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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说的是,老婆子不敢了。”那妇人只盼着余唐光说完了走人,这么着与庆元军官接触,即便再镇定还是有些胆怯的。“她叫什么名字”余唐光正要起身,忽地问道。从胡婵那里得不到答案,自然要问她的表姑母。妇人愣住,只那么一瞬的迟疑,便叫余唐光心生疑窦。“你不知她的名字你可真是她的表姑母”被余唐光这么一喝,那妇人惊得掉落里手里的铜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余唐光见起这么一副神态,愈发地相信了她不是胡婵的表姑母,几步回到房间里,却见胡婵也急急往外走。“妹妹,来,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你哥哥。”余唐光不允许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有一丝的危险,除非见了她的亲哥哥,才能放心地将人交出去。第15章 第十五章 印得手又遭追击第十五章印得手又遭追击“我不走,我在这儿等哥哥。”胡婵绝不敢走,若是叫左厉冥误会了,不给自己服下解药,那可就没命了。“我带你去找你哥哥,我还给你买糖吃。”余唐光耐心哄着,只觉得胡婵心智不全,根本分不清这妇人的好坏,便半拉半抱着带胡婵走向门口。胡婵急了,拼命去扳余唐光铁钳般的手。两人撕扯间,左厉冥推门而入,见胡婵被余唐光拉扯着,一拳便招呼过去,打得没有准备的他连连后退几步。胡婵的手被松开了,却愣在当场,不知左厉冥要如何收场。看了眼左厉冥暗示的眼神,胡婵跑向他身侧。“堂堂朝廷命官,莫非是想强抢民女不成这还有王法了吗”左厉冥厉眸盯着余唐光,真如自己的妹妹被侵犯时的怒状。面对未来大舅子,余唐光自觉理亏,连忙上前拱手道:“您误会了,这妇人说是您妹妹的表姑母,却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晓得,我以为她被这个妇人骗了来,这才想带走她,再找到你。”左厉冥皱眉想了想,似乎是在思考余唐光话里的真假,随即说道:“我们兄妹二人来此寻找李神医,却遇上他去了外省,本想等待几日,盘缠却被偷了个精光。我白日里出去做事赚些回家的盘缠,便托这个大婶替我照顾妹妹,为防我妹妹认生怕人,便对她说是表姑母的家,她并不是什么坏人。”“大婶,辛苦你了,我这就接妹妹走,不再叨扰。”左厉冥对那大婶说道。“都走都走,我老婆子可再不做你这生意了,好端端的也能惹上官非,白日里刚带着一队的人搜过我这院子,你得多给我五个铜板,我这筐子都砸坏了几个了。”那妇人听了连忙拿起架子,对着左厉冥便是一顿牢骚。左厉冥无奈,掏出五个铜板交到那妇人手上。“这世道,不被倭寇抢,就是被朝廷搜,给我们老百姓一条活路吧,明日我就收拾回乡下找女儿去,再不在这住了。”那妇人接了钱,边骂边往屋内走。左厉冥亲昵地拉过胡婵的手,另一手又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说:“走,哥哥带你回家,拿了足够的诊金再来请李神医。”胡婵还能说什么,只好乖乖跟着左厉冥。“这位兄台,在下有一事,在下。”余唐光心道家里的信还未返回,此时若应承下什么,反倒显得唐突,便将后面的话咽下。若是家里同意便好,若是家里不答应,自己就算自断一臂也会给这位她一个清白。左厉冥挑眉转头看着余唐光,等待他的下文。“无事。”余唐光说完又看了胡婵一眼。左厉冥见余唐光如此,悬着的一颗心便放下,居高临下地说道:“如此,在下便告辞了。”左厉冥转身带着胡婵往外走,牵着胡婵的手,刚走出巷子口,貌似无意间回头看,不见人跟上来,便拉着胡婵疾步往另一个小巷子里转去。“啊”一直如牵线木偶般的胡婵忍不住痛呼出来,腕子上被那妇人扯过的地方,方才还不觉怎样,被左厉冥大力紧攥后,愈发地难忍,急忙抽出自己的手轻揉。左厉冥凛然回头,一张脸毫无表情,慢慢扯过胡婵的腕子,不露一丝情绪地问道:“被他伤的他给你上了药”“被那女人伤的,是他给我上了药,他还当我是傻子,我也没暴露半分。”胡婵不知左厉冥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说。