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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芒在背,他站在身后似乎想用眼神杀死我。晚间将周景安排妥当之后,我才卧在一边的茅草堆上睡下,这两天为了不至于让他死掉连累着自己被逼陪葬,我对他是鞍前马后的照顾,着实累成了一坨翔,此刻一挨着干草,我就能打起呼噜。模糊中我忽然觉得很不舒服,好像又出现了幻觉,脸上突然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痛,愈来愈强烈,我感觉呼吸被窒,一下惊醒跳起来。周景不知何时挨在我身边,幻觉未灭,我只觉眼前火光重重,冲他情绪崩溃的尖叫道:“我说过我说过叫你不要碰我的脸”他的手尚悬在半空,皱眉道:“我看你在发抖,以为你冷。”“我不冷”我觉得自己的精神濒临崩溃,那种很不好的感觉又来了,魇,可怕的魇愈渐强烈,我腾空举着双手,自己都不敢碰到自己的脸,那一夜的钻心疼痛好像又真实的重现了,那么疼,那么生不如死的疼那个人,那个人在哪里我尖叫着,捂住脑袋想要跑出去,被周景一下拉住,在怀中制住。他低头沉声问我:“怎么了”脸上一次又一次不紧不慢的被人划着,血液粘稠的慢慢弥散,阵阵窒息,我感觉自己全身正剧烈的发抖,完全控制不住,我想挣开他,却被他大力的抱在怀中,他沉着声一遍又遍的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很疼”我好像被什么东西魇住一般,那个夜晚,那些让我永生不能忘怀的疼痛,在此时此刻又真实的出现了,我冲他喊道:“很疼”周景紧紧将我抱着:“没事的,我在这里。”一遍又一遍。我非常抗拒,却挣扎不开,此刻的我一定像个精神病患者,不过我知道,这就是精神病,极度创伤之后引发的精神疾病,我知道病理,却没办法根治,在我能下地之后这种魇就一直存在,这个时候我只要一个人在。幻觉愈来愈强烈,我惨哭道:“师叔师叔你在哪里”我由惨哭变成嚎啕大哭,抽泣得简直不能自已:“师叔,师叔”就好像小时候第一次上幼儿园以为要跟老妈生离死别那般惨烈嚎啕。我拼命推开周景,奈何根本推不开,引得我愈发伤心伤肝眼泪鼻涕中,雪绒苓的香味盖过清淡莲香,扑鼻而来。、第42章不要老是意淫我的性格清冷身姿好似被月光的白晕拢住,我的师叔白叶在夜色中颇为撩人的出场了,翩翩然落在不远处长身玉立的站定。“师叔师叔”此刻我的感觉就好像儿时第一天上幼儿园,憋了一天下午终于见到了来接自己的老妈,那个激动,简直无法形容。我下死手力大无穷的推开了抱着我的周景,直直朝我师叔扑去,眼泪鼻涕横飞,叫得那是一个撕心裂肺:“师叔啊啊师叔”这时候若是将我飞扑过去的动作来个慢镜头的特写,场景一定催人泪下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感觉身后有人影晃过。与此同时我被师叔的白绫一下缚起,落在他怀里,雪绒苓的香味让我顿时安稳许多,我揪住他的衣襟甚委屈:“师叔,师叔我差点挂了。”我只管死死抱着白叶不撒手,也不在意他如缎般垂在白衣上的浓郁墨发被我搅乱,我怕这是个幻觉,一松手他就没了,于是抓他更紧了些,并着一声声唤他:“师叔,师叔”白叶被我喊得不耐烦,应了一声:“我在。”低头看我:“又魇了”我委委屈屈的抽泣着点点头。他皱了皱眉,喂了粒药丸在我嘴里。我嚼着带着雪绒苓香气的药丸,问他:“师叔真乃神人,我一唤你,你就出现了”他看我一眼:“三日前你没去茶馆取药。”我“哦”了一声,看来师叔的药的确不能停。白叶眉头微皱,有些不满:“不是每一次我都能及时赶到的”忽然觉得气氛略有不对劲儿,这边厢我跟白叶在旁若无人的聊天,完全忽视了后边儿还站着一个周景呐“医仙白叶”周景又恢复了他一贯高高在上的模样,难为他落魄成这样仍旧掩不住一身芳华贵气,“上回虽说后会有期,可本侯还真是不想跟你再度相见。”他双手负后,往前踱出几步,向我伸出手:“过来。”我冲他得意一笑,有种大神在侧我怕谁之感,抓住我师叔的手,冲周景道:“你现在还想威胁我我师叔在这里,你做梦去吧。”