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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口的站着的侍卫,立即拱手道:“公子,容我们通禀。”侍卫进去很快出来,抱歉的回道:“殿下休息了,不见客,您请回罢。”袁克己目光低垂,冷声道:“那我明日再来罢。”既然敢吭声阻拦他,怎么又瑟缩起来了他回望了一眼房间,仿佛感受到了郡王幽冷的目光。一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眼前时隐时现墨竹诱人的倩影,今晚上的事,的确是他欠考虑,一直以来的奢望,终于有机会能够实现,他太过莽撞了,结果让乐平郡王发现了蹊跷。他想知道对方究竟有没有发现他吻的是妹妹墨竹脑海里反复推论着乐平郡王的表现,越想越精神,深更半夜,仍没有半点困意。突然间,他听到屋外有人声喧嚷,他立即坐起来,喊人掌灯。才把灯点亮,他正系着中衣绊带,就有贴身仆人匆匆奔进来,惊慌的道:“不好了,西院走水了”何怀卿等人就住在府邸西向的院落,袁克己感到大事不好,忙拿起衣裳边走穿戴:“几时走得水现在多少人赶过去扑火了,火势如何他们逃出来了吗”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来报信的人,只能支支吾吾的回个只言片语。袁克己赶到的时候,只见火已经扑灭了,屋舍门窗熏的焦黑,何怀卿等人站在院内,一个个表情凝重,并无半点遇到火灾的慌张。“怀卿,你受伤没有”在自家遇到了意外,袁克己关心的问,此时他忽然注意到何怀卿身边有一人,胳膊受了伤,血迹殷红了大半边衣袖,这可不像是烧伤,正纳闷的时候,何怀卿冷声吐出三个字:“有刺客。”袁克己眉头一皱,吃惊的道:“刺客呢”何怀卿口吻冷漠:“没抓到活的,尸身在屋内。打斗时碰翻了灯烛,烧起了火,慌乱中也不知人往哪里逃了。”这还了得,居然跑到他家里行凶,今日杀的虽然是何怀卿,但有这样的纰漏,明日保不齐就杀到自己头上。袁克己立即吩咐下去:“把贼人尸身拖来,我要亲自看一看”“大哥,您觉得这刺客您会认识”眼看要离开袁家了,他们戒备松懈,掉以轻心了。刺客大概有四、五个人,虽然还没等摸到他的卧房,就被护卫砍杀了,但这次意外,足以让袁何两家的关系蒙上阴影了。袁克己挑挑眉,镇定的道:“若是魏家派来的,或许有眼熟的也说不定。”可是,真的是魏家派人做的么谋杀娶了士族的何怀卿,的确是个雪耻的办法,但他相信,魏丞相不会幼稚到以为何怀卿死了,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这时,屋里刺客的尸身被抬到了院中,仆人替他摘了刺客的蒙面让他辨认,袁克己亲自挑灯去看,。他眉心一蹙,连连摇头道:“不认得。”虽然明知道刺客携带的东西不会暴露身份,但他还是命人取下他们的武器看了看,果然一无所获。他愧疚的对何怀卿道:“居然让你在我们袁家遇到这样的事,唉”何怀卿明白,是他惹来的灾祸,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多到他没法猜想刺客会是谁派来的。但他觉得,必然不会是思卿,思卿知道他的身手,想要他死了,不会派这么差劲的刺客。他更倾向于这些刺客士族派来的,因为他们熟悉袁家的院落,逃窜的非常之快。“这不是我第一次遇袭,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何怀卿道:“反倒是我在这里做客,为你们招来了灾祸,我和墨竹还是尽快离开为妙。”袁克己听到墨竹二字,心生不快:“幸好我妹妹没与你在一起,否则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何怀卿暗暗担心,若是袁克己借口他会给墨竹带来危险,从而刁难他,他也无话可说:“这件事不要告诉墨竹了,免得她担心”袁克己当即否决:“她当初没自尽守贞,而是选择跟你拜堂成亲,她理应有这个准备得让她知道。”对,让她知道嫁给何怀卿的危险,看她对这门婚事,是不是还这么满意一大早,袁克己就派人把妹妹叫了过来,把昨晚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给妹妹描述了一遍。她神情紧张的听完后,道:“那我和怀卿得尽快离开这里才行”袁克己一怔:“你跟他在一起,时时危险,处处危险。要杀他的人多如牛毛,你跟他在一起,小心受拖累。”墨竹无奈的道:“受不受拖累,我嫁都嫁了,再说什么都晚了。