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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清白,只是两个人先如今都死了,根本无从查起,就算查,矛头也全都指向了良婕妤,涟依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良婕妤的无辜,皇后自是不应,为此,涟依在凤仪宫外顶着烈日,整整跪了三个时辰,最后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才被宫人们送回兰林宫,不过涟依却因此大病了一场,来给涟依看病也不是何太医。不过某人对此倒是很满意,想来这贤婕妤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也不可能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于是对涟依的疑心也就淡了许多。过了几日,涟依的病情好转了许多,然而这天晚上却是突然恶化,锦年忙去请御医,这天晚上留在太医院的刚好是何太医,锦年顾不了那么多,忙叫其去兰林宫给涟依问诊。何太医到兰林宫的时候,涟依正躺在床上,帷帐放下来,面容看不真切,手腕从里面伸出来,他忙伸手过去诊脉。涟依知道来人的身份,也感受到了来自他的打量,也不恼怒,反而如常问道:“我这身子可还好。”“贤婕妤只是前些日子受了暑气,再加上过于忧虑,身体才会反反复复,婕妤只需放安心,静心休养,臣再重新给娘娘写一个方子,服用几日后身子便无大碍。”涟依苦笑道:“太医说的极是,自从良婕妤去后,我这心里总是难受的紧。”帐外人闻言,身子一僵,手上失了准头,刚写好的药方就这样毁了,何太医忙重新写了一张。涟依却是像没注意到一般,继续说道:“我到现在还记得良婕妤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说她有过想要与其过一生的人,但我终究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何太医闻言,心中被强压下的悲痛再次翻涌了出来,神色悲怆,涟依虽看不清外面的人,但还是感受到了其内心的痛苦,便不再开口刺激他,而是神色无异地吩咐锦年送太医出去。锦年似也没看出何太医的异样,老老实实的帮他收拾了药箱就将其送出去了。待锦年回来后,床上的帐幔已经被锦瑟卷起来了,涟依的脸色虽是不太好,但精神却是不错。涟依看了眼锦年,问:“信放进去了”“奴婢趁其不注意的时候放进了药箱。”涟依颔首,她早就猜到作为最后一个见过良婕妤的人,自己肯定被盯上了,为了使幕后主使者减轻对自己的防备,涟依才特意去凤仪宫演了这么一出戏,也制造出了见何太医的机会,之所以要见他,除了良婕妤所托之事外,还想证明一下自己的猜测,因此才有了刚才的那番话,而依何太医刚才的表现来看,良婕妤口中想要共度余生之人怕就是何太医了,就不知他心中对良婕妤的感情究竟有多深,想到这儿,涟依眼眸变得暗淡,这次的事,若是她能早点帮良婕妤一把,也许她就不会选择自尽这条路了,说来也是自己的自私间接害了良婕妤,这样算来,自己也是愧对何太医,只是日后她若想要还良婕妤清白,何太医的帮助至关重要。不出几日,何太医就出现在了兰林宫,明面上的理由自是来给涟依复诊,与几天前不同的是,涟依这次看清了他的样子,与第一次见他相比,他清瘦了不少,看来良婕妤的事对他的影响挺大的。何太医一见到涟依就恭敬的行了个礼:“臣何均拜见贤婕妤。”涟依眉一挑,本来自己还想着什么时候找他过来探探他的意愿,没想到他竟先来了,难不成良婕妤留下的信写了些什么,使他迫不及待地来找她。“何太医是来给我诊脉的”何均看了涟依一眼,欲言又止,涟依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朝锦年使了个眼色,锦年就带着言书等人退了出去,殿中只剩下锦瑟一个宫女,涟依这才看向何均。“何太医有话就说吧。”何均见锦瑟没有出去,想来是涟依的心腹,也不再拿乔,说道:“贤婕妤定已知道臣的身份,臣也不敢再有隐瞒,臣这次来便是为了向贤婕妤表明心意,日后若贤婕妤有需要臣的地方,臣愿助贤婕妤一臂之力。”涟依看着自己的袖口,淡淡说道:“哦,我有哪个地方值得你效力吗”“没有。”何均满口答道。涟依嘴角一抽,这人还真是实诚,实诚到她恨不得踹他一脚。“既然如此,那何太医又为何要助我。”何均抬起头,毫不隐瞒地答道:“因为她希望微臣能帮您,她在信中提到您是她在宫中最好的朋友。”涟依眼神一凝,良婕妤临死还惦记着她,可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这样算哪门子的好朋友。