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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连军居然会这么硬气,硬气到需要动用两次吐真剂的地步说实话,虽然他十分讨厌连军,但在这一刻,延邵柏已经说不清自己的情绪了,只能长叹一声,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莫怀双并不知道谁是连军,他见宗频神色悲痛,估摸着可能是对他很重要的人,他能理解宗频的心情,但不想他太过悲伤,于是转换话题道:“你们说余柯围了樊林城又没动手,是为什么”“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延邵柏截了莫怀双的话题,掷地有声道:“宗频,继续戒备,其他人先行休整,准备备战。既然我回来了,这城就不是他余柯想围就能围的”延邵柏能猜到余柯围城不杀的目的,不过是想以全城的性命威胁他为莫怀双洗净血脉,但他延邵柏却不是那么舍己为人的人。他可以全力保护安祖,但不会为此倾其所有,余柯想用这一点威胁他,做梦再则,安祖不听他们劝说执意留在樊林,本身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没有谁必须为别人的错误买单而且余柯想用安祖威胁他为莫怀双洗净血脉,自然会投鼠忌器,一怕安祖死光没东西威胁他,二怕杀了他没人能达成他的目的,所以这一仗谁会笑到最后还是未知数延邵柏一声令下,众人纷纷行动起来。宗频让出了主帐,延邵柏见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拉着莫怀双就上床睡觉。莫怀双十分顺从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放空思维,努力让自己睡着,好进入虚无之地。在遗迹里他们几乎没有收获,九级血液的梦想完全落空。没有九级能量,延邵柏的石甲很快就会成为废品。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上虚无之地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唤醒火源符,如果有源符能量做支持,九级石甲或许就能重获新生。但是莫怀双也知道这个方法未必可行,他心里想着,要是实在不行,他就牺牲生命力为延邵柏重制一架九级石甲,反正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延邵柏死在余柯手上。在确认莫怀双睡着之后,延邵柏起身下床,让人将宗频找来。“团长”延邵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在电子板上写下了要宗频去做的事。1分析带回来的仪器碎片。2分析他血液内细胞活性。3搜集有关余柯城的所有历史记载。宗频不知道延邵柏要他这么做的目的,但还是忠实地实行了延邵柏的命令。吩咐完宗频后,延邵柏这才重新上床,亲了亲莫怀双,将人搂进怀里,沉沉睡去。第二天,就在延邵柏准备强行攻城的时候,余柯的新任管家却突然带来了城主准备和谈的消息。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今天看到留言我吓尿了_,亲,不要这样生猛啊,我前面说了,每条留言有红包仅限于大年夜和年初一所以亲,乃们来晚了为自己的钱包点赞为了答谢正版读者,没有收到红包的,我还是会送得,不过仅限一个啦所以没收到红包的,留且仅留一个哦,鞠躬、第81章维琼斯回樊林后,让人拿来所有安祖资料,开始筛选适宜在先期释放的人员名单。找出一百人后,维琼斯将这些安祖圈在一起做最后的“动员”。“城主大人心怀仁义,决定公开承认安祖的社会地位,不过具体要怎么承认还需和延邵柏谈过才能决定。所以,我希望你们在离开樊林后,能做一下延邵柏的工作。毕竟这也关系到众位将来享有怎样的权利。”维琼斯这话一出,下面一片哗然。很多安祖在经历的必死的绝望和无限的悔恨后,因为听到了生的希望而开始放声哭泣,场面顿时失控起来,以至于根本没有人去考虑维琼斯这番话后带有怎么样的恶意和目的,当然这也是维琼斯会选中他们的原因。他不需要有头脑的人去理解延邵柏,他只需要他们用所谓的正义去逼迫他看着下面这些精心挑选出来的嘴脸,维琼斯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真是一群蠢货,不过实在和他心意。