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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情故事吗”“没有不想听的理由。”我说道,“不过,简单点说吧,流星雨快到了。”“她是个很美丽的女人,非常的美丽。”说到这里奥列克摇了摇头,“男人都很虚荣,很在意外表。我就是因为她的美丽,背叛了朋友,横刀夺爱。”“哦,这样啊,这样可不好。”无端的,我竟然想看看奥列克的那个她到底有多美,只是因为美丽吗因为那份美丽,所以男人们特别愿意为之去做傻事,好比那些只看到姐的外表,却从来无法走进姐的内心的那些人。“知道不好,可是很坚决的做了。开始的时候我们很恩爱,她身体不好,我每天为她熬中药,上下班接送她,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就这样,我们一起生活了三年,说好要结婚的,日子都定好了”奥列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表情变得很痛苦,“结婚前夕,她忽然说要去英国留学,说如果不去的话会遗憾终生。”“你放她走了”我问道,没想到列娜老师还曾如此向往过大不列颠共和国。“真的很爱她,不想她的人生有缺憾。”奥列克为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那你们到底有没有结婚”“本来想登记结婚的,可是她说回来再补,也就没有勉强她,毕竟那时候时间很紧。”奥列克的眉毛越拧越紧,他继续说道:“带着我给她买的钻石手表、钻石戒指、钻石项链,拎着我给她买的手提电脑,她开心的去了英国,对我说两年后回来跟我结婚。”“她回来了吗”我语气平静的问,列娜都已经在国立大学任职了,答案一准是回来了的。“真的一辈子不回来就好了。”奥列克说,“我在莫斯科机场逮到了她,她以为我根本不知道她偷偷回国的事呢”“干嘛要偷偷回国”这下我的好奇心被彻底的勾了起来,“莫非在国外做了什么事,被通缉了”“她那时候已经躲我有半年之久了刚开始出去的时候,还有联系,知道给我打电话写电子邮件,后来就石沉大海,整个人消失了。”奥列克吐出一口烟圈。“可是,怎么会忽然就这样了呢”我已经完全忘记寒冷,专心做起福尔摩斯,末了哼了一声,“想必也是做了亏心事吧。”“她看到我很意外,没想到会在首都机场遇见我。那个时候她已经在英国欠了几百万英镑的赌债,还陷入吸食毒品的泥沼中无法自拔。”说到这里奥列克原本紧缩的眉毛反而舒展开了,他说:“我有个同学当时也在英国,本是不学无术的家伙,我当时想着都是俄罗斯人,同在英国,介绍他们认识总是好的,也能够互相帮忙照顾。哪里想到,引狼入室。”奥列克叹了口气,再次扭头看了看我,问道:“我是不是很笨”“还好啦。这个剧情有点像你当初啊,你抢人家的,人家抢你的。你不是一直信因果的吗,这就是现世的因果。”“话不是这样说的,我能把她抢过来,是因为我比之前的那个人优秀,可是我不理解,我那个同学有什么好她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呢我有哪一点不如他吗”奥列克的眉毛再次拧做了一团,使劲的吸了两口香烟。“要我说,你这完全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好与不好不是你说的算,是要靠列是要靠她自己来决定的。”我嘴上不肯积德,狠狠的批判起奥列克,差点漏嘴就把列娜的名字说了出来。“是,你说的对。”奥列克很虚心的接受了我的批评,“她说她不是不爱我,但是她喜欢疯狂的事情,比方赌博和吸毒,但是这些,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根本无法去尝试。她说我需要的是个贤妻良母,而她并不是,也不想做那样的人。”说到这奥列克挫败的吐了口气,掐灭了那根烟,“苏,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把这些讲出来。很多事情,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温柔的列娜老师竟然如此表里不一,原来,很多事情,也不过是看起来,而已。我沉默半晌,没有接奥列克的话茬,只是低头看看手表,再过一会儿流星雨就要出现了。奥力克在我的耳畔低声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后悔不后悔”“那个时候,你应该并不后悔吧。”所以说何必当初呢。奥列克语气深沉,“应该说,即使是现在依旧不后悔。”