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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到哥哥走出来时,终于明白的朱钰的用意。赵涟钦虽然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涟依,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嘴角浮现出几丝真心的笑容,上前给涟依行礼,涟依忙扶起赵涟钦,鼻头酸酸的,说不出话来。赵涟钦拍拍她的头,道:“陪哥哥走走吧。”涟依点点头,便和其一起向宫门走去。“进宫也有四年多了,可适应宫中生活了”涟依擦掉眼角的泪水,笑道:“自是适应了,哥哥不必挂心,对了,哥哥还没见过承安吧,也不知何时有空能见上一面。”闻言赵涟钦脚步有一瞬的停滞,想起了那个自己自小疼爱大的妹妹,没想到十年前的分别竟成了永别,半晌才开口:“不必了,我马上就要离京。”涟依脚步停了下来:“是因为江北之事吗”赵涟钦也随之停下了脚步:“是的,这次怕也得过很久才能回京。”涟依垂下眼眸,看来江北之事比她想象得还要严重:“哥哥,我听说七王爷也在江北,可有他的消息。”赵涟钦虽然对涟依问起七王爷一事感到困惑,但还是回道:“听皇上所言,七王爷现在很安全,不过会留在江北处理魏王一事,估计和我一样,暂时不能回京了,妹妹怎会问起他”“哦,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赵涟钦也不疑她,换了个轻松的话题:“田姐儿前段时间还在念叨,说是很久没见到你了,你有空就多接她入宫聚聚,也让她陪你解解闷儿。”谁知涟依却摇摇头,道:“近来宫中怕是不安生,还是不要接她进宫了。”赵涟钦眉头一紧:“那你安全吗”“哥哥放心,妹妹会保护好自己的。”赵涟钦却突然抓住了涟依的手,不放心地叮嘱:“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被别人抓住把柄,也别参合进前朝之中,不管发生何事都要先保护好自己的性命。”涟依点了点头,对赵涟钦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两人告别后,赵涟钦转过身正要离去,衣角却被涟依拉住了,赵涟钦诧异地回过身:“怎么了”涟依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哥哥,从江北回来后要多陪陪家人,别老是往边疆跑了,父母都老了,现在身边也只有你一个孩子了,他们需要你,还有田姐儿,等过几年就给她找个好人家先定亲,千万别将她嫁入皇家。”“妹妹”赵涟钦喉咙一堵,在他印象中,自己的小妹妹是个活泼调皮的小女孩,然而十年未见,这个小妹妹却变得如此懂事,可是他却宁愿自家小妹还是十年前的样子,这样的她让他觉得压抑,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真心,不让人靠近。涟依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抱住了赵涟钦:“哥哥,多保重。”声音里带着淡淡地悲伤,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回兰林宫的途中,涟依顺路去了趟勤英殿,却被告知承安被皇上接去了乾清宫,涟依心中有些不安,朱钰近来似乎特别爱召见承安。已是深夜,一个偏僻的宫殿里却有人影闪动。“今日皇上可又召见了六皇子”清脆的女声传了出来。跪在女子身前的人,埋着头,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的,而且皇上还在六皇子身边安排了不少暗卫。”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女子冷哼一声,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因为二皇子一事所以才把六皇子留在自己身边保护吗即使这样会将六皇子推上风口浪尖,可惜,迟了“先不管六皇子,一下子失去两个儿子,我怕我们的皇上会受不住,你先将自己要办的事做好便行。”听到这番话,那人的情绪也未受任何影响,公式化地应了,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你家主子来消息了吗”“没有。”女子眉头皱起,淡声道:“如此,你先离开罢,六皇子那边本宫自有办法下手,给你主子传个话,宫里的事他大可放心,本宫会替他把绊脚石全清干净,叫他别忘了自己的承诺。”来人应了声便消失在夜幕中,女子却在夜色中站了许久,朱钰,你可别怪我狠心,谁叫你坐着的那个位置太诱人了呢想要你性命的人可不少。一会儿,女子走了出来,月光打在女子的脸上,竟是蒹葭宫的沈贵妃,此时她脸上的狠绝和冷酷让人感觉到了无边的冷意,这是白日里不曾见过的模样,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月亮,一切阴谋都被掩埋在了夜色里。、看不清稀稀落落的柳絮在空中飘扬,站在树下的女子眼带忿恨,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所以,你又是来与我告别的,对吗”男子从未见过女子如此冷情的样子,心头一慌,伸手去拉女子,却被女子躲闪开了,男子见状也不再顾忌什么礼数,直接将女子拉进怀中,紧紧环住:“依依,别这样好吗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我回来,我就去向皇兄请旨为我们赐婚。”女子停止了挣扎,声音带着凄凉:“要你留在京中就这般难吗朱玦你知不知道,再过半年我就十六岁了,我和你不一样,我的青春耗不起。”“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再等等我好不好就半年,这半年里我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半年后我定会来迎娶你。”