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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玩意儿不是该关在笼子里的吗迟衡大叫不好,周围都是山林无处可躲,身上本来有一把匕首的,但早被卢生搜走了,而且邓元和自己身上还都有血腥味,老虎一闻就知道,这可怎么躲的过去。难道要徒手打老虎开什么玩笑,他现在膝盖都是软了,手是血淋淋的,不被老虎啃个一干二净都算好的。182第一百八十二章开什么玩笑,膝盖被针戳得现在都是软了,手被磨得血淋淋的,不被老虎啃个连渣子都不剩才怪呢。迟衡心急如焚,再一看旁边的树,要么比人腰还粗,要么比指头还细,想折下来当棍子也不成啊,旁边倒是有许多小石头。除了跑还能怎么样迟衡刚要拔腿就跑,手下一重,邓元竟然已吓到瘫在了地上。迟衡叫苦不迭。背着走不容迟衡多想,忽听一声巨响,风起云啸,山林树木一阵喧哗,一只猛虎不知从何处飞奔出来,稳稳地落在迟衡前边。那虎浑身雪白,一双眼睛如暗夜里的夜明珠幽幽发光,眼瞅着邓元要扑过去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迟衡一狠心一提拳,大喊一声,横在邓元跟前。白虎一愣,移步看他。邓元乘机连滚带爬地扑腾远了。那白虎咆哮一声,朝迟衡飞扑过来,迟衡见状一闪,避开白虎的攻击,命悬一线也顾不上膝盖发疼了,他只绕着树飞闪着,期望树能给来点阻碍。一阵疾风,飞沙走石,那白虎又仰天一个咆哮,掀了过来,迟衡往后急退急闪,那白虎径直扑在一棵大树上,爪子掠过迟衡的肩头,抓出一条血痕。砰的一声,大树竟然倒了。迟衡一身冷汗。那白虎回头,嗷的一声长哮。迟衡抓起数颗石头,运起千钧之力往白虎的头上掷去。他的力道很足,扔得极准,颗颗砸在白虎脑袋上,甚至有颗砸在他的眼睛上,白虎恼怒地一摆头,又是长啸着走了几步,抖了抖一身白皮毛。迟衡心里反倒定下神来,深知这白虎也就这些招数了,他运紧拳头,只待那老虎扑过来。果然,恰如山风起山楼,那白虎往地上一抓飞身猛扑过来。就在那一抓拍过来时,忽然砰的一声。白虎生生地跌下,原本期望来个狠狠一击的迟衡愣了。而跌下来的白虎则愤怒地回头,长啸一声,往后扑了过去。只见寒光一闪,白虎又从半空中生生跌下来,这一次,一双大眼睛扑闪了两下,腿一蹬,死了过去。迟衡惊异地看着眼前。才发现白虎身上横七竖八划了许多到伤口。白虎的后面,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出来,剑上滴血都无。迟衡惊魂初定,脱口而出:“燕行”燕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迟衡抓住燕行的手,欣喜若狂到语无伦次。燕行轻飘飘地说:“师锁崖说你去灵城,我一直跟在你身后啊。”迟衡差点吐血:“那你怎么开始没出来”要知道,自己的膝盖差点残废、眼睛差点瞎掉、那啥差点儿废了他竟然还能这么淡定自如果然,燕行加了一句:“是一直在找你,直到你们从房子里出来就跟着了重生之逆袭全文阅读。”原来燕行一路追过来,发现了留有残火的道观,满山林的找,然后听见了震撼的虎啸声,他好奇循声探了过来。近了,发现虎啸的同时,还有马匹惊慌失措地叫声,不过没等找到马匹在哪里,他就看见迟衡拽着一个人跑出了房子。燕行在死去的白虎皮上抹了一抹剑,叹道:“真是一匹不错的老虎,我小时就想喂一只当坐骑。”汗透衣背,迟衡握紧了他的手:“把皮剥下来,做成虎皮椅也一样。”风一吹,凉了。迟衡才想起邓元。邓元就在不远处,已经吓得没人色了,两腿战栗,见了迟衡感激涕零,感激的话颠来倒去地说了许多遍,末了说:“那几个混蛋,泯灭人性,我们一伙四人,都被他们杀了喂虎,我要报仇”有燕行在,迟衡什么都不怕,折回去,那屋子外边看就是破烂的普通人家。