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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话。“你去看安儿了”涟依抬头看了一眼言书,言书正埋着头似乎没听到朱钰的话,涟依收回目光,淡笑着回答:“嫔妾闲来无事就准备了些吃食给六皇子送去。”朱钰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安儿有你照顾,朕也能放心许多。”顿了顿,又叹了口气,接着说,“朕有时在想,若朕不是皇上,只是一个平常人,也许就能多陪陪他们,偶尔还能陪他们出门游玩,他们也不必从小就养在这深宫中,连宫门都未曾踏出过。”涟依没有接话,而是看了一眼言书:“皇上的茶快凉了,你去换一杯,锦年锦瑟也一同下去罢。”言书等人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朱钰眼带深意看了涟依一眼,却没有追问,涟依这次却大大方方地说:“嫔妾想着有些话还是莫让她们宫女听见,所以才自作主张屏退了她们,皇上莫怪才是。”朱钰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反而夸奖了一句:“还是你想得周到。”涟依抿嘴一笑,想了想,才说:“皇上其实不必内疚,能成为天子的儿子,是皇子们的福气。”“你呀,永远口不对心,在朕面前没一句真话。”语气柔和,让人擦觉不到他是否生了气,涟依心里一惊,不知道朱钰是什么意思,只能忍住心中的恐惧,低头不语。而朱钰似乎并没有要怪罪涟依的意思,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朕记得天儿即二皇子出生的时候,朕只有十八岁,那个时候朕第一次看到新出生的婴儿,皮肤皱皱的,全身通红,一点都不可爱,可是那个时候朕就在想,这是朕的孩子,朕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一切。”涟依心头疑惑,大皇子不是先出生吗为何皇上却说二皇子是他第一个看到的新生儿,摆了摆头,抛去心头的疑虑,大着胆子问道:“那皇上做到了吗”“朕也不知道,天儿如今贵为中宫皇子,吃穿不愁,可这真的就是最好的吗朕不知道,除了这些,朕还能给他什么”此时,言书端了茶进来,朱钰看了言书一眼,走到涟依面前,拍拍她的肩膀:“好生照顾安儿罢,日后罢了,朕先回宫了。”朱钰低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朱钰走后涟依心里反而平静不下来,今日的朱钰实在是太反常了,他来兰林宫究竟是什么目的,刚刚他没有说出口的话究竟是什么。还有,他说他要给二皇子最好的,那岂不是在暗示太子之位是留给二皇子的几日后,涟依收到了哥哥即将回京的消息,心里高兴不已,朱钰登基后不久哥哥就被派往边疆,每年都只有嫂子会回来一趟,算算日子,自己已经快十年未见到他了,如今归来,希望能留在京都。可是还没等涟依高兴几天,二皇子那边就出了事,原来是最近皇上身子不舒服,二皇子就派太监给皇上送了些汤药去,结果查出送的汤药里面竟然有番木鳖,这种药物虽然能治疗跌打损伤却也是的一种,能令人窒息而亡,事情一闹出来,朝野哗然,有人支持二皇子,认为其是被人陷害,但也有人认为是二皇子因皇后一族之事对皇上怀恨在心,想要谋害皇上,两方争论不休,皇上自然不相信二皇子会谋害他,并不理会大臣的弹劾,可是太后知道后却不依不饶,不管皇上如何解释,就是认为二皇子大逆不道,想要毒害皇上,一心要皇上从重处理二皇子,皇上没法,只好将其封为仁王,送去了封地。半个月后,仁王在去往封地的途中,遭人刺杀,身受重伤,至此下落不明。知道这个消息后,涟依只觉得心里瘆的慌,她总觉得这是一个阴谋,将二皇子一步步逼入绝境。而另一个宫殿里的女子听到后嘴角却划出一个残忍的弧度,朱钰你不是要给他最好的吗你还封他为仁王,仁王不就是人中之王吗可惜了,如今怕是只能当个孤魂野鬼了。然后收起笑容,吩咐道:“继续找,本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年少往事“小姐,今晚人多,你可不能乱跑。”锦瑟跟在涟依身边,不放心地叮嘱。涟依没好气地回答:“知道啦,你这一路都说了多少遍了,你说不烦,我都听烦了,锦瑟,你才十五岁好吗,别弄的跟个老妈子一样。”说完哀怨的看了一样跟在身边的嬷嬷们,难得求得娘亲答应,让她出来看灯会,结果身边跟了一堆人,根本玩不尽兴,可是她也明白街上鱼龙混杂,不会真的傻到把嬷嬷们甩掉。锦瑟有几分头疼地看着自家小姐,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能不知道自家主子是个好玩的性子吗听涟依语气不善,就知道是没玩高兴了,低叹了一口气,看涟依两眼放光地看着街道两边的花灯,便询问了一声:“小姐,要买花灯吗”涟依笑道:“自然。”