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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业了,想得最多的是自己的小家,不是说金翠忘恩负义,她既嫁给了刘虎,以后肯定以夫为天,处处为他着想了。”说了这么多,只为给自夸做准备:“就像我,没娶你之前,替爹娘赚银子,有了你,我忙里忙外,第一个便是为了你了,为了咱们这院。”他有的时候说话气人,但嘴巴甜起来又出奇的暖人心,寄眉掀开帕子一角,拿眼睛瞄他,笑道:“真的”“当然是真的。”他笑:“不过今年既给砚臣张罗婚事,又嫁掉大丫鬟,里外里贴补了不少,往家里搬的银子比去年少多了。”她侧身朝向他:“存私房,这样好么。”“傻了不是,咱们家的生意是块肥肉,我照管着随便摸一摸,手上沾的油腥就不少了,我又不是要分家霸占产业,叔叔也挑不出我的错。”砚泽道:“其实不用急着分家,人丁旺的这支早晚把其他几支挤兑出败了。现在就数我爹这支兴旺,叔叔们说不定有分家的念头,但他们不敢说,哪个敢提出来,准保撵出去。”“砚臣他们可能早看透这点了,除了读书外,没别的出路。我听丹儿说,砚臣每日废寝忘食,一心全在书本上。”“弟妹的父亲伯父都有功名,有她照料砚臣,错不了。”砚泽道:“你跟她相处得来么她会不会太幼稚,你和她没话说”“”人不可貌相,常雯和她外表不一样,内敛而沉稳。不过女人们的事,不好跟丈夫说。她道:“没有,我们处的很好。”“那便好,千万不要像母亲和婶子们之间明争暗斗,叫男人们夹在中间难做。”寄眉头哭的昏昏沉沉,让丈夫楼着自己,和他说着话,有一搭没一搭的,慢慢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醒过来,见四下漆黑,当即出了一身冷汗。莫不是又看不到了很快见窗外有点点灯笼的亮光,明白是自己睡到了晚上,不是又失明了。“呼”她长吁一口气。起身挑帘子出去,见丈夫抱着儿子嬉闹,她心中不由得漾起一丝幸福。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珍惜眼前人。“你醒了”砚泽推了下儿子的肩膀:“去找你娘。”元毅伸出两只小手,噔噔蹬往母亲这边跑,扑到她的裙面上:“娘、抱。”寄眉抱起儿子,笑道:“你一个人太寂寞,等娘再给你弟弟妹妹陪你。”元毅还没说什么,他爹倒是高兴的道:“太好了。”她瞅着他,憋不住笑。“我是代他说”砚泽指向儿子。金翠出嫁后,寄眉足有半个月才适应她的离去。有的时候看到有什么好吃的,便派人给金翠送去,听下人回报,说金翠过的很好,她才放心。又到了年底,琐事一件接着一件。周氏自从有了寄眉帮她管事,渐渐做起了甩手掌柜,大有不问世事,颐养天年的架势。寄眉看的清楚,婆婆把无关紧要的家务事叫她办,遇到大事还得她把关。这日,送走了庄上来送年货的人,寄眉顺路去弟妹那坐坐。一进门,就见邱姨娘在地上跪着,樱桃在一旁站着,两人恶狠狠的瞪着彼此。寄眉奇怪的问道:“大冷天的,在这干嘛呢”樱桃一见寄眉,便啜泣道:“大少奶奶,奴婢冤枉”邱姨娘见樱桃先哭了,当仁不让,也挤出眼泪:“你又来恶人先告状了,谁有我冤枉。我就一身好衣裳,叫你们给剪了,我找二少奶奶理论,反倒被罚跪。”“你怎敢这样说二少奶奶是无缘无故罚你的吗我的头发叫你拽掉一缕,你怎么不说”樱桃嘤嘤哭道:“谁剪了你的衣裳,你找谁去,偏含血喷人,冤枉我。”这时,常雯迎出来:“嫂子来了,快进屋,别理她们。”寄眉问道:“这是怎么了一个跪着,一个站着,大冷天的,别冻出病来。”“唉,邱姨娘的一身衣裳被人剪了,非说是樱桃干的。”常雯边走边道:“结果没等我裁决,这俩人居然当着我和二少爷的面打了起来,这成何体统”妾在丈夫面前连坐都不能坐,别说动手跟人厮打了,的确没规矩。常雯罚她们,可能也有砚臣的意思在里面。“的确不成体统。”“邱姨娘先动的手,我叫她跪着,樱桃差一些,所以站着。”常雯给寄眉撩开帘子:“才跪了没一会,不打紧的。吃点苦头就让她们起来。”上次邱姨娘和金翠起冲突,砚臣还邱姨娘求情,这才一个来月,对邱姨娘的态度就变了。进屋后坐下,寄眉见炕桌上铺展着纸张,瞟了一眼,上面写了一首词,正要拿起来看。