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继续道:“不过,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太好,那么也不排除暴力事件的发生。”“什么可是你刚才不说说不可能打起来的”严欢抗议。“付声想要干什么,就连我也难以预测到。说实话,就算他们想打起来也不可能,这里可是有巡逻的保安。”阳光逗弄完严欢,总算是正经道:“不过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他回来,应该是在问巡演的细节吧,这就说明”“说明”严欢瞪大眼,向宽也竖起了耳朵。阳光看着他俩这副期待的样子,实在很想卖个关子,可是没等他来得及实施,正主已经回来了。“巡演。”付声一回来就直指重心。“下个月五号开始,从现在起,每个人都要做好准备。”话音刚落,向宽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英雄,他、他刚才说什么”他问严欢。“勇士我好像也幻听了”其实报出乐鸣的名字后,严欢没抱太大希望能去参加巡演的,毕竟付声的态度显而易见。“我们是在做梦吗”两人齐齐握手,看向对方。付声走过来,轻哼一声,脚下用力一踩。向宽立马跳痛起来,抱着脚嗷嗷直叫。“付声你干嘛踩我”“来帮你证明你不是在做梦。”“那为什么是我不是严欢,偏心啊”付声轻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说我就是偏心,你能怎么着向宽见状,只能委屈地躲到一边角落种蘑菇去,真是打落牙齿也混血吞。“这次巡演的时间可能很长,告诉你父亲,让他多替你请一段时间的假。”付声不理会向宽,转头对严欢道。“长是很长时间的巡演吗,多久,一个月”严欢好奇问。巡演能持续多久,在于我们能吸引乐迷们。付声此时想起了临了时乐鸣的那句话。如果我们的摇滚有足够的美丽,这个巡演才会更加持久。哼,时间,那还用说吗付声:“总之,你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什么”严欢不明所以。“这次的巡演,我会让它越来越久,直到我们想结束为止。”严欢此时还不明白付声他这句话的意思,而等他明白过来,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能在摇滚的路上走多久,完全在于你的音乐能有多大魅力这是摇滚乐的箴言。很久以后严欢明白,无论在世界哪个地方,这都是无比正确的公理。无论在哪儿,让乐手能够一直生活下去的,只有摇滚乐。这是他们心中追逐的梦想,一旦停步就只有死亡迷笛音乐节事毕,悼亡者要一起参加这次全国巡演的事,就这么敲定了。离开迷笛的那晚,严欢坐在空旷的黑夜中看着天上的星辰。心想,他接下去要去的地方,也是这片星空下的某个角落吧。在那里,他会与更多的人相遇,会遇到更多的故事。然后,听到更多的歌,创作更多的歌。那是他们的摇滚乐悼亡者的音乐严欢突然从石头上蹦了起来,跑进黑暗中。全国巡演他直到这一刻,才有了真实的感受。他终于也要像世界上曾经的那些乐队一样在自己所爱的这片土地上,传播他的摇滚梦想他一心追求的梦啊要让所有人好好看着的梦来了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题目不同的,大家不要看混了。s:感谢asak荒途亲爱的又一枚地雷╭3╰╮今天给大家推荐一支乐队,也是我在群里的一名读者推荐的dy,以前一直没有听过他们的歌,这次听,发现他们是难得的追求积极生活的摇滚乐队。主唱曾说过一句话:我确认我们热爱生活而且异常勤奋,我们只是不希望把时间浪费在那些陈词滥调的规矩上,我们不想为陈腐的人活着。不想为陈腐的人活着,不想陈腐地活着他们的歌首荐:歌词:when she was jt a girshe exected the wordbut it feay fro her reachso she ran awayher seedread of aradiseevery ti she cosed her eyeswhen she was jt a girshe exected the wordbut it feay fro her reachand the buets catchg the teesife goes on it gets so heavythe wheeeaks the butterfyevery tear a waterfaa night a story night she cosed her eyesa night a story night away she fiesdrea of aradiseso yg undeeath the story skiesshe said i know the sunaoss set to riseitaoss gonna be aradise当她只是个小女孩她憧憬这世界但一切都背离了她的想象所以她在睡梦中逃避每一次她闭上眼睛就会梦见美丽的天堂当她只是个小女孩她憧憬这世界但一切都背离了她的想象子弹击中目标生活沉重地过车轮碾碎了蝴蝶眼泪成河在一个暴风雨的夜里她闭上了她的眼在这个暴风雨的夜里她飞得很高很远躺在狂风骤雨的天空下她说她知道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定会是天堂、上车走人夏日炎炎,毒辣的日头晒得人浑身乏力,哪怕只是移动一根手指都不愿意。而在这样的天气里,还要在外面工作奔波的人,更是有苦难言。一天下来,身上光流汗熏出的味道,就足以将人熏跑十几米远,更别提被晒得快要中暑的难受感了。车队在一个偏僻的公路旁听了下来,暂作休息,严欢也终于可以从那闷得像是桑拿房的车厢里解放出来了。“这车里的空调什么事会后才能修好”他拎起领子抖了抖,努力要让肌肤与空气有最大面积的接触,然而即使是这样,接触到的空气也是闷热得令人窒息,根本无法产生凉爽的感觉。