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她的衣服上来看,我觉得可能是上官飞燕”就陆小凤认识的上官丹凤来看,她的衣服一般都是最上好的雪丝蝉,像这种一般绸缎庄里就能买到的布料,他还从未曾见上官丹凤穿过。所以,从这方面来说,此人应该是上官飞燕。但也不排除,二人又玩什么换衣游戏。“不管此人是谁,我们都认识。先把她带回去吧。”从她的呼吸间,花满楼听得出这人已经受了伤,这么若有似无的呼吸,想来伤势不轻。从来都不是狠毒之人的他,还做不到就这么弃人于不顾。“那是你抗,还是我抗啊”陆小凤如此问道。回答他的,是花满楼远去的背影和一阵翻飞的尘土。花满楼赶回的客栈时,强力压下心中的急迫,动作轻柔的推开了杨娉婷所住的那间,紧闭的房门。在房门打开的一瞬,杨过和小龙女同时抬起了眼眸。花满楼面上的喜色,让二人心中同时一松,看来解药有着落了。站在门外的公孙兰,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卧于床榻上的人。她的双眼紧闭,在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衬托之下,绝世秀丽的容颜显得更加苍白,眼睑之处的暗青透露出了她中毒多日。久久一次的呼吸,更是牵动了人心。在人前向来淡定的花满楼,此刻小心翼翼的靠近床榻边,慢慢的坐了下来。用内力驱散了一下周身的寒气后,才把手放到了杨娉婷的面前,温柔的抚摸着。那双在公孙兰看起来入枯井死水一样的双眸,此刻却溢满了柔情。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是唐代诗人李商隐所作的诗。形容的是心灵相通的恋人间,不言而喻的默契。此刻用在花满楼和杨娉婷身上是一点也不为过。花满楼的手刚抚上杨娉婷的脸颊,杨娉婷如星月般的双眸就缓缓睁了开来。那两排漆黑得的小扇子,眨了几下,就像花间蹁跹的蝴蝶一样。“七童”软糯的声音和清冷的外貌极不相同。杨娉婷从蚕丝被里把手探了出来,握住颊边温热的大掌,侧脸磨蹭着:“你回来了”“嗯”低沉的嗓音饱含着满满的温柔:“睡得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但是我喜欢一睁眼就看到你的感觉。”兴许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现在的杨娉婷哪还有当初清冷的气质,更多的是小女孩的娇憨。她不喊疼、不悲伤,就只是想在自己有限的日子里,多拥有一些、再多拥有一些和花满楼的之间共同的回忆。这样黄泉、奈何路上,她也不会感到孤独了。向来内敛的花满楼,头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握住杨娉婷葱白的小手,放置樱色唇瓣间,细细亲吻着,以此来抒发自己内心的喜悦:“我保证,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会在睁眼间就看到我。”如斯说法,更加是证实了花满楼找到解药的事情。杨过和小龙女都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你稍等我一等。”花满楼自床边站起,走到公孙兰身边:“敢问楼主,解药呢”公孙兰也不是扭捏之人,从腰封的暗袋之处取出一粒褐色的药丸放到花满楼的手上。“多谢”花满楼接过解药,转身离开。“等一下”公孙兰,突然出声叫道。花满楼不解的转身:“楼主,还有何事”公孙兰走到花满楼的身边,仰头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挑衅:“你就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吗”花满楼笑着摇摇头:“如果楼主给的是毒药的话,又何必大老远的跟着我们来呢。就头一次的毒,就足够了。”花满楼说完,再次转身来到床边,温柔的把杨娉婷抱了起来:“吃吧。”杨娉婷也没多说,就着花满楼的手就把解药吃了下去。屋子里除了杨娉婷和花满楼细细的说话声外,再无其他。公孙兰打量了一下房间,装饰得很精致,那一件件不起眼的摆件,都是价值连城,却不会显得庸俗,而是淡淡的高雅。位于正堂上的两人,刚才公孙兰还没来得及细看,现下看来应该是床上那个小姑娘的父母,如此相像的容颜除了双亲,再也想不到其他。两人看来都介于不惑之年,只是男子鬓角的白发稍稍透露出,比妇人更加年长的事实。、第 77 章金九龄是一个爱享受的,吃得吃最好的,穿得穿最好的,就连用也是最好的。所以,他刚当上平南王府总管不久,就在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买上了一幢小楼。考究的建造,精致的装饰,点点滴滴都能看得出这幢小楼的价值。