常雯先一步,扑过去用袖子盖住,不好意思的道:“ 闲来无事,随便写写,还来得及让二少爷润色呢,现在没法见人”寄眉打趣道:“你们夫妻间填的词,确实不好让我这个外人看。”常雯才貌兼备,与两个妾一比,高下立判。只要砚臣不是傻子,就知道怎么选。、第九十九章砚臣不在屋内,应该是去书房用功了。寄眉道:“眼瞅着要过年了,二少爷还这样勤奋,来年赶考的成绩差不了。二少爷像他九叔,金榜题名是早晚的事。”“这话若是叫二少爷听见,不知要怎样不好意思呢。”常雯道:“他一直说他脑子笨,只有比别人更可苦才行。”“凡事肯吃苦,没有成不了的。”这时丫鬟端来热茶,常雯起身接过献给寄眉。寄眉接了茶,小饮一口,心想做长辈的滋味真不错,家里比她小的只有弟妹常雯,便能叫她奉茶。人都说媳妇熬成婆,做了婆婆有儿媳妇侍候着,想必更舒坦。不由得想起婆婆周氏来。她问道:“太太那边,你还照例去请安么最近事情多,有的时候,她连我也没空见的。”常雯正色道:“太太身子好的时候,会叫我进去伺候,身子不适的时候,我不敢搅扰。上次请安,太太身体康健了,叮嘱我叫二少爷用心读书,我皆记在了心里。”妯娌做事挑不出错来,似乎也没遇到困难,需要她的帮助,寄眉觉得真是娶对人了,常雯内外处置得宜,砚臣才能安下心读书。这时,丹儿撩帘子低头进来:“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不好了,邱姨娘晕倒了。”寄眉一怔,但面不改色的道:“抬进来,叫大夫过来看看。”“听大少奶奶的,快去叫大夫来。”常雯神色略带慌张:“这才跪了一刻钟,人怎么就晕了呢。”“是不是有了”寄眉套她的话:“女人有孕了,起初身子骨都弱。”“二少爷还没收她,她哪来的孕事 ”很快便有两个丫鬟搀扶着邱姨娘走了进来,这俩丫鬟是常雯的陪嫁,对自家小姐的敌人不手软,使劲拖拽着邱姨娘,让她的脑袋碰到了门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叫邱姨娘坐到榻上,丫鬟端了热水来叫她喝下。邱姨娘哎呦哎呦的唉声叹气,就是不喝那口热水。常雯看穿了她的打算,叫躲在人后的樱桃过来:“你喂她喝。”樱桃脸色一苦,凑上前,告饶似的道:“都是我的错,你可千万别出事呀,快喝上一口暖暖身吧。”邱姨娘这才慢慢端过热水,慢慢喝上了一口,结果这口水没咽下去,噗的一下子全喷到了樱桃脸上。寄眉心道,这不是装病折腾人么。常雯面无表情的道:“连水都喝不了,恐怕是病的厉害了,抬姨娘回自己屋好好休息。”明明知道对方在装病,却不拆穿,寄眉心想常雯可能不打算跟邱姨娘一般见识,以养病为由将她安置一旁,远离砚臣便罢了。樱桃默默是拭去脸上的水,满目愤慨,碍于二少奶奶在,不敢做声,只把怨气忍了。“邱姨娘病成这样,和你脱不开干系。”常雯对樱桃道:“你去照看她,她若不好,就是你没照顾周全,回头我要罚你的。”樱桃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恨恨的看了眼装死的邱姨娘,咬牙道:“是。”她走过去,托起邱姨娘的肩膀:“走了,我送你回屋等大夫。”邱姨娘带死不活的被樱桃和两外两个丫鬟搀扶下去了,一边走一边要死要活的叫唤,叫寄眉哭笑不得。她朝妯娌笑道:”你就由着她们这样闹,什么时候是个头。”常雯苦笑道:“嫂子是明白人,我也不藏着掖着的了。我才嫁进来,妾做的不对,我要引导,不能动辄打骂,今日罚她们已经是破例了。我一个新媳妇,最紧要是守住自己的分寸。”所以说叫她们内斗可以,她却不敢直接把她们怎么样,尤其像邱姨娘这样有来历的,更不敢轻举妄动了。寄眉微笑道:“说的是,大家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她当初也不能直接把丈夫的通房丫鬟撵走,但只要脑子活络,不愁达不到目的,就看常雯如何应对这一关了。不过,她虽然说的无可奈何,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比如她叫樱桃去照看邱姨娘,分明是叫她们互相折磨。只要闹出事来,她就有理由惩罚她们了。想起丈夫还觉得弟妹是个幼稚的人,她就觉得好笑,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常雯走的每一步棋,她目前都能看穿。