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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有几个是真正为了红颜,不过是拿红颜作伐,借着风流韵事,掩盖其实际的过失,红颜只是做了他们替罪羊而已。拥有太多了人,往往最怕死,身处高位的,往往越谨慎,自己能冒着违背诏令的危险,在边塞滞留这么多天,到了现在,已经是置于薄冰上的危险之境了,为什么,这样的付出,连一个正眼都得不到。赵祁泽内心如野火般骚动,不可节制,他想要占有她,从心上占有,把前面的所有人都赶出去,自己进来,充盈着她,全部的神智。可是,那显然是在离开前,不可能企及的任务。赵祁泽这几天,越深陷情网,就越来越不安,有什么地方出现了错误是顺序不对,自己想忘情的,抱住眼前的女人,让我成为你的男人,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对,这才是正常的顺序,宫里所有的女人,自己见识过的,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得来的。男人只需要征服女人的身体,至于心,待到大权在握的时候,所有的人心都会靠拢过来,包括女人。赵祁泽自欺欺人的这般想。傅好一直侧着脸,所以,没有看见赵祁泽眼中愈深的jj。赵祁泽用这样的眼神盯了傅好许久,一言不发的欺身上前,抬手就要去摸傅好的眉眼。傅好余光还是注意着赵祁泽的举动,心里冷笑了一声,像刚来卫所的时候,教训身边对自己轻浮的男子一样,反正赵祁泽偷偷跑出来,打了也白打,却是出手阻止的时候,脸色大变,愣是动作缓慢了一半,让赵祁泽的手,梦寐以偿的接触了渴望久矣的肌肤。“赵祁泽,你对我做了什么”傅好第一次顿生了惊骇的情绪。身体的感觉都在,可是行动起来,手脚像是麻痹了一半,出手远没有以往的敏捷和力道。女人天生体力不如男人一筹。傅好中了招,赵祁泽怎么也是有两下子的男人,一退一进,赵祁泽就占了上峰,把尽了全力挣扎,却越来越没有力气的傅好遏制在身下,没有几分动弹的余地。赵祁泽笑了笑,一双黑通通的眼眸在月光下,更加深邃,对上傅好愤怒凛厉的目光,终究败下阵来,用手去捂了傅好的眼睛。可是身下的人有无穷无尽的魅惑,只是远远看着,全身的血液就往两个地方涌,头昏目眩,裤裆涨疼,那是一种疯狂的情绪。必须,我嵌入你的身体,你包裹我的身体,用最原始的方法,才能抑制住,体内奔腾澎湃的躁动。赵祁泽喘着热气,凑近来吻傅好的嘴唇,被傅好扭头躲开,只吻到了傅好的嘴角,赵祁泽也不着急,贴在傅好身上,着迷的,闻着傅好的气息道:“别害怕,是好东西,太医院呈给祖父的秘药,祖父给了我一瓶。本来想等明天的,可你刚才喝了。”刚才刚才傅好口渴,喝过葫芦壶的水,那个葫芦壶,在傅好出门打水的时候,留在了家里。“卑鄙无耻”傅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一个巴掌,扇到了赵祁泽的脸上。显然,这个巴掌和之前那个比,一点威力也没有,赵祁泽由着它打来,手伸进傅好的衣襟里,头埋了傅好的脖颈里,似欢愉却带着祈求道:“好儿,你疼疼我,你给了我给了我吧,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要原谅我你会原谅我的,我一定加倍的补偿你,总有一天,我会用这天下,至尊的位置,补偿你。”恭靖郡王,恭靖赵祁泽看着祖父坐在龙椅上指点江山,看着父亲心心念念,也是要爬上那把龙椅,上行下效,怎么又能做到恭靖二字。男人的野心,对九五之位的渴望,隐秘在心中十几年,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透露过半句,如今,赵祁泽用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作为承诺,女人堆里,至尊的位置,作为补偿。可惜,赵祁泽忘了,傅好说过,出自皇家人之口的话,一个字也会相信。那么,这场欢爱,注定是一场强取豪夺的折磨。当时的赵祁泽还太年轻,对权力,对女人,斗志昂扬,志在必得。言情或只知道,有花堪折直须折,却不知道折过一次,再也长不回枝头,这样简单的道理。