说完就兴冲冲地冲到了小摊上。“小姐,是要兔子还是莲花啊”涟依白了锦瑟一眼:“我才不要这种。”说完就冲老板喊了声,“老板,给我那个小老虎。”涟依刚说完,耳旁就传来低笑声:“丫头,你的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由于街上人声嘈杂,涟依一时没听出这是朱玦的声音,顿时心中不爽,转过头就瞪了那人一眼,但一看清来人,涟依忙收敛了眼神,刚想行礼,就被朱玦拦了下来。涟依扯出一丝笑容:“王爷怎么有空来看灯会”心里却在吐槽,你个王爷怎么有闲心和她一个小丫头打招呼,却刻意忽略了心中的窃喜。朱玦眉头微微皱起,眯着双眼看向涟依:“本王闲来无事便来逛逛,不想却碰到了熟人,自然要上前来打声招呼。”他自然不会告诉涟依,他本来是被安辰硬拉出来的,结果在酒楼上看到了涟依在街上闲逛,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就将好友抛下,径直下楼来寻她。涟依有些惊悚地看着朱玦,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讪笑一声:“那臣女就”话还没说完人潮突然涌动了起来,涟依被人潮一挤就朝朱玦倒去,朱玦连忙伸出手扶住涟依的腰,退了几步,可涌过来的人却越来越多,最后朱玦干脆拉着涟依跳到了树上。等涟依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树枝上,而朱玦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涟依脸蓦地就红了,瞪着朱玦:“还不放开。”朱玦也有些不自在,放开了手,半晌才道:“丫头,刚才本王也是一时情急,没想那么多,你别,别生气。”涟依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也不是那般迂腐的人,知道朱玦刚才是为了帮她,根本没有生气,只是第一次见到朱玦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没忍住就笑了出来,笑声也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涟依也大着胆子望下瞧,以前自己都是在马车里、酒楼上看着这条街,如今坐在树上看,反而多了份新奇。朱玦见涟依露出了笑容,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说道:“丫头,怎么样,这样看灯会还是很不错的吧。”涟依双手撑着树干,两只脚上下摆动着,闻言高兴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的身份,忙恢复成平常端庄的模样。朱玦却有些不悦了,拿起手中的折扇就向涟依的头上敲去:“别端着了,在本王面前,不必做出那副姿态。”涟依暗地里嘟了嘟嘴,不过既然王爷都这般说了,她也乐得露出自己本性。“丫头,咱们都见过几次面了,你知道本王的身份,本王却还不知道你是谁,这样是不是不公平啊。”涟依撇撇嘴,心想你一个王爷要查她一个小女子的名字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但嘴上还是老实回答:“赵涟依。”对于涟依的实话实说,朱玦很适用,还未开口,涟依突然开心地叫了起来:“快看,是河灯,这样看还真漂亮啊。”转头看到身边女子明媚的笑容,朱玦心中一动,竟生出了想把此刻的笑容珍藏一辈子,不让别人窥视的念头。“丫头,你今年多大”涟依白了他一眼:“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这样直接问闺阁女子的芳龄吧,王爷还请自重。”朱玦一愣,这么多年还没被人这样说过,一时觉得十分有趣,笑道:“丫头,我要出京一趟,时间长短不定,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本王给你带回来。”涟依摇摇头,想要问他为何出京,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那个立场询问,刚才还飞扬的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见到涟依心情突然变得低沉,朱玦的心情却好了起来,嘴角扬起,趁涟依不备,伸手抽走了涟依头上的一支玉簪子,涟依一愣,回过头惊讶地瞪着他,朱玦无视掉涟依不悦的眼神,见街上人潮散去了,抱着涟依从树上跳了下来,道:“这簪子等本王回来后再还给你,在这之前,乖乖在府中等着,尚书府的二小姐。”说完就迅速离开了。涟依狠狠地盯着他背影,这混蛋,果然调查过她,这时,锦瑟等人寻了过来:“小姐,你没事吧,刚刚奴婢们都被冲散了,人太多,奴婢们挤不过来。”