“她还好吗” 我关切的问道,伸出手拽了拽衣领,再次打起了寒战,奥列克跟列娜老师相拥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不知道,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了,也许,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吧。”“阿嚏,阿嚏”我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开始怀疑奥列克的前女友并不是列娜,弄不好她是现任女友。“那个她脸上有胎记吗”我问道。“没有。怎么问得如此古怪苏,快看是流星”奥列克忽然高呼起来。抬起头来,流星正如雨般划过天际,绚烂夺目。“请问,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我站在城市的最高点,在流星雨中大声的问奥列克,眼睛依然是盯着自己头上那一片天空。、第二十章流星如雨般坠落,划过天际的美好无法用言语表述,奥列克在“雨”中大声的对我说:“现在现在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我想跟她携手走到天涯海角。”“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谁”我想到了列娜老师,心内不免有些怪怪的感觉,不过,面上却是开心的笑着,祝福奥列克说:“希望你的这场爱情会有个好结果。”“会的,结局一定是美好幸福的”奥列克温柔的笑,静静的望着我“滴滴滴滴”一阵闹钟的铃声将我惊醒,我汗涔涔的起身,梦中奥列克的微笑依稀,温柔而宁静。为自己倒了杯牛奶,吃了片面包,我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下来。最近常常失眠,每次睡着又总会梦到夜观流星雨的那天,梦中奥列克对我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想跟随她到海角天涯。吃完早餐,简单的收拾了下,我决定去图书馆查些资料,为今晚的中文补习课做准备。正在这时候,隔壁的留学生来敲门,说是有个找我的电话打到了他们寝室。是谁呢,电话还能打错。我心里泛着嘀咕,走到隔壁去接电话,竟然是小湿从日本打来的,他说母亲的病情加剧,近期无法返回俄罗斯,提醒我注意身体,多吃多喝少想他,最后还预祝我圣诞快乐。无奈的挂了小湿的电话,我叮嘱邻居以后接到这样的电话直接挂断。学校图书馆内的人似乎没有平时多,偶尔进来几个学生,也是借了书籍就走,很少有人留在馆内阅读。看来这个本是基督教徒的节日,如今在俄罗斯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力。正在看书,有人用手指轻敲我的桌面,我一抬头看到有个帅气的男生抱着本书,微笑着站在我的桌前。“哦,达克,你怎么在这里”我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弟弟,遇到我很开心吧。”斯巴尔达克好看地笑了起来。“开心,八百年不来一次图书馆的家伙,你跑到这里做什么”我拍拍身边的空椅子,示意斯巴尔达克坐下来。达克将怀中抱的书籍放到桌上,很自然的坐到我的身侧。“弟弟,这次你得帮个忙,你得为艺术献个身。”“好端端的说什么献身不献身的”我瞄了眼达克借阅的书籍,他竟然借了本中国诗词翻译,“你能看明白吗”我问道。“弟弟,那个新娘还得你出演,这是民众的呼声。”斯巴尔达克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抬出“大帽子”压人。说起这个民众的呼声,事出有因。圣诞节即将来临,校方宣布将在节日里请“圣诞老人”和“雪姑娘”到留学生楼逐个房间派送圣诞礼物,同时在当日的下午三点钟,在多功能厅举办一场联欢会。为了配合各国留学生的节目表演,校方还特意找了音乐老师教导大家演唱俄罗斯歌曲。每天下午,胖胖的音乐老师都会扛着琴,呼哧带喘地爬上五楼,十分的敬业,只可惜绝大部分的留学生还是义无返顾地选择了逃课,我是“坚守阵地”的少数人之一,也因此音乐老师对我很有好感,他告诉我说自己是戏剧社的编外辅导老师,圣诞节那天戏剧社的社员们将展示一场别开生面的俄罗斯民俗婚礼,载歌载舞,他决定让我扮演婚礼中的新娘。“其实,本来我是想答应的可是,为什么新郎是鲁斯兰”我顺手翻开达克的那本诗词翻译,念了起来:“皎洁的月亮在床的前面洒下银光,怀疑是地面上了霜。抬起头来看到了月亮,低下头来想念起故乡。”