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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心爱女子在中原失踪,方才专专来京城开了这家花楼,一边经营谋生,一边寻着母子踪迹,倒也是一段难得的风云佳话。”“诶凌阁主原藏着这般一段风流故事麽本殿下先前还以为他不懂情不懂爱,与我七皇叔一般无趣呢,呵呵哈”玄铭仆在歌女身旁眯着桃花眸子笑,哪儿注意到对面玄柯微微沉下的脸色。少年修长的手指十分念熟地挑着坛中熏香,嗓音软软的,好不陶醉:“这世间的熏香啊,唯藏花阁属我最爱,难怪连宫里头如今都要专专跑到凌阁主这儿来买。”“呵,谁人趁我不在,又在背后说道凌某不是”廊上忽传来一声冷而清咧的低沉嗓音。下一秒,一名二十五、六岁上下的清瘦男子便携风翩翩而入,着一袭纯黑长袍,领子与袖口各镶着黑色细软毛边,却在腰上束一条玉白腰带,分明黑与白鲜明比对,却并不显突兀,仿若浑然天成的阴冷霸气。男子有一张绝色惑人的容颜,清冷的狭长凤眸,鼻梁英挺,薄唇微微下抿,明明笑着的,却让你浑身忽如凉风袭过,瞬间清醒起来。都是相似的凛冽之人,难得的势均力敌。玄柯不露声色地端起茶盏饮下:“这位可是藏花阁主”“呵呵,正是。大将军好眼力,在下凌风。”凌风拱手施了礼,撂起黑袍自在将军对面坐下来。难得藏花阁主一界商人,言谈举止间却一派清冷傲然,不见丝毫铜臭之气。“凌阁主好不仗义,如何才来啊本殿下等你的熏香等得都快要睡着。”玄铭恍惚的神色豁然一亮,扑腾起身子,笑嘻嘻看向凌风:“快拿来吧,不是听说新进了一批上好货色”“呵,看把太子殿下急成这样。我那熏香即便提神醒脑,你读书疲累,顶好还是自然睡下为好次次倚赖熏香,熏得久了,大约也是上瘾。”凌风弯起薄唇,从怀中掏出两盒精致小膏扔了过去。狭长的凤眸微眯起来,此刻绝色容颜上分明一丝嘲讽:“今日太尉大人在月缆楼上包了场子,本是喝酒唱歌,却非逼着清倌小哥们出台寻欢,好一番大肆吵闹。我这厢费了不少周折才处理完毕,方才得空过来这群贪婪的贼官,吃不饱贪不满,真个是太难伺候。”看言语,倒也是个清高不俗的冷傲性子“呵,”玄柯冷冷一笑,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收起,若要说起心中不满,没有人比他隐忍更甚,战士们在边疆打战,日日的拼血卖命,一月却难得食上两次好肉,一年不过两套新衣,微薄的军饷连一家老小都不够养活;那不卖命的贪官污吏却在后方醉生梦死,日日的不是清倌便是歌女,不怕银子花不完,只怕欢乐享不及。一双深邃眸子淡淡凝住对面阴冷的绝色男子,沉着嗓音拂袖起身:“在商不言商,阁主倒是个难得清逸之人。若非阁主建了这般好去处,他们又何来挥霍消遣”语气间的冷刺,凌风自是听得分明。仿若专专候着的便是这一句,凌风挑了眉慵懒站起身,阴冽之颜难得浮起来一抹豁然淡笑:“呵,商人做的是生意。开的藏花楼若无人光顾,在下便是个不称职的商人,理应关门改行;朝廷治的是国家,若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天子便徒有虚名、有甚或无将军可听懂在下之意”口中说着,一双凤眸潋滟,不放过对面将军表情分毫。玄柯何等角色,那话里的意思如何听不明白他能久经沙场从无一败,独卧军权十余年而不惹天子质疑,却也不是没有功夫的虽初次相识,暗里也赞赏着面前这位年轻的绝色阁主,却已然在心底将他画了个句号。“万物皆由天定。玄某既作为一方固国将士,自当替百姓守一方安宁。出来已久,家中尚有小儿,告辞了。”这话说得不左不右,让人拿捏不得分毫。久未开口的萧木白暗暗向凌风递去一眼,也拂袖站了起来:“呵呵,二位都是难得的人才,萧某今日甚长了一番见识。左右我与太子殿下出来已久,这厢也应回去了。”说着,便朝凌风拱了拱手,让了将军,一道白衣翩翩下楼备马而去。“怕什么贪官呀等本殿下登了基,让我七皇叔将他们一个个拿下来,全给下到死牢里去”小太子得了熏香,只觉浑身酥jj痒,哪儿还管得了其他两盒子小膏藏进怀里,那副着急模样俨然巴不得立刻到得皇宫。作者有话要说:嘻嘻,首先,谢谢土鸡儿亲扔给尘子滴地雷,还有enya亲滴手榴弹,扑倒么么其次嗷嗷,无良滴尘子表示万分惭愧不定期瞌睡毛病前两天又犯了,就是掐肉拧屁股挠痒痒都米有感觉的瞌睡囧于是想给尘子上老虎凳的孩纸果断的端上来吧端上来吧吼吼娘子合欢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无奈滴河蟹,把正文内容放作者有话说里了“咯噔咯噔”深冬瞌睡早,戊时过半街市便已几不见人影,马蹄声在空旷的夜色下尤显得刺耳,直把漆红大门前正小鸡啄米的老门房生生惊醒。