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出来啦。”江耀笑着趴在他肩上,“那两个又睡了,晚上还能睡着吗”“能。”李亦仪手一伸,把人揽到怀里,“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咕噜排骨、玉米虾仁,帮老爷子做几个海鲜包,给八斤煮一点蔬菜牛肉粥吧。”说着话江耀就拉他去厨房,“给他煮的核桃汁他居然不喝。”“吃饱了呗。”打开冰箱看到菜快要溢出来,李亦仪心里很乐,“下次先别给他吃饭。”“小八斤聪明的很,不给他饭吃,他就不张口吃别的。”自从吃出味来,再也不喝奶了。“也不看看谁养的,能不聪明吗。阿仔,烧点热水,把排骨里的浮沫煮掉。”“知道,我先把蔬菜洗好。”江耀见他淘米,想了想说,“小亦,你要吃什么,我去拿。”“我想吃你。”李亦仪接着他扔过来的菜,“来走近点,要我咬一口。”“不要脸”江耀呸了一声弯腰拿出一节莲藕,“再炖个汤,好吗”“吃过晚饭咱们就睡觉,今儿不喝汤。”喝了汤,夜里那一老一小怎么招呼。吃过晚饭,走了一下午的李亦仪才感觉到累,随后就去休息,搂着爱人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走到楼下最向阳的房间,见老爷子还在睡,看到外面雨还在下,就打电话问气象局最新的情况。听说台风还没褪去,只是风速减小了一些,好多房屋被淹没。但是由于民众转移的及时,至今无一人伤亡,李亦仪心里暗自点了点,接着便让司机过来,等一会他到临近几个地方看看。“车子可以行驶吗”江耀见他挂上电话才开口。“这边已经没事了,别的地方还不行,幸亏准备了物资,不然,今天可怎么熬。”到了晚上风力没减小,就要想办法再送些物资过去。“损失大吗”“相对来说不太大。”只要人没事,其他的都是小事。“那就好,已经让他们坐好了准备。”“没事,有需要我同他们说。”李亦仪揽着他的肩膀往厨房去,开始做他们的早餐。等雨水退去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徐总理看到下面报告无人员失踪,怎么都不敢相信,强台风过境,居然没有人到了晚上还没接到粤东报告财产损失的事情,总理终于坐不住了。电话拨到李亦仪那里,是占线,接着就打到他们家里。江耀刚接电话真的没听出是谁,好一会儿才知道,听他问这边的事。想了想说,“算不上什么损失,只是一些瓦房坍塌和被砸的家用电器,李亦仪已经安排人统计。”此时徐总理终于相信手里的报告没掺假,虽然他一直都信,可是总有点不确定。听到忙音江耀才放下,“老爷子,小亦是不是待不长了”“小徐说了什么”李老身上拍了拍身边的“小猪”,“说到他去哪里了”“没有,话里话外是小亦在这边这些年,没有办一件辱名的事,担心他这晚节不保呢。”“你呀,词是这么用的吗。”前功尽弃就前功尽弃,可真能诌。两人在聊天时,好些等着看李大少的能耐的人,听说粤东无一人伤亡,瞬间眼球碎了一地,伸手合上的嘴巴,失望的暗自叹气。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屏蔽所有关于这位大少的事,再看下去,总有一天会被虐死的。粤东沿海边受灾的民众住上新房时,时间到了年底,接到消息的李亦仪也开始了交接事宜。此时听到他要走的消息,不舍的市民抽空就会到省政府或者省大院晃荡,多是老人。有次李亦仪自己开车刚出大门,又看到一群在这边遛弯的市民,心里很是疑惑,难不成这里的空气格外好。开会前随口说了这事,圆桌边的人相互看了一眼,见他皱眉。这才说,“早两天您公布了省财政收入,又开始到处查看,下面的人嗅到了不同。”一个副省长见他还不明白,此时真的很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是怎么把那位拐到手的。“这边的办公人员多是粤州的,那个,市民自然也知道你要走的消息。”贺市长见他还疑惑,“他们舍不得你”“舍不得,为什么要舍不得”李亦仪好奇了,“我又不是他们的亲人朋友。”得嘞,他们同这位爷的脑线波不在一个区域内。“不会是我在粤东这些年,他们习惯了吧”李大少不求甚解,自己猜测。“不是,不是习惯。”