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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笑,秀才摸了摸鼻翼,抬眼含笑看着鲁宝,问道:“这么说,你有办法穿过这片荆棘林”鲁宝看了秀才一眼,却不理他,只对温妮说道:“太爷说如果你答应让我跟着,就让我带你们出谷。”温妮的眉尖跳了跳,“我”鲁宝点了点头:“太爷说出了谷也让我跟着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温妮惊讶极了,一个连面也没见过她的老人,却让自己仅有的儿孙跟着她,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鲁宝想了想:“太爷说只要跟着你,我以后就能找好多老婆,生很多崽儿,我鲁家的血脉就不会断。”温妮再次揉了揉眉心,这个少年是在谷中出生长大的,所以,完全不知世事,不明白人心虽然不明白他口中的太爷为什么这样叮嘱他,不过不可否认,这里所有的人里,估计确实以她的保命手段最多。“那么,你要做我的追随者吗”鲁宝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只要你让我一直跟着,做什么都行。”“知道什么是追随者”鲁宝再次点头:“村里人说过,我知道。”“不后悔”“不悔。”“好吧。”看着在温妮同意后却没有任何举动的少年,秀才的额角狠狠抽了抽:“鲁宝,追随仪式知道吗”鲁宝想了想,点了点头,砰一声跪倒在了温妮身前,右手重重一捶左胸心脏位置,神情肃穆地庄严宣誓:“我,鲁宝,郑重宣誓,奉您为主,付出全部忠诚,一生追随于您,永不背叛”想了想,鲁宝又加了一句:“如果背叛则我鲁氏血脉断绝。”听着少年说完效忠词,温妮点了点头:“同意。”毛三看着鲁宝,眼神惊悚而怪异,追随这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鲁宝脑子坏了吧身份已变的鲁宝倒是很有眼力劲儿,不等温妮吩咐,他便已跑到几十米外,爬进荆棘之中,不知怎么鼓捣了一阵,众人便听得一阵轰隆隆的闷响,注目一看,便见荆棘林下,出现了一个地洞,在不停往下掉落的泥土之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十几阶石条铺就的阶梯,阶梯之后,是一条黑暗幽深不知通向何处的地道。“荆棘林太过辽阔,又是变异植物,并不容易着火,如果仅凭火烧,只怕几个月也烧不尽”灰头土脸的鲁宝在前引路,带着众人走进了地道,一边给自家的主人解释:“而且,有这片荆棘存在,就是一片天然的屏障,能防范山谷另一头的凶猛变异兽。”“山谷另一头”“是的。”鲁宝点燃火把后回身关上通道入口,本来还有少许阳光的通道内瞬时暗了下来,看了一眼鲁宝手中的火把,秀才与几个战友交换了一个眼色,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不过,这六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每个人的手,都仍然警惕地放在腰间,那个动作,是最快的能拔出武器的姿式。通道并不宽敞,仅有一米宽,约两米高,如梁枫这样高的个子,还需弯着腰才能前行,否则一不小心,便要碰到头了,狭窄的通道内,鲁宝的声音显得很幽远:“因为没有工具,这条地道我鲁氏一族花了几百年时间才挖通,只是,挖通后,面临的却是大批变异兽的攻击,没办法,老祖宗们又退了回来,安守谷中。”“地道里空气倒是并不浑浊”“那是,我鲁氏乃鲁班先祖一脉,自古便出能工巧匠,虽然族群总因天灾人祸在某些时段没落,却从不曾把祖先的东西丢掉,挖地道通风换气的手段,不过是平常技艺罢了。”秀才与惯会开山打洞的李亚平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唇角都露出了一丝笑意。跟着鲁宝,众人发现除了走过的通道,地道还有许多分支,鲁宝解释说这些分支是故意挖出来的,或是为通风,或是为防水火,甚至防变异兽:“狡兔还有三窟,何况是性命尤关的地道,当然不能只挖一条”“这么多分支,难为你记得这么清楚。”“这有何难”鲁宝看了一眼说话的胡邦国,又醒悟一般啊了一声,挠了挠头:“我都忘了,太爷好像说过,外面的人对于这些东西并不擅长。”