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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攥着一柄精美的匕首,那匕首的锋利,刺进了山石,承载着我们两人的重量那匕首,怎得那么眼熟还是那么怕高呢,小东西。见我诧异的盯着他看,江漓湘竟突然笑了出来,攥着我腕子的手,也跟着稍稍紧了紧,“这么大的人了,还爱使性子,以后当了皇帝,如何能成明君”恍若十几年前,那皇宫墙头的浅笑,那偷我院子里柿子的白衣少年,他说,你说这柿子是你的,你叫它,它可答应恍若十几年前,那御花园里的调侃,那看着我修习了半个月,也拿不稳短剑的“先生”,他说,你这么笨,怎竟能是鸢妃娘娘那文卓武绝的人的儿子恍若十几年前,那寝殿里的告别,那已成了我每日醒来睁眼定会看到的习惯,他说,今日,怕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我不得不去一个地方,不得不去救一个人,你,会记得我,会念想我么岩哥哥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初见渺时,会没见他的样貌,便被他吸引呵呵,原来,我一直都不曾发现,渺的眼睛,跟我记忆里的那个少年,长得如出一辙眼泪,忍不住便落下来。小东西,别怕,我拉你上去。见我哭了,江漓湘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便又笑了起来,“你还记得我,是么,小东西你还记得岩哥哥,对不对”就算,记得起过去,也,回不到当初,我的岩哥哥已经没有了,你,是江漓湘,只是江漓湘。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是可笑,这辈子活得,也都跟话本儿里的故事般的跌宕,如果,换了以前,我定会开心我的岩哥哥回来了,可是,现在,让我感觉到的,却是除了讽刺,就是讽刺,“我不会让自己跟你再有半点儿瓜葛,更不会让自己再亏欠你半分人情,愿,自此别去,再不相见。”我伸出另一只手,在江漓湘难以置信的痛苦目光里,一根根的掰开他的手指,让自己失了最后凭借,往悬崖的底下落去,呵呵,话本儿里的男主都是掉下悬崖也不会死的,不知,我这活得跟在话本儿里的人般的笨蛋,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幸运如果,当真被摔死了,也只当是我倒霉罢,总好过,欠一个我恨不能他死的人的人情,这辈子,都没法儿对他下手总好过,跟了西陵回去,被所有的人冷嘲热讽,连累着西陵也倒霉风声呼啸,我以一种不知多快的速度下降,隐约里,我听到西陵近乎绝望的声音,他说,渊离,渊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风声呼啸,我的身子被不知多少自悬崖的缝隙里长出来的树枝刮到,疼,却不及心底的寒冷,隐约里,我听到渺状似誓言的话语,他说,小离儿,天上地下,你休想弃了我一个人,独自离去,我会让人寻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就是死,也只能葬在江家的祖坟里风声呼啸,我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湿,我听到江漓湘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要告诉我的解释,他说,小东西,你便那么恨我么宁可死,也不愿让我拉你上来,也不愿再跟我有半分牵扯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我不该幻想着两全其美,既让你平安喜乐,又成全渺儿,我错了,错了,你回来,回来许是我当真不重,这一路下坠,被一些树杈乱草阻挡了几十下,就减缓了速度,待到崖底的时候,落进水潭,才只沉下去了不足三米深,扑腾几下,便就浮了上来,除了衣裳破得没法儿再看了之外,身子上,竟只受了些皮肉伤,连骨头,都没有折上半根呵,我就说,我不该死的,话本儿里的那些什么男主掉悬崖什么的,都不会死不说,还能学得些什么绝世的功夫,唔,不知道,我这也侥幸没死的,是不是也能寻到什么隐世的武林秘籍,从此变成什么武林高手我吐出一口算不得太凉的潭水,甩了甩脑袋,凫水游到了岸边,使了劲儿的爬上去咦这水怎一点儿也不凉这大冬天的,山间的潭水什么的,不该是凉得刺骨的么难道,我这是霉运尽去,从此往后,就不再倒霉了,连掉下水潭,都能碰巧遇上了温