他神色不动,只是定定看着我:“你要走”我嗤笑:“你以为我要救你啊要不是怕你要杀了我,我早跑了”“治伤是假抓鱼做饭是假关心照顾也是假”我很好笑的看着他:“不然你以为咧小侯爷你当真觉得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载车爆胎每个女人都上赶着求爱你别开玩笑了。”我指了指我的师叔:“嘿,瞧瞧这位,你跟他比差远了知道不我要喜欢也是喜欢我家师叔啊”白叶转身,冷声道:“还不走”虽然我那些句句都是大实话,不过一想,这是古代啊,方才那番话明显就是欺师灭祖的不伦禁忌,我懊恼自己说话总是不经大脑,赶紧惶恐的住了嘴,小跑着想跟上白叶告诉他我不是那意思。眼边疾风闪过,看来有人要动手。师叔一下跃在我身前,白绫与落渊剑相绞,二人缠斗在一处。其实看他俩打架是一件很让人不淡定的事情,因为根本分不出胜负大有没完没了之势。我师叔一下挡住落渊剑,眉头微皱,语气不满:“小侯爷,做人做事还是不要赶尽杀绝的好。”记忆中他很少跟人废话的。周景的冷笑带着嘲讽:“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白叶并没接话,而是沉默了小片刻。白绫突然贯穿真气,变得凌厉无比,他对周景道:“无论如何,我定是要护着她的。”周景看着他,扬唇笑得温润:“真是可笑之极”他并不打算再动手,而是收了落渊剑,对我道:“续婆果是个好东西。”我一愣,进而慌了,忙摸了摸口袋,哪里还有续婆果的影子。这家伙简直是太卑鄙无耻了。“你这个混蛋居然偷吃了我的续婆果”我指着他厉声控诉。周景脸色一变:“本侯才不会偷吃”他顿了顿:“本侯只是替你保管一下,等你治好了本侯的伤,自然赏你。”“赏我”我对他大言不惭的功力深表敬意:“我冒死拿来的果子跟你有关系”他淡淡看我一眼:“那些毒镖可是打在本侯的身上。”言毕,捡了块石头定定坐好,闭上眼睛一副“爷要休息了你们少烦“的模样,道:“你要走便走,要留便留。”我站在原地又踌躇起来,思来想去,将白叶拉到洞外:“要不,师叔你先走”白叶皱眉:“跟我回璧草山,不要再回南宫家,听话。”“续婆果,南宫晴和楼风,我一时也说不清楚,总之是好多事情绊着,我想听你话怕是也不行了啊”我摊摊手。白叶眼色一暗:“还是不死心么”他沉沉将我盯住:“我知道,要你放下仇恨很难,但你就真打算从今往后的生命都在复仇中度过伤人伤己,我想你爹活着也定不希望见你如此。”得,各个都以为我带着满腔热血的下山复仇,这也难怪,灭族之仇有多大,真是谁灭谁知道啊只可惜他们没人知道我穿越的身份,我纵然不会狼心狗肺到当做无事发生,至少也不会如小说本子写的那般铁了心的去开挂复仇:“师叔你想多了,我只是出来周游列国寻求些治身子的药嘛”“为何搭上南宫家的人”白叶的眼神和提问都很凌厉。“巧合啊”“是不是巧合你心中有数。”白叶看着我,“我说过,穷此一生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治好你的身子和脸,你该信我。而你也不要如此固执,答应我放下仇恨,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好好的活下去。”我发现我跟师叔还是有代沟的。“师叔”我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真的没有刻意去报仇。不过”我叹了口气:“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再也没有办法像普通人一样好好的生活了师叔。”最后一句话,是真心的。我穿白衣,并不是因为白叶的逼迫,而是为了穆家,我不戴任何珠玉首饰,也不是因为相貌受损无心打扮,而是因为穆家的惨祸,我开怀之时,总有一块石头在心中沉沉落下,我每每想要什么都不想的去好好生活之时,总有一个声音跟我叫嚣,如此你还有人性吗占着人家的身子却打算无视人家的血海深仇我跟穆家人没有任何交往,所以不会有真正的穆清清那般血海深仇的恨,但我若决定不报仇,即便找到上百条合理的理由,也不可能在今后的日子里轻松而没有负担的享受幸福快乐的滋味了。