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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服从车内走出,他不嫌黑的戴了个墨镜,还无耻的对着我吹起狼哨。“来接尤丽雅”我绕过轿车,继续埋头走路,耍酷的奥列克在我身后颠颠的跟着。“接你。”奥列克从牙缝里挤出两字。“为什么接我”我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奥列克,这人真是的,没事张这样高干什么“上次你帮我们无偿翻译,我还没有谢你呢”“什么翻译”我脑袋一团浆糊,随口问道。就那么点伏特加,却把姐给彻底喝傻了。“就那个,那个,那个皇帝。”奥列克的头高抬,一手前伸仿佛托着什么东西,一手竖起大拇哥。“你是说那个茶叶广告啊。”看到张铁林这个皇帝专业户的标准动作,我恍然大悟,“那没什么,就算不帮你,我也要帮我的同胞的。”“不管怎样,我欠你个人情。”奥列克很绅士的向我递出手,“您看,能否赏脸一起吃顿晚饭呢”我歪头想了想,将手放到奥列克的手掌中,很爽快地答:“好吧。”闻听此言,奥列克一反常态的又吹了声狼哨,殷勤的为我打开车门,请我上座。“等等”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挡住车门,“奥列克,我去不了。”、第十八章“苏,为什么去不了今天吃中餐,你一定喜欢。”耍酷的奥列克终于摘下了他的墨镜,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不明白我因何突然改变主意。“奥列克,这顿饭我是一定要吃回来的,不过不是今天。”不想奥列克误会,我解释道:“今天我们寝室要来贵客,改天吧。”“改天可以。”奥列克略微思忖了下,又顺手把墨镜戴了起来,接着说道:“不过,我这心里啊,实在是不平衡,我岂不是白白等了你这么久”“那个大哥,这黑灯瞎火的,您就不用戴墨镜了,您说吧,怎样才能让您心理平衡呢”奥列克尴尬的笑了两声,他说:“谁跟你说墨镜只能在太阳下戴”“哦,那倒也是,明星们为了不被人认出来,也爱这口,有些时候为了遮挡情绪,掩盖淤青也会戴墨镜,比方遭遇了家暴啊可是你又没被揍成青眼,不过是来接我吃顿饭,纯粹是为了耍帅”奥列克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把墨镜给摘了下来,轻声道了一句:“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子里都装着什么”“当然是脑干和脑浆还有脑神经”我想也没想就回了话,换来奥列克更长时间的眼神呆滞,这次他没戴墨镜,我看得很清楚。奥列克受伤的捶起自己的心口窝,嘴角抽抽半天,终于缓上一口气。“你厉害算你厉害改天吃饭也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好笑的点头说:“好,你说吧,什么条件”“我想请你做我的中文老师,”奥列克没忘记好心的补充说明道:“免费的那种。”“啥你说啥中”我故意丢给奥列克一句中文,一个控制不住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哈哈,用不了多久,在我的教导下,奥列克肯定满口的东北方言。跟奥列克说好每周末为他做中文辅导,我便赶回了寝室,刚迈进寝室的门,小虎牙立马举起双手高呼万岁,她说“哀家等你等的肚子都饿了。”我对着她的额头敲了记响指,“你呀,真是懒到家了,我看你以后不是饿死就是懒死”小虎牙忿忿的摸着被敲过的额头,“苏同志,温柔点,这一屋子的人呢”是啊,一屋子。听说我们寝室来了贵客,又风传此贵客有闭月羞花之貌。相识不相识的中国男生们都来凑热闹,满满挤了一屋子,现在都伸着脖子等着一睹芳颜。我抬眼环视四周,忍着宿醉的难过,系上围裙开始做饭,心中不由得叹息,姐这究竟是什么命啊贵客是名来自台湾的小姑娘,刚巧被分到了一间没热水的寝室,有洁癖的她靠着柯琪的面子,跟虎牙说好以后到我们寝室来洗热水澡。因着这份来寝洗澡的殊荣,我们也很荣幸的迎来了一屋子的色狼。“都是你这头猪,把神请来了,却要指望姐来伺候。”我拿起锅铲开始炒菜,臭着一张脸给虎牙看。虎牙也不生气,一边哼哼着说“哀家就是猪,哀家就喜欢脏乱差。”一边偷偷很鸡婆的对我说:“我跟你说哦,这批赖在我们屋子不走的色狼肯定都是看港台电视剧长大的,他们对台湾女孩子充满了憧憬和想象,简直是一路淌着口水杀来咱寝的。”我放下炒勺,又赠送给虎牙两记响指,“你个小喇叭,你不广播谁会知道”小虎牙抱着膀儿嘿嘿的笑,“哀家最爱热闹,你又不是不知道。”