虽没有花满楼鲜花小筑的幽雅,也没有云雾山小楼的如梦如幻,这栋小楼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富丽堂皇千年难得整块沉香木所雕刻的美人塌,其价值不言而喻。金九龄正悠闲的躺在那里,闭目养神。昨儿接到陆小凤的飞鸽传书,绣花大盗已经捉拿归案,他又可以好好的享几年福了。他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不错,居然能请到陆小凤这样的好帮手。真正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人的一辈子求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钱和权。从前身为六扇门总部头的时候,虽说有权也有钱,但那也只是表面光鲜。公门饭不但不那么好吃,还远远不能满足他的生活所需。所以,他毫不犹豫的辞去了这个,选择进入平南王府当总管。而绣花大盗就是他在六扇门的最后一个案子,也算是送给自己的临别礼物。金九龄慢慢抬起手,举手之处的小几上摆着一壶波斯秘制葡萄酒。他端起夜光杯,慢慢的啜了一口,享受着美酒的滋味。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嘴里念念有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不知何时来到的陆小凤,吊儿郎当的倚靠在小楼的窗户处,“我说金九龄,你这人的命也忒好,你在这里好吃好住的。让我们这些人去替你跑路,你就不觉得内疚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陆小凤和金九龄是同一种人。他们都喜欢享受,也爱享受。金九龄从一开始就把这个贯彻得很好。只是陆小凤却是属于有那个心,没那种命。因为他总是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四处劳碌奔波。所以,听到陆小凤这番带着酸味儿的话,金九龄便哈哈大笑起来:“如果不是有你这个朋友,我的命怎么会好得起来呢。”金九龄说着就从美人塌上站了起来,走到陆小凤的身边,四处看了看。“得了吧,如果做的朋友就是这种命,那我情愿不要。”陆小凤右脚在窗栏上微微用力,整个人如同燕子一般迅速扑向了那张美人塌,悠闲的躺上去,翘起了二郎腿。右手端起另一只明显是为他而准备的夜光杯,慢慢品尝起来:“好酒,好酒啊”金九龄在陆小凤刚才所在的位置看了看,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他快步走回美人塌前:“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陆小凤以双手为枕,置于脑后,挑眼问道:“当然是我一个人了,不然还有谁”“你这分明是明知故问我问你,绣花大盗呢”金九龄俯身,双眼直视着陆小凤。熊熊的怒火在他棕黄色的双瞳中狠狠燃烧着。陆小凤也不言语,歪着唇角笑着,“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捉到的是绣花大盗了我说的只是我可能找到了嫌疑人。”“额”金九龄愣了愣,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你个陆小凤啊,听说那公孙大娘长相极美,该不会是你被美人迷花了双眼,所以暗自神伤,那我开涮吧”陆小凤眯眼坏笑着,一道暗光自眼底深处滑过,稍纵即逝:“可能还真是吧”“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绝不无乱开口行了吧。现在你可以带我去见她了吧。”金九龄笑着说道。“好”陆小凤点点头:“跟我来吧”杨娉婷仰躺在花满楼的怀里,躺在他温暖宽厚的胸膛里。看着窗外暖暖的太阳,欣赏着院子里秋的眩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不曾在生死边缘徘徊,就不会领略到生的美好。花满楼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杨娉婷娇嫩的双手,时不时的低头在她的发髻间印下一枚亲吻:“怎么都不说话,还不舒服吗”杨娉婷摇摇头,唇角含笑的仰头回望着花满楼:“没有。我很好,只是很享受躺在你话里的感受。即使不说话也好,只要感受到你在我的身边,这样就好。”虽然花满楼双眼不能视物,但是凭想象,他就能够猜到此刻婷婷的样子是多么的娇俏,多么的惹人爱怜。心中的柔情如同奔涌的浪潮一朝接一朝,除了亲吻,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疏解心中的感受。没有丝毫的犹豫,花满楼低下了头,问住了杨娉婷娇艳如花的双唇,辗转磨蹭着。杨娉婷柔顺的向只小猫似的,乖乖的张开了自己的檀口,迎接着那奔涌的热情。