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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该早些就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书呆记不得后来的花灯究竟有多好看了,只记得,人头攒动中,田野始终拉着她,未离她超过半步远的距离,生怕走失,走散还有一件事,就是那晚,田野送了她一款十分清爽怡人的女装。他没说什么,没说希望看见你穿,又是其他暗示之类的。就是很平淡的,像任何人送给恋人礼物一样从容,平和。书呆心想,有一天,她要为田野穿上这件衣裳,即使只是另外一个人的形容。813 豪门夜宴敬公以庆功为名,明日摆宴。指名让你也去。”说到这,他看着书呆,等着她的反应。他有想法,一直犹豫不决。但时不我待,不得不说了。若书呆不愿,他便帮她找个托辞。他不愿意让她见到敬公。“就是你那天大嘴巴的波,现在把我也带进去了。”“你不想”语气中有明显的欣喜。“谁说的当然要去。”书呆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活生生的重大历史活动呢她根本无视田野莫名扫兴的夸张表情。可是,她却在田野的软硬兼施下,穿了一件很挺的正装。太硬了,不舒服啊。那,是坐还是跪超级不舒服啊。最不舒服的是眼前摆了一只很大的酒杯。是不是叫盅来着的“众位将士,众位爱卿,为庆贺我齐军连退五师以及与佶国的重新交好,今日摆宴,各位请开怀畅饮”说完,举起酒杯,扫视下方。这是书呆第二次见到齐敬公了。学着大家的样子,她也捏着酒杯的两只耳朵,平举,然后“一饮而尽”。“田爱卿,怎么你的军师不肯给寡人面子么”田野回头一看,书呆的酒杯还是满的。刚才她只是用唇外碰了碰酒水。书呆一惊。其一,怎么庆功宴还同时变成修和宴了是不是齐敬公仍在计较田野擅自放佶语儒的事情其二,他怎么这么眼尖,偏偏看到自己的酒水没碰而且,他直接问田野,似乎矛头对象更是田野。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何必凑这个热闹,惹得这些尴尬麻烦“岂敢”田野说完,拿起书呆的酒杯,一饮而尽。顺便还反转给敬公看,是空杯了现在。“家兄不胜酒力,却不能推托君主美意,因此,这酒便都由田野代了,还请君主莫要见怪。”自打落座看到对面的佶望公和佶语儒时,田野心下便明白了。敬公记起书呆是谁了,还特地召来佶望公等人来对质。他不动声色,想来佶语儒也是明白的,便偶尔做不经意状掠过佶望公,看他是否在注视书呆。还好还好。没有担忧的那一幕。齐敬公没得逞,也不作怒,便开始第二杯敬酒,对象是佶望公等。“望公,虽然月前一战有伤齐佶两国的感情,但望公始终都算是寡人的岳丈。”他故意顿了顿,佶望公脸上一个微小神情的变化都没逃过他的注视。“小婿也想尽快找到公主,以尽夫妻之理。”瞧他说的冠冕堂皇,即使不那么关乎己事,书呆听到后,还是漏出下巴差点掉下来的表情。精明的齐敬公可没有忽略她的任何一个小动作。就在这一杯酒后,齐敬公却点了她的名。“孟公子一路屡出奇招,协助田将军大破数路人马,可谓功不可没,寡人敬你一杯”他倒要看看现在田野还要怎么个代酒法。书呆只做了个样子,随后酒杯便被夺过。被田野代饮。君主的这杯酒别有深意。没想到,一向顺从忠义的田野居然公然拂他面子。而田野,又何尝不知敬公此举意图,只是,他根本无意遮掩,甚至,他愿意敬公清楚地明白一些微妙的关系。齐敬公的脸越来越绿了。却也竭力保持镇定。他有怀疑过这种结果,但真正面对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诸人见此情形,哪还有心思饮酒吃肉,加上莫名其妙的请来佶望公等人的意外情况,都让他们感觉到一种微妙的杀气。气氛安静的吓人。书呆紧张的看看上面,看看旁边,有看看对面。就在与田野四目相对时,田野眼中的沉静温柔给了她宽慰与力量。哼,且看你这只大鸟玩出什么花样,本姑娘奉陪到底814 风生水起“啪啪”两声清脆的拍手声后,鼓乐声响起,不只从何处袅袅走出一排身着舞衣的妙颜女子们。而坐在齐敬公身侧的美丽非凡的女子应该是他的宠妾了吧。此时,她亦款款走下庭来,进入这帮女子之首,开始舞动起来。