温妮是个没有方向感的,别人兴许还能记一下路线,她却是什么也没看、没留心,不过,在行进的过程,她却时不时弄出一点药粉来撒在走过的地方,这些特制的药粉别人是察觉不到的,但是用特殊的药水抹鼻后,却可循着药粉散发的味道找到最正确的那条路在狭窄逼仄的地道里穿行了两个小时,在鲁宝又按了某一处开关后,众人终于又一次看到了阳光。沿阶而上,走出地道,身后,便是那片一望无际的荆棘。荆棘林的另一边,展现在众人眼前的,不是悬崖绝壁,而是一片生机盎然的丛林,丛林中,一片映着阳光如同美玉一般的湖泊,正闪着粼粼波光,好不耀眼看到湖水,多日不曾洗浴的温妮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跑过去,不过,她的动作却被一旁紧紧跟随的鲁宝阻止:“主人,不能靠近”“怎么”鲁宝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扔进湖中,一声轻微的落水声后,便见湖中荡起层层美丽的涟漪,不过,除此之外,却并不见半分变化温妮看向鲁宝,见他神情凝重地看着湖水,便耐心地等了片刻,而就在这短短的片刻时间之后,却看到了一片让温妮头皮发麻的景象那是一张张人脸,一张张纠结痛苦嘶吼着的人脸,密密麻麻布满湖中、137重逢人脸湖中满布的,全是人脸;一张张张着大嘴,无声嘶喊,似乎受尽了世间万般折磨的痛苦人脸;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长相不同,胖瘦不同,唯一相同的,是脸上的痛苦与疯狂;密密麻麻的人脸交织起伏,或隐或现,他们竭力挣扎、扭动,如同一个个恶鬼,想要冲过来择人而噬,却又被某种无形的东西禁锢,只能在湖中沉浮,他们,陷在无边的地狱,,痛苦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情其状,诡秘而又恐怖明明是阳光明媚的晴日,离着湖边足有几十米远的一群人,却打心底泛起了彻骨的寒意,所有人,下意识地便向后退了几步,似乎唯有如此,才能避免成为恶鬼口中的祭食。那,真的是恶鬼吗狠狠打了个寒战,温妮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按压住心脏的颤抖与转身奔逃的欲望,那个前一刻还是明丽澄静、波光璀灿的湖泊,只因为一块石头的惊扰,便如被打开的地狱之门,从中涌出了这漫漫见不到边际的厉鬼,他们,似乎在狞笑着,又似乎在期待着,期待着岸边众人的加入再次向后退了几步,温妮再也不敢将目光落在湖中,她用力合了合眼,几近失控的眼皮用了一分钟才缓慢地合上,可是,立刻,她又睁了开来,不过,这一次,她的目光投向了天上那亘古存在的、至阳至刚的金轮。燃烧的太阳高悬头顶,散发着无尽的热与刺眼的光,平日,无人会与其直视,可是,在这一刻,在身心都被阴冷的惊怖充斥之时,唯有这让人双目刺痛、不停流泪的阳光,才能将人带出因鬼魅而生的惊恐与惧怕,只有阳光,能驱离一切非人间生物制造的惊怖与阴寒,让人切实知道,如今,他们身处的是人间,而非无边炼狱。“老人们说,那是灭世时,人类不甘的怨魂”鲁宝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片僵硬停滞的时空,七八个人,齐齐打了个哆嗦,长长呼出了那口被卡在喉咙口的浊气,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在失序般的一阵狂跳之后,终于再次恢复了它的功能,向着冷硬的身体输送着新鲜的血液,带着热量,恢复着先前停摆的所有身体器官的功能。“怨魂”目光再次落向那处,那些号叫着的人脸再次让众人狠狠地又打了个冷战。这些,是怨魂吗它们,想要什么温妮的手,情不自禁伸向颈间,那里,有唐锦送她的挂饰“妮妮”几乎以为是幻觉,却在再一次听到那熟悉无比的呼唤时,蓦然转身,入目处的人影,让温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身军装,身姿笔挺、腰挂军匕,手持唐刀,男人熟悉英俊的脸上带着重逢的喜悦,大步向着她走了过来那是唐锦看着张大了嘴,瞪圆了眼睛,傻愣着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女人,唐锦愉悦地轻笑着几步跨了过来,伸手把呆头鹅般的自家女人揽入怀中,俯身在她张开的唇上碰了碰,并顺势向她不曾合上的唇中吹了一口气。口鼻间熟悉的气息,贴着身体熟悉的体温,腰背间紧揽着的熟悉的力道这是唐锦,是他是真实的“你怎么才来”她委屈地抱怨,终于伸也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腰,将头埋入男人胸前,呜咽出声。