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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 / 1)

占去了全部鱼长的一半,我都怀疑它要是张嘴的话,会否因为嘴巴太大,合不拢,然后一路咧到后脑去。心下想着他的大嘴巴,我的手也不规矩的摸上了鱼头,刚碰到这条大丑鱼,它竟然真的就张开了嘴,露出森森的利牙,妈呀,它是鲨鱼吗在我的尖叫声中,鱼牙嵌进了我的手腕皮肤之中。“疼,疼”我一边吹着被奥列克处理过的伤口,一边喊痛,真衰,竟然被鱼咬到,还是这种随处可见,连俄罗斯人都不吃的垃圾鱼,可惜了我这玉手,被咬得完全没价值嘛。“谁叫你完全就没有保护意识呢,鱼难道就一定是无害的吗”奥列克唇边沁笑,眯眯笑的看着我。“我小时候十分好奇曾试图去吃这种鱼,但是在收拾它的内脏时,因为长时间当盯视它那丑陋的大脑袋,我看吐了”奥列克边说边冲我做了个呕吐的姿势,逗得我一时竟也忘记了疼痛。“咦奥列克,那边的沙滩是做什么的”我甩着受伤的手腕,眼睛盯着远处的一片白色沙滩,难掩自己的好奇。“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奥列克说着挥动船桨往那一片水域划去。船慢慢的驶近,视野里本来模糊的海滩变得渐渐清晰,就在谜底快要揭开的时候,我一把夺过奥列克手中的船桨,开始打退堂鼓:“奥列克,我忽然想起来我下午要去报社就那个我打工的报社,我跟柯思佳串了班。”我可没敢说自己是远视眼,并且就在刚刚看到了沙滩上横七竖八躺着一些俄罗斯男女,这些人正在享受着阳光,让肌肤亲近大自然,换句话说全都没穿衣服。如果我进到了那块领地,势必不能全身而退。“报社就那个中文报纸出版社”奥列克倒是没想到我是在撒谎,很是配合的调转船头,挥舞着船桨往回划。“恩,最近学校功课比较忙,时间串不开,没办法。”想起报社老板交给我的任务我就头疼,抓广告拉赞助实在不是我的强项,尤其是那些香港的客商,跟他们沟通着实的有些费劲。船被摇回了岸边,奥列克很绅士的将我扶下船,我吐了口气,好心的告诫奥列克下次再来记得带把遮阳伞,免得被晒成小黑炭,听到我说再来,奥列克眉眼弯弯的笑开了。回程的时候,因为我手腕受伤,奥列克提出让我坐在他的车后座上充当病号。我想了想,还是坚持自己骑车回去,毕竟那辆山地车不是我的,放在这里害怕弄丢了。十几分钟后,我开始后悔。不知道那条鱼到底是什么品种,总觉得它的牙里有麻醉剂的成分,不然我的手不可能越来越麻木,越来越把不住车把。逢到上坡的路,我时刻担心自己会大撒把,下坡的时候,呃姐很拉风。“奥列克,你们这个城市什么都好,就是这道路太不平坦,不过,还好,咱们回去的路几乎全是下坡,哈哈,我可以省好多力气。”我开心的轻扶着车把,顺坡滑行,美滋滋的乐着。突然,我的身后穿来惊天动地的喇叭声,偷空转头,发现一辆大货车在我身后百米远的地方正急速而来。一时间,我有些心慌慌,先别说这眼前的山坡是不是陡了点,要刹住车是不是很困难,单凭我现在手腕麻木,控制不好方向,就有可能做那车下亡魂脑子里不禁又想起物理老师说的话:速度一定的时候,质量越大惯性越大。这车看起来质量不轻啊我手忙脚乱的摆弄着可怜的山地车,估计这车也猜到自己一个不稳就会葬身车轮之下,所以它也很紧张,开始七扭八扭起来。我尚且还没离开主道,货车已开到了我身后几米远处,货车司机显然也很着急,他将手伸出车窗,高声叫喊。真是个笨蛋,再高声还能压过喇叭声吗我在心下暗自嘲笑货车司机,显然,姐的思维十分清晰,相对于此,我受伤的手腕开始罢工,拒绝接收大脑中枢神经发出的命令。“咚”我跟个大南瓜一样摔到了路边,发出闷闷的响声。“哎呦喂”我倒在地上,暴脾气的要发作,猛然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的被一个人抱在怀里,而那人此时双目禁闭,俊郎的脸上淌着鲜血,正是奥列克。他他他他,他是如何从自己的车上飞扑过来的超人吗坡路上,大货车所碾之处,可怜的山地车已面目全非。顾不得什么借来的山地车,我拼命地拍打奥列克的脑袋“奥列克,你睁眼啊你别吓唬我醒醒醒醒”啪啪啪我连续拍着奥列克的两颊,心里有些哆嗦,怎么又出车祸了难道真有诅咒“苏,拜托你住手,你打的我好疼再这样下去会被你打出脑震荡的”奥列克缓缓睁开眼眸,满眼的笑意,竟然还有闲心跟我开玩笑。