华雲郡王也只是递了一个奏折而已,说是战后事情繁多,维护皇城安危因此不能上朝。不过折子上的内容竟是要辞去这禁军总管的职位,交归于皇上,旻熙迟疑了一下,华雲倒是知道避嫌这回事,但是谁都知道这皇军禁卫原本是华武亲王的私家军,对于华家更是忠心耿耿,就算是夺兵权,眼下这个时机也不会是最佳的,还容易给人以不善待忠臣的名声,况且旻熙想起那个穿着青衣,拿着折扇,于万军中而不乱的男子,这样气度的人,想必对于争权夺势也一味是看的透吧夺了华雲的折子,还大加对他赞赏,令他毫无拒绝的能力,但是旻熙还是安插了一些人进了皇城禁军里面以防不测,不过旻熙有时看着华雲的眼睛洞彻清亮,总觉得他知晓这件事一般,但事务繁忙,也只能压住这些疑问,旻熙无暇顾及华雲是否也猜忌到了他的心思,毕竟眼下余党尚未完全清除,朝中形势又开始新的一轮混乱,几日的早朝之后,旻熙召集了几个忠于自己的大臣于议书殿中,看着这几日的成果大为恼火。“延亲王党羽众多,在朝中势力盘综错杂,这番的清除虽然铲除了不少人,但是仅仅是一些人而已,延亲王府密室中的金银财宝和田地契约加起来也不过这几十万两银子,朕怕的是那些财物落入他人之手啊”旻熙叹道。兵部大臣查谦、粮部大臣孟番、书部大臣赵鸿志分别站在台下的左右,看着旻熙苦恼的样子也是愁眉不展,“回陛下,没想到吏部大臣李立和总首都是旻皓的人,吏部负责人员升迁贬谪,臣想,这其中牵涉的人员想必更广”赵鸿志首先站出来回道。“牵涉人固然多,但也不必一一追究,把为首之人治罪即可,朕想此事不宜闹大,那些人大都也只是受延亲王的胁迫而已,如若罪孽不深,朕也不想追究到底了,朝中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旻熙回道。“陛下宅心仁厚,真乃社稷之福,延亲王家中的女眷众多,但尚无子嗣,不知陛下意下如何”查谦试着询问道。“那些女眷嘛留一条生路给她们,贬为平民,给一些安生的银钱予以安置,剩下的人,留下也难免兴风作乱,还是斩草除根的为好,查谦,朕这么做,可否合适”旻熙用肯定的语气问他道。“陛下英明。臣当无异议。”查谦立刻回到。“陛下,善后事情虽未重要,但是如今早日缉拿延亲王更为紧迫,延亲王一日不除,恐怕朝中一日难安。”粮部大臣孟番上前问道。“这是当然的了,朕已经追查到了他的下落了,没想到,他跑的真够快的,短短几日,就已经跑到几百里外的落英山中了,他身边护卫众多,朕怕打草惊蛇,故没有派先行部队抓捕,查谦,你率领一万护卫前赴赶去,欧阳衶宇总管会给你们指引他窝藏地点的,如朕所料不错的话,今夜你们就应该把他给朕带回来了,不过,朕要活的,朕要查出他延亲王府的银子到底跑哪去了。至于,你们两个,继续留在宫中详查事宜,务必要查出银子的去向。”旻熙平稳的说道。“是。”地下的三人同时应声道。当晚,欧阳衶宇同兵部大臣查谦一同去落英山,一路上车马不停,晨雾缭绕,在入夜时终于到了落英山后面的一个溶洞外。一帮人埋伏好之后,旁边立刻显现了几个全身通黑的人,欧阳衶宇并不异常,倒是把查谦吓了一下,“查大人,这就是在这里跟踪延亲王的侍卫。”欧阳衶宇解释道。“果然厉害,幸会,幸会。”查谦惶恐道。那几个黑衣人中为首的人朝查谦点了一下头,就直接走过来对欧阳衶宇说:“大人,人几个时辰前进去之后,就没在出来,而且里面高手众多,且擅长用毒,未防打草惊蛇,所以没有进去追捕。”“嗯,做的好。现在集中人马,一会就冲进去。”欧阳衶宇对他说道,又转过头对查谦说:“查大人,你带人包围这里,追捕逃出来的人,我马上率人进去活捉延亲王。”悄悄的布好阵势后,欧阳衶宇就带领最精干的人马冲了进去,这些人都乃内功超群之人,屏声敛气,不发任何声息,但是越往里走就越感到纳闷,他们不发声息是应该的,可里面的人竟然也没任何动静,提心吊胆的进去之后,这帮精英都被眼前的情形震撼了。里面的几十人竟全部横尸于地了,其中的延亲王旻皓躺在地上,全身僵硬,眼睛挣得十分的大,目光中带着一丝的埋怨,欧阳衶宇检验之后,发现他全身无大伤痕,只是胸前被人一脚踩断所有的肋骨,所有淤血都积于胸间,死状残忍至极,必是经历了极大的挣扎之后才丧命的。欧阳衶宇收敛了旻皓的尸首,在检验其他人的尸身之后忽然很是惊奇,竟是这些人作者有话要说:希望能快点结束第一部分。。。第27章 怀子“你说的,确有其事”旻熙听到欧阳衶宇的回禀后饶是镇定的脸色也是微微的一变,头上的嵌丝银鎏金冠也晃了一丝,虽是几夜未能安眠,旻熙仍强打着精神,身上的五彩云纹龙袍也是光泽如新,一尘不染,九条金龙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一看就是新近换上的,脚踏流云靴,上面绣有日月星辰,缀以金线,点以东珠,倒是华贵异常,不过此时旻熙可没心情去打理自己的衣裳,竟不顾旻皓尸首的脏乱,亲自俯下身去查看。