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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断了皇长孙的念想。如此这般,她才能好好过日子。”张拓奕埋着头,用气声跟朱孝宁解释道。“你可真是个好哥哥,不过你知道来人是谁吗”“不出意外的话,是晋王的人,也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彦王。”“为何”“这些话待之后再说,只是我为了布置霓儿的事,救火不及,将太子府也烧了。”张拓奕有些抱歉。“这个无妨,而且将太子府烧了方能引起朝中重视。既然是有人故意纵火,那就让锦衣卫好好查查吧。等揪出背后的人,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就彻底给解决掉。”“嗯,正好我刚刚捉住了纵火的人,着人绑了送到顺天府了。顺天府尹是我爹的至交,绝对会给我个交待,我们只要放心等结果就好。”“也好,只是你今后住哪儿”“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张拓奕苦着脸,语气却是轻快得很。“喂,我说正经的。”朱孝宁要做悲悯状,还得问话,面上表情分外纠结,差点破功。“我也说正经的。”张拓奕朝她身后使了个眼色。朱孝宁转头一看,福全来了。原来将军府和太子府的火情已传到宫中,公主都没地方住了,皇上自然只能将她接回去。张拓奕的曾祖又是皇上的老师,也该庇荫他的子孙,顺便,皇上让张拓奕也住进宫里去。这可真的是朱孝宁住哪儿,他就住哪儿了。朱孝宁暗暗瞟了张拓奕一眼,原来早打好如意算盘了。不过,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全套。朱孝宁进宫了,张拓奕则仍赖在原地,抱着“张霓”的遗体哭嚎,福全怎么劝也无用。直至第二日一大早,宫中传了旨,张拓奕抵抗不得,才安置好“张霓”的遗体,“心不甘情不愿”地进宫去了。皇上哪里能不明白张拓奕那点小九九,况且张霓远在山东,他是知道的。但是来人竟敢在将军府点火以杀人灭口,那他就查个水落石出,将这把火点回去。只要于朱孝旻有利,那绊脚的石头就全都要清除掉。即使是亲子,这回也不会手软了。“拓奕啊,你说说,他为何要杀你”皇上还叫来了朱孝宁,一同问张拓奕的话,有些事便不瞒着她了。“因为微臣去找了卓将军。”张拓奕又背着她做了件事,还引来了灾祸,他瞅了瞅惊讶的朱孝宁,略心虚,侧头直视前方再不敢看她。“你去找他做什么”“因为微臣不相信他是恶人,不相信他给皇长孙下了毒,不相信他会联合晋王坑害微臣。”“结果如何”“微臣识人不清,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回栽了大跟头,总算是认清了。”张拓奕恭敬伏地,看起来认错态度极好。“那他为何下毒,为何害你”“因为他是前朝遗孤,认为这本该是他的江山,所以给皇长孙下毒。而微臣祖上助皇上打下江山,是背叛他的恶人,所以二十几年的兄弟情义也比不上他的国。”“这话说得苍白无力,张拓奕,你心中不好受吧。”张拓奕埋头未语。“孝宁有不清楚的,便问吧。”皇上笑着朝向朱孝宁,她面色复杂,心中不知在想什么。“皇爷爷”朱孝宁犹豫一瞬,咬了咬唇,问道,“那您为何回回放过他”、86谋事皇上听着,沉吟半晌,思绪似乎飘到了远处:“因为朕欠卓家祖上很多,只要他不实实在在威胁到朕,朕不会杀他。”“所以你才说卓嘉辞早该死了,就因为他也是前朝血脉”“是,只是人情难还啊。”皇上方才还涣散的眼神突然坚定起来,“不过,他此次作恶,朕不会再饶他了。”“那么与他联合的到底是四叔还是三叔”“自然是你的草包三叔,也就他会言听计从,被卓嘉冲牵着鼻子走。卓嘉冲倒是好本事,先前坑了你三叔一回,后来又取得了他的信任重又成了心腹。”“因为张拓奕知道了卓嘉冲的秘密,所以三叔替他杀人灭口”朱孝宁深深觉得这三叔确实是草包,只是这回别再让卓嘉冲逍遥法外了。“这就要问你三叔了。不过,这回朕要狠狠心,办了你三叔了,还有那卓嘉冲。”皇上思忖良久,声音异常沉重,朱孝宁正想安慰他,他却摆摆手,让他们出去。