“蠢家伙,你会不会骑车”本来已经麻爪了的货车司机见奥列克没有大碍,转身回到货车前,一边将破烂的山地车往外拽,一边高分贝的吼叫着,发泄心中的不满。我腾的站起来,叉腰冲着司机高叫:“如此大的斜坡你开这样快,找死吗好在我这骑的是车,这要骑的是马,早就被你惊到了”不知道货车司机有没听懂我的外文,只见他瞪着奥列克,嘟嘟囔囔说了好长串句子,奥列克微微点头,于是,挥挥手的功夫火车司机将车开走了。“他刚才在说什么,说太快,我没听懂。”我问奥列克。此时,他已经站在了我的身侧,正抱着肩膀一脸无奈的盯着我。“他说你是肇事方,不过因为没造成什么损失,你又是国际友人,放你一马。不过,他说你这个小美女还真是不淑女。”这种俄罗斯式的幽默让我的面庞微微有些发烧,姐一砸吧嘴,冲着奥列克吼了起来:“他傻你也傻啊,干嘛让他走姐的山地车已经报废,我们怎么回家姐还想坐他个顺风车呢,顺风车你懂吗”十分钟后,我双手环着奥列克的腰,一脸无奈的与其共乘仅存的那辆车。清风拂面,我的心绪也开始平静,喃喃而语:“奥列克,谢谢你救了我,真心的。”“那么,回到市区请我喝杯咖啡吧,我现在很需要它。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的,把我晒的不轻啊”奥列克现学现卖,一句“秋老虎”逗得我咯咯笑了起来,我说:“你就感恩吧,姐很少坐别人自行车的,这是你的福气。”“很少坐,就是还有坐喽是哪个幸运的人能够载着这样一个大美女”“哈除了我爸我妈就只有你啦”虽然之前十号先生想要载我去江北看星星,可是被我拒绝了,那时候,他还是新婚燕尔。感觉到我忽然之间的无声,奥列克状似无意的问道:“你的车骑得不错,跟谁学的”立马我就又来了精神,抽出环抱着奥列克的手臂,生龙活虎地比划道:“姐是自学成才姐骑车从来都是横冲直撞不看方向的,那叫一个帅”、第六章回到市区,我跟着奥列克走进一家环境幽雅的咖啡店,据说这里煮制的咖啡味道十分纯正。奥列克对桌上的美味咖啡并没多大的兴致,反倒是对中国词汇产生了好奇。他问我:“苏,什么叫二手烟”“怎么会这样问”我嘴中噙着咖啡勺,不明所以,表情估计有些傻。“我在中国饭馆吃饭时候听到的,还有另外一个词汇我也不是很明白,吞云吐雾是什么意思”奥列克的求知欲还真是很强,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听到这里,我大致猜出了个一二。准是中国餐馆里有人当众吸烟,并且大声喧哗令他觉得不舒服,认为中国民众没素质了。“奥列克,你跟谁学的这两个中国词儿”我搔搔头,想到即使是在廉价的餐馆里俄罗斯国民也不会大声说话,更不会在室内吸烟,两相对比,不禁有丝汗颜。“跟我的一个朋友,他是中国通,不过当时他的解释我没太理解。”我决定为自己的同胞辩解一下,“奥列克,你也知道的,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国情入乡随俗就是了。”我采取迂回点拨的手法,希望奥列克能明白我此时的尴尬,不要深问。“苏,你现在的表情是在发窘吗真是可爱。”奥列克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接着很聪明的改换了话题“今天的咖啡很香,要加糖吗”我摇摇头,抬眼看向奥列克脸上的创可贴,那是我的作品,我不单给他的受伤的脸涂满红药水,还贴了三片从国内带来的创可贴,要不说姐的背包还真是百宝囊。“咖啡加糖,很香浓的,就像我跟你一样。” 奥列克说了句市电视台耳熟能详的一段广告词,说这话时他的蓝色水晶般的眸子还不忘给我成批的运送“秋天的菠菜”,模仿广告里的温馨场景。收看广告的结果是我开始有些小尴尬,毕竟段时间还无法消化这种俄罗斯式的幽默。短暂的尴尬过后,我认真的盯了奥列克的蓝色眸子研究起来。“奥列克,你们俄罗斯人都是金发蓝眼吗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蓝眼睛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奥列克表示自己“受宠若惊”,他说似曾相识可能是前世的缘分,没料到他竟然还是个深信因果轮回的俄罗斯青年,令我大跌眼镜。