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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身上的花纹也比猫华美多了,嗯,也更加凶残一些。”“你的意思是,睿王将安姑娘当成了家人,而长莺却只是属下”家人也包括了情人吧张家娘子很是以为然,补了一句,“在睿王眼中,你的妹子与你没什么不同,都是他手中的剑。”“睿王会为了一只小猫而放弃手中的宝剑”“谁知道呢。”张家娘子说,“兴许,能够讨得他欢心的猫只有一只,而宝剑却有许多。”温长清轻笑:“王爷也不怕宝剑太利,把他的猫儿给刺穿了。”张家娘子置身事外的建议:“你可以试试,兴许,猫儿会把剑上的宝石都给抠下来。”睿王只会在此地停留一天。所以,大清早安大人就率领着自己的亲信官员邀请睿王去风景名胜之地走一走,看一看。安屛被张家娘子从被窝里挖出来:“姑娘,王爷说了,今天第一天开工,不能偷懒。快起床,要送王爷出门了。”安屛迷迷糊糊:“我要睡觉,好累。”张家娘子:“十两黄金。”安屛一跃而起:“我起了,金主在哪里”自个儿快速穿衣洗漱,随便揪了一根金簪把长发挽成了个馒头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客厅里正与安大人应酬的秦子洲,娇声道:“王爷,您要去哪,带上我。”秦子洲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搂着扑过来的人,宠溺道:“你怎么起了。昨晚那么累,不多歇息一会儿”安屛在他怀里瘪了瘪嘴,明明是你让人喊我起床的好么要不要这么虚伪她捏着兰花指,暗地里揪了自己脸颊一下,让还没清醒的黄花脸变成娇羞的梅红:“不睡了,我要与王爷一起,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黏死你秦子洲再一次抖了抖手上的鸡皮:“我要与安大人去河神关阅兵,你一个女子去不得。”安屛故作惋惜的叹气,对出门的夫君和父亲挥了挥小手绢:“早去早回哦。”等到看不见那两人的背影,飞快的跑回房内,一边脱鞋,一边丢发簪,扑到床上,打个滚,闭上眼睛睡回头觉,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十两金子也不是很难赚嘛。”她原本以为只要在人前与秦子洲装装样子就可以了,哪知道,刚刚躺下去没多久,安夫人又携着一家子莺莺燕燕来拜访未来的睿王妃。跟在安夫人身后的安意脸色极差,看向安屛的眼神几乎跟刀子似的,唤她妹妹两个字几乎都咬碎了银牙。安屛笑嘻嘻的将屋子里的长辈都喊了一遍,最后握着安意的手笑称姐姐,安意甩开她的手,冷哼:“我可担当不起王妃这一声姐姐,凭白折了福分。”安屛的笑意更深:“的确折福,昨天姐姐可不就折了下半辈子的福分么。”周围姨娘和庶女轻笑,安意恨不得戳着安屛的鼻子吼:“还不是你害的。”转念又想到昨夜父亲的嘱咐,到底是将这口气忍下了。安夫人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让安屛与她们多熟悉熟悉,不管如何,她以后会是睿王的宠妾,现在对安屛好些,以后才会为安家所用。所以,安夫人特意让人抬来了几箱子的绫罗绸缎和珠宝金钗,以供安屛装扮。安屛现在对这些兴趣不大,只拐弯抹角的问安夫人:“听说爹爹还有其他姐弟,我年纪小,未曾得见。不知道母亲能否替我引见一二”安夫人道:“你只有一位叔叔,他不曾随你爹爹上任,留在了老家。”安屛啊呀了一声:“我怎么听说我还有一位姑姑”安夫人眼神一跳,几不可查的偏过了些视线:“有是有,不过在你爹爹考取功名前就夭折了。”安屛很是惋惜:“我以前在安家镇住过,听一位妇人说自家有位弟弟,与爹爹同岁,也考取了功名。”