现在能做的,是别给你和父母增添危险。我和怀卿还是尽早回云州去吧,那里兵马驻守,一般刺客进不去的。”他本想让妹妹意识到跟何怀卿在一起的危险,不成想反倒成了她快点离开的理由。袁克己气的肝疼:“说不定这刺客就是他们何家的,他不是抢了他哥哥的未婚妻么,你当何思卿能咽下这口气”墨竹厌恶他从中挑唆:“哥,你不去调查刺客,在这说风凉话合适么”“我说风凉话我哪句话不是为了你好”她一咧嘴,用一种谁不了解谁的不屑口吻道:“你做什么事不是为了你自己好”她昨夜醉酒,这会说话大声震的太阳穴微微发疼,她抽了口冷气,不与袁克己废话了:“我去看看怀卿,商量起程回家的事。哥,那几个刺客,您再查查罢,不管怎么说是在咱们家出的事,就算敷衍,也认真些罢。”袁克己哼道:“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我有分寸。”他没好气的说完这句话,就见墨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神情,没等他发作,她就转身走人了。袁克己心里乱糟糟的,全是烦心事,何怀卿遇袭已是大事一桩,可他眼下,还有另一个需要解决的头疼事。昨晚上,皇甫筠玉终究看到了多少,他又有何打算。正犯嘀咕的时候,有婢女来报,说夫人叫他过去一趟。袁克己有种不好的预感。到了母亲房门前,等婢女通禀完,他咬了咬唇,低头走了进去。一路到母亲跟前,见母亲神态清冷,看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魏暮云坐在榻上,还未梳洗打扮,连头发都是披散的,她一抬手,示意屋内的婢女全部下去。等人走光了,她冷冷的道:“克己,跪下”袁克己道:“你叫儿子跪,总要有原因。”魏暮云嚯的一下子站起来:“原因昨晚上你做了什么好事,你一点印象没有吗”袁克己死扛到底:“我做什么了”魏暮云恨极,瞠目道:“那是你妹妹你还是人吗你问问你自己,你还算是人吗”袁克己退了一步,环视屋内,轻描淡写的道:“哦,您说的是这件事啊。我昨夜喝醉了,又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谁是谁,我从您这找了个婢女消火,没成想后来发现竟然是墨竹。多亏了门口不知谁人咳嗽了一声,让我留意了下那女子的样貌,否则真的会铸下大错。”魏暮云根本不信,因为根据乐平郡王的说辞,克己在与那女子亲热前,自喃说他没把她当做妹妹,只当做女人。所以克己是清醒的,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她今早从乐平郡王嘴里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仿佛当年听大长公主说怀了广汉王的孩子一般的震惊,不,比那个还要震惊百倍。她诅咒过广汉王这个灭绝人伦的禽兽无数次,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变成了这样的人。他绝不可能知道墨竹与他没血缘关系,所以他是明知乱伦,却故意为之。盛怒过后的魏暮云,冷静下来,她发现,如果儿子对墨竹有别样的心思,或许是个机会。“你以为我会信吗”魏暮云道:“你不喜欢读书,喜欢刀剑这些邪路也就罢了。你赞同与庶族通婚,我也忍了,可你居然对墨竹做出这样的事”袁克己见母亲不信自己胡扯的说辞,干脆冷笑道:“谁向你告的秘,以为我不知道皇甫筠玉比我还小,你们居然能搞到一块去,也算让我开眼界了。您别担心,墨竹不是你,若不是她喝醉了,我也没机会和她亲近。我以前憎恶荡妇,现在却有些期盼了,若是墨竹也生性淫荡,我就不会熬的这么辛苦了。”见母亲被气的脸色铁青,他哼了声:“其实今天您不叫我来,我也要过来见您。我希望昨晚上刺杀何怀卿的人,不是您派去的。我为了拉拢他们,把妹妹都赔进去了,您不要捣乱,让我前功尽弃”昨夜的刺客,的确是魏暮云派出的,只是没想到不仅没成功,还这么快就暴露了。她只能使出下下策了。其实也不能说是下下策,她们不能在一起,那么她们的儿女在一起,总好过与庶族在一起。“克己”魏暮云拢了拢发髻,笑容带着几丝耐人寻味的苦楚:“觉得墨竹是你妹妹,你很痛苦吧。”“”“娘告诉你,她不是你妹妹。她跟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墨竹的哥哥其实是乐平郡王。”魏暮云一字一顿的道:“你可以杀了何怀卿,把墨竹夺回来。”袁克己目瞪口呆。