砚臣或许和他哥哥一样看不穿女人,没准也觉得他的娘子心地善良,宽厚仁慈呢。各房过自己的小日子,谁也不会多费心思在旁人的生活上。寄眉有院里的事情要忙,常雯则照顾丈夫读书,一直抽不出空深交。越到年关,砚泽越忙,这天晚上寄眉在灯下等丈夫回来。眼看夜深了,他还没回来,寄眉等的困意袭来,昏昏欲睡。儿子早由奶娘抱下去睡了,金翠又不在身边,她一个人等的无聊,也没心思读书,往炕上一趟,瞅着屋角发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生完元毅有一年了,房事和以前一样勤快,怎么肚子还没动静。婆婆生砚泽和舒茗之间差了好几年,难道自己也要等上几年么正想着,忽然听到外面人声嘈杂,吵吵嚷嚷的往这边来了。难道是丈夫回来了莫不是喝醉了。可她嫁给表哥这么久,从没见过他喝的烂醉,酒后失态。所以恐怕不是他喝醉了。这时一个小丫鬟跑进来:“大少奶奶”“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发生什么事了”“大少奶奶,二门值班的小厮逮住一个鬼鬼祟祟的丫鬟,身上还带了一封信。”这还了得,私下夹带信件可是大事。寄眉忙起身向外走:“把人拉到前厅去,我要好好问问。这鬼鬼祟祟的丫鬟是哪个院子的,认出来了么”“我没上前瞅,一听到信就回来禀告您了。”“”唉,办事不如金翠利索。寄眉道:“罢了。”屋外挤了几个人,见寄眉来了,不知谁嚷了声:“大少奶奶来了”丫鬟小厮立即让开门口,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静候。自打大少奶奶眼睛好了,生了小少爷,又得太太和大少爷的看重,地位越来越来牢固了。“都别在这杵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罢。”将下人打发了,寄眉进了厅,见地上跪着一个丫鬟,模样陌生,不是院子里的大丫鬟。“大少奶奶饶命”寄眉往椅子上一坐,冷声道:“你做什么了,怎么知道我要你的命。”抄起桌上那封信:“这是谁让你送的”“这个奴婢”不说也行,通过信的内容推测。一边展信,一边想,最好不要是男女私相授受的事,出了丑事,谁都不好过。寄眉寻常能用到的字,能认个差不多,这封信简单,读起来不费劲。大致扫了眼,乐了。“爹爹救女儿于水火您若不伸援手,女儿死期将近不能为您百年后尽孝”挑了几句重点念出来。寄眉笑着问那丫鬟:“这封信是邱姨娘什么时候交给你的”丫鬟见大少奶奶已经知道是邱姨娘要她递信了,忙磕了个头:“回大少奶奶的话,奴婢昨个给邱姨娘倒恭桶,她硬塞给奴婢,说要送回邱家去。奴婢瞧着邱姨娘可怜,脑子不灵光了,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寄眉把信往桌上一拍:“去把邱姨娘叫来,我问问她到底想做什么,萧家供吃喝养着她,居然还敢联系别的人家。”见大少奶奶生气了,做事的下人立即去叫邱姨娘过来。寄眉无意搀和砚臣那房的恩怨,但邱姨娘大半夜叫人带信回,就必须要她亲自出面处置了。过了许久,邱姨娘才病病殃殃的赶来,鬓发散乱,面容憔悴,平时那股自鸣得意的嘴脸不见了。一见寄眉,估计意识到大难临头了,二话不说,往寄眉面前一跪:“大少奶奶,您行行好,给我个痛快的吧,要打要杀随您,不要再折磨我了。”“哼,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给你个痛快的,是我折磨你的么自作孽不可活,这封信是怎么回事”“我活不了了,人人都欺负我,前个樱桃给我洗脚,一壶热水全淋我脚上了,全是血泡啊呜呜呜呜”寄眉心道,谁叫你让人家给你洗脚,这不是活该么。邱姨娘继续哭:“这还不算完,她们说我生着病,不能吃别的,一日只给一碗稀粥喝,想要活活饿死我啊对了,屋子里还有大老鼠,吱吱磕桌角,我都要吓死了呜呜呜呜”“”寄眉道:“不要说这些,你老实回我,你送信想做什么”“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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