“就这样没有别的目的”何均沉默了半响,才开口:“自是有的。”涟依微微一笑,说:“那就好好记在心里。”待何均走后,涟依的笑容散了去,虽然她一心想着还良婕妤一个清白,但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依良婕妤的性子是不会与人交恶的,就算是和杨婕妤之间她也是能让则让的,而杨婕妤一直都习惯独来独往,虽说在宫中的交际圈子不大,且关系都不深厚,但也没听说碍过谁的眼。既如此,那又有谁会处心积虑地要她们的命呢锦年从室外走了进来,见涟依眉心紧皱,便问了锦瑟几句,锦瑟知道涟依自是不会瞒着锦年的,让她出去也是放心她,让她看着身边的宫人,以防有人偷听,便就一股脑地全说了。等锦瑟说完后,锦年多少猜到了涟依的心思,便绕到涟依身后,一边给她揉肩,一边宽慰道:“这宫中的女子个个都心思深沉,然面上皆是贤惠端庄之态,婕妤自是不知这样的面具下藏着怎样的心思,再说这人心隔肚皮,婕妤再聪慧也不能将人人都看透,但人在做天在看,那些个做了坏事的人,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婕妤现在何需心急,耐心等着就是。”涟依苦笑一声:“原是你说的对,我一向自持聪慧却是连这一层都没想到,良婕妤的事倒是真的让我急了。”锦年锦瑟自是又宽慰了她几句。不久就到了良婕妤出殡的日子,虽然宫中流言四起,皇上却是让良婕妤以嫔位出殡,然也只是这样而已。涟依去送了她最后一程,在望景宫不远处她看见了何均,虽是曾经亲近之人,如今却也只能远远目送。在良婕妤去后不久,涟依才隐隐猜到,良婕妤口中想要共度一生之人或许就是他的义兄,青梅竹马之情虽说俗套,却最是真挚,若是良婕妤没有入宫,两人应该会有个很美好的未来,然而如今的结局却是令人唏嘘不已,涟依没有上前去打扰何均,只是默默地望着那个单薄的背影,为他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有朝一日,她和朱玦也会落到这般地步吧。良婕妤的死不仅对涟依造成了冲击,忘忧宫的宁妃也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没想到一没注意,她就出了手,这件事还真是做的干净利落,本宫竟一点把柄都没抓住。”宁妃的声音仍是轻柔娇媚,但眼里却满是冷意。明月低下头来:“这次是奴婢疏忽了。”宁妃没有责怪明月的意思,但心里却难以原谅自己的大意,虽然知道那人最近不会安分,却没料到她竟然直接取了两位婕妤的性命,思及此,宁妃眼睛微眯,许是她以前过于心慈手软,才让那人忘了自己对她的警告。作者有话要说:我下两周会忙着做期末作品,所以下两周更新会从一周四更变为一周两更,时间为周三和周六晚上,这两周忙完后更新时间就会变回原样,希望大家谅解,还有喜欢这篇文的话就点击收藏吧^-^v、聪明女人自良婕妤逝后,兰林宫也冷清了几分,就连承安都问过良婕妤怎么不来陪他玩了,而涟依虽是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孤寂了许多。这日,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想着承安在午休,涟依心中生出了几分出去走走的心思。涟依本想独自出去的,锦瑟锦年两个自是不同意,无奈,涟依还是带了她们出去,但也只允许她们远远的跟着。涟依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涵玦楼附近,这才想起,过个几日那人也该回来了,幽幽叹了口气,不想身后却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怎得平白叹气”涟依手中的伞微微一抖,半响她才转过身来,说道:“原是王爷回来了。”声音中隐约还带着哽咽。朱钰见涟依眉眼间的愁意,只觉心口一抽,忍不住想将人拉进怀里好好安抚一番,但是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却只能看着。“恩,今日回来的,先去给母后请了个安,正打算出宫。”涟依身子微微侧开一些,让出了路:“那妾身就不耽搁王爷了。”朱玦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锦年,也不再逗留,与涟依擦肩而过时,轻声说了句:“开春我去了趟潭云寺,今年的桃花开得就如当年遇见你时那般美好。”涟依眼圈一红:“是吗那般漂亮的桃花,我这一生怕也没有机会见着了。”潭云寺是涟依第一次见到朱玦的地方,直到现在她还清清楚楚记得那天的情形。