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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我下来,麻利儿地,滚下来。”“别拽别拽我自己下来。”吕洺安笑着做投降状,然后推开文棠,故作潇洒地往下一蹦,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衣服。见他这欠扁的样子,文棠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踹了他一脚撒气,“喂喂,我问你”眨眼的功夫,文棠突然变了脸色。他面带愁容,一脸忧郁和失落的样子,让吕洺安感到有些疑惑。“怎样才能知道一个人有没有知道我的秘密”“哦,这个啊。”只见吕洺安先是在座位上摆出思想者的姿势,继而胸有成竹地将撑着脑袋的那只手指了指文棠,不禁给人一种灵机一动的感觉。“你直接问呗。”说完,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文棠见他那副忍俊不禁的样子,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耍。天蝎座最讨厌欺骗了。他微怒,心中有些不爽,伸出手来往吕洺安腰间挠痒痒。然而说是挠痒,实际上还不如说是在抓他腰间的肉。“叫你特么耍我,叫你特么耍我弄不死你”死到临头的吕洺安只得边笑边抵抗,“别动你别动,是不是大老爷们儿,哈哈哈”他故意笑的十分大声,心想着以此来分散文棠的注意力。、气晕终于被他抓住了可乘之机,吕洺安眼尖地把握住文棠微微停下的空档,抓住他的手用力往后一扳,与此同时他俩听到了骨头发出的“咯咯”的声响。吕洺安坏笑着翘起嘴角,幸灾乐祸地看着文棠一边甩手边喊痛,嘴里还念念有词。他凑近仔细一听,擦原来这家伙是在骂他。“活该。”吕洺安不满地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是啊,有什么疑惑直接问不就好了。啧,真不是我损你,知道我为什么我有时候叫你文娘么”心中不爽的文棠自然是懒得理他,就像当初他无视朱悦那样,把头扭向另一边,“嘁”了一声,很明显一副在赌气的样子。不过此时的他微微嘟着嘴,完全就是小孩子闹脾气的姿态。“因为有时候我感觉你带着一种女生才有的阴柔。”他倒是毫不客气地一口气说了出来,也不怕文棠转过身子来张牙舞爪地揍他。然而令他疑惑的是,文棠依旧没有反应。“你看你看,你现在是在逃避,所以你肯定也早就发现了吧。”吕洺安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倒是把头转过来啊,我又不喜欢同性,对你没兴趣,不要让我自恋的以为你在害羞。”他嘴上说着,双手还不忘把文棠的头给扳过来。他把文棠轻微翘起的刘海往下压,超过了文棠的眼睛,最长的也抵达了他的鼻尖。“哟,好像女的啊就是个女的嘛哈哈,我的眼神果然是极好的。”“滚滚滚,滚犊子。”文棠皱着眉甩了甩头发,使刘海恢复原状。他的语气虽然不耐烦,有了那么一些男人味,可还是听得出一点点的心虚味道。于是吕洺安又坏笑起来,“这样吧,你气沉丹田再骂一次,吼出来,我就相信你是纯爷们儿。”文棠狠狠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一副不屑的表情,然后不论吕洺安嘴里蹦出什么欠收拾的话语,他都一律无视了。温度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爬山虎一样,马不停蹄地往上攀爬。燥热见缝插针地往各处蔓延开来,悄无声息地附在那些依旧穿着厚衣服的人身上。直到某个时刻,他们倍感烦躁地抓了抓头皮,这才突然醒悟天气已经热成这个鬼样子了,于是终于脱下沉重无比的束缚。不过,也有一部分运动狂热分子早在四月份,就换上了单薄的短袖。他们在外面套着一件长袖校服,一下课就把校服给随意一丢,手上转着篮球然后在操场像野生猴子一样上窜下跳。每当早、中、晚的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起,这几栋教学楼内就不约而同地变得热闹非凡,到处都是约饭的同学在大声喧哗。最后一节课打铃后已经中午十二点,陆续走出教室的同学越来越多,没过多久,教室剩下的人已经寥寥无几。文棠抬起头来,王思云还没有走,她翻着书包,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可能是钱包吧。而文心雅则撇着嘴,在一旁等她。皱眉抉择了一会儿,文棠终于还是开口了:“你们先走,我有事。”吕洺安心领神会,朝刚想发问的苏晟东使了个眼色,拖着他先行离开。在这种时候,阳光往往令人感觉更加刺眼,各种在平日里细微的声音在此时被放大,比如书页被风吹动的沙沙声,或者教室外路人的脚步声。