久久之后,花满楼才不舍的放开了杨娉婷的双唇,期间还不舍的浅尝吻啄着:“真想把你变成我随身之物,放置于心间之中: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杨娉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双手揽住花满楼的颈脖,把下颔搁置他的颈间之处,玫瑰色泽的娇嫩唇瓣凑到他的耳边,柔声说道:“你这是惊弓之鸟了吗”“是的我怕了,这次是真的被你吓到了。”花满楼一点也没否认,再次把杨娉婷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也该建造一座金屋,把你关起来”“不要”杨娉婷没有丝毫忧郁的反驳道:“我不需要金屋,只要一栋别致的小楼,每天以鲜花玉蜂为伴,和心爱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就是我想要的。”“好”没有什么山盟海誓,单单一个肯定的好包含了无数的话语,也暖了杨娉婷心扉。陆小凤带着金九龄来到他们所居住的客栈时,中心期盼的鸳鸯侣,双偎旁没有发生。看到的只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化蝶前夕的生离死别。杨娉婷软软的倒在花满楼的怀里,唇角的血渍,停止的呼吸,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陆小凤,这个女子已经死了。花满楼紧紧的抱着杨娉婷,青白的薄唇抵在怀中人儿的额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着什么。身旁站着的杨过双眼通红的,抱着自己已经哭得晕死过去的妻子不发一语。沉痛的表情,一瞬间感觉老了十岁不止。公孙兰一改离别前的娇媚,唇角含血的倒在不远处。她的左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看起来受了极重的内伤。陆小凤和金九龄对视一眼后,快步来到花满楼身边:“花满楼,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花满楼没有说话。还是为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变。眼泪的泪珠,因为陆小凤的轻微的碰撞而流了出来,迅速滑过脸庞,滴在了杨娉婷的额间,溅起一滴小小的泪花。当你在人生最幸福的时刻,遭遇晴天霹雳是什么感受画满楼从前不知,而现在也无从去想。原来天堂和地狱的距离这么的短暂,刚刚还在自己怀中巧笑倩兮的女子,如今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耳边仿佛还在回荡着她糯糯的嗓音,只是为什么越飘越远呢世人常说聋哑聋哑,当一个人耳聋之后,离哑巴的日子也就不远了。没想到今日他这个自诩为耳力非凡的人,也会有听不见的时候。是不是过不了多久就会真的聋了。想来以后又会多一个词儿,叫瞎聋吧金九龄见陆小凤没有问出什么,走到了公孙兰什么,蹬了她一脚:“说,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本就受了极重内伤的公孙兰,根本就承受不住金九龄这一脚,她口中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了一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刻金九龄身上早已千疮百孔了。金九龄冷冷的一笑,在六扇门待了这么多年。其他的也许没学到,刑讯逼供的手段,他可是一套一套的。从怀里摸出一条不知何时放进去的蛇,笑着朝着公孙兰走去:“世间传闻公孙大娘怕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如由你亲自为我解说解说”公孙兰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金九龄怀里的蛇,她的脸已吓得发绿,就连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笨重而缓慢的向后移动着身体。金九龄虽然人到中年,但是样子还是不错的。再加上穿得考究,举止潇洒,平日里还是有很多姑娘围在他的身边。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脸上露着笑意,干着最为卑劣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脸上的笑容是不是因为公孙兰的害怕,而开怀着。“大娘啊,你还不说出刚才发生什么事的话,这条顽皮的小蛇可就要游到你的身上了哦”“拿拿开我就说。”公孙兰断断续续的说道。此刻,只要能让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