那一日涟依与母亲一同去潭云寺上香,然而她却不是个坐得住的性子,趁母亲和住持聊佛法的时候溜去了后山,在那里,她见到了一片开得甚好的桃花林,一时入了迷,当回过神来时却是已进了桃林深处。就在涟依情急时,一转头就看见了一个身着月牙白锦衣,长相极为俊美的少年正慵懒地坐在枝头。他就这样连声招呼也没打,便闯进了涟依的眼帘,闯进了涟依的心。“你怎得坐在枝头,你那般重,也不怕压伤了桃树。”那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朱玦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陌生人,而且还是个女子,见树下的女子的笑脸盈盈地望着自己,他竟不恼,眉毛一挑,逗了她一句。“若我不下来,你又能怎样。”涟依眼中笑意更甚,“你若不下来,我又找谁为我寻路呢”朱玦一愣,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原是藏着这样的心思,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从树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走了几步,见涟依还愣在原处,笑道:“不是要我带路吗。”涟依嘴角的弧度又向上扬了几分,忙跟了上去,然没走几步,母亲身边的丫头就寻来了,等自己与丫头说了几句话回过头来时,朱玦已没了身影。那一日,桃花迷了涟依的眼,自此,她再未走出那片桃林。涟依回到兰林宫时承安刚好醒来,涟依一边逗着他玩,一边听锦年报着给皇后准备的寿礼。过不久就是皇后的生辰了,虽说不是大寿,但年年还是会请命妇小姐们进宫来参加宴会,涟依自也是早早叫人备好礼物,但这种宴会一般都是给贵妇们相看儿媳的,她们后妃也就是凑凑热闹而已,但涟依没想到的是这天还是出了事。这次寿宴是摆在御花园里,平时清冷的园子也因此热闹了许多,但因为之前众人已经去凤仪宫给皇后拜了寿,所以涟依到的时间并不早,反正只要在皇后之前到,也就无人在意,皇后是随朱钰一同来的,众人行过礼后,宴会便开始了,毕竟参加宴会的都是女眷,朱钰也没有多呆就先行离开了。朱钰一离开,场下就热闹了许多,马上就有人提议让在场的千金小姐们来比拼才艺,皇后点了点表示同意,然而谁最先出场却成了难题,在场的小姐都知道这种宴会的重要性,一个不慎就会影响自己的后半生,所以一时没人愿去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在此时,只见一名身穿粉色长裙,长相姣好的女子走了出来,一双明眸波光流转,给皇后行了个礼。“臣女白凝献丑了。”说完就叫人拿了琴上来,手指轻抚,悠扬悦耳的琴声便从指尖溢出,待琴声初歇,涟依嘴角不由上扬,这白凝弹得曲子虽说不难,但其熟练地指法却是添色不少,算不上拔尖但用在第一个出场却是极好的,既不会让人看轻了去,也不会给下面上场的小姐们太大的压力。然总会存在着那些个挑刺的人,这不,那白小姐刚表演完,就听见有人嗤笑一声,涟依寻声看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长裙的女子正捂着嘴笑,见众人都看向她,她也不害羞,而是大大方方站起来说道:“江北地区的人都说白家大小姐琴艺极为出众,今日听来却是与传言不符,不知这是误传呢,还是白小姐不愿在众位娘娘之前显出自己的琴艺呢”涟依这才认真端详起蓝衣女子,长的倒是不差,只是那张薄唇容易让人产生刻薄之感,这女子刚刚说的话可是字字珠心,不管这白凝怎样回答都于自身不利,虽说涟依以前一心挂念着朱玦,很少参加这样的宴会,但这些千金小姐们私下的攀比下绊子她也是见识过的,但像这样在重要的宴会上明目张胆地嘲讽的,涟依还是第一次见到。而正站在正中间的白凝却并异常冷静,脸上连一丝怒气也没看到,她甚至转过身,微笑着看了蓝衣女子一眼,然后才回答到:“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寿辰,我便选了首寓意好的曲子,并没有藏拙的意思,至于你说的我琴艺超群,想来是我府里那些个不懂音律却厚爱我的丫鬟们的几句恭维话罢了,也不知是谁传了出去,妹妹听了怎还当真了。”几句话下来便轻轻松松躲过了蓝衣女子话里的陷阱,蓝衣女子的脸上没了笑容,嘴角微抿,“如此,倒是妹妹我的错。”“这两人还没嫁过去呢就争得这么厉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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