贺市长真的很不想再开口,“是您做的事都合他们的意。”“哦。”李亦仪了然的点了点头,“那都有什么,除了房子。”这边的房价是比别的地方便宜的不止一点,因为这事吗。为了防止倒卖,这些年房管局的工作人员可从没闲过一刻啊。“省里早些年的村村通工程,两年前的菜篮子工程,还有先生出资建造的多个小学,福利院、医改、这些已经足够。”更别说还有好些港商来投资的事。“您刚才说的那些遛弯的老人,大概是福利院的孤寡老人。”听几人这么解释李亦仪笑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惦记我。”市民对他的支持他已经看到了,可是,这些不舍,还真第一次知道。李亦仪回到家就同江耀显摆,由于显摆的太大发忘记了躲闪,被老爷子的拐杖丢个正着。而此时接替李大少工作的人,看到他几乎把省政府透明了,满心无力的仰天长叹,罢了罢了,萧规曹随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在各方势力翘首以待华夏第一大少会去哪儿时,春节悄然已过。年初五江耀收拾着所有的东西,看着一车车开去机场,回头看了看住了五年的房屋。“小亦,有点不舍啊。”“行了,少装蒜”李老坐在轮椅上,“还不过来扶我起来。”“老爷子,难怪你孙子说你不可爱。”把他扶上车,江耀收起轮椅,“我感慨一会儿不行吗。”一旁的秘书见最后一辆行李车出了大门,走到比较远的地方打电话向同事告知,省长正在收拾最后的生活用品,最多十分钟出来。李亦仪看到院里的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满脸笑意,“只是换一个地方,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们这是做什么样子。”“我们,我们只是送送你。”一边的副省长想了想说,“省长,你们记得回来看看”听到这话李亦仪真想把面前的傻缺踢到一边去,见他年龄太大,怕出了事,这才管住自己的腿。“你们留步吧,我们走啦。”江耀推着他上了驾驶室,坐在副驾驶上向秘书还有院里的众人挥了挥手,李亦仪按了按喇叭示意他们留步。刚出了大门看到路两边的人,江耀很是疑惑,“小亦,他们是在干嘛”今儿这条街上有什么事吗。“咳咳,可能是送咱们的。”李亦仪不经意间看到些许老人,早几天听到的话很自然的跃入脑海。“李子,你都多大了,还这么不要脸”闭目养神的李老并不知道整条路两边全站满了人,兀自以为孙子又在自恋。李亦仪没理老爷子的嘲讽,车子少做停顿一下放下玻璃,只是缓缓的移动,并没有做些别的。等到了机场看到还有人在,江耀的鼻头一下子酸了,吸了吸气拿下轮椅,扶着老爷子坐好,拉着身边人的手,背对着大厅弯下了腰。此时默默送行的人群骚动了起来,此起彼伏的不舍声,响彻了整个粤东。刚下飞机的旅客也被这声音震了回去,不明所以的人,只见两位俊美异常的男人推着一位老人,头也不回的往里走,随着越走越远,渐渐看不到两人的身影,机场外才安静了下来。少顷,飞机升到空中,在粤州的上方盘旋三圈才依依不舍的远走。直到再也听不到一丝轰鸣声,从省大院到机场几十公里长的长龙方散开,众人离去时谁也没再开口。作者有话要说:大少,去哪儿、第206章 息影粤州的“盛况”自然瞒不了一国领导,古首长看着下面刚递上来的消息,好奇的说,“李亦仪这到别处上任就整出这么大阵仗,如果有一日,会怎样。”“有一日就没了这阵仗,那时的民众估计连出门的力气都没了。”徐总理说着话笑了,“这事是他手下的那些人整出来的。”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只要他想知道,一个电话来龙去脉全清楚。“小亦,你这些年没白混啊。”江耀倚在他身上与有荣焉的说,“如今看来,你很有当官的潜质吗。”“再继续得瑟”知道这次误会孙子了,李老很是不好意思,见他们笑的眼都没了,不屑的说,“一个小小的粤东,眼皮子真够浅的”“老爷子,您老羡慕嫉妒就直说,我是不会笑话你的。”把江耀抱在怀里,李亦仪继续说,“要不,分你一半。”“滚”李老拄着拐杖刚站起来,转而想到是在飞机上,气不平的坐下,“别在这儿碍眼”“阿仔,转移阵地。”没等他开口就抱着江耀歪倒在床上,“要不,咱们来一发”“李亦仪,你这脑子是不是刚才被念叨坏了。”