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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见这般动听而又亲切的询问。“呵,我是谁又有何干系不过是个活不过白发的人罢了。我这命,不全系在奉大夫的手里了么”我是谁是另一个时空的一缕魂魄,不得死不得生;我是谁是这具身体的占有者,鸠占鹊巢谋的不过是为了一线生机。这些统统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奉正盯着穆楠一瞬,才摇了摇头。那孩子也不过是八岁而已,八岁的孩童能做出什么幺蛾子。奉正便抬手掀开了脸上的面具,褶皱的面容被一具苍白的俊颜代替。清浅的眉梢,灰褐色的眼珠,以及苍白的唇,这样子多少有一些病态。面具摘下后,那头发却依旧是银白。穆楠诧异的看着奉正,未老已白发,说是病变还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也难怪奉正的行为有一些异于常人。奉正见穆楠如同意料之中的没有诧异,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便将面具塞在怀中。这面容在世人眼里是上天的惩罚,前世作孽太多,今生未老先衰。他人只恐他是妖孽,惧他怕他。而穆楠却不一样,这会儿,事情似乎变得更加的有意思了。“那么我也就不多说了,现在就走吧。”奉正满是满意,手从怀里拿出来时,却多了一封信。淡黄色的封面,上面印有张扬的字迹:“穆夫人亲启”,奉正轻手轻脚的将信放在沈青的手旁。而后便将穆楠揽在怀里从窗户口飞了出去。刹那间就到了屋檐之上,穆楠稳住了身形冷笑道:“你早有预谋”此言带着绝对的肯定。奉正挑了挑眉,笑得狡猾:“你既然可以猜测我会答应你,那么我便不可以猜测你一定会同意麽。你我不过是彼此而已。”穆楠气闷别过头不再理会,只是闭目被奉正抱着御风而行。不消片刻心脾处熟悉的寒气又再一次的来袭,穆楠恼恨的盯着奉正,心下埋怨道既然准备了信出走,却是连件御寒的衣裳都忘了带。但是又想起是自己更为迫切,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奉正的衣袖更紧,头也愈发的紧靠在奉正的怀里。奉正注意道怀里的小人儿一系列的动作心底淡出了一片柔软,他展开衣袍将穆楠紧紧的抱在怀里,速度也就愈发的快了。井然的屋檐上,谁也没有注意到两人身影在极速的飞行,而那身影离的愈来愈远,迎着初升的朝阳,最终消失不见。沈青清醒时,发觉本该躺在床上的月儿已然不见。被子里没了半点温度,正着急时,却发现乳娘站在自己旁边。她如同幼时一般拉着乳娘的袖口不安的道:“月儿不见了”乳娘并未言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信。沈青觉得奇怪,也并未多言,凑近过去一看,方才看清了。信上的笔迹显然是个男子,字迹张扬显目。只见上面写着:令嫒病情实属罕见,不才前日之举并未减缓分毫,无法根除。但昨日收到友人之信,信中言明,北方雪峰处有一雪莲,能祛寒毒,友人已去取得雪莲。只是雪莲乃是冬至之日才开,取回需些时日,不才恐令嫒等不了那些时日。便私下决定携走令嫒,未当面告知是不才的不是,只是时日紧急,便也顾不得,三年之后定当归还一个完整无恙之人。还望夫人珍重。奉正留笔沈青看完后松了口气,她痴痴的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书信,显得有些单薄和孤单。乳娘见状,也只是叹了口气:“月儿能够得到奉大夫的青睐,是她的幸运,你也就别伤感,毕竟对于月儿的寒毒你我都束手无策。将军虽说与我们结为亲家,且不说寒毒他能否清除,便是我们老是去叨扰,他许会因此而看轻小小姐。小小姐还未嫁去便受夫家轻视,这对小小姐而言是祸事”沈青闻言抬起头来,眼眶里满是泪,俨然成为了一个泪人,她呜咽着道:“青儿知道,只是乳娘,我不舍的,她才不过八岁孩童,便乳娘,我情愿是我我情愿是我啊”说着便又是一通大哭。老妪念及自家小姐新婚不过数年便丧夫,性子也是柔弱。月儿乃是她唯一的念想,而今远走了,会伤心是必然的,便不再多言。