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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 / 1)

舞台上,站在镜头前。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你竟然被一个女人逼到这种境地。”是在介意自己如今的残疾之躯所以说有些粉丝入戏太深,简直莫名其妙唐淮千尽量保持脸上的温和,看着那姑娘道:“我还在做复健,已经有很大突破了我的腰已经有知觉了,所以”“你刚刚说了,不可能痊愈的。好不了了我也去问过很多医生,都说不可能康复的。拜托你,拜托你就让我杀了你吧总不会比不能跳舞更痛苦的让我解放你让我让我给你重生”呸一张老脸还玩儿中二病鬼才信什么重生要重生要穿越你自己来,老子现在活得刚刚好,才不想去死碰上这种病娇系列的粉丝最让人头疼了,她的三观很完整,但并不健康。更难办的是这人固执得要命,不接受任何外来思想。姑娘越说越激动,身体都随着句句嘶吼开始颤抖。不等唐淮千再开口劝说,她已经重新点了那根蜡烛。然后,投掷,轻飘飘地丢在沙发上。“卧槽你来真的”沙发尾端的火焰迅速蹿高,并开始向这边蔓延。危机时刻,平日里那些什么体面也都顾不上了,唐淮千撑着沙发挪得东倒西歪,好在趁火烧过来之前将自己摔了下去。唐淮千趴在地上回头去看,冲撞中左脚碰在了沙发下缘,深灰色的袜子有一块颜色更重,似乎是沾上了那种液体。来不及翻身坐起来了,他屈肘撑起上半身,左手探到后边,抓着西裤将腿拖过来一些。余光扫视四周,地板上也流淌着那些液体,火苗像无数灿金的小蛇,迅速在地面上游走。屏风烧出半个弧圈,皮肤能感到温度在急遽上升。彻底被困在火团中心了。那个纵火的姑娘安静地躺在空地上,已经有火苗开始舔舐她的手指。血液从她身下蔓延开,铺成一朵妖艳瑰丽的花。心脏上插的那把匕首是蕊,在火光中有了虚幻之影。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热衷于捅自己的心脏。不会疼的么唐淮千轻叹一声,将注意力收回来。屏风之外的大厅也起了尖叫声,以及四处奔跑的杂乱脚步声。唐淮千管不了许多,接着刚刚的动作,将腿拖到身前,单手去拽脚上的袜子。果然被浸湿了,连带着脚背上也是潮潮的一片。唐淮千把袜子丢出去,胡乱将脚面上的液体擦掉。下肢没有知觉,什么时候烧起来了自己也不会知道,必须提前处理好才行。唐淮千扭过身子想去拉另一条腿时,视线里什么东西在晃动。转头看时才发现,屏风的一只脚烧光,重心偏移之后就倒了下去。万幸屏风是朝外翻的,不然自己一定会被砸个正着虽然凶险,不过这样倒是能看到外边的情况了。不光这一个角,整个大厅都在烧。火苗甚至出现在人身上,沿着液体的轨迹迅速蔓延。现场乱作一团,两个保镖朝这边跑来。唐淮千嘶吼起来:“大刘找初五,带他回家大王疏导人群快还有苏承先救苏承”那两个人的专业素质,不是几个保安可以比的。有他们支应,外边的状况就能放心了。唐淮千拿茶壶浇湿衣袖,将手缩进去之后,准备拖着两条腿朝轮椅爬。有阴影覆盖下来,以为是另一块倒塌的屏风。唐淮千本能地抱住头,却被一个人握住了肩膀。“快点能到我背上来么”再急促却也是柔和的音调,尾音略轻,附和着桃花眼,从炼狱回到人间四月。苏承蹲在自己面前,用最关切的目光看自己。唐淮千揽住他的肩膀,把鼻子埋在他脖颈之间。只可惜,酒精挥发,闻不到熟悉的味道。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在单机这文真的一点可讨论性都没有么哭成小蘑菇tt、生日会尾“你怎么没跑”“我忘记了”“敷衍。”“是真的忘记了我看到你趴在火堆里,就想你是出不来了,那我的歌也出不来了”“现在说太早了吧我还没答应给你写不管怎样,好歹算是想起我来了。”“那你给我写么”“再说吧。”“”进电梯,感觉背上的人往下滑了,苏承反手托着他调整下姿势。唐淮千伸手按下楼层键:七。“诶你怎么知道我住七楼”“猜得。”“猜得好准说起来,说不定清平正在找你”“不想让我去你家”“不是不是我很欢迎只是,清平找不到你会担心的吧”“让他找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他”“”电梯停,苏承背着唐淮千朝自己的门走去。