如果感到紧张不已,大概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吧。再不说她就要走了文棠心想着,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脑袋感觉胀得难受。渐渐的,似乎在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扑通扑通”的声音。还有王思云。终于找到了。王思云从书包最里层把钱包扯了出来,拉着一旁等候多时的文心雅,朝门外的方向迈开了脚步。“等一下。”“嗯”王思云倒是没有发觉文棠还留在教室,她闻声回头,窗外刺眼的阳光瞬间向她袭击过来。“唉。”她连忙用手在额前挡了挡,直到有点儿适应了,才勉强将手放下来。直觉告诉文心雅,这两人肯定不对劲,她退后一步,“那什么,我在外面等你。”说罢,匆忙跑了出去,然后在门外偷看“你有什么事啊。”她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可心里的波澜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比如失望和后悔,这是必不可少的。还好,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把这种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王思云不像朱悦那般情感波动强烈,恨不得与对方相爱相杀,且不追到手死也不会善罢甘休,称得上是疯狂狠角色。她是个不冷不热的人,所有情感像是被纯净水努力冲刷过后,才显现出来给人看一样,尽管会与人打闹,可绝不过分,心中永远给自己划定界限。所以她这个星座的感情,也让人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一样。死不说,最后关头也不主动说。到头来还是自己承受后果,然后默默释然是最后的结果。“今天”文棠话没说完,突然哑口无言,似乎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握紧的拳弄痛了手心,他看起来十分犹豫。阳光里的灰尘不安地躁动着,上下浮动,围绕在他的周围,仿佛正催促着他。一阵风从窗口吹了进来,轻微把文棠的头发吹动,然后扑到了王思云平静如初的脸上,扬起了她一丝一缕的碎发。文棠终于敢看着她了。四目相对,文棠面无表情。“说啊。”王思云依旧目光平淡地看着他,可她越是这么看,越是让文棠心里发慌。“今天朱悦跟你说的录音,是怎么回事”文棠的话越到后面,声音越小了,快结尾的时候,他的声音和苍蝇差不多大。他的勇气正在飞速流逝,悄悄被吹过的凉风给顺带捎走。录音。一丝凉凉的感觉在王思云心底汩汩冒了出来,仿佛像是挖出了地下水一般。而那感觉正努力地向上游动。又或者,是一颗种子在她心底深处扎下了根,此刻,被那冰凉的感觉慢慢浇灌,紧接着茁壮成长。原来他还好意思提录音啊,真是挺有勇气的。王思云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嘴角翘起的幅度十分小,“没什么。”她考虑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完,她回过头,去门外找文心雅。王思云啊王思云,你自讨苦吃,怪不了谁,谁让你本来应该好好做任务,却选了一个难走的捷径,这都是你自己自讨苦吃,还是踏踏实实比较符合现在,以后,不要再被人给迷惑了。她自嘲着,眉宇间残留着一缕悲伤。她轻轻摇了摇头,这才缓和一些,好像刚才她把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给甩掉了似的。而留在原地的文棠低头不语,他沉默着,不是不想走,而是实在走不了。我就知道肯定是她,肯定是那个贱人文棠此刻脑子一片混乱,他已经能想象到朱悦故作神秘地,把王思云拉到她们寝室的角落,然后把那个“罪大恶极”的录音放给她听。越继续往下想,他的脑子便愈发疼痛欲裂,他想要把这想象停下来。可是,他不能。他想要用刀把朱悦给捅得千疮百孔,可是他无可奈何,他除了在心里诅咒她,什么都做不了。喊人来打她想想都觉得夸张。可是,他真的很愤怒。“你怎么不去死”随着脑袋和眼皮越来越沉重,文棠的理智和清醒慢慢地消失了。最后,他胸口一闷,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失去知觉倒了下去。等他醒过来,已经躺在校医室的沙发上了。文棠好奇不已地挠了挠头,心想着是哪个神通广大的同学把他给扛到校医室来。照正常情况来说,吕秀才和苏胖子此时应该在寝室,继续讨论减肥大计,所以不可能出现在教室发现晕倒的他。