、第二十五章魏暮云被大长公主之死的怨恨填满,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何怀卿那个杂碎从世上清理掉。她坐下来,细声慢语的道:“她是广汉王的女儿,与乐平郡王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想要墨竹么。杀了何怀卿,她就是你的。”袁克己脑海里仿佛有数辆战车来回奔腾碾压,以往的一切变得破碎不堪。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冷笑:“广汉王的女儿,怎么会在你手里”继而刻薄的挖苦道:“别告诉我,她是您和广汉王生的,那么,我的生母在哪里”魏暮云没想到儿子居然不相信:“以为我骗你”难道不是么在他戳穿她的阴谋后,她突然话锋一转,就告诉他,墨竹不是他的亲妹妹。任谁也不会轻易相信,况且他的母亲,并不是什么贤妻良母,根本不值得信赖。袁克己冷冷的道:“广汉王喜欢猎艳,但是皇室血脉,又是个无关紧要的郡主,有什么原因不能自己养,偏放到你这里”魏暮云并不想把大长公主与兄长乱伦的事抖落出来,这会损害大长公主的名声:“墨竹母亲的身份,你早晚会知道,但我现在不能说。这番话,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小王爷,否则他千里迢迢到袁家来,你以为真是找你爹下棋吗他是来看他妹妹过的好不好”袁克己愈发不信了,不屑的啧了一声:“替你们的关系开脱也不想个好点的理由。你杀不成何怀卿,便怂恿我为了墨竹争风吃醋弄死他娘,您别天真了你以为我会为了个女人,毁掉整个袁氏等我杀了何怀卿,你再告诉我,其实墨竹真的是我妹妹,对吗哈哈,有趣,有趣你说墨竹是广汉王的女儿,她的母亲是谁你说出来,我这就去查”魏暮云攥紧裙裳,她拿不住证据,更不想说出大长公主的秘密,倨傲的抬起面孔:“随你信不信对墨竹心怀鬼胎的又不是我”“娘,如果我对妹妹有不轨的心思,禽兽不如。那您呢为了平息你们魏家的仇恨,想逃借刀杀人,不惜撒下弥天大谎,混淆至亲血缘,怂恿儿子与女儿乱伦,那您又是什么”他越说声音越大,几乎是用吼的:“还有,您太小看我了,哪怕墨竹不是我妹妹,我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搭上全部身家”魏暮云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个自以为聪明的蠢货”说出尘封十数年的秘密,怎料到儿子根本不信。“这句话原封不动的送还给您。”袁克己突然上前一步,握住母亲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跟前,恶狠狠的道:“我受够了从今天起您不许离开这里一步,也不许见任何外人,直到我下令解除禁足不许再坏我的好事”说完,一甩,魏暮云无力的跌在榻上。她头发披散,形容憔悴,但眼神却闪着怨毒的光:“真是我的好儿子疑神疑鬼爱猜忌的性子真真像我你不信我说的话,你早晚要后悔”袁克己轻蔑的朝母亲笑了笑:“我的确后悔,后悔没早把你关起来,让你愚蠢的派人去行刺何怀卿”说完,拂袖愤愤而去。出了门,他立即唤来管家,让他把夫人内外院子的婢女全换了。又命人把院门关起来,让自己的亲信把守,不许外人靠近。他怎么会有这样浅薄又无知的母亲为了替侄子出口恶气,就要治女婿于死地。在她眼里只有巴掌大点的恩怨情仇,根本看不到天下大势所趋,分不清孰轻孰重。可笑的是,她居然还编出墨竹不是他亲妹妹的谎言来怂恿他,让她拿证据又拿不出来,语焉不详,支支吾吾。这时一个亲信走过来,低声禀告:“昨夜的刺客查到了,他们说的确是夫人吩咐的。”袁克己咂了咂嘴,做了个杀的手势,那人得令,下去照做了。墨竹本想去探望一下丈夫,看看他情绪是否稳定,毕竟昨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可惜她还没到西苑,便被把守的护卫告知,他在和部下商量要事,不见任何人。既然是要事,她就不去打扰了。墨竹素来不喜欢婢女跟着,偏巧今日天气大好,她想在一个人清清静静的漫步想想事情,就寻了个理由,让婢女们退下了。袁家的宅院内,她有许多景致不曾驻足过,今日有空,她就像探宝似的去开拓。转进一个院子,走了几步,一阵微风吹来,带来几片淡粉的花瓣缓缓飘落她肩头。她循着通幽曲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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