左厉冥轻托着胡婵的腕子,眼睛在她腕子和眼睛间来回看,半晌才笑道:“他对你貌似很是照顾,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何”“或许,贪图我的花容月貌吧。”胡婵不想说出那夜被余唐光胸袭一事。过了半晌,左厉冥如木雕一般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活气,凑近了胡婵威胁道:“莫叫我发现你和他有勾连,也莫叫我发现你拖我后腿,不然任你肠穿肚烂,我也不会将解药给你,你明白吗”“明白,我绝对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胡婵就知道左厉冥开始疑心。紧盯着胡婵的左厉冥忽地一声冷笑,拉着她继续往外走。两人直来到上次登岸的地方,潜藏在茂密的草丛里静静等了片刻。“你要如何将我交换回去,我知道了也好配合你。”胡婵心里没底,趁机问道。“先回船上再说。”左厉冥仍旧盯着远处海面上,直到远处出现一个小黑点,一艘网梭船很快进入了两人的视线。左厉冥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检查过后又塞进怀里。胡婵心里一惊,自己曾在父亲的书房里看过这个物件,对于官员来说,正是比命还珍贵的官印。左厉冥这是叫自己全家不得好死,边疆大吏本就惹人眼,虽说朝廷中有严首辅撑腰,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即便皇帝有意,被那些言官弹劾,也难免落个人头落地的下场。朝中那几个看父亲不顺眼的人,趁此机会再借机罗织几条罪名,胡家极有可能男眷被充军,女眷沦为官妓。左厉冥,算你狠胡婵看得心惊肉跳,来接二人的网梭船马上便会靠岸,自己又不能做些什么,于是偷偷将那包裹桂花糖的纸包在身后展开,咬破中指伸到后面,写了一个“印”字。只能做到这些了,如若庆元官军找来,希望可以看到这个奇怪的纸袋,猜出些什么。胡婵悄悄将那纸袋插进两人身后的矮木间,趁着夜色随左厉冥上了船,一路驶向来时的船队方向。左厉冥站在船头很是得意,胡婵站在他身后冷眼旁观,心里虽然恨极了这人,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胡继宗有什么动作”左厉冥问船上那人。“并无大动作,只是前几日本带着几艘船挑衅,却忽然调头返回,好似遇到什么突发情况,走得很急,但船队还是驻扎在月亮湾与我们对峙。”那人汇报道。自然是知晓了官印被偷,这才行为反常的,胡婵猜到。左厉冥也知道这其中缘由,嘴角微微勾起点着头,往自己船队方向看去。夜晚的海面一片漆黑,只有月光洒下来的颜色装饰着海面,柔美异常。不知为何,胡婵忽地想到在船帆上的风景,白日里已是那般舒爽,不知这夜里是怎样的惬意。胡婵抬头看,发现左厉冥也看向帆顶,两人也发现了对方的目光所在,微微一愣。左厉冥移开目光,独自跃上桅杆,双手抓住横杆,将自己悬挂在高处,仿似顽皮的孩童般,晃起身子。船随着海浪的拍打悠悠而行,左厉冥也随着自己的动作迎风肆意。忽地,左厉冥迅速跳了下来,拿起船弦上的远镜看向远方。接着便推开那人,将船打了满舵。“三将军”那人不明所以,又凑过来。“去船里拿上我的火铳,弓箭,再将我的刀拿来,你也拿好武器。”左厉冥说得急促,显然情况紧急,似乎遇上了什么危险。那人见左厉冥如此模样,自是不敢懈怠,急奔到船舱里去找火铳。胡婵心里既怕又急,高兴的是或许是自己那个纸袋,给后来之人提示,使之尽快追来抢回官印,急的是自己还未得到解药,这般岂不是凶多吉少。思来想去,胡婵还是觉得自己做得没错,丢了官印全家抄没,不仅自己没有好结果,全家也都会跟着遭殃。追回官印,顶多自己一人肠穿肚烂,无论情况,自己都难逃厄运,何不叫这个坏人落空呢。左厉冥将火铳放到身边,又将随身佩刀挂到身侧,拿起弓箭便射向已经越来越近的船上。远处一阵骚乱,似乎某个重要人物中了箭,胡婵不禁对左厉冥的夜视能力惊叹不已。远处的船锁定了黑暗中的网梭船,加足马力奔向与自己实力相差悬殊的小船。胡婵紧张中冷静下来,看到船边有木桶,便想先躲过去藏身,却被左厉冥一把揪住,跟着便随着他一起跃入海中。另一人也跟着跳了下来,三人瞬间消失在海面上。胡婵只觉得身不由己,便被拉着往不知的方向而去,直到踩到一处较硬的类似岩石的东西,这才有机会喘气。“三将军,接下来如何”那人也气喘吁吁地倚着背后露出海面的小块礁石问道。左厉冥眼中杀气一闪即逝,此时还不是杀他的时候,血腥味儿会引来鲨鱼,即使不被庆元海军剿灭,也会裹了鱼腹。