不知道斯巴尔达克是真的听明白了,还是在捧我的臭脚想叫我开心,他说:“美,很美的诗,真的很美。”我第二次无法置信的看了眼达克,直言不讳的说:“原本的诗词在翻译之后完全没有了合辙押韵的美感,达克,这诗词翻译的你你真的觉得很美吗”“弟弟,如果不是鲁斯兰,你就答应出演新娘吗”斯巴尔达克答非所问的功夫堪称一流,我第三次无法置信的看向斯巴尔达克,将尴尬的表情放大到他的鼻子底下,对他说:“按照俄罗斯的婚礼习俗,群众演员喊口号的时候,我需要和鲁斯兰咳咳新娘需要和新郎接吻,这个环节我无法接受。”斯巴尔达克将手挡在嘴边,故作神秘的说:“我知道这对你无疑是个很大的挑战,所以我说你得为艺术献身啊,跟你说这是群众的呼声了。”我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无法置信”来形容了,我悲哀的感到自己的口语表达实在不过关,不然斯巴尔达克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懒得搭理达克,我将那本诗词翻译放回桌上,开始专心看自己的那本中俄谚语,这是今晚要给奥列克补习的内容。“打个折好不好亲脸,亲脸总可以吧”斯巴尔达克很小声的跟我商量。“啪嗒”一声,我合上正在看的中俄谚语,两眼死死的盯着斯巴尔达克的脸,不说同意也不反对。斯巴尔达克被我看得浑身发毛,立马换上一副凄婉的表情。“哪都不亲行不通,总得象个俄罗斯婚礼样啊弟弟,你就答应吧。” 斯巴尔达克哀求道,“再说了,这也是群众的呼声。”“打住,打住”我对着达克做了个s的手势,“拜托啦,别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也别再提什么群众的呼声,亲脸是吧,好,我同意。”斯巴尔达克见我终于松口,答应出演新娘这个角色,心情霎时变好,他乐呵呵的说:“弟弟,说了半天话,你渴了吧想喝什么我给你去买。”不忍心让斯巴尔达克破费,况且还是在图书馆里,我拉下脸来,我假装生气的说道:“什么都不想喝,想你从我眼前消失。”“yes sir”斯巴尔达克站起身,一个立正,面向我敬了个军礼。“立刻执行”我回敬了军礼。指示完毕,我再次翻开中俄谚语,埋头苦读。这段时间,每个周末我都会给奥列克补习中文,因为不了解奥列克的根基水准,开始的时候仅仅是讲习一些简单的词汇,如“你好”、“谢谢”、“再见”,后来我发现他之前跟自己的会中文的好友着实潜修了很多,所以改而教习他中俄谚语。补习课在我的寝室进行,奥列克一如既往带来两盒披萨,一盒水果味,一盒海鲜味。前者是慰劳我的五脏六腑庙,后者是作为“占地费”孝敬小虎牙这个馋鬼的。“怎么今天的披萨要比平时小很多”刚掀开盒盖,虎牙就嚷了起来,然后一溜小跑去喊柯琪。虎牙跟柯琪大快朵颐的时候,我开始给奥列克讲习中俄谚语。“俄语里有句谚语叫莫斯科的建成非一日之功,中国汉语里有个很类似的谚语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来跟着我念冰冻三尺,恩,接下来非一日之寒,不对,你发的音是饥寒,应该念之寒,再念一遍对,对,这次对了,最后,把这两句连在一起念。”虎牙骨碌着大眼睛,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的对我说:“恋儿,经你这么一讲,哀家才发现中国汉语还真是难学哦,确实是世界上最复杂的语言。”“你要是能把奥列克教明白了,恋儿,你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外教。”柯琪在一边配合虎牙,努力的奉承我。对于两个“旁听生”的言论,我权当没听见,专心继续讲课:“俄语里谚语要去打猎开始喂狗在汉语里可以说成临上轿现扎耳朵眼,来,念一遍。”“梨上翘,先砸鹅的眼。”奥列克知所以不知所以然的复述道。“扑哧”一声,虎牙喷出一口披萨,“什么叫先砸鹅的眼这也太搞笑了吧。”抹了抹嘴巴,她端起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说道:“奥列克,你知道什么叫鹅的眼吗”奥列克一脸迷惑的看着虎牙,直摇头。“哀家告诉你,鹅的眼就是指耳朵上的耳洞。”虎牙很拽的传道授业解惑。“苏,她说的什么”奥列克将疑惑的眼神投向我。难怪他疑惑,虎牙刚才说一口标准流利的中国普通话,并且语速极快,换上哪个俄罗斯人都迷糊。看来,她给柯琪补习普通话已经落了职业病了。我将虎牙刚才的中文发言翻译成俄文,奥列克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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