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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灯换鞋,屋子里一片亮堂又一室寂静。乐戈暗自抿抿唇,打开电视机,随手把包丢在沙发上,乐戈直接就躺倒在了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个抱枕。耳边围绕着电视机的声音,乐戈哪里还能注意到别的小动静。那双脚步正沉稳地缓缓向沙发走近。笔者的双眼忽的就被黑影覆住,乐戈头正晕着,闻着属于某人的熟悉味道,连眼皮都懒得睁开。接着她就感到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她的脸颊上,抚摸着,捋开碎发。“喝醉了是不是有点难受”乐戈闭着眼懒懒地翻了个身子,面向外,红红的脸颊在郁景年的手心里蹭了蹭,嘟囔着:“有点晕。”看着她像个猫儿柔柔的撒娇模样,他眼里就只剩下一汪温泉。“喝碗醒酒汤再睡。”乐戈苦着脸摇头,睁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郁景年:“今天喝的酒比我以往一个月喝的水还多,实在不想喝了。”“那先洗了澡再睡”乐戈眯着眼看着郁景年,半晌,张开双臂。郁景年笑了笑,抱起乐戈,送到房里。半夜,乐戈的肚子就咕咕直叫,试探地拍拍背对着她睡的郁景年,大厨就在身边岂有不用的道理。郁景年肩头一颤,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子,探出手臂点亮床头灯,晕黄的柔光瞬间洒遍温暖的床铺,以及眯着眼的乐戈脸上。郁景年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便起身,二话不说就往厨房走去。乐戈在床上懒懒的窝了一阵,最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拿起床头的外套披着走出卧室。一走出卧室就见到那抹挺拔的背影在几盏小灯下忙碌着。煤气灶上蓝橘相交的火焰呲呲的燃着。从锅里冒出袅袅的蒸汽,又薄又透,不一会就化在空气里,消失不见。纤细的手臂从身后缠了上来,箍住了他的腰。“面疙瘩”郁景年嗯了一声,拍拍乐戈的手背,柔声说:“马上就好。”乐戈乖乖站在一边等着热乎乎的宵夜出锅,眼睛东看看西看看,无意间就瞄到了郁景年挽起的衣袖上。手臂肌理分明,在灯光的印衬下由浅麦色变成了古铜色。而在布料的隐约掩盖下,有着一块很大的擦伤,伤痕还是红色的,在乐戈的瞳孔里渐渐放大,无法忽视。“这是怎么搞的这么大一块伤。”乐戈蹙着眉,小心翼翼的卷起郁景年的衣袖,生怕触碰到了伤口让他受疼。郁景年佯装无恙的缩了手臂,只是轻描淡写的避开乐戈的问题,将热乎乎的面疙瘩放在餐桌上。乐戈紧跟着郁景年的脚步,不停问他:“是不是彩排的时候弄伤的我去找药帮你擦。”手腕被郁景年握住,乐戈蹙着没转头看他,郁景年歪着头看着乐戈,淡淡一笑:“小擦伤,不碍事。趁面还热先填饱肚子再说。”郁景年将手臂搭在乐戈的椅背上,生怕她再离开餐椅。心里惦记着郁景年的伤,乐戈顾不上吃相,没心情细嚼慢咽,飞快地填饱了胃,就拉起郁景年去客厅找药给他擦。“受伤了怎么不跟我说洗澡的时候也碰到水了吧”乐戈蹲在地上翻着药箱,倒腾了半天才从最里面找到了药。歪头看了一下生产日期,到大后年才寿终正寝,现在可以放心用。拧开盖,乐戈抬头看着郁景年的手臂,突然觉得眼睛刺痛,她说:“衣服脱了。”郁景年眨了下眼,说:“没事,小伤而已。”乐戈扬声道:“别让我动手”声音微颤,眼角都染上了几分红。郁景年没了办法,只能解开扣子,接着,一片通红的皮肤暴露在乐戈蕴着水的眸子里,倒映着纵横交错的线条,从后背蔓延到肩头直至手臂的肘关节,让她瞬间说不出话来,心里钝钝的疼。咬咬牙,乐戈紧抿着唇,默不作声地帮他抹药。动作又轻又柔,还带着细微的颤抖。怪不得今天他一反往常的没有揽着她睡,因为伤在左肩肩头,他只能背着身睡。猜到身后的女人一定是在默默隐忍,心里说不定怎么胡思乱想。郁景年思忖片刻,开口道:“吊威亚的时候临时出了点小问题。”“小问题。”乐戈忿忿嘀咕:“那些技术人员是干什么吃的,这才几天啊,你就受了伤。等到开春演唱会的时候,那你岂不是浑身到脚都是伤”乐戈心里难受,难免抱怨。郁景年转过身子,把红了眼的乐戈抱进怀里,安抚道:“伤口去医院处理过,现在不疼,没事了宝贝儿。”