只是将沈青揽在怀里,像是儿时般轻轻的拍着脊背。沈青伏在那老妪的肩头,哭的越发的汹涌,泪水迅速的浸湿老妪的衣裳。青褐色的衣裳上一块水渍迅速晕开。而穆楠的命运也如同那块水印一般渐渐的拉开了帷幕。、孟泽第四章七年后靖山是大晞王朝南部的一座山,山势高俊,山林更是险峻。白昼之时会发觉靖山乃为仙山,常年雾气氤氲,山峰顶端时常出现海市蜃楼的景象。或是热闹集市,或是琼楼玉宇,或是战马奔腾,或是刀光剑影。翠鸟鸣于枝头,鲜花发于树尾,景象万千,实属奇山。浓夜之日便会发觉靖山乃为鬼山,猿猴哀鸣,夜莺啸啼,或有洞庭之水声,迷雾重叠之影。有过路的农夫也不敢在靖山夜宿。世人因为靖山外围奇惊悚的外观而不敢深入,却不知道靖山里面的美妙。四人合抱的大树顶端是一所木质小楼,楼外木板合成一块空地,空地上拜访着一个圆木桌,四个圆木凳,桌子上放着紫砂壶和三个茶杯。杯中澄清的水下几页茶叶正在舒张枝叶,热气蒸腾而上。“吼吼。”忽的从粗大的枝桠上跳下来了一只猿猴,棕色的皮毛,厚大的嘴巴,以及拖地的长臂。那猿猴环顾左右,发现没有人后,就立马跳上离它最近的圆木凳蹲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茶杯往自己嘴里倒。喝完后那猿猴愣了愣,砸吧砸吧嘴似是没有尽心,便举起茶壶也不怕烫的直接饮完。等所有的东西喝完后,那猿猴使劲的咧嘴叫唤了声,接着它轻手轻脚的将茶杯和茶壶放好,才跳下木凳,跃上了树桠,寻了个好地方,手臂环胸,两眼一闭,砸吧砸吧嘴继续补眠。俄顷,一名青衫少年便飞跃而上,他缓缓落在木板空地上,神色淡漠。只见他踏步向石桌走去,待看清了杯盏里的茶水不翼而飞,只余下片片尚未舒展开来的茶叶。少年皱眉再去查看茶壶,一看茶壶中也是如此。不由得有些恼了,只见他眼也不眨的,手辗转间便衣袖中取出一块石块,接着便是看也不看的向他的正前方掷去。一番动作如行云流水便自然,石块从空中向上飞去,接着便听见一声“嗷呜”的惨叫声。原先的在树杈上睡觉的猿猴懊恼的用手掌摸了摸自己的臂膀,扭头而下。猿猴直直的跳在了少年的面前,模样倒是有些撒娇的意味,硕大的脑袋被它自己的手掌遮着,,只是那猿猴却是凑个指缝里窥探着。少年看着眼前的猿兽,便知道又是那猿猴偷喝了茶水,心下不由的越发恼怒。只是他并未再出手,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待这猿猴太过苛刻的话,他的主子会生气。即便他从未见过主子生气的模样,但是不意味着他不知道主子其实挺喜欢这畜生。少年心念之间收拾了满桌的狼藉,而后便拿着这些茶具前去木屋里。猿猴见那少年并未打它,嘶吼着欢快的跃上了树杈上补眠。片刻又听见了门开和的声音,猿猴睁开眼便瞧见了那青衫少年手里捧着一套衣裳,手中提着茶壶款款而来,而后又是一个飞跃,飞身而下,木屋再一次的恢复了平静。猿猴呆了呆了,似是想到什么,咧嘴笑了,而后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睡得安稳。少年一路飞跃,不消片刻便离木屋愈来愈远,林子的树木越发的稀少,山势也越发的陡峭,知道来到了一处悬崖处,少年才停下了脚步。他整了整衣袖,右手带着一个白色手套。而后左手提着茶壶将衣裳抱在胸前,便又是一个飞跃,自悬崖飞身而下。下坠的速度较之于以往更加的急促,计算好了距离后,他抬手将崖壁上的树藤抓得牢实,速度才终于停了下来。入眼的是满目的云雾,崖的的另一边隐隐可以看见一块突出的平台,两崖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但也不近。他吹了吹眼前的烟雾,视线愈发的明确,只见一根粗大的树藤斜斜向下的嵌入了那边的山体。这是两崖只见唯一的沟通。念及时间不多,少年借力飞升一段,便踏着树藤飞身而去而去。落地后,少年将衣物理好,一手提着茶壶便朝着平台里面的山洞里奔去。在外头看起时,洞穴显得昏暗,进去便觉得别有洞天。昏暗的光从洞进,里头亦不过两所居室一般的大小,洞的顶部是奇形怪状的类似于水柱的乳白色物体,有些暗带着黄色。中央是一处泉,泉水是乳白色的,水面荡漾着一层微醺的水汽。仔细看去便可看见一个少女卧在水中。少女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末端融入水中,细看可以瞧见水中涌动的黑色发丝。