“好深的内力”旻熙仔细的看着旻皓胸前的那一块凹陷,明显的是被人一脚踹过,致使肋骨全裂,心肺俱损而死,而且死前想必经过痛苦的一番挣扎,眼睛旁边都已经溢出来血,手里的指甲也塞满了泥土和石屑,除此之外旻熙并没有更多的发现。“旻皓的功夫朕是知道的,能一脚把他这样致死的人功力也不会逊于朕,而且他能够熟知旻皓的进程,比我们的人下手还快,想必是一定是这件事的知情者。”旻熙命人把延亲王的尸体抬了下去,自己拿出一块针织丝帕擦了擦手,接着说道:“你说死去的那些人都是毒教的人,西南的毒教远离朝堂,怎么成为延亲王的护卫,而且,那些人的死状竟然是被毒死的,这件事不是很可笑吗”“臣也是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江湖之上虽然门派林立,但是不到关键的时刻绝不会正面参与朝堂的纷争,而且延亲王自来很少出京师,怎么会跟这种阴险的门派有所联系”欧阳衶宇亦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虽身处朝堂,但朕知道你心仍系于江湖,这段时间你出去一趟,把这个门派给朕查的清清楚楚。”旻熙拿着一块玉制令牌递给了他,“这块玉牌可以调各地的兵马,你以防不时之需。”欧阳衶宇接过令牌,迟疑了一下说:“这件事并不是非臣不可,陛下在朝中的安危更为紧要,还请陛下三思。”“去吧把你桎梏在朝堂之上久了,你都有些消瘦了,延亲王旻皓已死,还有谁能伤朕呢接下来的都是一些琐事,交给查谦那帮老头子做就可以了,或许,等你回来时,一切会变得不同吧”旻熙不带丝毫犹豫的说完之后就挥了挥手,强撑的脸色终于显现了一丝疲惫,这几日的折腾使他感到有些身心俱疲,旻皓死了,但是一切还没有结束,或者说,一切才刚刚开始,在欧阳衶宇疑虑的目光之下,旻熙披上自己狐裘毛边大衣,初春寒冷起来不比冬日的弱上几分,那些自以为熬过寒冬的花朵往往是折于这看似生机勃勃的季节,缓缓的走了出去,想起昨晚自己听到那个消息,眉头顿皱。昨晚,欧阳衶宇他们出去追捕旻皓,朝堂上下因为他的事情而各自不安,深怕连累到自己,到也是让旻熙难得的清静,只是昨夜他正在查询一些事情时,高常突然进来,说韶华皇后忽然派她身边的宫女春鹃来请他过去。旻熙心想皇后为人一向宽厚,自己如果不去的话也必是不派人来请的,请的话也是皇后自己来,今日反而派她的大宫女来请,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旻熙犹疑着让高常把她唤进来。春鹃一进来就笑容满面的跪在地上对旻熙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哦,有什么可喜的”旻熙被他这一举动有些诧异了,皇后素来料理后宫有方,只是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皇上,娘娘怀孕了,真乃大喜啊想必是龙泽福佑,天赐祥瑞啊”春鹃脸带激动,仿佛怀孕的不是皇后,而是她一般。“什么”旻熙顿时感觉自己的头脑中有些晕厥,自己临幸皇后的次数已经日渐减少,而且后宫的那些嫔妃也是随意敷衍,遇见那种功利心太胜的人,旻熙都会在屋中点上麝香以防她们怀孕,因此,这一年多来,倒是风平浪静,忽然遇见了这么一件事,难免有些措手不及,头晕脑胀。“哎哟,皇上还不快去看看皇后,皇后这两日的胃口不好,身体也比往日消瘦了不少。”春鹃见风使舵的说着。旻熙见状也不再推脱,带着人就往皇后的坤宁宫走去。一入宫,就看见皇后倚在榻上,旁边的御医正在请脉,旻熙一到,皇后的脸颊就变得有些红润,连眼睛里也闪着小女儿所有的光泽,样子中已经含有一丝母亲的光辉了,竟比从前还要妩媚动人,只是不久又捂住自己的嘴做干呕状,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皇后这是怎么了还不快点诊治。”旻熙看着韶华体虚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疼,同时,他也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自己竟要当父亲了,眼前的女人要为自己诞下子嗣,延续自己的血脉,不久之后,或许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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