一曲终了,齐敬公居然又抓住书呆不放,问她这舞怎样。这舞蹈,怎么说呢,书呆是本着非常认真的态度去欣赏的,指望能看到有什么精彩的画面,最终没有。但她终究说不出违心的一个好字,尤其这还是代表了宫廷水准的最高级别的舞蹈了。她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能看到那么如痴如醉,除非是为看美女来着,就像女生看足球大多为看帅哥一样。书呆就看他们动动身子,伸伸胳膊,时不时扭扭臀,而尤其是那整齐划一的突然一甩脖子的霎那,让她想起爱君如梦中梅艳芳向众学员学习夸张怪异的表情时的那一转头的动作。她忍,再忍。千万不要笑出来。不是因为是在齐敬公的眼下,而是因为,她明白,凡是都有一个演绎进化的过程,没有那些幼稚的,原始的,又何来今日的发达与繁荣就像舞蹈,在这个时代,应该算是顶好的了,她是断不能以现代的审美观点去评析的。“很美,人美服装也美。舞动时很有动感。更妙的是,在这特殊的场合,他们的舞蹈颇有一番英气。”真实难为书呆还能想出这么婉转的说法来。难道让她说这些动作机械得像个木偶么你让这每年趴在电视前等候全国舞蹈大赛这种最高水准赛事,把大河之舞看了数遍的现代人,如何去褒奖这略为稚嫩原始的舞蹈“哦田爱卿,看来,你这位义弟对舞蹈也颇有心得啊”总是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转,田野沉得住气。“君主过奖。”“既然你说英气有余,就是说柔美不足了”这齐敬公倒不是个呆子。“那你是要让寡人开开眼,看看这柔美的舞蹈是个什么模样的”田野正要为书呆开脱,手被书呆轻轻压下。佶望公因女儿腿脚有一点点残疾,便从未让她学过舞蹈。现在急得不停擦汗。虽然儿子早就告诫过说,女儿可能是不愿嫁给敬公而女扮男装的,所以到了这里意外见到女儿更是甚至不能多看一面,深怕露出她的身份。但今晚,齐敬公像是跟她耗上了一样,三番五次的点她名。众人也都知道这位面容清秀的孟奚在战场上的功绩,但除了听她唱歌打鼓,她好像既不能武也不会舞,有好些人已经为她捏把汗了。这时,书呆起身。活动活动也好。只是,她下面的动作让所有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她在脱衣服严格说,只是脱外衣而已。但田野提到嗓眼的心不禁一直悬着。按照常理,外衣内便是深据衣了,那只是靠带子束着一面居家或睡觉穿的一种宽大的衣裳。但众人却看到她里面确实另一身清清爽爽的白衣白裤。他们共居一室那么久都没见她宽过衣,这下在众人面前,可把他给急坏了。她不会继续吧田野紧张到不行。815 春光乍泄虽然同深据衣一样的宽敞,却不邋遢,十分合体,衣服中间靠一排盘扣紧密地扣着,不会显得衣服的拖拉不整。这是他们所没见过的。这当然是书呆自己缝制的了。她早就想好,筵席一结束,就脱去麻烦的外衣。没想,这么早就能解放自己了。这身白衣之下,虽见宽松,却更显得人的娇小精炼乃至飘逸。走到正中央,向目不转睛的敬公作了一揖,书呆徐徐开口,“在下舞蹈不会,舞剑倒是略知一二,只是这喜庆之时,又有佶国贵客在此,舞剑怕是不妥。”“那你要怎样”“在下虽是一介布衣,却也承蒙恩典,有机会参加这场庆功宴,便是君主也认可在下的一点作为了。”大家不知她罗里巴嗦要说什么,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着。“若下面的表演能让您见到柔的话,在下想跟您讨个赏。”“赏是该的,但说无妨。”书呆不语,却盯着他身边的美姬看,齐敬公心下疑惑,她自己就是个女子,难不成让我把美姬送与她“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就当君主答应了。”齐敬公有一点不好的感觉。怎么赏她还这么难。她要耍什么花样书呆不去理睬他此时的变换的神情,自顾自的说了句,“奏乐”这算是皇家乐队,是书呆的荣幸吧。深呼吸,书呆缓缓的摆开架势,或轻缓或急剧,云手如行云流水,一股气息被收于掌中;白鹤晾翅稳健舒展,单鞭不乏沉稳,掌拳变化凌厉,莲脚一摆英姿飒爽,一套轻盈的高度腾空,空中旋转的轻灵更是被一身随风飘阙的白衣映衬的如仙人下凡,惊奇一阵叫好声。没错,书呆耍的就是太极,这个懒人除了巴拉巴拉之外的唯一一项能随时随地开展的体育运动。