“这个嘛,该怎么说”与他同车的一个男人思量起来,他是阿凯,是这次结伴而行的另一支乐队的主唱。“我们这车子的空调坏了好久了,但是好像一直都没有想过要去修”“哎”严欢惊讶,“那夏天和冬天怎么办”“哈哈,冬天的时候挤一挤就不热了,夏天嘛,在路上开快一点自然有风,这就不需要费钱的车载空调了,多好。”阿凯很是屌丝得大笑道:“反正就我们这样老爷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散架,修也没有意义。”“什么老爷车你懂什么”正在车内忙活的一个男人突然探出头来,瞪着阿凯。“这车款,内设,还有很多地方,都是限量版独有车型,你懂个屁别看它现在这么貌不惊人,当年可是一个大美人”“是,是,所以你就花了队里的钱,买了这么一辆被淘汰的大美人,害的我们走十里路就要停下来修车。”阿凯毫不在意地回嘴,被他驳斥的那个男人哼了声,继续钻回去摆弄车子了。这男人叫傅斌,是阿凯的队友,和向宽同为鼓手他,脾气倒是暴躁很多,但是在大多数时候,阿凯说他还是比较靠得住,是个值得相信的伙伴。在严欢的印象里,似乎鼓手就应该是这样,有热烈也有沉稳的一面。相比起来向宽就是内敛许多,虽然有时候会嬉闹犯二,但完全没见过他感情激动时的模样。就像是一碗水,总是平平淡淡,没有太多的味道。说起来,向宽和付声他们是在后面那辆车上吧,怎么还没跟上来严欢想着,踮起脚尖向来路看去,可是除了看见茫茫的烟尘和被太阳蒸腾出来的水汽,其他什么都没有。“也许路上有事耽搁了。”阿凯道:“我们先在这里坐会好了。”两人丢下还在修车的傅斌,躲到路边的阴凉处去。他们这三支乐队一共有十三个乐手,再加上一个临时助理,共十四个人,记载三辆车上,还要搭载乐器,尤其是架子鼓更是满满当当地要堆满一辆车。严欢坐的这辆车只载三个人,其余载得都是器具,这还算是比较好的情况。听说有的车一共挤了七个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喂,严欢,听说你是自己把付声拉进队的”两人坐定后,阿凯就开始八卦起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当时有没有给你摆脸色看你不知道,听说付声竟然进来这么一支小乐队,圈内所有人下巴都掉下来了。”“哪有那么夸张。”“绝对是晴天霹雳你想付声连夜鹰都踹了,却跑进你们的小乐队,这不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我们都在怀疑他是不是魔障了”严欢满脸无奈,喂喂,那支不起眼的小乐队的队长可正坐在你面前,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好不阿凯继续催促道:“快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把付声忽悠进队的”实在是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严欢只能老实地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来,连当初和付声定下的赌约也没有错过。可是说完了后,阿凯反而更加的不敢置信。“就这样这么简单”“还要怎样,这还不够吗”严欢反问。“我只是觉得奇怪,以付声那个喜欢刁难人的性格,竟然给你设这么容易的考验,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竟然还没有出尔反尔,真的进了你的乐队”“他偶尔也是说话算话的。”“哈哈,你也说的,偶尔,偶尔嘛就是因为不常见,所以才叫做奇迹呀。”严欢望着没有人烟的马路尽头,心底默默道:付声,这可不是我在说你坏话,而是你在人民群众心中的真实形象。“唉,不过像那样有才华的人脾气古怪一些,大家也都不会说什么,反倒都认为是应该的。”阿凯说着,突然叹了口气。“而像我们这种还在温饱线挣扎的小乐队,就只能寻找一切机会增加知名度,哪怕是多一个人也好,想让他听见我们的音乐。”严欢侧头,看着他。阿凯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一边工作一边坚持办乐队。因为很多不确定性,他经常在各个乐队间流动,而认识傅斌和现在的队友则是半年前的事情。直到那个时候,一直像浮萍一样飘荡的他才沉静下来。阿凯和傅斌现在所在的乐队,是一支严欢没有听过名字的乐队,而据向宽所说,在全国像这样默默无闻的乐队还有成千上万支。这些人都和阿凯一样,抱着一个朴素而又难以实现的梦想,每天都在竭尽一切朝它努力着。哪怕只是近一步也好。但是就算再努力,再拼尽一切也好,他们绝大多数人依旧是一辈子都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在到了一定的年龄后,只能迫于现实不得不放弃这个幻灭的梦,从此踏上与摇滚毫无关系的另一条路。能够继续从事与摇滚有关的工作的乐手少之又少,而能够靠乐队混饱饭的乐手,更是千不足一。至于最后走上世界的舞台,成为被历史所铭记的乐队,那只能是凤毛麟角。现实太残酷,竞争太残酷,哪怕曾经付出一切努力了,但是失败却往往是大多数乐手必须面对的最终结果。绽放在悬崖的摇滚之花,能够摘到它,目睹它美丽的人,只有被上帝宠幸的幸运儿。“我岁数也已经不小了。”阿凯叹息着道:“这次巡演结束,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要放弃摇滚乐了。”“哎”严欢讶异。“为什么”阿凯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因为还有太多的事情,我的人生不是只有摇滚而已,还有作为一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