乐戈都不敢往他怀里靠,垂眸,视线所及便是让她心慌的大片伤痕,敛了视线,她呐呐低语:“我明天能去现场看看么”郁景年没想到乐戈会有这样的念头,松开了她,直视她:“怎么”乐戈撇撇嘴,嘴巴倒是很甜:“我就是想看看你。”郁景年揉揉她的脑袋,笑了笑,只说:“等我安排。”乐戈家里的地热是当初买房时送的,最近出了点小问题,所以乐戈下午抽了时间去了趟物业。“明天一早就会有维修人员上门为您解决。大约十点左右的样子,那时候您在家吗”乐戈点头:“在的,我在家里等你们。”物业礼貌回复:“好的,到时候我会和维修人员一起上门。”乐戈从物业部门出来,途中经过小区里的凉亭,里面坐着几个保洁人员,边休息边聊天。而对方谈论的内容也就被距离不远的乐戈听到了。“凌晨过来的真是大明星”看着比其他几位年轻一些的妇人说道:“真的,我亲耳听见啤酒肚叫她徐小姐,还叫那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总经理。我之前陪着我女儿看电视,按着身形就是徐钦言和万祁没错的。”“不会真打算住在咱们小区吧”那人昂着头手指着小区深处的别墅区:“那套房,就这么有主了”“有钱人嘛,房子不怕多。人家那是什么身份,未来地产商的夫人。当然要把最好的留着自己用。再说了,咱们小区可是经过风水大师看过的,一等一的好位置”乐戈所住的小区是万成地产在3年前开发的。整个小区装点最好的就是那片别墅区。尤其是最幽静的那一幢楼,房价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乐戈早期来看房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这么普通的小区为什么要建价值这么高的别墅。现在想想,也不得不感叹,开发商的未卜先知和用心良苦。到了工作室,黎念就给乐戈科普了。徐钦言出道几年来,出过的绯闻几乎都和张旭有关。但在前段时间的“微博事件”后,她就渐渐淡出了荧幕,就连出席活动都少了很多,有传闻说她被公司抛弃了,不给她安排任何通告,那个时候徐钦言就是个无业游民。直到不久前,媒体拍到了她和万祁约会的照片,以及当事人的亲口承认,这种种事实摆在众人眼前,徐钦言有大靠山,根本不畏惧温氏传媒的打压。就在乐戈回国当天,网络上就铺天盖地的全是徐钦言与温氏解约的新闻,报道上还夸张的讲述了万祁为美人一掷千金,几百万的违约金就跟撒花一样,轻而易举地就放进了温氏的口袋。现在徐钦言风光得不得了,在红毯、颁奖礼等众多活动上出尽了风头。神采奕奕的脸上就写着“豪门夫人”这四个字。说来也是巧,当天回家,乐戈就见到了这位许久不见的“凤凰。”、54夜里徐徐的飘起了雪,晕黄的路灯下是暖色的点点雪片。乐戈走在小区的大道上,突然身后就亮起了大灯,从脚底延展来了一条上上的背影,又慢慢的被一团黑影没过。接着身边就想起了汽车驶过的声音。乐戈下意识转头去看,就见那深黑的车窗徐徐降下,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看着对方身上穿着抹胸礼服,乐戈嘴角微微地哆嗦,她缩了缩脖子,突然感觉气温又下降了不少。“乐戈,你也住在这”乐戈点点头,说:“挺巧的。”徐钦言显然是不想和乐戈聊些有的没的,一双狭长的双眼紧紧地看着乐戈,随即开口:“你和你那位,最近怎么样啊”明星也爱打听八卦,乐戈大方回:“挺好的。”对方却是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确实挺好的,事业爱情都有了,到哪里都滋润得让人羡慕。”话毕,那双上钩的眼尾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乐戈的脸蛋,眼里藏着几分轻视,和幸灾乐祸。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屁股,空气里还弥漫着车尾气的灰烟。直到回到家,乐戈还在琢磨着徐钦言那句貌似讽刺却又含着深意的话。她和郁景年半月多没见了,最近就连通话都少了,各自忙着事业,也各不打扰。乐戈自从比赛归来,接的活动也越来越多,还有幸参与台里某档少年舞蹈比赛,担任舞蹈老师,指导小选手练舞。她的工作忙,也就没有时间能够抽空去探郁景年的班,对他的近况也只能通过网络了解一些。而郁景年说过会为她安排时间,可过了这么久,也不见他对她提起过这件事,也不知道是他忙忘了还是未记挂在心。倏地,灼热刺痛感袭上她的指尖。乐戈瞬间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是她的手无意间靠近了灶台上正煮着水的锅底边,那火焰周围的热气就烤到了皮肤上,又烫又疼。