在水面的净白肩像极了破壳而出的蛋,白皙可人。池边扔了一套纯白色的衣裳,一双绣鞋规矩的放在衣裳的边角处。少年见状朝前走了几步顿住,在池边站定不动了。池水中的少女在少年抬脚时微微侧着头,动了动耳朵似是在“看”来着是谁。慢慢的少女抬起了头,只见池中少女睁开了眼,眼眸极黑,眸中深似夜海,少女不言,似是盛开在隆冬凌冽风中的梅花一般,透着一股子冷彻入骨的寒意。“我在这池中几日了”少女定定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嘴角似是带着笑意,却更像是寒意。丹凤眼,桃色唇,秀气的鼻子,以及冷清的面容,这人赫然是穆楠。自重生七年之后,身子长大了,面容也改变了不少,只是那双冷清的眸却是没变。较之于以往,也越发的冷肃。自七年前来靖山时,穆楠便喜爱上了这里的一切。足够的静寂,没人打扰,远离尘嚣,不再有任何的不中耳的消息,倒是一所颐养天年的好地方。而这泉是奉正发现的,地势险峻却是难得好地方。初始身上的寒毒奉正没把握根治,他说他的友人无法取得雪莲,也幸亏奉正知晓如何习得寒功,不然也就只有寒毒复发而亡。只是期间辛苦与艰难却不足与外人道也。他人或者会认为这泉乃温泉,却不知晓水乃山中精髓,凉气入骨。每浸泡一刻便觉得满身的骨头都会冻僵。这些事情也不过就三人知道,奉正,面前的人以及她自己。少年闻言伸手将手中的衣物递向穆楠,低头缓缓道:“七日。”声音悦耳,若丝竹之声,白雀之鸣,分明是女子的音色。穆楠飞身而去,“少年”手中的衣物便被一股引力引去。待她抬首时,池里哪有穆楠的身影,只余下满池的涟漪淡淡晕开了去。少年急急的回头便瞧见衣着戴好的穆楠,青丝飘逸,长发垂膝,赤着脚踩在着满地的乳白色物体之上。怡然若仙人般,闪亮在洞中之处。“孟泽,师傅去哪了”穆楠瞧着这满池的泉水,皱眉道。孟泽其实是她买来的女婢,五年前在市井的闹市中偶遇正在卖身葬母的孟泽。不过那时的孟泽不叫孟泽,叫赵姬。靖山下的市井热闹程度堪比当今的二线都市商业街。满街的小贩吆喝声,赶集的人的脚步和谈论声,以及街头杂技的敲鼓声与鞭笞声。那时孟泽选择在闹市的边角跪着。身子摇摇晃晃,面若菜色,嘴角裂开,便是脸上也有者一道道的干涸裂迹,她的脖颈处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卖身葬母四个大字。膝盖前方便是被草席裹着的母亲,草席不够长度,两头裸着不着步履的枯瘦脚丫子,以及半头的满是污垢的头发。周遭挤满了人群,有些人神色动容,低头与身边的人窃窃私语;有些人满眼悲悯,指着这孤儿亡母,摇着头眸带泪意却是没有一个愿意站出来。穆楠当时就在站在人群,冷眼看着周遭的人的虚伪不堪。她站了好久,才对着身边的奉正道:“我要买下这姑娘。”奉正当下边觉得诧异,只是摇着头道:“此人面相不好,眉眼上挑,眼珠不大,心小量窄,再看她眼带厉色,怕是个狠角色。”穆楠只觉得眼睛青筋直跳,伸手扶额道,“我倒是不知你还会面相,”她看着周遭的人群漠然的模样,像是陷入了回忆般,脸上难得的不是事不关己的淡定,“她幼儿丧母,心有怨恨实属正常。你是医者,不已救治为己任,反倒直接放弃,岂不有愧华佗神灵麽。再看着着周遭的人只怕是没有一个会搭救,明日来看,怕是多了一句枯骨。”奉正见穆楠说的认真,不禁陷入沉思。似是想通了,便一拍手买下了孟泽。名字自然也是穆楠所起。孟子之仁义,水泽之厚德,这其中含义穆楠并未言明,孟泽也并不知晓。那一年穆楠不过十岁,而孟泽也不过七岁。孟泽顺手将手中的茶壶递给了穆楠,不满的道:“师傅前日收到青山居士的邀请,说是邀他去下棋,今日便启程去磨山。”穆楠接过茶壶,仰头饮尽茶水,水是温热的,入口便成寒水。在近七年的相处中,她基本知道奉正是个乐于交友的人。这大晞王朝近半数奇人,奉正都认识。那青山居士是与靖山齐名的磨山上的青山道观里的脱俗道长,嗜好下棋,棋艺高明。两人下一盘棋来,可费时几日的时日。“孟泽,他是你师傅,态度不可过于无礼。”穆楠今日出关,寒毒基本为她所用,寒功习成,也就意味着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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