我说:“奥列克,我本身也是有经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经历许多的车祸”没等我说完,我看到那双蓝眼睛出现揶揄的神色,于是当即补充道:“但是,并不是因为我骑车不看路”我没有跟奥列克说自己这些年的奇异经历,有些事不是一句“凑巧“能解释通的,毕竟现代的科学也不过才有百年的历史而已,更多的是不可解读的未知。“总之,我并不是无神论者,所以我能理解奥列克你所说的轮回。”我舔了舔咖啡勺,看到奥列克正用水晶蓝的眼眸盯了我的脸,很仔细的在看,于是就问:“我的脸上有什么咖啡沫”奥列克用一根手指抵着额头,表情很氤氲的看着我笑,害得我赶紧伸手在脸上一通乱抹,就算是有煤渣渣,姐也全给呼啦掉。听到奥列克的笑声我知道自己又丢人了,所以说女神这个称号并不是适合姐,姐委实是个女神经。我站起来,冲着奥列克不满的道:“问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呢眼睛眼睛”对于眼睛的颜色问题,奥列克给出了很官方的回答:“俄罗斯是个多民族国家,除了俄罗斯这个民族,还有乌克兰族、鞑靼族等,俄罗斯人与乌克兰人和白俄罗斯人源自同一个祖先古罗斯部族。” 奥列克说了很多,但是没一句跟我问的主题有关,他只是专注的盯着我看。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奥列克,继续不满,一字一顿地说:“sorry我俄语表达不过关。我问的是头发和眼睛,我没问俄罗斯历史。”“对,我马上就要说到这个问题了,现在因为多民族通婚,加上外来人口,尤其是远东地区大量中国人的涌进,俄罗斯民族血统已经不是很纯正了,人们的头发也是褐色、黑色、浅麻色、红色和黄色不等,有的人头发颜色非常杂,什么颜色都有,现在你看到的头发没有杂色的人,一般都是血统纯正,家族没有对外通婚过。”奥列克用手撑着下巴,不紧不慢的说道,眼睛依旧盯着我。“哦,那我看到有个蓝头发的姑娘,那是什么民族啊”我好奇地问着奥列克。奥列克哭笑不得地看着我“什么民族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那蓝头发应该是染的。”我暗自吐了吐舌头,为自己的无知脸红,慌忙落座。随后继续不怕死的追问:“头发是说了,眼睛你怎么忘记讲了。”“眼睛的颜色也不全是蓝色的,其实大部分人的眼睛是褐色的,也有绿色的,象比较出名的鞑靼族的歌手阿尔苏就是绿眼睛的,人们说她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 奥列克不厌其烦地给我解释着,一缕金发垂在眼角,那一刻,姐竟然想到了一个词性感。“奥列克,有人说你很象美国人吗”高大的身材,纯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眸加上自身的气质,奥列克身上散发的味道有点象美国男生,而不是俄罗斯本族小伙子。听到我的话,奥列克眉毛拧了一下,很快眉头又展平,“苏,有没有人告诉你,对一个俄罗斯人说他象美国人,是一种很大的侮辱。”有这样严重吗侮辱“对不起。”我忙不迭的道歉。“不怪你。记得了,请不要对任何一个俄罗斯人夸奖他象美国人。” 奥列克笑着,伸手拍了拍我握杯的小手,友好的表示他并不介意我刚才的“侮辱”。为此,我一口气干了咖啡,算是赔罪。看着我的爷们行为,奥列克眉眼弯弯,静静地笑开。远东国立大学是俄罗斯远东地区最出名的高等学府,我们好运气的在留学的第一年便参加了该校的百年庆典。组织本校学生的同时,校方把留学生也拉进了校庆的队伍,来自墨西哥,法国、中国、韩国、日本、新西兰等地的外国留学生们在这个队伍中彼此结识,用那千奇百怪、各种腔调的俄语进行着交流。为了这个特殊的日子,校方烤制了大量的面包圈,给所有的学生佩带在前胸,有人带了满满一胸脯,象极卖面包的小贩。与此同时,大家头上还都佩带上了斯拉夫民族特色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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