路过隔壁的门,最近没顾上擦,门把手上又落了一层细灰。“这门挺干净。”“哪里,最近没有怎么擦的。”“哦你一直在擦这扇门”“是啊,不过这里应该没人住。”“那你干嘛还擦它”“就是想擦”“有毛病”“”苏承全程处于“无语”的状态,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唐淮千。火苗出现之前苏承一直在思考唐淮千的事情,猜他到底会不会给自己写歌。如果写的话会是什么风格的曲子,配词是不是要以“恋爱”为主题。自己拿到deo之后能不能得到公司的重视,会由谁来编曲。想得太深,以至于大厅里的人惨叫着躲避火焰和利刃时,苏承把脑海中的思绪延续到现实里,惯性地就去找唐淮千的身影。还好赶得及时,在最后一块屏风倒塌之前将唐淮千背了出来。只是没想到在自己四下里张望想找到清平或者别的助理时,唐淮千这尊大神发了话,非要躲开公司的负责人,到自己家里呆一晚上。苏承连楼下卖早点的大叔都不忍拒绝,更别说是唐淮千了。且不说这个人在自己心里比旁人都特殊几分,单单是有求于他这一点,都让苏承没办法给出反驳意见。于是苏承体验了一回做人贩子的感觉,偷偷摸摸的将唐淮千背了回来。背包落在了会场内,没来得及拿。钥匙、手机、钱包都在里边,站在家门口叫门时,苏承只能祈祷大林今天在家,或者马上就回来,不至于让唐淮千等很久。倒不是怕惹恼了这尊大神,只是觉得他伏在自己背上的姿态,带了些难支的痛楚。再叫一次门,还是没有回应。苏承再次把唐淮千往上托了一把,脑中用来打破尴尬的话题转了几圈,最后侧着头问他:“你有没有烫伤”唐淮千嗤笑一声,稍微抬起头来反问:“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呼吸绞缠在一起,有啤酒的味道从耳后蒸腾而出,带了氤氲的醉意。唐淮千不动声色得转了下头,刚好配合着呼出的气体,扫在苏承的耳尖上,一路蔓延至脖颈深处。苏承明显的哆嗦了一下,过了电击似的。像是为了避嫌,或者是耐不住这种挑逗,苏承马上摆正方向,紧盯着棕褐色的防盗门,浑身绷得很紧。还是一声轻笑,唐淮千敛了逗弄他的心思:“腿没知觉,要检查了才知道。”苏承开口的第一个音涩哑,忙干咳一声解释道:“我看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嗯。”唐淮千淡淡了应了一声,“腰上刚做了手术,还没歇够时间。这么折腾一晚上有点受不住。”“哦”苏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唐淮千以为话题会到此中断,结果又听苏承继续问了句:“什么手术抱歉,我只是也不是好奇关心,只是关心而已,你可以不用回答”他怕这问题失礼,问出来之后又着急着解释。这么说下来就忘了前事,又侧过头想去看唐淮千。还真是不长心呢满是窘迫的样子让唐淮千觉得挺好笑,想到他先前的反应就想再试试。转念又担心会惹毛了他,唐淮千按捺住兴致,轻淡地回道:“取了钢板。”苏承好像很震惊的样子,脑袋偏过来的角度更深一些:“腰里边放了钢板”“腿骨折了要打钢板,你知道的吧”唐淮千耐着性子跟他解释,“腰椎也是一样的。我就是摔断了腰椎,才会瘫痪的。”好像问了不该提起的话题苏承顿了一呼一吸的空隙,压低了声音道:“抱歉”唐淮千似乎也因为这话有些低沉,清冷淡然的拒绝这份歉意:“如果是为了现在,不必。”这是什么意思不为了这份唐突,那还能为什么道歉唐淮千也觉得自己那话有些模棱两可的暧昧,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起来,就先放松了语气叹道:“老实说我是真的不愿意再上手术台,准备带着那玩意儿过一辈子的。估计是我折腾得太厉害,才三年不到螺丝就松掉了,不取不行。”气氛缓和了过来,苏承斟酌着语句,顺着他的话问下去:“螺丝松掉会有什么后果”“疼。不敢动,一动就能感觉到螺丝和骨头之间的摩擦。背上被顶起个包。晚上不能翻身,会很疼。总之挺痛苦的。”唐淮千说得简单,听的苏承浑身发毛。吓完了苏承,唐淮千又自己当好人,去安抚他:“取了也好。