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怎大冬天的,都一点儿都不冷,唔,该不会是我其实已经死了,自己还不知道罢作者有话要说:、阿毛阿毛真是倒霉,这兔子不拉屎的鸟儿地方,能有什么东西掉下来啊就算当真是有人从上面掉下来了,也早该死得不能再死了有什么可查探的一群该死的东西,分明就是拿着我开涮不远处,一个人嘟嘟囔囔的往我这边走来,隐约可见,有几只什么动物跟着他,毛皮闪亮亮的,很是威风和看他不起,“哎呦,我的毛大爷,你老人家就别拿我这倒霉的人开涮了我好好儿的一个陛下亲兵,被派来伺候你,已经够委屈的了你还这样三天两头儿的溜我,到底我上辈子是欠了你钱,还是欠你命啊”毛大爷呵,这是什么动物这么大的架子,能让个大活人称呼成大爷八成,是这人的主子养得什么金贵宠物罢我理了理衣裳,竭力让这所剩不多的布料,遮挡住我的身子,以防被人当成了是乞丐,打个半死丢出这附近去再挨冻,唔,好歹,霜给我的易乐庄的印鉴还在,我只消寻到个好人,带我去了有易乐庄分号的地方,就能跟那管事兑出钱来,置办衣裳和所需,然后找个谁都寻不到的地方,隐居起来,唔,那兵书里的话说的好,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我这种没半点儿照顾自己能力的人,去隐于林定然得饿死,所以,恩,为了安全,也为了不饿死,我还是大隐隐于市罢什么人那领着动物的人发现了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便突然便摆出了准备攻击的姿势来,“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是从那上边掉下来的。我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几乎破成了碎步的衣裳,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指了指背后的悬崖,以示自己没有要冒犯这里的意思,“我不知道这里是不能随便进来,对,对不起啊,那,那个,我,我马上就,就走,马上就走”毛大爷,这人冒冒失失的进来那位大人的别院,你也是不能忍的,对罢不如,你老人家,今天就吃他罢那领着一群动物的人半点儿要听我解释的意思也没有,只邪笑着伸了个懒腰,转身,对他身后问了一句,“你老人家若是嫌这个人脏,我也可以帮你把他塞进水里去洗干净了,恩,你也吃饱了,我也不用再跟那些老东西们禀报,在这里遇上了外人,这种两全其美的事儿”嗷呜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呃,熟悉这声音,这声音一道白色的影子从树丛后面冲了出来,以我的肉眼难辨的速度,朝着我扑了过来完了我顾不得多想,本能的,脑子里变涌出了这两个字,我是人,怎么也不可能跑得过野兽,真亏的我刚才还以为自己的霉运都过去了,以后,就不会再倒霉了,这,这才这么一会儿,就,就又要倒霉了难道,难道我这从悬崖上掉下来都没死的人,最后,最后竟要死在一头野兽的嘴里么毒药,我的毒药呢完了,该死的,我一直都会装在身上的毒药,被渺那个坏蛋抢走,给江漓湘了我死心的闭上眼,被那动物扑倒在地上,只等着被它一口咬下来,结果了我的性命,不想,那动物扑倒了我之后,没但没咬我,还伸出了舌头来,在我的脸上,轻轻的舔了舔,以示亲密。呃这我难以置信的睁眼,却见一个比我的头还大的狼脑袋凑在我的面前,猩红色的舌头,锋利的牙齿,白色的毛白色的毛阿毛我伸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犹有些难以置信的伸手戳了戳压在我身上,满眼兴奋的白色巨狼,怯怯的问了一句,“你你是我的阿毛么”这白狼好像比我上次见的阿毛胖了壮了一大圈儿,而且,唔,这里离着凌国的帝都足有几千里的路程,一只狼,貌似,好像,大概,怎么也不可能,跑的到这里来罢嗷白色的狼吧嗒着嘴,半点儿狼的尊严也没的拿舌头舔了一圈儿自己的嘴,然后,哈着白气,用它那又宽又厚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舔出了一道长长的水迹。