安夫人心虚的捧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却久久不将茶盏放下,只听得安屛继续唠叨:“那妇人说年少时他们家很穷,又赶上灾年,家里揭不开锅,她的父亲只好将她卖给了富贵人家,换了银钱给弟弟买米吃。如果不是她卖身的银子,弟弟说不得早已饿死了。可惜的是,弟弟考取了功名,却不再记得为了全家卖给人为奴为婢的姐姐,一心荣华富贵,将那妇人革除了祖籍。”安夫人问:“那妇人现在如何了”安屛掩下眉眼:“不知道,我出了安家镇时,那妇人早已病入膏盲,想来时日不多了。”安屛原本以为安夫人会继续问那妇人的下落,可安夫人只是轻轻的嗯了声,那神态明显是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她一股子气闷,想起昨夜午夜梦回时,依稀的梦到那位静夫人抱着年少的安屛在雨中捶打大夫房门的情景。妇人眼中的泪被冰冷的雨水融化,同时融化的还有一颗向往着亲人的热心。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十点多才回来,更新晚了,抱歉抱歉轻点抽打qaq发现就我的文章打不开,编辑一下,改抽,更新在晚上26、养条虫23皇后娘娘所住的太阿殿里常年燃着一股子冷香,但凡进来拜见的妃子和皇子公主,只要才踏入宫门,就会冷不丁的感觉额头被人轻轻敲打了一下,很是醒神。七皇子来的时候,皇后娘娘刚刚午歇起来,门口的宫女还没来得及传话,他就已经迈过了门槛,直接入了殿。寝殿里,皇后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女官给她琯发,瞧见自己最喜爱的儿子,皇后哪怕衣裳不整也不以为意,只招手道:“中午去哪里了”“陪父皇用膳,然后考校了我今天的功课。”皇后梳理着七皇子的发丝:“你父皇没有招你外祖父觐见,你不是说自己很久没见外祖父了吗”七皇子挤在皇后的身边,随意挑拣着妆台上的凤钗,笑道:“见了,父皇还让外祖父给我出题,对了一首诗。”皇后很满意自己幺儿的表现,状是不在意的问:“你父皇今日的奏折一定很少,否则不会有那闲情与你外祖父说家常。”七皇子道:“对,父皇桌案上只有一本红色的奏折。母后,奏折不都是明黄色吗怎么会有红色的奏折”皇后戴耳环的动作停了下来,再说话的时候却不是回答儿子的问题:“你今日见到你三皇兄和四皇兄了吗”七皇子整个人都趴伏在妆台上,捏着鲜红的口脂抹在皇后的唇上:“我出来之前,见到三哥了。”皇后纠正他:“要叫三皇兄,身为皇族就要有皇族的威仪,哥哥是寻常百姓家的称谓,下次不可再错。”七皇子干脆连她的上唇也抹上口脂,敷衍着点头:“知道了。”等到七皇子去偏殿习字,皇后就吩咐宫女:“去瞧瞧,看三皇子什么时候从政云殿出来。”宫女问:“要选三皇子殿下来觐见么”“不用,去吧。”不多时,宫女回消息,说三皇子只呆了两刻钟就出来了。皇后点了点头,撤了宫里所有人,贴身女官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揉捏肩膀,悄声问:“红色折子,那应当是西衡同意和亲了。皇上先见了三皇子,是不是”皇后打断她:“不能让贤妃的儿子娶西衡公主。”女官道:“可殿下的年岁与那公主不相当,否则的话,也可以成为殿下一大助力。”女官的殿下自然而然是七皇子,身为皇后的嫡长子秦子洲在皇后宫殿里只会被称为睿王,连大皇子也是不能。皇后笑道:“我的晟儿怎么可能娶异国的公主。”女官自然知道皇后话里的意思,娶了异国的公主,自然就不能成为储君,否则会乱了皇族的血脉。“可现在三皇子与四皇子一母同胞,二皇子与六皇子交好,殿下年纪还小。如果皇上属意三皇子,虽然夺了三皇子继承储君之位的可能,若是四皇子后来者居上,反而利用三皇子与西衡公主为助力,到时候七皇子的阻力可不小。”再说,皇帝现在春秋鼎盛,少不得还有八皇子、九皇子。现在,就有嫔妃的肚子传出了喜讯。七皇子小了大皇子整整一轮,比二皇子也小了十一岁,比三皇子小了九岁,明里小的只是年岁,暗里,小的是人脉,是权势,是手上握着的筹码。