“哎哟,将军您可算回来了方才小公子闹了一宿要大大,满院子的哭着找您。”老门房颠着老腿下阶牵马,一边说着一边还在频频打哈欠。玄柯自藏花阁出来便一直脑袋昏沉,原本两道剑眉深凝着,听及此表情却有些许松缓:“唔,此刻可还在闹”“这会儿倒是没听什么动静了要老奴说,这孩子跟将军倒比跟娘还亲”老门房碎叨叨,话音还未落呢,一道魁梧的身影已然大步将将跨进了门槛。满面寒风拂过,直看得他摇头好笑。一路直往小庭院而来,微波潋滟的湖边倒映着发黄灯火,想是那院里头的人儿还未入睡,隐隐错错有人影在窗前摇晃。“咳。”玄柯在雕花木门外咳了咳嗓子。正要抬手敲门,却听里头有熟悉的声音软趴趴轻唤:“快进来吧。”那口气,竟好似早已在专专候着自己一般,没来由让他一晚上的沉闷忽然消散不少。他一直笃定那是个嘴硬心软的女人,不信他的耐心推不倒她心中那堵墙,却也没料到成效竟然这般迅速,精致嘴角勾起来一抹玄弧,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满屋子热汽袅袅,花香参杂着米酒的奇异味道扑面而来,像极了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玄柯晃了晃微懵的脑袋,还不及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呢,屏风后又响起女人温吞的嗓音:“小京,把椅子上那条毯子递过来。这天气,冷死个人啦,烧着炉子也和没有一般。”有细腻润白的手腕从浴桶里探出来,掌心朝上巴巴的等待。想是才沐浴过的身子慵懒极了,连声音都软绵绵的。玄柯一瞬低落,原是误将自己认作小京了。只那没骨头的声音,却又让他想起方才藏花阁里泼水的红衣女子“你好吓人呀,我不喜欢你”同样的虚软模样,仿若一个模子印出来一般。这个女人,到底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怎么不动呢手都快要等麻了让你去睡你不去,来了吧,又这般不理人。”青娘还在催促,显然并未察觉有什么异样,嘴上说着,身子已然从水里站了起来:“算了,我自己拿。”有滴答四溅的酒水从浴桶里渗出来,继而便是一阵悉索声响大约是在穿着亵衣吧。知道此时自己顶好应当离开了,可是双腿却不听由使唤地迈不动步子。玄柯今夜本就十分莫名的渴望青娘,打从进了藏花阁开始,对她强抑下的念想便突然的一发不可收拾,好似她身上忽然多了无数个谜,恨不得立刻将她箍在怀里,一层一层剖净了、看光了,方才能心安。此情此景,让他再如何舍得离开青娘从屏风后探出身子,两臂裹着前胸,玲珑曲线上不过只着一抹水红肚兜、一截素色小裤,颤颤打着哆嗦:“小京你这调皮丫头,大冷的天吓人呀,来了半天也见不说话啊”脚踝儿才踏进棉拖,却忽然撞进一堵硬朗人墙,那样魁梧的身躯,直将她娇小的身子全全包裹了进去扎进去,就出不来了。有粗糙大掌在裸露的纤腰上紧紧一揽,青娘脚下一空,整个儿被腾空抱了起来。“唔色胚登徒子”嘴上的呼叫还不及落下,一股生猛气息便将余下的话将将堵了回去。“扑通”一盆子凉却的酒水被撞翻在地,满屋子的诡秘气息越发浓烈了。才在酒水里泡过的半醉身子,直熏得玄柯一阵晕眩,可这女人偏还要扭拧着滑溜溜的身子拼命挣扎。只觉一晚上的渴望忽然被灼灼点燃,玄柯脑袋空了一般霸道地向青娘馨香口唇里探进去。“别动。”将军的威严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青娘一瞬呆滞,睁开眼睛,果然对上一双凛冽的深邃眸子。抬手就要往他肩上打过去:“喂,什么时猫进来的呐一点道德都没有了”掌心还不及伸向半空呢,却早已被玄柯腾出的一手牢牢压向了背后,再难以动弹半分。丰润的胸ru因着力道,高高向前挺立起来。白色的柔软擦着将军结实胸膛,在四目下微微颤抖,合着满屋子的热与酒气,直熏得二人双双迷了心神。害怕这个一向狡黠的女人得空逃离,玄柯抱着青娘向桌旁的躺椅走去,他的唇紧紧贴着青娘的柔软唇瓣,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别动只是今晚特别想你你若再动,不怪我动了真的”沙涩的嗓音,好似有万般的隐忍。小心将女人虚软的身子摊至躺椅上,倾覆下魁梧身躯,将那一抹娇小牢牢裹藏在精悍的胸膛里。