涟依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事,锦瑟眼尖,马上瞧见涟依头上少了根簪子,不放心问道:“小姐,您头上的簪子呢”说到这儿,涟依脸都快黑了,愤怒道:“可能是被哪个混蛋顺手牵羊拿走了。”锦瑟哦了一声,只当是被小偷偷走了。那晚后,涟依常常会想起朱玦,想他这个人,想他临走时说到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面对朱玦这般优秀的人,她多少动了心,但也明白两人之间的身份差异,努力用理智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陷进去,却还是拒绝了上门来提亲的人家。转眼便是半年过去,再过两个月她就及笄了,倒时她便再没有借口拒绝婚事,就在此时,涟依收到了安家大小姐送来的东西,涟依有些疑惑,自己和安家小姐的交情不深,怎会平白无故送东西来,等涟依打开盒子整个人都愣住了,里面放着的竟是半年前朱玦拿走的玉簪子,涟依瞬间明白,这原是朱玦以安家小姐的名义送来的,她拿出簪子,轻轻抚摸着,想着那人终是回来了,忽然觉得手下摸着有些不平滑,涟依转过簪子,认真一瞧,才发现簪子上刻着一排很小的字山有木兮木有枝。涟依的心蓦地激烈地跳了起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之君不知。几日后,涟依收到了安家小姐的邀请,请她去福德酒家一聚,涟依脸上一热,她大概猜到了是朱玦发出的邀请。许是不够确定朱玦的心意,许是怕自己自作多情猜错了簪子上的含义,涟依还是去了,去确定朱玦的也是她的心意。到了酒家,自己就被请进了厢房,朱玦已经早早等在那儿了。涟依吃吃笑道:“我倒不知,安家小姐竟是个男子。”朱玦摇摇头:“你难道不是猜到了是我邀请的你,你才来的吗”涟依毕竟是女孩子,被朱玦如此直白地道出自己的心意,脸上有些挂不住,转过头去,不理会他。朱玦见状,露出了淡淡地笑容,缓缓说道:“山有木兮木有枝,我心悦你你可知”在朱玦低沉的嗓音中,涟依的脸彻底红成了一盏红灯笼,慢慢地低了下去,就在那一天,两人确定了彼此的心意,这是两人美好记忆的开端,却也是两人不幸的开始。涟依缓缓睁开眼睛,不过是睡个午觉,竟梦见了少年时期,算起来,朱玦离开京都去往江北也有半年了,这半年来,二皇子遇害,皇后终日郁郁寡欢,皇上整个人也憔悴了许多,她每天都提着心过日子,就怕下一个遇险的人是自己身边人,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还要过多久。“娘娘,出事了。”锦瑟脚步匆匆走了进来。“怎么了”锦瑟来不及喘气,道:“江北出事了。”啪一声,涟依刚端起的茶杯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摔了个粉碎。、江北事发“娘娘”见涟依脸色不好,锦瑟不安地喊道。涟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断安慰自己江北那边的事也许与朱玦没关系,待情绪稳定下来才问:“江北究竟出什么事。”“听在前庭当差的宫人说,江北的魏王造反了。”涟依眉头一蹙,魏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听说是个非常老实木讷的人,没想到私下竟藏着这样的心思。“可有七王爷的消息”锦瑟摇了摇头,涟依眼睛一黯,狠狠地拽住了椅子,她不能乱,要冷静下来,皇上这次特意派他过去一定是察觉到了魏王的不对劲,那朱玦肯定是有备而去的,这种情况他应该预料的到,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涟依虽然不断这样劝说自己,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此时却有人来报让涟依去御书房门口等着,涟依心中惊讶,却也未多言,乖顺地应了。御书房朱钰正在批阅奏折,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眼神却越发凌厉起来,等看完折子才抬起头来看向站在自己下首的人,说道:“赵将军,江北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朕虽有部署,却仍低估了魏王的实力,朕命你马上赶往江北,围剿反贼,魏王,朕要留活口。”赵涟钦忙跪下领命,朱钰慢慢闭上了眼睛,赵涟钦见状便默默退了出去,快走出殿门时,身后却传来了朱钰的声音:“你也有一段时间未见到贤嫔了罢,她现在就在门口,就让她替朕送你出宫吧。”赵涟钦自又是一番谢恩。涟依被叫来后就一直等在门口,本来还一头雾水,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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