乐戈捂着手指头凑到嘴边吹了吹,痛感不减,只能打开水龙头,让冰凉的水冲洗着手指,渐渐地,就没了知觉,食指又红又肿,冻僵了。长吁了一口气,乐戈呆呆的站在厨房里,愣愣地看着锅里沸腾的水,咕噜噜冒着泡。最后,饺子煮烂了,卖相丑得人神共愤,这就是开小差的后果。电视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亮出幽幽的莹蓝光泽,地暖失灵,即使中央空调卖力地运行着,屋子里还是少了几分暖意。屏幕里播报着娱记在“前线”发回的第一手新闻,是记者进入到郁景年的演唱会排练现场,以及郁景年的出镜接受简短的采访。记者问:“这次和温氏新签的小天后同台演唱,对此你有什么想对期待的粉丝们说吗”他的额前还有些细汗,从旁人手里接过手帕,擦了擦脖颈和手臂,他嘴角含笑,嗓音如沐清风:“我和大家一样期待着,也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小天后,乐戈垂眸思忖着,半晌,把遥控器一丢,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黎念实在受不了乐戈的一直紧随着她的视线,直接就从领舞的位置退了下来,走到乐戈的面前,开门见山:“干嘛一直看着我”乐戈眨眼,纠结了一会儿,抬眸看着黎念试探的问:“你最近有没有和范疏联系”“联系的不多,怎么了”黎念上下打量乐戈,“你有心事”鼓鼓腮帮子,乐戈心虚地拨弄着手指头,半晌,点了点头。把昨天遇上徐钦言的事情和黎念说了。“想去探班去呗,跟范疏说一声不就行了。”可哪知乐戈表情犹豫,似乎很忐忑的模样,黎念看着对方乌溜溜的眸子,感觉少了些润亮的光泽,眼底下也有一圈青影,“昨天没睡好吧。难不成你是怕到现场会看到不该看的”乐戈只是弱弱摇头。黎念瞥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找出手机搜索关于郁景年演唱会的最新动态。最后锁定一条新闻,眼睛闪起了光,她对乐戈说:“探班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们明天就去。”下了车,乐戈被黎念紧紧勾着手臂,耳朵听着她和范疏的谈话,思绪飘远。“那个什么小天后来了吗”黎念问。乐戈竖起耳朵。范疏看了一眼黎念,又看了一眼乐戈,淡淡说:“在里面排练。”垂着眸子,看着脚尖,乐戈的心跳渐渐加速。跟着范疏,黎念和乐戈进入到体育场,看到了来往匆匆的工作人员、各种机器设备,还有舞台上正在排练的两人。女的正在演奏钢琴,舒缓动人的音符从指尖跃起,徐徐传递到男人的耳朵里,雅致温润的嗓音随之流溢蔓延到体育场的每一个角落。一曲完毕,再相视一笑。乐戈站在阴影处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接着那个女人就离开了她的视线,顺便带走了她心里所有的幻想。“乐戈,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提前跟我说,我可以去接你。”乐戈仰头看着郁景年眉眼舒展的模样,扯了扯嘴角:“临时决定过来的,今天的录制都在晚上。”看着多日不见的乐戈,郁景年的目光里满是闪亮的碎星,全因她发光。保姆车里,小桌上放着精致的餐点,是郁景年特意让严冬冬去订的餐。比起工作人员的盒饭,好吃得不是一星半点。“最近又瘦了。”郁景年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乐戈碗里,“是不是又整天吃外卖或者速冻饺子了”乐戈嗯了一声,把那块排骨塞进嘴里,酸甜的滋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她说,味道不错。一抬眸,就见郁景年眼眸含笑,酒窝隐现的模样,乐戈看了他半晌,最后放下筷子,垂眸依偎到他怀里。温热的手指拂过柔软的发丝,梳去她满心的浮躁和不安。她是患得患失了,恋爱的女人就是傻哔,还爱胡思乱想,现在的乐戈就是个傻哔。“她是温觉的表妹,认识很多年了。”乐戈静静听他说:“早在十年前她就心有所属,我不过是帮她一个小忙。”乐戈点点头,阖眼再往他怀里钻了钻。郁景年扬了扬嘴角,隐现的酒窝就掩在乐戈的发丝里。“对不起,最近忽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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