还没推门迟衡就闻见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比那老虎死了还冲鼻子,他暗叫不好,一脚踹开院子门,只见血流满院,三个书生浑身浴血,那个老仆胸口更是一个血大窟窿,死去多时了。迟衡看向燕行。燕行道:“与我无关。”他压根儿没进过这个屋子。当然更不会是邓元,他是很想秋后算账,现在看来没机会了。迟衡又问邓元一些细节,邓元说自己和同伴在矽州时,遇上了书生四人,后来被陷害,那三个同伴陆续喂了虎,他也被这几人挟持到泞州了。说起沿路种种,邓元真是恨不能将那几人撕成一片片。沿路查下去,肯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不过迟衡没那个时间,满腹狐疑离开了屋子,邓元也半条命都吓唬没了,他说要赶紧逃离这个人间地狱回矽州去。迟衡琢磨过,卢生等人为什么会死。而且是死在院子里,那惨状不是被剑杀的,不是被拳头杀的,是寻常的刀,一刀一个。邓元是绝对不可能,他撒不了那个谎更杀不了人;燕行也不是;那还能有谁呢后来几天,迟衡想,大概是那几人除了邓元还囚禁了什么人,囚者正好乘着这个机会出来,把那几人杀了,逃了如此很顺理。事情一多迟衡就无暇顾及了,就当做噩梦一场。等麻行之的矽州军赶来时,迟衡万事具备。领兵的是麻行之,一年之隔,矽州有了许多变化,城主麻七麟已经死了,麻行之将矽州全部接在手中,而麻行之的哥哥麻慎之继续当逍遥公子哥了。麻行之絮絮说起上次迟衡去矽州的事。上次,麻七麟病重,让麻行之去远疆正是让他远离矽州城,替他清楚异己,而扶植麻慎之的人正是郑奕暗中勾结的人。郑奕早已将手伸进矽州,无论是麻七麟还是麻行之都对他深恶痛绝,何况年初他已侵占了矽州不少疆土。所以上次迟衡传信过来,麻行之当即决定和迟衡连横,也一举也是为了救矽州。麻行之带来了一个极宝贵的东西:泞州地图,细致到每一个山脉山村。迟衡大喜过望。麻行之得意地说:“泞州和矽州敌对多年,两州互相都摸得透透的,这是我爹留给我的好东西,独一份大魔能时代。”麻行之领兵作战不错,仗义但单纯。迟衡说了行军战略,麻行之不带思考地就点头了,而且说:“迟衡,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信你。我爹也说过,你这人,比他的那些手下都靠谱。”从当初破了罡明小城,麻行之就对迟衡信服得不行了。迟衡哑然失笑。他忽然想,麻行之这么相信自己,也许也有麻七麟的功劳,不知道麻七麟死前都是怎么嘱咐的。有了地图和对泞州地形熟悉的矽州兵士,战事一切顺利,从泞州西南往泞州腹地攻击的策略也很顺利,即使有些阻挡,也都被迟衡以迅捷的征战给冲破了。虽然郑奕也调兵来泞州,但无济于事,乾元军的攻击极其凌厉,令郑奕军防不胜防。且不提迟衡的所向无敌。迟衡也有一个极苦恼的事。闲时,燕行会来营帐,迟衡常常想和他聊聊打战,聊聊元奚大势,但燕行兴趣寥寥,他甚至更愿意看两只螳螂打架,说还能悟出一套剑法,或者拽着迟衡练刀法。迟衡拿他没有办法,有时忙到很晚回到营帐,抱着燕行,想倾吐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在,虽然形影无踪。但燕行总会在迟衡闲下来时突然出现,令迟衡很欣慰。从他和燕行有那一层关系开始,迟衡就极力地去喜欢燕行,喜欢他的一言一行:燕行剑法好;燕行与世无争;燕行性格单纯干脆;燕行长得很俊,尤其两人水乳交融他的眼睛呈浅碧色时事实上,迟衡也确实越来越喜欢燕行,抱着心里很轻松。迟衡也想过该死的桃花煞。但随着燕行告诉迟衡,他已刀枪不入时,迟衡想只要燕行不上战场就没人能伤得了他。现实也的确如此,燕行的剑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一点上,他实在无须担心了。