是阿毛真的是阿毛只有阿毛才有这样的坏毛病它小的时候,我想了许多的法子,都没能给他改了的,让我深恶痛疾的坏毛病我真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以前我最最讨厌的事儿,现在,竟成了我的惊喜毛大爷,你搞什么啊赶紧咬死他啊那带了阿毛出来的人自然听不到我和阿毛之间的说话,眉头一拧,从腰间抄起一柄长刀便快步朝着我走了过来,“你以前不是最爱吃活的东西么这次,难道因为是人,就下不去嘴了好罢,好罢,我帮你先杀了他”听了那人的话,见了那人手里的刀子,我吓得忙不迭的往后退,却被阿毛压在身上,动弹不得,眼见着那人手里的长刀,就要扎进我的身子,突然,听见阿毛“嗷呜”一声,转身朝着那人扑了过去,朝着那人的颈子,一口咬了个干净利索阿毛,你,你,你怎么把,把他给咬死了我被那人颈子里出来的血喷了一脸,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吐出来,忙不迭的侧身趴在地上,挤住肚子,“这,这样,被,被你现在的主人罚,可如何是好”许是这一下太过刺激,我只觉得之前的难受又来了,难受的吐出来几口黑血,晕了过去。朦胧里,好像有什么人到来,诚惶诚恐的找见了阿毛,朦胧里,好像有一群人到来,那一群人里的某一个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朦胧里,那抱我的人褪了我身上脏兮兮,破烂烂的衣裳,丢到那被阿毛咬死了的人身上,让阿毛把那想杀了我的人处理掉,朦胧里,我好像到了个什么很暖很暖的地方,有人帮我洗净了身子,送上床榻,盖了毯子,熏了安神的香,助我深眠哎,这梦,可真是好,总也能不醒过来,该多好。作者有话要说:、吓人身份我睡得天昏地暗,稍觉得有些饿了,就会有人把好吃的喂来我嘴里,稍觉得有点儿渴了,就会有人把好喝的喂来我嘴里,稍觉得有点儿睡得累了,身子不舒服了,就会有人帮我翻身,冷了,热了什么的,更不会有,仿佛,我是睡在那话本儿里的天上,总也不会有冷,有饿,有不快活,不高兴一般。唔,若不是当真再也睡不着了,我可真不想醒过来伸个懒腰,揉着眼角醒过来,第一眼看到了,是一个绝色的男子蜷缩着身子,侧躺在我的腿弯边儿上睡着,恩,若只论样貌,这家伙,绝对比渺要好上十倍,唔,不对,就算不只是论样貌,这人也要比渺那个坏蛋好的多得多,这世上,随便拎个人出来,也比那个家伙好上十倍,不,不对,是一百倍主子醒了许是感觉到我的身子动了,蜷缩在我腿弯睡的绝色男子睁开眼,满眼欢喜的看向我,手脚并用的朝着我爬了过来,“睡好了么饿不饿渴不渴”呃你是看着那绝色男子身上的被子滑下,里面,竟是里衣都没穿烛火之下,白皙的皮肤泛着浅浅的光晕,让人忍不住意乱神迷的魅惑妖娆我的确是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么一个人的,不然,怎么也不可能忘得掉才是而且,唔,他还称呼我为“主子”,称呼一个人“主子”的,貌似,好像,大概,或许只有可能是那人的亲侍或者近侍罢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个难道是易了容的长卿这般想着,我本能的便琢磨着要验证了起来,扯着那人的手臂,把他扯来我的近前,然后,动手戳了戳他的脸,以期找出人皮面具跟他脸的接缝儿,好把他的人皮面具给撕下来,看清他的真实模样,可惜,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半根缝儿你是谁我认识你么你为什么叫我主子见这人着实不是长卿易了容假扮的,我只好跟他问出了我的疑惑,我可不认为,我能好命的跟话本儿里的那些什么人似的,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尽显,然后,就引来四方来朝,四海归元,唔,好罢,我承认,要虎躯什么的,我也是没有的。主子许是不知道修天的存在,但,修天自小,便是只为了主子而活。那自称修天的男子满脸讨好的往我身前凑了凑,似是对我的碰触很是享受,“修天一直都在这里,每天每天的看着主子的画像等待,看着主子一天天变化模样,却派人寻遍三国,也寻不到主子的踪迹,修天,修天”等等你说,你叫修天我微微一愣,只觉得这名字,好似有些耳熟,只是,曾在哪儿听过,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主子是不是曾在殿下那里听说过修天听了我的话,修天的一双眸子顿时瞪的大大的,泛着秋水般波纹的闪啊闪,让人觉得,拒绝他,否认他说的话,根本就是个罪大恶极,罪不可赦的事情呃这个倒是没有我从小儿没在娘亲的身边儿长我从来都不怎么会说谎,每次,但凡是有一丁半点儿的不真,都会紧张的不行,露馅露得让人当成是故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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