穆家的仇,不论报或不报,我都不可能安心的、好好的生活。我师叔没再说什么,半晌只微微叹了一叹:“你素日都是一副嬉笑模样,旁人都以为你性子多好,我却知道你是有多固执的,你心里的恨,我也不是不能体会。”师叔,求不要随意意淫我的性格。你想的根本不对好不好。我不敢拉他的手,只好拉住他纯白的衣袖讨好的晃了晃:“师叔,你就先由着我吧,若是我的身子治不好了,至少还能在死之前周游列国,便也无憾了。”他看着我:“我不会让你死。”我一笑:“我也不想死。师叔你尽管放心,文昌侯目前还不会将我怎么样,你放心好了。”白叶道:“离他远点,你斗不过他的。”我实在懒得解释了。待师叔离开,我又进了山洞。刚跨进去,只觉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失去意识之前我打了个寒战:周景刚说你不会杀我你这就要动手果然变态的思维是无章可循的,师叔你别走远啊喂、第43章大姨妈造访第二天我没在干草堆上醒来,我顾不得去揉还疼着的后脖颈,只看着正抱着我的周景汗毛倒竖,请问小侯爷您这种哀伤而又忧郁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小侯爷,昨晚不会是您打晕我然后抱了我一晚上吧”他看着我:“如果不这样,你会让我抱着你吗”我没避开他的眼神,突然好笑的问:“小侯爷,您该不会真喜欢我了吧”他定定看着我,眼神和表情让我一度以为是哀伤的,他沉着声问:“那么,你可能会喜欢我么”我呵呵呵。“你想多了白九。”他冷冷推开我,我一下磕到尖锐的石壁上,本就破败的身子一阵生疼,果然是我的错觉,他会哀伤才见鬼。小侯爷,喜怒无常其实是一种精神疾病,得治我揉着撞疼的肩膀,想到师兄们说到周家的家族病史,该不会就是神经病吧周景打断我惊悚的猜测,坐好问我:“昨晚是怎么回事”我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应该是魇症之事,便很费力的向他解释:“其实咳咳,其实那就是所谓的创伤综合症了。”他微微抬了眉眼:“哦”我讪讪:“我小的时候脸上受伤落下了残疾,所以每每总会出现幻觉,觉得疼,但其实并不疼,只是自己觉得疼而已。”他继续瞥我一眼:“觉得疼而已”我咳了一咳:“嗯。”“那我可是真的疼。”他伸出手,上面被掐得青青紫紫一大片,还布满了血痕。我什么时候把这变态伤成这样了我重重的咳了咳:“真真真是对不住。”“那要怎么办呢”他好看的眉毛皱了皱,微微抬了眼看我。我居然把叱咤风云、心狠手辣的卫国小侯爷又抓又掐的搞成这副死样子,这真是一件让人忐忑的事情。搓着手上前,我道:“要不,我再给你抓鱼吃好不好”一声冷哼。“肉债还是肉偿的好。”他瞥我一眼,淡淡说道。我一下栽倒,嘴里啃了不少干草。他将我拉起来,替我拿掉嘴巴里的干草:“你昨晚精神失常的厉害,若不是我抓着你,你就在自残了。”“我小时候受伤之后,原本必须找个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可惜你们这儿没有,导致心理严重阴影了,也是创伤综合症的一部分。”他眼神闪烁的看了我半晌。我起身拍拍他:“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的小侯爷,本不该打击你,但我这些话你要是听懂了才奇怪。别纠结了,我去给你抓鱼吃哈”刚走到洞口,身后冷不丁响起一声:“清清。”不高,却很清晰。我的脚步没什么停顿。穆清清早就死了,不会有被突然叫到名字的条件反射。走到门边,我觉得十分不对劲,心下一种十分不祥之预感。随着下腹一坠,一股热流蓦然而下。次奥啊,姐的大姨妈你真会挑时间来啊自从受伤之后,我的大姨妈每次都来势汹汹,而且还能痛死人。我扶着洞口石壁。“清清”他的声音起伏而感情丰富。我捂着肚子冒冷汗:“清你个头啊”“怎么了”周景终于发现我的停顿不是因为他那句“清清”,走过来关心我。这简直太丢脸了,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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