他是真心只想吻吻她的,知道她一定不肯给他,他也不敢做其他的奢望她这样的女人,不知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却又狡猾得像只千年狐狸精,哪儿肯轻易将自己托付可是他,偏偏最想征服她的心。男人孔武有力的身躯直直压下,灼热的唇从脸颊蜿蜒至耳垂,又一直摸索着向下滑去,那粗糙而湿润的质感,沾在才从酒水里泡过的肌肤上,青娘只觉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可是偏还不能挣扎他说只要吻吻她,那就一定只是吻吻可他又说:倘若你再动,小心我动了真的。那么她若挣扎,他就定然会动真的。从来不知这个好脾气的将军也会有如此蛮不讲理的霸道时刻,一边欺负你、一边还逼迫你不许动可是她的身体哪儿经得起这样挑衅呢真是要了命了青娘这一刻忽然真心后悔自己做了第二个选择,不准对他动情、不许破了合欢,还不能逃避他对她日渐涌动的情愫。天下哪儿有这般矛盾的事男人的某处分明有青龙在蓬勃暗涌,那坚硬的大物凶猛抵在她的小腹上,分明箭在弦上,偏还死死隐忍着不愿放进她的深幽小径。青娘直觉生疼得要命身体疼,心也在疼呀,她原不是要故意如此折磨一个好人可是她又这般自私,她想要她们母子自由啊。只得努力寻着话打击他道:“满身的香粉味,不知在外头沾了多少花草不要弄脏了我才洗的身子唔你不讲道理”明明是挣扎着麽,只那天生虚软的口气听在情动难堪的铁血将军耳里,怎生的却像是娇嗔吃醋吃醋么玄柯才抚上青娘红色小兜的大手顿了顿,某个清风飘逸的洒脱背影又浮上眼前那个白衣翩翩的俊郎男子,他拉着她的袖,眉眼间尽是包容与无奈,他说:信与不信,你日后自然明白。要她信什么呢信他的真心抑或是其他这样一个平俗的女人,如何竟能让江湖第一公子溢出那般纠结的眼神“我若不动你你便要回答我的问题。”玄柯强捺下涌动的情谷欠,裹着青娘半裸的身子在膝盖上坐下,眉峰凛冽,语气又复了一贯的清冷。从初识开始,她便只是他眼里一只惯常做作爱装的虚伪小物,哪怕她一个微小动作,都瞒不过他锐利的眼眸,可是自从她莫名突然决定同自己来了京城,却让他越来越难以掌握这样的感觉于他可不是什么好事。“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可是我若答了,你也未必肯信”青娘喘着气,浑身一丝儿力气也不剩下,好似醉了一般,软趴趴勾着头缩在将军怀里取暖:“你不就是想问我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么,午间我就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他那般名望的人,能与我这样的女人有甚么关系不过是我曾经不要脸的看上他,想要攀着他过几天好日子罢,哪能有什么”嘴里说着,好似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青娘仰起脑袋“哧哧”自嘲:“你看,我不是也勾搭过你么这会儿还不要脸的坐在你怀里呢。不喜欢你、不让你碰我又要白白吃你的、喝你的,天底下没有比我更不要脸的人了呵呵”玄柯低下头,怀里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然满面潮红,眉眼在对着你微笑,花一般的摇曳,心却分明间隔得甚远。知道这样的女人最是不能盘问,一旦问碰及敏感之处,她便又立刻缩起脑袋藏得更深古铜色的清隽脸颊便扬起一道无奈浅笑:“呵,你最是擅于伪装那么你可听说过藏花阁,阁主凌风”“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没有。”青娘凝起眉,几时江湖上又多了个藏花阁她的个子在女子中原也不算小,只裹藏在将军宽阔的胸膛里,却显娇弱万分。身下的青龙依旧昂扬,可是男人的气息却已然平稳了下来这是个耐力得有多强的男人啊,哪儿轻易便能搪塞过去左右都已是个坏女人嚒,索性坏到底好了。青娘想了想,又哧哧笑起来:“还有啊你想不想知道,为何我都肯随你回来了,又不肯答应把自己给你你看,人人都当我是你女人,你又在外头惹了这样多的仇家,上回险些害我被飞鹰玷污。我若不换个地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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