到底不是自己身上长的东西,搁在那儿总是别扭的。而且取了之后还有再恢复的可能性。万幸我的骨头已经长好了,不用再上固定。不然白挨这一刀。”对于他的苦难,苏承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无法感同身受。给出的安慰再多,也始终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不能真切。更何况,这样的人大概也不需要别人给予他什么情感。无论是同情还是关切,在他面前都显得渺小卑微,毫无用武之地。话题到了这里就彻底断了下来,两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防盗门“咔嗒”响了一声,大林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探出个脑袋,边打哈欠边冲着苏承嚷嚷:“你跟谁嘀嘀咕咕地说话呢呢唐淮千”大林蹦起来的同时,唐淮千的气息也凝滞下来。只是他不像大林那样粗神经,先藏了情绪,只是眯着眼打量眼前这个穿着底裤、明显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陌生男人。苏承家里竟然有别的男人而且已经发展到可以赤身裸体相对的地步唐淮千的心瞬间寒了一半。再想到那群人不知道还瞒了自己多少消息,这两年苏承身上还发生过什么事,就变得根本难以猜测。于是就起了浓烈的懊悔之意,恨不能重新回到当时那个分岔路,说什么都不再妥协。苏承从门缝里挤进去,侧垂着眼皮去看唐淮千的脚,以免不注意时给磕碰到哪里。进了室门就轻松很多,苏承直接朝沙发走过去。大林跟在后边追了进来,跟机关枪似的问个没完:“你怎么把他给拐回来了难道就这么一路背回来的这是明抢嘛唐大天王我也是你的粉丝,能给我签个名不不对,首先应该说生日快乐等等出什么事了么天王你怎么”大林被苏承瞪了一眼,话就含在了嘴里。不过这人从来憋不住话,想说的东西一定要吐完才爽快,结果就硬顶着视觉蹂躏给问完:“丢了一只袜子”苏承满头黑线,特别想冲过去把大林的嘴堵上。衬衣脏兮兮的,西裤也皱成一团。双脚垂在半空中,随着走动无意识地晃荡。没有棉袜遮挡,光着的那只脚露出了病态得细弱、苍白。唐淮千现在的样子是从未有过的狼狈,自身的缺陷也暴露无疑。苏承从背上他的那一瞬间就意识到了,手中握着的两条大腿毫无生机,根本不会随着自己的动作做出任何反馈。一路上苏承也没少去瞟垂在身侧的脚。骨骼没有异常,只是比预想中要瘦很多。想来是三年不曾走路,肌肉有些萎缩了。担心会使他感到难堪,苏承就一直没往这边提。没防住大林这张臭嘴,上来就先说了这样的话。苏承蹲下身子,把唐淮千放到沙发上,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去瞅他。结果唐淮千撑着沙发调整坐姿的时候刻意往脚上看了看,接着一脸认真的表情回大林:“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大林立马狗腿地蹭过去:“天王我有好多袜子你要什么颜色的”唐淮千顺着他的底裤一路看到脚丫子上,问道:“你没脚气吧”大林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有我这就给你拿去”“别我就是问问。穿别人袜子多脏啊”“”唐淮千到底是唐淮千,就算放在这么窘迫、狼狈的环境下,也依旧保持着自己特有的那份高傲。苏承没憋出,“噗嗤”笑了出来,换来大林一个幽怨的眼神。苏承拍拍他的背,顺势推了他一把:“你要睡就接着睡,不睡的话就把衣服穿好再出来。”大林随性散漫惯了,苏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就定型成这个模样。当事人不觉得有异,但这一拍一推的动作,看在唐淮千眼中,一把火就烧进了心里。是怒还是妒,他自己也说不清。大林一步三挪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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