她超级喜欢李连杰在太极张三丰里的太极。武术冠军真不是盖的,那种神韵招式书呆是怎么也学不来的,但她为此却迷上了太极,并且,自己也练过一段日子。但好久没动过了,还是有些生疏,不过都被她巧妙的用简式太极连接过去,蒙混过关了。这个古乐还真是蛮配太极的嘛。可殊不知,就在她转身腾空的各档空隙之间,尽管她穿的很密实,也很厚。这身“太极装”还是很不给面子的在某些时刻隐隐勾勒出了她女儿家的体型轮廓。细心的田野看见了。一直目不转睛的齐敬公更是没有错过这一幕。当下便各人各怀心思,只等着一曲终了。终于完结了,看似缓慢的太极是极耗体力的一项运动。书呆头上有些汗珠渗出。“好”齐敬公首先鼓起掌来。随后掌声一片。哦,就像歌中唱道的,“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澎湃”,书呆还从未有过这种登台受捧的经历,虚荣心有些得到满足。“望公,原来佶国有这等非常的舞蹈呢,不知公主何时会专门为寡人舞上一曲啊”他故作感伤,却在隐射,眼前的书呆就是公主佶语汀。816 烈焰灯蛾人家佶望公也不是吃素的,一丝慌乱过后立刻恢复镇定,“不知敬公言下何意,但我佶国却是没人能舞得出这等刚柔并济的舞蹈的。况且,即使小女还在世,她因从小的腿脚残疾,也从未学过任何舞蹈。”如果田野他们隐瞒就算了,怎么他的奇兵佶望公也能这么冷静的硬说她不是自己的女儿,而且还那么有理有据“各位误解了。”书呆见形势有些紧张,却不知是自己漏了马脚所致,但她得先把话题岔开,“这不是舞蹈,是武术。可以防身也可以攻击的武术。叫做太极。”其实,书呆从未用太极过过招,只是单纯了通过练习定了自己的意念气息,仅此而已。再说,太平盛世的,和谁去打仗啊。这话倒真是见效,既否认她来自佶国当然也就间接否认了自己是佶国公主的事实。田野紧接着说道,“孟兄虽然年轻,但走过许多地方,见多识广,这太极是她从一个术士那里学来的。”齐敬公看了看他们,从佶望公到书呆到田野,最终目光回到书呆身上,他真的没辙了吗即使看到也不能证明什么。“但寡人倒是觉得你与这画中人儿一模一样,你还敢说自己不是佶语汀田爱卿,你可知自己犯了欺君之罪”虽然也疑惑过,但他不想就这样失去她,更何况,她本来就应该是他的妻子。见齐敬公突然抖落出一幅画,即使在昏黄的油灯下也能看出她与孟奚是一模一样的面孔。大厅内立刻鸦雀无声。田野沉思着,如何脱身。可她却看见书呆毫不避讳的一个令他宽慰的笑容。这更令佶望公倍感怒火中烧。是时候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世界之大,人像人又有何难不知多少帝王将相为防暗杀,给自己找了形貌相似的替身。就凭这,说我是佶国公主,未免可笑,孟某高攀不上,也不稀罕”避实就虚,再突然回击,太极,其奥妙精髓不止在打斗中啊。“那就是说,你首先承认自己是女子了”“是又如何”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要当众验身就麻烦了,还是及早承认的好。“除了长得像,还有性别问题外,敢问敬公,还有什么让您觉得我就是那个连她父亲都不承认的佶国公主呢”“哼,倘若不是佶国公主,又怎会在大战之时放掉罪魁祸首佶语儒”齐敬公有些咬牙切齿。“假如是佶国公主,又为何不在战争之前阻止,非要待到兵戎相见,俘虏敌军后才放人,您觉得合理吗”这句话驳的齐敬公哑口无言。但他没有善罢甘休。“寡人知道,田爱卿迎亲途中却自己看上了佶国公主,便据为己有。否则,也不会拼力在战场上如此神勇,那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不是吗”众人看向田野,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对孟奚那么照顾有加,关爱不已。虽然难以置信他夺了齐敬公未过门的媳妇。也许,他真的是早有预谋的。田野没有一句辩驳。不管在前在后,不管是孟奚是公主,形式上,他确实是夺了君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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