等到七皇子不再是老幺,皇帝定然也会更为疼爱后来的小皇子,那时候,七皇子除了是皇后的宠儿,再也没有其他优势。女官知道这些,朝臣也知道,皇子们更是心知肚明,就连皇后也根本不用人提醒,也十分明白。可是,“你忘了,还有睿王。”女官迟疑:“娘娘的意思是”“让睿王娶西衡公主,”那样他就没了争储的可能,“三皇子与四皇子一母同胞,睿王与晟儿不也是一母同胞么晟儿年纪小,睿王的年岁正好相当。再说了,睿王都没有娶亲,又哪里轮得到三皇子。”女官心里一凛:“娘娘说的是。日后,睿王也一定会好好辅佐殿下,为南厉再创下一个盛世。”皇后惬意的靠在椅背上,挥了挥手:“去王府问问,看睿王什么时候回来,让他立马来见本宫。”远在千里之外的西衡,另一处皇宫内院的皇后娘娘正焦急的立在一处殿外,看着不时从内殿里端出来的血水,面色惨白。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内殿里隐隐约约的哭声终于停了下去,有稳婆抱着一个婴孩出来,对皇后行礼道:“恭喜娘娘,皇上又喜得一位皇子了。”明明是喜庆之事,皇后却受不住般摇晃了一下身子,得力的女官赶紧扶着皇后坐下,问:“里面的妃子如何了”稳婆笑道:“一切安好原本羊水破得有些早,皇子落盆却相当顺畅,现在母子安康。”女官接过那孩子放到皇后眼下,掀开包被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也许是刚刚出生耗费了太多力气,孩子哭起来跟羊咩似的,格外惹人心疼。皇后只看了一眼,就去了内殿,看向榻上脱力的女子,轻声道:“是个男儿。”那女子露出个笑脸,明明已经疲惫至极,她的笑容却有着从未有过的温度,似乎将整个阴暗的宫殿都给照亮了。皇后原本准备离开的身形又顿了顿,从女官手中接过孩子,听得嗯声还下意识的抱着摇晃了一下,这才放在女子的身边:“给他起个名字吧。”女子摸了摸孩子的脸颊,爱怜之情油然而起,半响,才吐出两个字:“无悔,我就叫他无悔。”皇后叹气:“你又何必如此江那人根本不知道孩子的存在,他早已去了任上,也明说过与你再无瓜葛。”女子闭了闭眼:“我知道,他不记得我,可我记得他。以后,孩子也会”“不行”皇后厉声打断她,猛地抱起孩子,因为太过于突然,小婴孩哇哇大哭起来,皇后再也没有了善心,只说,“他是你皇兄的第六子,以后我是他的母后,与你没有了任何关系。”说罢,抱着孩子就要走出宫门。床榻上女子跌落床底,哭喊:“嫂嫂”皇后脚步不停,那女子爬行几步,裙摆上又侵染出不少血色来,她一边哭一边爬:“嫂嫂,我求你只求你保得他一生顺遂平安,那样,就算远在他乡,我也”爬得力竭,人也瘫在了地上。皇后到底不忍心,回头看了女子一眼:“只要你与南厉皇子和平共处,保得两国边界安宁,无悔的一生我与你皇兄自然会护得他周周全全,不让你操一分心思。”女子倏地大哭,哭得声嘶力竭,只喃喃着:“我知道,我答应,我全部听你们的。”皇后抱着孩子出了殿门,最后对女官道:“里面的人,除了公主,其他的都要料理干净,不要给南厉留下任何把柄”再不多言,在夜幕深沉中,一切的阴谋都被人为的掩盖。不管两国皇后如何打算,秦子洲的车架却是准备妥当,要离开河神关,沿着水路一路回皇城了。安大人一家子一心惦记王妃之位,当夜拉着秦子洲唠叨又唠叨,得到了一遍又一遍的应承,这才放手。安大人又惦记起安屛,说:“王爷的厚爱下官一家感恩不尽。还好如今东风也还欠着,等得圣旨来了,屏儿的嫁衣也应当缝制好了。”秦子洲想起安屛给安老爷子和茵茵做的皮马甲,想起她那堪比蚯蚓一样的针脚,觉得让安屛亲自缝制嫁衣实在不靠谱。不过,安大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秦子洲也顺杆子说:“她是安大人的嫡女,想来姐妹也多,趁着这段时日也好在府里与众家人多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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