“皇爷爷的身子虽是好了些,却还未好全,得好好养着。”朱孝宁见此,只得福身告退,“那孝宁就先告退了。”皇上闭了眼,无力回应她,朱孝宁只得与张拓奕先后退出。“孝宁,你别怪他。”张拓奕见朱孝宁疾步往前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儿,定是与他置气了,巴巴地揪了揪她的袖子。朱孝宁看也不看他,走得愈发快。“孝宁,他知道错了,下回不会这样了。”张拓奕也不依,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两个人在内宫拉拉扯扯的未免太不像话,朱孝宁停下脚步,瞪了瞪他的手,张拓奕见她理他了,悻悻放开。“你错哪儿了”朱孝宁略微抬了下巴。“他,他,他该与你商量了再行动的。只是霓儿的事,他也是临时起意,顺便将事儿栽到他们头上。论起来,他好像”“这事儿上你根本没错。”朱孝宁扯了扯嘴角。“那你气什么”“他何时生气了”“可你方才,拉着个脸”张拓奕比划两下,她只是板着脸罢了,确实没说生他的气,越说越觉得自己理亏,噤了声。“张拓奕,其实他确实有点气。”朱孝宁看他缩了缩脖子,半晌不吭声,心想她拉下脸来真的那般可怖么,皱了皱眉,“不过不是为了霓儿的事。他只是觉得,卓嘉冲的秘密,你早该告诉他。”“可他也前几日才晓得。”“那你也有好几日的时间可以来告诉他,你偏偏将事儿埋在了心里。若不是发生纵火之事,你大概一辈子都不会与他说罢”朱孝宁哼一声,往自己居处行去。“哪能呢。”张拓奕急忙赶上。“哪能你极重兄弟情义,绝对做得到,而且他不信你先前未发觉出不对来。”朱孝宁速度快,已经进了院门。张拓奕正想跟进去,忽然远处有一个身影如风般跑来,只是宫中不可喧哗,他一直到近旁才急急呼声:“将军”“发生何事了”张府被烧了个精光,张拓奕让姨母袁氏住到临时买的一个东郊别院去,留了几个人照顾她,其余的全部遣散了,自己身边则只一个小厮,以照顾起居。平日里,这一个小厮就兼任跑腿报信。他这慌里慌张跑来,在皇宫之中也顾不上仪态,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朱孝宁闻声,也将迈进门槛的前脚收了回来,转身盯着他们二人。“将军,公主,卓将军被杀了”那小厮气喘吁吁地,只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到里边说。”朱孝宁怔了一下,冷着声音吩咐道,待几人进了院子,又眼神示意玉芊关紧院门,让玉芷在外边望风。“仔细说,卓将军怎么被杀的是晋王”朱孝宁见张拓奕已惊得不能言语,径自问道。“禀公主,今日一早,顺天府尹就去了一趟晋王府,说是抓住的纵火犯全都招了,就是晋王指使的。那犯人头脑清楚,纵火的前因后果讲得有条有理,白纸黑字画了押,即便是晋王也不能找出破绽来。但是晋王高声嚷嚷着,是有人要陷害于他,而且自恃皇族,怎么也不肯接受顺天府尹的质问。顺天府尹也不敢动他,便进宫请命。小的听闻,顺天府尹前脚刚走,晋王后脚就跟了出去,直冲卓将军府,要杀人问罪。”“晋王身边没有自卫队,他如何杀得了一个将军”“确实如此,晋王吼叫着打了几个回合,连卓将军的衣袖也未碰到。但是晋王卑鄙,捉了卓夫人要挟于卓将军,卓夫人腹中已有将军的骨肉,才三个月不到,正是要静养保胎的时候,哪里经得这般惊吓。卓将军唯恐母子有恙,束手就擒。晋王就掏出一份早已拟好的供词,让他画押顶罪。那时围观的人不知有多少,都以为到此为止了,却不料晋王还不放过他,手起刀落。卓将军未防备,就”小厮说着,满脸遗憾。“这”朱孝宁瞬间失语,再看张拓奕,面色复杂,嘴唇抖动着,更说不出话来。“卓将军也真是可惜。”小厮不知内情,晃着脑袋叹道,“不过晋王杀气冲冲地闯进卓府时,一直在骂,说什么他们府上那把火就是为了他放的。说什么杀人灭口,结果只杀了个小姑娘,该死的却还好好地活着,甚至蹦到皇上跟前了。皇上疼爱公主,定然会为他们家将军讨回公道。卓将军一直未否认纵火的事,开始还想安抚他来着,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卓将军与他们将军向来交好,他怎么可能”“闭嘴”张拓奕沉着脸,喝住了他。“张拓奕”朱孝宁顾不上避讳,紧紧握住了他的大手。“孝宁,他去去就回。”