江耀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威胁道,“要不,我给你醒醒”“不用,不用,咱们躺一会儿就好。”十二年前,独自一人过来,那时除了各个世家,无一人认识他。如今,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尽力做好而已。想到下面还没散去的民众“傻乐什么呢。”江耀揉着他的脑袋,低声说,“小亦,我想办演唱会。”“怎么了”不知他何来这么一句,李亦仪也顾不得暗乐。“早些天秦右给我一个剧本,是说关于当代特种军人的,再办一次巡演,当作音乐上的最后一场演出,演出后把这些年所有的词曲全都发行,以后也不再发片了。”“阿耀,你该这样的。”李老没等孙子开口,就说,“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知道,去照照镜子,如今五十岁的人,别说老年斑,只是皱纹也是眼角的一丝,长此以往在人前出现,是不行的。”“老爷子,我知道。秦右上次过来时问我是怎么保养的,这才知不能继续下去。”看了看身边的人,“小亦,你以后少在电视里现。”“阿仔,除非我不干了。”“德行。只要说你,你就撂挑子。”听到这话,江耀被气乐了,“又不是说现在。”李老打量着滚在一起的两人,以后,以后的事难说。刚下飞机一股湿冷扑面而来,江耀忙帮李老加件外套。即便对这个城市已经很熟悉,江耀也受不了这里的寒湿。看到车窗外的银装,江耀纳罕了,“怎么还有雪”平均温度不是在十度以上吗,难不成他记错了。“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就是为了欢迎你和大少的。”早两天过来的张峰调侃道,“据说整个冬季都在旱,老天爷也在为你们长脸呢。”“张峰,我一直纳闷,为什么省里的同志会清楚几点的飞机呢。”他们只说今天走,并没说上午下午。可是,几位副省长居然一大早就跑来了。“呃,李哥,我可真没说。”语塞的人忙歪楼,“老爷子,这速度还可以吗”他只是说几点到机场接人,清楚时间,只能说那帮人的数学太好。“妈,你做饭啦”卸着行李,江耀闻了闻香味,往四周瞟了瞟,“爸呢”“你爸出去了。”林女士推着老爷子,边解释道,“张峰说你们该到了,我才做的饭。”“张峰”李亦仪看向一旁装死的人,“还不回家。”一听解放了,张峰向几人说一声转身就跑。“李子,你什么时候去省政府”李驱虏打量着收拾客厅的两人,“早些天就打扫好了。”“不是不干净,是你们放的不舒服。”同江耀把沙发架进来,李亦仪接着说,“这里原有的就不用了,用我们带来的,习惯了。”“你就折腾吧。”李老被吵的头疼,于是就让儿子扶他出去逛逛。隔天李亦仪就去了省政府,到时各地的市长都已经过来了,习惯的李大少,第一句话就是收缴赃款。有道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李亦仪这话一说完,川南的官员们一致的叫穷。打量着脸色自然的众人,李亦仪的眉头稍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并没有说别的,转而开始了解各处的具体情况。就这样慢慢了解,直到农历六月份江耀的最后一部电影军魂首映,李亦仪还没了解好。要说这部军魂,和江耀以往扮演的电影很不同。因为影片里除了江耀一人是演员,其他人都是现役或者退役的军人,导演是华夏最有名气的江文洛。秦右去找他的时候,江文洛怕江耀太大牌,又碍于李亦仪那尊大佛,江文洛没敢接,后来秦右说让他先试试,他这才应下。影片里江耀又向观众展现出全新的一面,特别是翻山越岭执行任务,差点被乱枪射到的时候,看的所有观影人心里跟着一紧。在影片热映票房节节攀高的时候,江耀却没有时间关心了,因为他正准备世界巡演。所有的主要城市照顾到,至少要连开一个半月。等到了农历八月初五,江耀的演出才到川都。“妈,答应你的事。”江耀说着话递出一张门票,“请林琳女士百忙之中抽出一点闲暇,好吗”“不累吗。”李亦仪回到家就听到那俏皮的话。“快洗手吃饭。”林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