“等他们炸了船,远去后我们再游回船队。”左厉冥用眼神紧盯那人,疑心是他通风报信,庆元海军才会如此迅速地追上自己。于是便提到炸了那船,意思是叛徒不会有好下场,庆元海军到时不会顾他的功劳,眼睛眨也不眨地开炮炸船。那人不是叛徒,听了自然不会想什么,这边的胡婵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意识到自己脱险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左厉冥偷了父亲的官印,无论如何,自己都难以逃出悲惨的下场。“啊”不知什么海鱼咬了那人的脚,他忽然大叫起来,挣扎着游开去,即将吸引不远处庆元海军的注意力。第16章 第十六章 遭难人相依为命第十六章遭难人相依为命左厉冥看着不远处庆元战船上的人朝三人这边看了过来,便大喊道:“胡继宗嫡女在此。”意思是不要开炮。战船上的人没有动作,可能是回头寻得长官的命令,不待多时,便见一个火球奔着三人的位置射来。“畜生”左厉冥狠狠骂了一句,不知是因为以为那人是叛徒,还是觉得庆元战船不该不顾胡婵的安危贸然开炮。胡婵也惊呆了,没想到庆元战船会毫不犹豫地开炮。想象中战船逼近两人,自己被左厉冥挟持,匕首抵住脖子的情景还未出现,却不料人家根本没有尝试,只是毫不犹豫地向着三人所在的位置开炮。那个海盗还算是做了点贡献,因为疼痛,两臂剧烈地拍击着海面,使得庆元海军以为三人均在那个位置,于是一颗炮弹稳准狠地射向那个不知被什么鱼咬得剧烈挣扎的人,片刻间便会灰飞烟灭。看着不远处那人就要葬身在炮弹之下,左厉冥拉着胡婵提前潜入海底,并迅速游开。胡婵以为左厉冥会带着自己远离向庆元战船的方向而去,却感觉四周嘈杂声音越来越大,趁着上水换气的空当,胡婵以为左厉冥被炸昏了头。左厉冥带着胡婵快速朝着庆元战船的方向游去,胡婵很是不解,再一想随即明了,不禁从心里佩服左厉冥的胆识。他这是要游到庆元战船底下潜伏,最危险的地方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顾不上再伤心,胡婵以为还会有无数炮弹飞向那个倒霉的海盗那里,集中火力将三人轰得支离破碎,却再没听到炮弹响起。只浪费几颗炮弹,就能除去令庆元海军最头疼的左厉冥,可谓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即便这里面有一个嫡女,也不妨碍这买卖的价值,胡婵半浸在冰冷海水里的眼睛,好像泛出热泪,又好像是海水侵到眼睛里刺激得酸涩。混合着海水,没人知道胡婵的泪,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怎样的苦涩难捱。左厉冥带着胡婵直游到方才发射炮弹的战船下,小心地露出半个头屏气听着,只听两人正激烈地争吵。“你胆大包天总之这件事我定当禀告胡巡抚。”是余唐光的声音,焦急中带着愤怒。“哼余唐光,你莫多管闲事”另一个声音说道。“总之你再敢开炮,我就一刀砍了你。”余唐光语气里带着不容商量的急躁。“余大人,找不到,只有一具男子尸体,不是姑娘的。”似乎有船驶近,胡婵判断,应是余唐光第一时间派了人去三人之前的位置救人,而他自己则留在船上阻止这个人再开炮。“哼再补一颗炮,朝着远处范围狠狠给我轰”与余唐光争执的那人急忙大喊。“你敢,你不怕胡大人要了你的脑袋。”余唐光为了阻止他,搬出胡继宗。“榆木疙瘩,这正是胡大人的意思,胡大人乃有大节之人,怎会因私废公误了大事。”那人轻描淡写地说,怪不得敢有恃无恐地朝着胡继宗的嫡女开炮。余唐光气得说不出话来,刚别了那对兄妹,便接到胡继宗的通知,说是官印丢失,便按着分析判断的几条路线中,领了一条追赶。来到岸边,发现那个纸袋,上面还写着“印”字,一时间便怀疑起来,乘船出海追击,却看到前面己方战船齐结,便跟了上去。己方的一位大将武令正指挥战船朝着那艘小船开炮,自己便上前阻止其动作,毕竟那是自己有意迎娶的姑娘,就算她是偷官印的人,自己也要问个清楚。况且她既然留了记号,就说明不是真的想要针对官府,恐怕是遭人胁迫。正与武令争执间,却见不远处另一片水域一人猛地挣扎,接着便听到有人大喊着“胡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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