那是谁呢“哟,你醒了厉害啊,居然气晕过去了,你丫的怎么没直接气死啊。”苏晟东幸灾乐祸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文棠脑袋后的方向,怪不得他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人。他万分艰难地移动着脑袋,妄想着将头给抬起来。无奈他脑袋依旧昏昏沉沉,还浑身无力,大概除了动动手指眨巴眨巴眼睛,此刻也算半个植物人吧。“死胖子”我看不到你,还不能把你骂过来文棠心想着,继续说道:“让大爷我瞅瞅你丫又肥了几公斤。”“哎哟唔”文棠本还计算着苏晟东发飙的时间,可霎那间,视线便四分五裂被切割成好多块。苏晟东一听文棠这话,心中肯定是不爽快了,他走了过来,张开那肥厚的大巴掌,直接捂住文棠的脸,憋得他几乎不能呼吸。“闭嘴吧你。诶哟喂松口好狗不咬人”鬼点子多的文棠怎么会任那死胖子捂住自己的脸他憋了一会儿,灵机一动,张开嘴一口咬住了死胖子的手心。等苏晟东把手拿开了,文棠一边喘气,一边庆幸苏胖子手心肉多。、狗儿子,surrise“妈的,狗儿子。”苏晟东甩了甩手,往文棠脸上拍了一巴掌,当然,力道不是很重。“你才狗儿子。”文棠目光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狗儿子,我问你,你怎么发现爸爸我晕了的。”苏晟东一听,伸出肥厚的手掌来想要去掐他的脖子,然而他躺在沙发上仰着头,盯着苏胖子“咯吱咯吱”磨起牙来,目光狠厉,颇有一种化成人形的中华田园犬的感觉。苏胖子回想着刚才的画面,不禁心有余悸,唯恐他磨牙过后,再次一口咬住自己手心的肉。牙齿一磨尖,估摸着得见血。于是他只得就此作罢,把手安分地收了回去。文棠一边暗自庆幸自己老奸巨滑,一边斜着眼睛听他说。他倒是没有料到,吕洺安那家伙会八卦到如此境地,居然拉着胖子躲在教室后偷听,美其名曰“看好戏”。虽然似乎没什么收获的样子。再后来,文心雅就独自走了出来。文棠发觉,当苏晟东说到她的名字,脸立马红了,像喝醉酒一般。给了苏晟东一个近乎完美的白眼后,文棠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文棠突然感觉少了什么,于是像背朝地的王八精一样,努力伸着脖子查看四周,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原因,“吕洺安人呢。”只见苏晟东在校医室四处晃悠时,喜出望外地在桌上发现了一颗巧克力,本能地剥开了包装袋,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自己正减肥呢。于是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往回走,把那巧克力简单粗暴地塞到了文棠嘴里,漫不经心地回道:“睡午觉,下午他还要上课,帮老子请假,爸爸我陪你。”“咳咳”猝不及防的文棠差点儿死在这沙发上,他艰难地吞咽着巧克力,不满地撇了撇嘴,“滚犊子,没良心的玩意儿。还有你,要噎死爸爸啊。”苏晟东有点儿委屈了,“你能别老爸爸爸爸的自称不”“行行行。”文棠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于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勉强认输。“搞得你没说似的”苏晟东耸了耸肩,与此同时他浑身上下的肥肉随着耸肩的姿势而抖动,“你知足吧,人家秀才是读书人。再说要不是他提议偷看你俩,你就得晕倒在教室直到下午有人来。万一第一个来的是朱悦,搞不好还把你”“别给老子提她那个贱货,死三八,想到她老子就来气。”文棠突然的勃然大怒把苏晟东给吓了一跳,他见文棠霎那间五官拧在了一起,仿佛文棠的五脏六腑都经历着翻江倒海般的疼痛,说明白点儿,就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他跟孙猴子被念紧箍咒一样的表情,简直就是痛不欲生。苏晟东无奈万分,心想着居然有人能让他憎恨成这个样子,真是奇迹,佩服佩服。“得得得,文大爷哪,我错了哟。”文棠一脸鄙视地瞧着胖子,他老太监一般的语气令人咋舌,“下不为例。”突然,在文棠的脑子里,蹦出了一群做工精细的可爱小人。它们由五颜六色的毛线制成,有的还另外用布料做了衣服,还有的手上拿着天使棒或三叉戟,有的翘着恶魔尾巴,有的戴着黑色帽子,有的身上扎了针,或脑袋上有个金色铃铛它们姿态各异,也有着不同的名字:堕天使、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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