不再有惊恐,不再觉得阴冷,此时,她的全身如同浸入温水,头脑因为幸福而晕眩,以至完全忘却了身畔那片恐怖的世界,忘了身边的人群,更忘了除这个男人之外所有的一切,这一刻,她的眼里,心里,只有男人双臂收紧的力道,那几乎将她完全拢住的怀抱,他温暖的体温、熟悉安抚的声音。唐锦把那个颤抖着的、纤巧的、日思夜想了许久的身影揽入怀中后,空荡了好些日子的心脏终于再次落回了原位,感觉着这一刻心间充溢的安宁与满足,他放松地呼出一口气还好,她一切安好深深吸了一口女人熟悉的馨香气息,亲了亲女人的发顶,唐锦机警敏锐的目光第一时间发现了不远处那片诡异的世界,与常人不同,唐锦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他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倒映着那一片青山绿水间密密麻麻扭曲的人脸,却没有一丝收缩扩张,似乎,那片世界里面仍然在起伏波动、一刻不曾停歇、不停挣动的不是逃出地狱的恶鬼,而是一朵朵盛放在阳光下娇艳美丽的花朵。看了足有近十分钟,唐锦才将环在温妮腰间几乎将两人合二为一的力道稍作收敛,“宝贝,别怕,那湖中的,只是鱼”鱼不说鲁宝,便是秀才等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再一次把目光投入湖中,这一次,摒弃了心中天然的惧怕与下意识的反应,仔细观察之下,所有人,终于在那些起伏的众多人脸间发现了一丝蹊跷,人脸之间,有一丝丝淡淡的银白,那银白,因为阳光的反射,初看,似乎是波光,再看,却是鱼眼。一张张的脸,却是一条条的鱼,那脸,其实只是鱼背上的花纹组成,只是因其太过神似,当它们齐齐在湖面游动时,才似一张张狰狞可怖的人脸在上下起伏,挣扎嘶嚎。终于真正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的秀才等人这才向着突然出现的唐锦敬礼问好。虽然知道那湖中游动的是鱼,但是,无数张痛苦扭曲的人脸。有志一同朝着人嘶吼形成的视觉冲击实在过于惊悚,为了不影响心情,众人还是寻了一处看不到湖泊的地方坐了下来,由秀才代言,将七人这一路走来的经历说了一遍。“如果不是温中校,我们这几人,现在必然都已经成了巨蜥肚中的食物了。”唐锦低头看了一眼胸前自打他出现,就一刻不曾放开他衣袖的温妮,再次伸出手,包住她小小的脑袋,用力揉了揉:“按照地图,我们找到了你们破坏过的那个石室,顺着坡道,滑出了山体,落在谷中时,我发现了温妮留下的那些药粉,顺着药粉,就追了上来。”“药粉”唐锦唇角翘了翘,低头对上温妮看向他的目光:“这一路走来,若不是有药粉引路,要找到你们,恐怕没现在这么容易。”所以,这就是夫妇间的心有灵犀一众人等心里刚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便因那两人绞缠着的视线而觉得身上无端麻了一下。晒恩爱、晒甜蜜神马的,太不厚道了。众人的视线从那一对身上刚转开,便听一阵呼喝声传来,刚绷紧了身体,便因那奔来的一群人熟悉的面孔而放松了下来。没人再管师长与他的宝贝夫人,秀才等人从地上跳了起来,冲着那跑来的一群人便扑了过去。“哈哈,秀才,你还是这么秀色可餐嗷,轻点,轻点,断了,断了”“瘦子,没想到你们全须全尾的,也没缺个胳膊腿啥的。”“你们这是不是也太干净了点儿按说,没有灰头土脸,也该蹭点什么土呀血呀的才对呀,哟,呦,瞧瞧,这身上的皮子aos还全都是新的,鞋也是唉,我说,你们这是刚参加完宴会还是咋的”“滚蛋,别往老子身上抹土。”“嗷”“唉呀,压死了”“哈哈,快扑。”“再高一点儿,快”温妮靠在唐锦怀里,看着那一群因为重逢而兴奋地玩儿起了叠罗汉的军装大汉,唇角露出了一个舒心又放松的笑容,真好,重逢时,跟着她的人,一个没少。唐锦瞄了一眼站在角落处正看着一群军汉打闹的鲁宝与毛三,眯了眯眼,幸存探险者、在海岛生存了几百年的家族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等着他。低头轻轻蹭了蹭温妮的鼻尖,唐锦轻声道:“咱们回山谷。”“好。”温妮连考虑都没考虑便同意了,她直白的反应,明显愉悦了唐锦,男人低沉醇厚的笑声在她耳边轻轻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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