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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没看到覆雪:“覆雪呢怎么不见了”“它身手比我还厉害呢,适才我眼看着它翻了墙头,往张将军府上去了。”秦管家咋舌。作者有话要说:编辑通知,本文将于2013年10月14日下周一开始入v,届时三更,敬请继续支持,么么哒若要离开,可点下边的专栏收藏作者,当某安开出令你喜欢的文时还希望再回来,onno。大家可以一边看文一边和某安交流呀。有不会充值的亲亲可以点下面:充值谢谢陌生的背影、墨色无疆扔滴地雷和手榴弹,大么么╭3╰╮墨色无疆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31012 22:10:08墨色无疆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31012 22:10:56陌生的背影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013 15:14:36、27甜蜜朱孝宁自然听到了管家的话,无奈拧眉,再看卓嘉辞,反倒格外轻松愉快。卓嘉辞似是没注意上朱孝宁的异样,见秦管家口中呵着白气,搓了搓手进来,才看到院中的地上结了冰霜,天气又冷了不少。洛阳比南京更冷吧。朱孝宁听着管家回报朱孝旻的情况,看看天气又吩咐他去给朱孝旻加被子,提前烧了地热。“公主。”卓嘉辞递给朱孝宁一个暖炉。朱孝宁虽然着凉了,但是捂着锦被,又坐在屋内,并不觉得冷,诧异抬了头。卓嘉辞看她不接,将暖炉递到了她手中,捂了捂她冻得通红的手指:“忍冬,南京冷,比不得,比不得高唐县。而且你胸前的伤才好几天,小心养身子。”“知道了。”朱孝宁想把手抽回来,奈何卓嘉辞越握越紧,“嘉辞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忍冬,你还记得我们初见时的情形吗”“当然记得。”朱孝宁点头,她第一次发现卓嘉辞的力气不小,完全不似表面的文弱样。反抗片刻,他却温情脉脉,毫无反应。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怎的,朱孝宁抗不过,只得停止了挣扎。张拓奕抱着覆雪到太子府来寻她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卓嘉辞蹲在朱孝宁跟前,墨色的眼珠里满满的都是温柔与宠溺,时不时地勾了嘴角轻笑。朱孝宁的手握在他手中,神情淡淡,面部线条柔和,讲话轻声细语。男的俊女的俏,天生一对璧人。“张将军”玉芷领了他过来的,可也没想到公主何时竟跟卓太医这般亲密了,再看张拓奕一脸的受伤,动作僵硬,踌躇半晌提醒道。朱孝宁听得门口有响声,下意识回头,已看见张拓奕将覆雪交到玉芷手中,大步离去了,徒留一个落寞的背影,刚张嘴想喊他,就见秦管家急冲冲地从外边进来。“公主,鞑靼使者到达南京了。”“鞑靼使者这么快就到了”朱孝宁一惊,按理说,鞑靼使者到来,朱孝旻得去见上一面。即使不能帮上皇上什么,好歹也混个脸熟。可如今,他还在床上躺着呢。“公主,明日宫中摆宴给鞑靼使者接风,皇上传旨,令皇长孙与公主同去,还特意吩咐,让公主穿得隆重漂亮些。”秦管家的声音不轻不重,在朱孝宁心中激起了惊天骇浪。“你下去吧。”朱孝宁烦闷地摆摆手,抱着暖炉出了房门,一边回头吩咐玉芷和玉芊给她准备盛装。卓嘉辞就看她站在梅花树下,身形单薄,下巴尖削。发丝如墨,在风中飞扬飘舞。身形姣美,若夸一句国色天香也不为过。她确实是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小乞儿。可如今的她,比做乞儿时更忧心,那蹙起的眉峰再难揉开。他们相遇时并不美好,可眼下,再美好的场景,都失了温暖的韵味。他心中不由得钝钝一疼。朱孝宁站立良久未动,愁眉不展,半天才回过神来:“嘉辞哥哥,你陪我出去逛逛可好”“好。”朱孝宁便去换了常服,与卓嘉辞一道出了太子府。说是出去逛逛,还真就是逛逛。不过因为天气寒冷,街上小贩不多,只余几个烤红薯的在吆喝。“想吃吗”卓嘉辞瞧她一直盯着烤红薯的看,轻轻问道。朱孝宁未回答,卓嘉辞已上前跟小贩要了两个红薯,递了一个到她手中。她就捧着热气腾腾的红薯往前走,漫无目的。