张拓奕掰开她的手指,迅速出了院子,只给朱孝宁留下了一个悲伤的背影。朱孝宁本想跟上去,仔细考虑了一番,还是罢了。只是经此一事,晋王还不知是何下场呢。不过,消息才传到宫内,晋王就已捧着他从卓嘉冲处要挟得来的供词跪到了皇上跟前。而最令朱孝宁吃惊的是,晋王竟将污水泼到了彦王头上卓嘉冲是彦王的人,却潜伏在晋王身边。为了隐瞒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杀害张拓奕。彦王便助他杀人灭口以得到更多的支持,还将纵火之事栽赃给他。这是将大家当傻子呢。朱孝宁暗自嘲笑,只是再听到后边的话,她便笑不出来了,因为皇上认可了他呈上来的证词和供述,命锦衣卫前去抓捕彦王。这是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只为陷害彦王。朱孝宁坐不住,急欲知晓接下来的发展。奈何,锦衣卫前去后,却久久未归,时至当晚也未有更多消息传来。直到第二日一早,皇上那儿才有了消息。原来前几日,彦王就外出狩猎了,却不小心摔下了马,当夜就发起了高烧,脑子烧坏了,成了个傻子。这是比晋王更明显的哄人之语,没有百姓会相信。只是这些事,内里弯弯道道的,纠葛纷繁,百姓不信,皇上作出一番相信的样子来便好了。既然彦王都傻了,皇上就不追究他了,只派了两个太医去诊病,加上一小支锦衣卫看护不管变傻是不是真的,这便是变相的软禁了。虽然说卓将军是该杀之人,但晋王任性妄为杀了人,还是受了惩罚。只那惩罚,与杀人之罪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照样逍遥得很。不过他身边的小人除了,皇上便不再担心他掀起什么风浪来,由得他去。况且有他陪衬,才显出朱孝旻的能干来。朝中听闻彦王“傻了”被圈禁,晋王草包越发无用,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懂得了上意。顺天府尹顺势盖棺定论卓嘉冲与张拓奕因为一件小事反目成仇,利用彦王的信任,指使彦王的人杀人灭口,还栽赃给了晋王。晋王怒极攻心,上将军府理论,一言不合打闹起来,不慎杀了卓嘉冲。不过晋王在这之前以非常手段得了卓嘉冲的认罪供词,呈到圣上面前,自证清白。彦王畏罪,从马上落下,受惊发烧,成了傻子。至于结果,便如皇上旨意。不管百姓信与不信,皇上的旨意便是天。再大的言语风浪,在圣威之下也得归于平静。因此这事只沸沸扬扬闹了半个月,便随风逝去了,只偶尔有好事者提起,经过彦王府时,还能听到彦王胡言乱语,好像在跳大神呢。朱孝宁本来好不容易煽动李静芝与朱菡萏内讧,使得彦王府乌烟瘴气,才逼得彦王外出狩猎,不愿留在城内。同时,她也在城外安排了一些事儿,绝对令彦王再也翻不了身。却没想到晋王神来之笔,逼得彦王“摔成了傻子”。通过此事,朱孝宁则深刻明白到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后续安排全部无用了,反正京中两位王爷已不可能与朱孝旻争皇位。如此这般,她只需要等着朱孝旻在外历练完毕归来便好了。、第87章 话别几日后,广西那边也终于传来了消息。朱孝旻的通信渠道确实被魏紫给控住了,就连先前发来请皇上赐婚的信都是假的。皇上听说后,顿时震怒,他竟被一个姑娘玩弄于股掌间,当即要以欺君之罪治她,就连魏昭德也不能轻饶这回可算是光明正大的了。这半年多过去,朱孝宁相信朱孝旻已成长许多,只是身边人如此,必须得清除了。同时,她也修书一封送过去,让朱孝旻好好处理了。“孝宁,你来了。”皇上听得脚步声,头也未抬,只轻轻叹了口气。“皇爷爷,怎的了”“魏紫和魏昭德闻风潜逃,至今杳无音信。”“他们逃了”朱孝宁手上端的茶盏抖了一下。“嗯,朕派出去的人全无线索。这魏昭德大概在外多年,人脉挺广,躲藏的地儿也多。朕这些年防了很多人,唯独没防着他,还被他的表现所迷惑,竟让他辅助孝旻。所幸,你聪明,知晓和孝旻约定标记,否则孝旻没出什么大事,朕还真难知道。”“那皇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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