饭做好端上桌子的时候,台湾女孩子也洗完澡,裹着一身浴巾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狼们的视线先扫身上,他们感到很委屈,这也未免包裹得太过严实,转移视线到脸上,更感委屈,难道说琼瑶的小说都是骗人的吗难道说台湾岛上好看的女孩子都去拍电影了吗狼们在极度失望之后,一阵风般卷出我们的寝室。吃饭的时候,台湾小姑娘告诉我们:作家席娟笔下的人物确实都是虚拟的,台湾阳明山上也确实住着很多富商,但是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存在小说里那种德才兼备又体贴女人的富家帅哥。听到这里,小虎牙插嘴道:“谁说没有,柯琪就是百分百的完美男人。”当时我正在啃鸡翅膀,因此动作慢了半拍,等我吐出鸡翅膀的时候,同寝室的吉林女孩已经将一根鸡腿顺利的塞进了虎牙的嘴里。台湾女孩子弯弯眼的笑,看着小虎牙,她问:“你是不是打算毕业后移民我们台湾啊”好端端的怎么说起移民,我用眼睛的余光偷看小虎牙,她正在开心的啃那根鸡腿。“哦,我原本打算先去新加坡读汉学系,然后转到台湾的,不过柯琪说那样太慢,可是”虎牙将鸡腿骨吐出继续说道:“可是,直接从大陆转去台湾的话也很麻烦,好像说要有人证明在台湾那边没亲戚。”说到这里,虎牙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刚才抓鸡腿的手指,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总之,手续很繁琐,啰嗦的紧。”“小虎牙,你”虎牙的这个决定让我吃惊不已,“你不会是想跟柯琪回台湾吧”虎牙又拿起一根鸡腿,用手往下撕鸡皮,“你不会是才知道我有这个想法吧也是,你那么忙。”“移民台湾有什么不好,我看她的决定是正确的。”台湾小姑娘插嘴说道:“看看你们大陆的卫生状况多么糟糕,人也没素质,大陆还要炸我们台湾。”姐有些不悦,姐的“母亲”可以有瑕疵,但是这个瑕疵绝对不是供人取笑的。于是,姐说:“今年是二00一年,你说的是哪年哪月的事别是你落伍了,out了”台湾小姑娘很不服气的看着我,“你才落伍了你才out了有名的娱乐明星,唱得好听的歌手,哪个不是我们台湾的你们大陆有几个再说,大陆比较出名的韩红和孙楠,那也忒丑啦。”“中国大陆到处都是既漂亮又有实力的人,美男靓女数不尽,只不过,他们中的很少一部分人在娱乐界打拼,更多的人有着更好更优势的职业,一句话,他们不需要去拼演艺圈。”“说白了,就是,人多,对吧”小姑娘嘴巴也很厉害。好吧,你当真触怒了姐。我咸咸的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你这个孩子最好别嫌弃自己的老妈。”同样是台湾同胞,此女跟柯琪怎么相差就这样大呢”小姑娘被我镇住了,一口饭不知道是该咽啊还是该咽啊虎牙赶紧就出来打圆场:“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吃饭吃饭”同寝室的吉林女孩也慌了手脚,出头来做和事佬,“恋儿,你的修养都去了哪里她又不是分子,有话不能好好说犯得着那么态度强横吗”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强势,我也赶紧低头道歉:“sorry啊不是所有的大陆同胞都跟我一样暴脾气,请不要因为我一个人带偏你对大陆其他人的看法。”小姑娘扁扁嘴,没敢再接话,只是闷头一个劲的扒拉饭。送走台湾同胞,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奥列克的电话,我咨询说:“作为一个报刊业的工作人员,你是怎么看待中俄关系的对于你现在居住的这个城市原来是我们中国的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奥列克在电话那边低低地笑,他说:“苏,我们不要谈政治,那是领导人之间的问题,我们只要知道友谊万岁就可以了。”我握着话筒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这个奥列克还真是圆滑“对啦,我想好了,第一节中文补习课,我们就从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开始,请你做好预习。”、第十九章挂了奥列克的电话,小虎牙瞪着眼珠子围着我开始转圈,她给了我很简约的评语:“你今天真是没事找抽。”说到没事找抽,我一把揪住虎牙的衣领,凶狠的问道:“你打算跟柯琪私奔”小虎牙原地滴溜溜转了两圈,抱拳当胸:“小的不敢。”