这也算他送给延邵柏的一份大礼,他忠实的执行了城主的承诺,一天十个安祖,至于延邵柏要怎么安排这些人,那和他可没关系,不是吗“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城主大人绝对从今天开始每天会释放十名安祖。如果你们想早日和自己的家人团聚,就请尽快说服延邵柏和城主大人商议你们的权益问题。”说着,维琼斯顿了顿,目光森冷的扫过底下的安祖,“当然,如果和谈破裂,城主并不介意屠城。”随着维琼斯轻轻吐出最后两个字,底下有名年纪不大的安祖立刻抹了把眼泪,咬牙切齿地愤愤道:“九博本来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而存在的,延邵柏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他一定会来的”维琼斯微微一笑,他也十分希望他会带着莫怀双来。他特意对手下指了指那名发言的半大少年,意思是将这人他放入第一批释放人员的名单。就在维琼斯孜孜不倦地给九博挖坑的时候,手下的人走过来对他耳语了一阵。维琼斯若有所思的转了转手指上的戒圈,吩咐了几句后,转身回了樊林的市政厅办公室。连夜赶来的余兴见到维琼斯后,十分有眼色的递上了一个晶莹剔透地盒子,盒中一片一对绿叶鲜嫩欲滴,好似刚从树上摘下一般。绿叶本就是金贵物,像余兴拿出的这种硬从树上采摘下的嫩叶更是其中极品,就连维琼斯这种也算位极人臣的人物也未必拥有。维琼斯眼睛的余光瞥了下余副教的伴手礼,心里对此人的识时务十分满意。他慢悠悠地拿起茶杯啐了一口,缓缓放下,淡淡道:“不知余副教这是有何指教,莫不是又看上了城主之位”余兴一听,只觉背脊一凉,他可不敢担这么大一顶帽子,“管家大人说笑了,那完全是误会,误会。当时教主一意孤行所以,还请管家大人见谅。”维琼斯转了转戒圈,“听余副教这意思,似乎对明教主的作为不赞同的”余兴见维琼斯露了口风,立刻蛇随棍上,“我和杨副教一向十分仰慕城主。”“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维琼斯淡淡道:“不过,就算我相信余副教的仰慕之意,但遇到明教主再一意孤行时,这点仰慕怕也没什么用。”“不瞒管家大人,明教主因为身体原因,已经决定传位杨副教。”“哦”“我此次也是受杨教主的委托,想向城主大人表达一下圣教的诚意。”维琼斯嘴角一勾,“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听闻一下这个诚意”余柯城主对圣教持什么态度,维琼斯心里有数,也就是当他们是把好用的刀,所以在怎么对待圣教问题上,他完全可以自己主意就行,城主大人根本不会管这事。这个看似庞大的组织,现在在他主人眼里,绝对比不上莫怀双的一个脚趾头。余兴当然不知道维琼斯在想什么,如果知道能呕死,他听到维琼斯松了口,哪里敢要求要见到城主再说,当即给出了很多利益。维琼斯照单全收,顺便道:“圣教的甲源图不错。”余兴一愣,他没想到维琼斯的胃口这么大。维琼斯十分淡定的转了转戒圈,“你要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余兴思量片刻,咬了咬牙,“好但还请管家大人不要外传。”维琼斯但笑不语。就在维琼斯和余兴“相谈甚欢”的时候,十名安祖已经按照余柯的指示送达九博驻地。宗频负责接待、安排这些人。按宗频的意思,在这些安祖休整一番后,他就会派人秘密送他们到其他地方生活,但这些安祖显然不想按宗频的意思走,他们强烈要求要和自己的亲人一起走。“只要和谈成功,那些人就没有理由再关着我爸妈了。我想和我爸妈一起走。”那位少年安祖道。宗频想了想,维琼斯来提的那个条件确实不过分,而且似乎还有退让的余地,说不定过几天等莫怀双劝通了延邵柏,他就会同意和余柯谈一谈。这么一想,宗频也就没强迫这些安祖离开。事实上,莫怀双也确如宗频想的那样一直在劝导延邵柏,但延邵柏不但没听,还将人带出去做了整整一天实战训练。等莫怀双回来的时候,人累得跟死狗一样,哪还有空管什么和谈问题。他回了主帐,拿起皮囊咕咚咕咚灌了一皮囊水,喝完一擦嘴,往床上一瘫,死活不肯动,就连脚也是延邵柏给洗的。第二天,他眼睛还没睁开,延邵柏又死拖着他要去做实战训练。莫怀双闭着眼睛,卷着被子严重抗议,“求放过,真的,那个多频我真学不会”延邵柏毫不怜香玉得将被子拉开。一阵冷气瞬间包裹莫怀双的全身,莫怀双手脚并用地和延邵柏抢被子,“冷死了”“起床,去训练。”延邵柏躲过了莫怀双的那点三脚猫功夫,抖了被子叠起来,一副没被子看你怎么睡的架势。