开头,是一个唯美的邂逅,中间,花儿e翔,刀巨一次次明知故犯的错误,后面,怎么补偿,都补偿不了,那些逝去的生命,那些折损过的骄傲。这世间,有些人,有些情,得不到,就是得不到。纵是君王亦枉然第154章章家明天是三年一次的大比之年,又在几天前,皇上正式宣布了要纂修文献大集,这个名字是暂时这个意思,等到总括成了这部宏著,皇上还要亲笔题词,重新命名。同时,钦点了丛编人员,翰林院五经学士,孟子嫡系后裔孟大人为总纂修,国子监祭酒和汴京弘文馆掌院为副纂修,三人统领全局,广邀天下文豪。因为有着这样两件事,天下的文人,纷纷往京城里涌,考试的来考试,修书的来修书。而思伽也在阔别六年之后,见到了三姐沈思侬。思侬当年被思伽赶着,早半年嫁给了沈节的上峰,青州知府之子,章浦,字君诚。沈家挑女婿才能第一。把立志走科举之路的那批人拉出来溜溜,章浦十六岁中的举人,今年十八,未及弱冠,也算少年有为了。章家还不似沈节的岳家何家那样,只有一个冒头的。章家是真正的书香世家,祖籍河南归德,从前朝大周起,族中就人才辈出,屡受器重,当年章家的老太爷还是大周最后一个皇帝的帝师。也就是受前朝的君恩太过,愚忠了,当年太祖皇帝攻破汴京,章家老太爷陪着大周皇帝殉难了,据说,死前还给族人留下遗命,章家子孙,世代耕读,永世不得为逆首,也就是大梁太祖皇帝效力。这条遗命,后世子孙也就守了四十年,待太祖皇帝死了,国孝满了,就对得起老祖宗了,一支大族,又不是活在世外桃源里,能不为名利所扰,不为名利所惑。文人的风骨,从来没有一次真正顶过了皇权,章氏一族沉淀四十年,厚积薄发,从太宗朝开始,出仕在外为官的,也有十几个了。虽然远不如前朝繁荣,归德章氏,还是一个响当当的标志。十年前,沈家老太爷死前发话,沈家十年内不准分家,如今十年已过,身为兄长的沈葳全然没有和兄弟分家的打算,所以,沈家三兄弟还是里外一股绳,思侬进京,先夫家,后娘家,拜访过了章家在京的亲戚,就轮到娘家人。去了昌平伯府拜见了二姑妈,后面的思伊,思仟,惟俊,思伽是平辈,思侬依着排行拜访,赶在年前,来了信国公府。思伽听了一段渣男的故事,感慨了几天,也分不出是喜的多,还是忧的多,只能夫唱妇随了,也盼着京里,多个娘家人说说话。春燕和阿芒是在严州府就跟随的老人,早早领了差事去二门接三姑奶奶,思侬和思伽,虽然是堂姐妹,因为年龄相仿,又有三四分脾性相投,胜似亲姐妹,六年未见,还真有些酸溜溜的感觉。思侬除了大氅和雪帽,暖了手脚,上前几步,挽住思伽,还是一样的爽朗夸道:“四妹,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小时候病恹恹的你,倒出落成我们姐妹里的头一份了。”思伽穿了一件镂银丝芍药花纹对襟褙子,下头一条藕荷色棉罗裙,一身家常衣服,容貌娇艳,眉目圆润柔和,多了点成熟的风韵,倒是显得亲近,不拘泥。思伽这几个月长了几斤肉,之前是略微痩的身材,现在这样刚刚好,听了就笑了,互相吹捧道:“你也不差呢,看看,比比我们的手,比我白,和奶皮子似的。”思侬穿得就隆重了,一件玫瑰红银灰鼠皮子里的夹袄,下面是翠绿色碧波烟柳的长裙,戴了一排花钿式鬓钗,眉宇间带着适然。两姐妹落座,思伽从夏果手里接过一个圆扁盒子,递给思侬道:“你不带外甥女来,我的见面礼还是要给的。”思侬打开看了,是个赤金缡头项圈,收下解释道:“原是想带来的,奶妈说她昨晚上拉了一回肚子,我怕她着凉,再见吧,我们得在京城好几年呢。”“三姐夫明年不下场比比”思伽道。思伽还以为思侬是来陪考的,读书人谨慎,一考必中,一中留京的话,可不会拿出来说。思侬一双杏眼里挡不住的笑意:“原弘文馆掌院,是我们章氏一族的族长,论着血缘是我们伯祖父,老人家古稀的年纪了,为了修书,身体也不顾了,虽然身边有仆妇,到底不如儿孙伺候用心。公公也发话了,说相公学问不足,又少了人情练达,下场早了点,先伺候了老太爷把书修了再说。”思伽恍然道:“前面只知道弘文馆掌院姓章,倒是没有连在一起,原来是你们家老人。有这样的福气,是得跟在老人家身边长了见识再说。”汴京的弘文馆,燕京的崇文阁,就是国家图书馆了,其中的掌院,隶属翰林院,正五品学士的级别,也没什么机会在御前露脸,是个再清贵,清静不过的官位。要不是皇上立书,也没有机会显名。思侬道:“就是公公不写信来说,这一届,相公自己也不想下场呢。