“不敢我还真不知道天下间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的。”松开虎牙的衣领,我叹口气,“不是不喜欢你去台湾,我总怕你离家太远,一旦将来有什么变故,我们鞭长莫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同寝的吉林女孩一边刷碗一边很溜的讽刺我,而小虎牙则对我们的谈话根本不关心,她抿抿嘴,又啧啧舌,开心的唱着:“红烧鸡翅我爱吃,美极了,妙极了,简直ok顶呱呱。”“能不能不贫跟你说正经的呢再说了,你爸妈能同意你去台湾吗”“生命诚可贵,父母价更高,若为柯琪故,两者皆可抛。”吉林女孩再次很溜的接嘴。这次虎牙倒是没有再贫,而是陷入了沉思。忽然,寝室里的电话铃响了,我一边拿起电话听筒,一边数落室友:“情老老实实的刷你的锅洗你的碗吧,那么多废话,裴多菲老先生都要从地下钻出来找你了。哈罗,找哪位”电话是奥列克拨过来的,我当即一句:“不是才通过话,怎么又打来”这不解风情的话刺激得我的寝友们频翻白眼奥列克说今晚二十一时左右将有流星雨划过天际,问我是否愿意跟他一起到城市的最高点看流星。姐想亲眼看看奥列克口中说的炫丽多彩的流星到底有多炫,于是,一个小时后,我和奥列克并排站在城市的最高点,自最高点处向下眺望,刚好能看到中心广场和一片湛蓝的海域,那是世界有名的不冻港――海参葳港,在这片港湾停着轮船,还有几艘雄壮的灰色导弹驱逐舰。我眯了眯眼,糟糕,忘记带近视镜了。“苏也是天文爱好者啊,好巧。”奥列克两手空空的站在我的身侧,一双眼笑看着我。“什么天文爱好者啊,好奇而已。可是,那个我们连望远镜都没有,要怎么观测”一阵风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苏,我们不需要用望远镜看流星雨,我想我得更正你这个错误的概念。”奥列克细心的将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肩上,继续为我讲解:“观测流星雨需要有宽敞的视野,使用了望远镜会大大的减少视场,这样说吧,使用望远镜意味着观测到的流星数量会大大减少,而且看到的流星也只是在镜头中一亮,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所以”“所以,观测流星雨时只须我们的双眼面向晴朗黑暗的天空。”我抢着说道。“没错,”奥列克赞许的点头,“我们用肉眼就可以看到流星从天空划过的美丽景象。”“奥列克,据说对着流星许愿都能够实现呢那这次会有很多的流星,我们是不是可以许很多的愿望呢”我低头看了眼手表,按照推测流星雨将在二十分钟后出现。“恩,这是个古老的说法。”奥列克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每个人都是天上的一颗星,星星坠落后,他的位置就必须有一份灵魂补上去。人死了,灵魂就会升天,升天时也就把你的愿望带给天上的神。”奥列克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虚无,令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颗星陨落就意味着一个人死去了,那流星雨岂不是要有很多人死去”我抓着外套的领子,紧紧的攥着,再次打了个寒战。“死,分为很多种,肉体的死亡,还有精神的死亡。”奥列克回过头来对我笑了笑,眸子里有着淡淡的情愫,“有些人还活着,可是已经在我们的心中死去了。”“奥列克,你谈过恋爱吧”不想继续讨论死亡这个话题,我找来了新谈资。“都这样大的年龄了,如果我说没谈过恋爱,你一定不会相信吧”奥列克的反问句让我觉得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是啊,真是个愚蠢的问题。”自我解嘲的说完这句话,我又提了个很失败的问题:“那你有女朋友吗”“有过。”奥列克嘴角上挑,笑的很不是味道,“已经分手了。”“什么你是说,你是说你跟分手了”无法相信奥列克跟列娜老师分手的事实,毕竟,前几天还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忽然间就分手,未免也太光速了。“恩,分手了。她在我的心中已经完完全全的死去了。”说到这里奥列克扭头看向我,他说:“想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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