莫怀双有些呆地看着延邵柏,在被冻了个激灵后,哀怨地抓起衣服穿了起来。他昨天还只以为延邵柏在处理别人的问题上简单粗暴而已,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这根本是鬼畜模式全开好嘛,他这个枕边人才是首当其冲,最倒霉的一个好嘛昨天往死里揍他一顿不算,今天居然连觉也不让睡,还想着要揍他,还有没有天理了拔无情也就这样了最后的念头一闪过,莫怀双顿时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个外焦里嫩,一阵恶寒。他抖了抖鸡皮疙瘩,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认命的起床。就在莫怀双整理好衣服走到主帐外间的时候,师伽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走了进来。莫怀双一见昔日好友不但起得比自己早,还帮自己和延邵柏端早饭,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吃了没,一起吧。”说着去接师伽手里的碗。“我吃过了,”师伽递上皮囊,“外出的水。”莫怀双接过,“谢谢啊。跟着于透训练有进展没需要能水跟我说,别客气。”师伽点了点头,沉闷地“嗯”了一声,转身离开。莫怀双叹了口气,师伽本就是个闷葫芦,现在随着两人实力差距的拉大,这人见到自己就更闷了,他这是在刻意在两人之间划开一道横线,隔开彼此的距离。对于师伽的这种刻意疏远,莫怀双没法改变,但他永远记得在自己最难的时候,这人为自己打的架,以及偷偷放在自己臂袋里的卡。这份患难情谊,他终生难忘,他想,以后只要师伽用得着他,他总会倾尽全力帮忙。等延邵柏放完水回来,莫怀双已经将一碗肉汤秃噜完,认命地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再次被蹂躏。延邵柏勾了勾嘴角,上前捏了捏莫怀双的鼻子,“真乖。”莫怀双一把拍掉延邵柏的手,“少来,起床气呢,惹毛了小心我咬你”说着威胁地露了露白牙。延邵柏淡定的坐到桌前端碗吃早饭。莫怀双边收拾东西,边见缝插针的劝谏,“我觉得让余柯来见我一面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买卖”延邵柏脸一板,将碗一放,“走了。”莫怀双闭嘴跟了上去,心里腹诽延邵柏的臭脾气,想着总有一天他要再咬他一口晚上,莫怀双被公主抱回来的时候,就见宗频正一脸焦急的等在主帐。、第82章莫怀双累的连张嘴都嫌费事,见到宗频抬了抬眼皮,哼哼了两声算打招呼。延邵柏对着宗频点了下头,示意有事等他出来再谈,横抱着死狗一样的莫怀双进了里间。莫怀双被轻轻放在椅子上,他手脚大张,十分大爷地等着延邵柏侍候。延邵柏见他这副惫懒样,眉眼间满是宠溺,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出去提来热水,手脚轻柔地为他洗脸。温度适宜地毛巾敷在脸上,毛孔顿时打开,热气顺着脉络直往身体里钻,熨帖感传递至四肢百骸,此时,莫怀双才有了终于又活过来的错觉。他抬手按住延邵柏正在为他擦脸的手,拿下毛巾,眼睛向外瞥了两下,让延邵柏先去接待宗频。延邵柏只作未见的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在脸盆里绞了一把,再次为莫怀双擦起来。擦完脸,延邵柏解开莫怀双的衣扣,开始为他擦拭身体。“野外条件艰苦,忍忍。”莫怀双跟猪似得哼哼了两声,任他施为,他是能少动一下算一下,想到每天还要进行这种地狱式的训练,他恨不能连那两声哼哼都省了。延邵柏好笑的看着他那幼稚样,轻轻的捏了捏他的鼻子。莫怀双鼓了下嘴了事,连抗议的力气都没了。给莫怀双擦洗完,延邵柏将被人剥成白羊塞进被窝。莫怀双黑眸如玉,乌溜溜地看着延邵柏,他年幼失怙,自小跟着爷爷长大,生活虽还算顺遂,但也没被如此细致的对待过,一时间丝丝密密地感到包裹了他,让他心生出了正浸在蜜罐里的甜美感。这辈子,能遇到这么个男人,值了延邵柏感受到他的视线,又捏了捏他挺翘的鼻子,“乖乖睡觉。”莫怀双咧嘴一笑,闭上了眼睛。虽然不知道延邵柏为什么突然往死里操练他,但这事总和遗迹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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