他呀,别扭着呢,其实,他心里想的那一套,和伯祖父是一样的,年轻的时候,有个体力先游山玩水,如花美眷的陪伴着最好了,爱那名士假风流,到了四五十的年纪再出仕也不迟,也不用去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就弘文馆那处,掌院当不上,捞个典籍,后半生,窝在书堆里,就是了。”要真是一个没有雄心壮志,喜欢诗情画意的丈夫,只要供养的起,思伽也不觉得什么:“有功名傍身就行了,你们也不差做官的那点子俸禄当家用。”思侬摇摇头道:“哎,他要是家里的小儿子,家里宠着,也能由着他的心性。可是,谁叫他是要顶立门户的,这一辈的长子嫡子呢,后面多少个小的看着,由不得他不出息。不过,也正是他这个性格了,才能入了伯祖父的法眼。族里好几个人,从伯祖父被皇上点了将,就开始不消停了,伯祖父说了,著书要静心,挡得住京城里的浮华,歪打正着的,祖孙俩就对上眼了。先把书修了再说,顺便把他的性情也磨一磨。将来他想怎么样,路也走得出来。”为官的,自身都要积累政治资本,就像沈茁给沈葳当下手一样,无官无职的,机缘到了,从幕后出来就是卫指挥使。文官虽然有个科举,其实出仕的路不止一条,给文献大集的副纂修当私人秘书,结交天下文士名流,人脉有了,政治资本也来了。就算不出仕,成就了著书立说的声名,这样的名声,也是一个文人立身的基石了。这样的机会,比一场春闱的胜负珍贵的多。看来,思侬的丈夫至少才能不错,是家族全力想栽培和维护的后辈。思伽由衷的道:“你们家这样的累世官宦,几百年的底蕴,才不必时时刻刻为功名利禄所累。”“他就是身在福中了,拿了个举人的功名立身,就转头在浓词艳赋上下功夫,我嫁了他两年,是少看他在举业文章上费心思的,你不看大姐那边,听大姐说,大姐夫现在是天天住在国子监,鼓着劲的,要在明年挣个进士回来。”思侬嘴上数落着丈夫,语气里,其实没有多少抱怨的情绪。周围的姻亲只能为强援,何家自身是一点根基也没有,家族的兴衰是一人挑,而像章家那样的,祖宗们已经为后代子孙挣下家业和名誉了,只要本分的过日子,也委屈不着谁,许多名士就是拿着举人的出身,靠家业出息,闲云野鹤的一辈子,所以,才有四十年,抗住,文人,所谓的风骨。思伊的事情,思伽鲜少打听,虽然不关注,但是情分在,听了也道:“大姐夫这次能金榜题名就好了。”谈起大姐,就想起二姐,思侬心直口快的道:“我前天去了崇安侯府,二姐嘛,怎么也是为长,我敬着,这么多年了,她说话,还是那个样儿,要吐不吐的,矫情。虽然我恶她这个性情,知道一半也得向你问个明白,你把大姑母的秀儿嫁给一介乐工了,还是景王府的乐工,景王府的那声名呀,我来京城几天也有耳闻。是秀儿她在内帷之中冒犯了你吗你现在双身子,正是用人之时,这个节骨眼上,把她送出去,在有些人眼里,你不能容人呐”思侬一向藏不住,有话说话,来脾气就耍,和这样的人相处,反而自在。一个年轻有为的公府之子的侍妾通房之位,一个官奴籍伶人一般的乐工之妻,两个位置,孰好孰坏,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思伽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丈夫,秀儿愿嫁他人,全然是自家关起门来的家务事,她有意见想当然的,证实都不证实一下的,就觉得秀儿委屈了有意见背后议论,真为秀儿鸣不平怎么不过来看一眼,那怕派个丫鬟婆子过来看看。思伽不在乎思仟以私心忖度,越想越歪,她歪她的,没闲功夫凑上去解释,不过,思侬这样跳出来,直来直去说话的,言语间也是三方不偏颇的,思伽少不得,从头说了一遍。作者有话要说:傅好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解释了思伽问的“你是谁”是会以这样文中人回忆叙述而本作以这样番外的形式出现后面剧情接着走傅好还傅好的魅力在于她的骄傲而她的一辈子也折在了她的骄傲里第155章手帕思侬听全了来龙去脉就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就说你当初揽下了她,就不是那等心胸狭窄的人,就算秀儿一个屋檐下有什么不听话的,你也不会拿她的一辈子撒气,把她推到火坑里。”“我白认得你了”思伽故意使小性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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