有次,迟衡从噩梦中醒来,燕行在旁边酣睡。迟衡心定了下来,鼻子一酸,侧身,慢慢地抚摩过燕行的鬓发,觉得那黑白相间的颜色极其好看,如若能与他一生相伴,平平淡淡,也很好、很好。恰好,燕行睡眼惺忪地醒来,二人四目相对,慢慢地笑了,眸子是深邃的碧色,眸光闪烁。迟衡忍不住上前,亲了亲他的眼眸。心里头暖暖的。二人虽然别的说不了几句,但要说云雨之上,迟衡无师自通弄出很多花样。他的力道足,耐性好,也会疼人,倒是每次都让二人尽兴得很。比如这一次,一处隐蔽的山石旁边。迟衡全身穿得齐整,可燕行却不着一缕,浑身被迟衡揉得通红,发酥,光裸的手臂死死地拽着干枯的草地,左腿瘫在草皮上,右腿却被高高抬起,入口赫然露出燕行的腰力很好,练剑的人腰都好,中看更中用,可以做很多种姿势,尤其是这个白鹤舒翅,两人做过很多次,每次都是玩到白液四溅,脱力而止。这一次,迟衡光用手就把燕行逗得不行了。燕行觉得腹内的暖流就要喷出了,入口痒得不行,恨不能迟衡立刻进来狠狠撞击,但他还是硬撑着,期待着。谁知迟衡将手指放在入口,没有探进去,而是手撑着燕行的腿,促狭的说:“燕行,你说,你最喜欢什么”炽热的手,火辣的手,燕行喘息不止:“剑”迟衡笑了:“我就知道。”伸手将燕行的剑拿过来,燕行吓了一跳:“迟混蛋,干什么”184第183章第一百八十三章迟衡伸手将燕行的剑拿过来,燕行吓了一跳:“迟混蛋,干什么”迟衡倒拿着剑,将剑柄抵着紧张不安地剧烈收缩的入口,那剑柄如手臂一样粗,迟衡笑了一下,充满期待地说:“一定很舒服的”猛然往里一推。剑柄插过内壁,一股巨大的愉悦像狂海潮样席卷而来,从远处迅速冲向燕行的头顶,又以巨大的冲力从头顶推向到腹部,这股愉悦顺着腹部以排山倒海之势飞流直下。啊燕行两腿之间的白流顿时像他的剑的光芒一样,喷薄而出,如疯如狂,而且不是一下子,而是一阵接着一阵地喷涌,一浪比一浪高,在夕阳下,白流映照成了红色,像冲出了血脉的血一样,怎么停也停不住。痉挛般的愉悦,毁灭一般的愉悦,燕行高抬着腿,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手死死的扣进了土地。最后一幕,是夕阳如血。而后黑暗涌上来。迟衡完全没料到燕行会被爽成这样,他下意识地捂住燕行的胯下中间,但那暖流还是无可遏制轰轰烈烈地喷了出来,从指缝间溢出,眼看都喷了十几股了,是男人就会废了。迟衡彻底慌神,急忙扯下腰带想把那里缠住,暖流忽然停了下来。燕行晕了过去。迟衡急忙将燕行抱起,慌张张地跑去找郎中,连剑也忘记了拿。郎中涨红了脸,把燕行的后面检查了一下,而后定了定神,说:“没伤口啊,一切都好着呢”迟衡也没啥不好意思了,径直说:“有没有射得太多了”郎中细细地诊了脉:“脉象四平八稳。”他也瞧不出是什么毛病,就开了补肾益气的几服药,熬了给喂了下去。迟衡连战都不打了,一切交给师锁崖和麻行之,他衣不解带地服侍在床边,心急如焚,深深地懊悔当初怎么就脑子一抽想到用剑柄插进去虽然剑柄和自己的那里也相差无几。就在他心如死灰时,睡了三日的燕行悠悠醒来了。燕行眨了眨眼,大致也想起昏厥前的浪行,脸颊一红,窘态毕出,但也困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迟衡抓住燕行的手不放,差点飙泪,已无法用词语形容心中的感慨,只一遍又一遍地亲着燕行。等心绪都定下来后,燕行问:“我的玄赤呢”玄赤燕行的剑迟衡恨不能把燕行狠狠揍一顿,自己忧心忡忡过了三天,他倒好,一开口就问剑,用得着说吗,自然是还扔在那石边的枯草地上。迟衡扶着燕行的脑袋摇了两下,不满地说:“能不能想点儿别的君临异世之众王之王”燕行还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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