“忍冬,不如去酒楼坐坐”卓嘉辞瞥了瞥一旁的太白楼,将至申时,正是饭点,太白楼生意极好,热闹非凡。朱孝宁闻着酒楼里茶饭飘香,顿觉手上的红薯也没了味道,颔首上前。二人要了一个二楼临窗的雅间,不过窗户只开了一道缝隙,看不到外边的风景,也看不到经过的稀稀落落的人。毕竟这大冷的天,吹冷风极易生病,况且朱孝宁本就发着热。只是她心情不好,卓嘉辞也不能强求她窝在府中。“嘉辞哥哥,孝旻的身子究竟何时才能好”“彻底清毒需于半月后,但是调理身子是长久的事情,他中毒已久,必须细心料理。若让我给个期限,短则一年,长则三年五年,无有定数。”朱孝宁丧气垂头。“不过我会一直在,一定会治好他,你放心。”卓嘉辞声音平缓,却掷地有声。朱孝宁抿了抿唇,仍未宽心。“公主,方才有个小孩儿送了张纸条来,说是给你的。”玉芊点了菜,从楼下上来,进得雅间,呈上一张字条。朱孝宁打开一看,面色变了两变,更是难看,抬了头:“嘉辞哥哥,我须去个地方,你慢慢享用。”“我陪你去。”卓嘉辞哪敢就这样放她走,连忙扯住她的胳膊。“不必了,是旧识,不会出事。”朱孝宁终究还是解释了一下,说完就直奔楼下,将卓嘉辞留在了原地。卓嘉辞暗暗叹息一声,却重新坐下了,小酒独酌。朱孝宁想着字条上所说“皇长孙恐有劫”,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巴不得立马拉着温镶撬了他的嘴问出所有的天机来,脚下走得飞快。“五哥,我说的是真的”“你别胡说,嘉冲不是那样的人”巷口,两个人打闹着,一边互相吼叫。“五哥,我和他也是兄弟,我也不愿意相信他居然会做这种事。但是做了就是做了,你不要逃避”“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他忠君贤良,比你我更诚实,不会,不会的”朱孝宁闻声停下了脚步,看着张拓奕与邱翎在巷口争执得面红耳赤。“五哥,你想想,他最近是不是很不对劲”“没有,哪里有。”“你若不信,去问他就成”邱翎简直要着急上火,紧紧拧住他的胳膊。“我才不去问,这还是兄弟嘛,居然怀疑他”张拓奕大力甩开他,“嘉冲跟我们兄弟十几年,知道我的性子,知道我的倾向,他不会让我为难。”“那你简直太不了解他了还有嘉辞,最近也”“你真的别胡说,他们两兄弟都是一样的纯良”张拓奕说着,突然顿住了,似乎对自己说的话也深表怀疑。“公主”邱翎见他停止发怒,转眸就瞥到朱孝宁立在不远处,唇红齿白,身形俏丽,面上却惊愕不已。“公主”张拓奕生怕自己方才的疯样吓着了她,敛了神情,却狼狈不堪,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朱孝宁想起他在府中,不声不响转身离去,上前拉过了他的手臂:“你与我去个地方。”“好。”邱翎瞠目结舌,他们二人,何时“勾搭”上了只是他回过神来时,他们已走远了,他只能下次去找张拓奕了,等收集到更多的证据时。走了一段路后,朱孝宁就吩咐玉芊和玉芷二人回府去,这种机密的事情还是不让她们知道为好。“公主,你”张拓奕看看左右,又只剩他们两个了。“你刚刚在太子府都看到了什么”“没什么”张拓奕心虚否认。“不要撒谎,张拓奕,你一撒谎就手抖,况且我看到你了。”朱孝宁无情地戳穿他。“我,看到你跟卓太医拉着手,说着话,好像挺高兴的。”张拓奕犹豫不决,一字一句道。“你吃味了”朱孝宁侧过头。张拓奕不想承认,却还是点点头:“我嫉妒他。”“嫉妒他什么”“嫉妒他可以拉着你的手。”朱孝宁嗤一声笑了,拉着他手腕的手往下挪去,与他十指交缠:“这般可好”“好,好得很。”张拓奕忙点头,顿觉抑郁之气进去,胸臆间尽是甜蜜的味道,即使冷风吹在脸上,也不觉得冷了,反而整颗心都暖了起来。“公主,你去什么地方”张拓奕跟着她转过了好几条长街,又绕了几处小巷,越走越荒凉,问道。“了缘给我送了张字条,说孝旻恐怕有劫难,我去找他。”“皇长孙”张拓奕虽然未参与了缘和朱孝宁的谈话,却是偷听到了了缘和另一人对话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她皱眉,紧了紧她的手,轻声安慰着她。朱孝宁听了他的安慰,更觉得心中悲凉。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要镇静,可是在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她却忍不住想流泪。“想哭就哭吧。”张拓奕看她泪水盈满眶,顿住脚步,揽了她的肩。朱孝宁却摇摇头:“快到了,我们去找他问清楚。“姐姐,你是不是叫忍,忍冬”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突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结结巴巴道。“是。”朱孝宁看了看张拓奕,才看着眼前的小不点,诧异应道。小男孩将一个香囊赛到朱孝宁手心里,指着一旁破败的女娲庙:“姐姐,刚刚这破庙里有,有个老和尚,叫我交给你的。”“他人呢”“走了。”“走了,去哪儿”“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小男孩摇头晃脑的,看朱孝宁不再问话,转身就跑了。朱孝宁知道,若是温镶执意要躲她,那她也毫无办法,长长地叹了口气,解开香囊一看,眼角落下泪来。“忍冬。”张拓奕心疼得喘不过气来,却只能拥她入怀,让她哭个够。听了张拓奕的话,朱孝宁的眼泪仿佛决堤一般,汹涌而出,直到哭湿了他的衣襟,仍是一抽一抽的。“哭完了,舒服了”张拓奕看她眼圈通红,鼻子也俏亮俏亮的,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嗯,就是你的衣裳硌人得厉害。”朱孝宁的话带着浓重的哭音,却打趣他。张拓奕笑了,把她抱得更紧:“你高兴就好。”“张拓奕,你力气太大,我喘不过气来。”朱孝宁声音软软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胸膛。张拓奕松开了一些,看她手指被冻得通红,捏住了她的指尖,放到嘴边轻轻呵着气。朱孝宁手心一暖,面上涨红如红色的灯笼般,幸而这附近苍凉无人,否则她真要找条地缝钻进去躲着。张拓奕见她害羞,心头大快,轻轻一笑,吻了吻她的指尖。作者有话要说:老五进步飞快啊,有木有求撒花,求订阅、28娇羞二更朱孝宁顿时滞住,有什么东西,从指尖,倏地蔓延到了其他地方,令她浑身酥软无力,心中却跟吃了蜜似的。张拓奕眼看着她红晕从脸颊渲染开来,直至耳后,其实他心中也羞涩,面上飞红。朱孝宁靠在他身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一副又羞又喜的少女模样,真真是明媚动人可人疼。张拓奕也是心如鹿撞,但是他从未见过朱孝宁这般,顿时有一种翻身了的感觉。他对上她,从来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如今她却在他怀中,被他亲了手指头。他心中思绪万千,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手背。“喂”朱孝宁越发窘迫,压低了声音抗议,欲将手从他手中脱出。张拓奕偏不放,他就爱看她这小女儿模样。原来一本正经的她也有这样的一面,真是甜得他心都快化了。“张拓奕”朱孝宁瞪他,扬了尾音。张拓奕知道自己得寸进尺,再继续下去恐怕要惹恼了她,讪讪放开。朱孝宁得了自由,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张拓奕连忙跟上,瞧这一前一后的架势,他好像又变回小媳妇做派了。不过,好歹,他们算是更进一步了,嘉冲说的法子还是有用的,张拓奕得瑟地笑。“公主,用过膳了吗”待得进了街市,张拓奕便体贴问道。朱孝宁摇摇头。“不如我们去吃饺子”“今天不想吃饺子,天气冷,好想吃又辣又烫的。”朱孝宁搓了搓手。“那我们去打甂炉”张拓奕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扯了袖子下来遮住。“好。”朱孝宁眼睛一亮,笑道。朱孝宁不晓得什么地方有甂炉,张拓奕却是知道的,带着她绕过几条僻静的小巷往城东去。到达时,朱孝宁才发现他竟带着她到了营地里,门口立着两排卫兵,里边时有巡逻兵走过,军营外头偶尔也有人走过。她身份特殊,想从大门进去又不被发现简直比登天还难。张拓奕明白她的顾忌,便取了一顶兵帽来给她,奈何帽子大头小,朱孝宁根本戴不住。“我有头巾,还是用头巾吧。”朱孝宁想起出府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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