女子终于不再隐忍,在男子怀中啜泣起来。“娘娘,外面风大,进屋歇着吧。”锦年的声音在涟依耳边响起,涟依这才将自己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最近似乎很爱走神,难道是宫中过于平静,自己的日子过得太清闲的原因,想想哥哥离京已有三月,京都也已踏入冬季,江北那边情况仍不明了,也不知道朱玦和哥哥何时才能归来。涟依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看了眼雪白的天地,没有任何留恋转身走回屋子。锦瑟连忙递来一杯热茶:“这冰天雪地的,娘娘快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涟依接过来轻抿了一口,胃上确实暖和了许多,这才问:“承安可会过来。”“适才六皇子派人过来说要先去趟乾清宫,所以会迟点过来。”涟依吹茶的动作一顿:“皇上最近感染风寒,身体可好了些”“听乾清宫的宫人说,皇上的身体还是时好时坏,不过有宁贵妃照料,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涟依却没有这么乐观,自从二皇子下落不明后,朱钰的身体就大不如前,明明还是三十来岁的年纪,近来却是小病不断,再好的身子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许是二皇子一事对朱钰的打击太大,朱钰心中郁结难解,身体才会养不回来。殿外传来动静,涟依站起身来,果然承安很快就走了进来,涟依上前拍掉了承安身上的落雪,笑道:“以后下雪天就别过来请安了,冻坏身子可怎么办,姨母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承安笑着应了,涟依却有些无奈,这句话她都说过好几遍了,可每次承安都是明面上答应了,可依旧风雨无阻的来给她请安。拉着承安做到榻上,又叫言书给承安重新换了个手炉过来,嗔怪道:“你这孩子,每次都阳奉阴违,姨母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承安抿嘴道:“儿臣可一向最听姨母的话,姨母可莫冤枉了儿臣。”看承安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涟依忍不住笑出了声,敲了下承安的头:“都这么大了,还喜欢卖乖,也不怕人笑话,对了,皇上最近身体怎样了”承安的脸色凝重了起来,涟依的心沉了下去,果然不太好吗然后就听到承安说道:“父皇身子本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刚刚从江北传来消息,说七皇叔中了魏王的圈套,如今被魏王囚禁,父皇一时气急攻心昏了过去,还好太医看过后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近期断不能再受刺激啊,好痛。”刚才听到承安说朱玦被抓后,后面的话涟依就再也听不进去了,耳边不断回响着他出事了,他出事了这一句话,不知不觉就抓紧了承安的手,连将他的手抓青了都不知道,直到听见承安的痛呼声,涟依才回过神来,忙放开承安的手。承安见涟依脸色发白,不安地问道:“姨母,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的身体没事,只是有些担心皇上,别出什么事才好。”承安安慰道:“父皇没事的,姨母不用太担心。”涟依点了点头。承安走后,涟依不愿继续待在兰林宫,她知道自己一个人再待在宫内胡思乱想,她一定会崩溃。迎着风雪,她浑浑噩噩地走着,不知不觉又到了涵玦楼,这里本不是她一个妃嫔该靠近的地方,但这些日子,她却总爱走到这儿来,许是这里是他住过的地方,在这里她总觉得自己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心里方能安心一些。“哎呦”一声呼喊传来,涟依仔细一看,发现一名老嬷嬷摔倒在了雪地里,涟依忙同锦瑟等人上前扶起老人。“请问嬷嬷是哪个宫的人,我也好叫人送您回去。”涟依好生问道。老嬷嬷许是眼神不太好,眯着眼睛看了涟依半晌,缓缓说道:“奴婢就是这涵玦楼的老宫人,倒是奴婢眼睛不太好用,不知贵人是”涟依笑了笑,想来这位老嬷嬷不常出涵玦楼,自是不认识她,“本宫是兰林宫的贤嫔,进宫时间不长,嬷嬷应该没见过本宫。”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老嬷嬷在听完她的话后看她的眼神似乎变了。不过她也没时间去琢磨,见天寒地冻的,忙叫宫人把嬷嬷扶进宫内,嬷嬷走到门口却回过头来,道:“若娘娘不嫌奴婢屋内简陋,不若进来坐坐吧。”明知这与理不合,涟依却神使鬼差地答应了。锦瑟等人先将嬷嬷扶了进去,涟依随之进来,涟依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屋子,屋子不算大,但足够一个人住了,摆设虽说简单,却透着精致,床是用上好的楠木做的,被褥的面料也是上好的丝绸,看来朱玦对这位嬷嬷很是看重。老嬷嬷坐在床上,涟依走过去坐到床边,笑着说:“本宫已经叫人去请太医了,嬷嬷无须担心。”只见老人摆了摆手,道:“奴婢身子硬朗着呢,娘娘不必担心,奴婢姓陈,娘娘不嫌就唤奴婢一声陈嬷嬷罢。”涟依点头应了,问道:“陈嬷嬷在宫里待了多少年了呢”陈嬷嬷笑道:“奴婢也不记得了,奴婢十岁进宫,伺候过不少主子,对时间却越来越不敏感了。”涟依望着她,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您当年为什么不出宫呢”她记得宫女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奴婢在宫外又没有亲人,自己年龄也大了,出宫不一定过得比宫里好,而且您看,七皇子待奴婢一点也不比一些小官太太差。”陈嬷嬷到现在仍习惯称朱玦为七皇子。涟依抿嘴不言,陈嬷嬷说的倒是事实,只是在这宫中陈嬷嬷毕竟是少数,不是所有宫女都能像她那般幸运。说到朱玦,陈嬷嬷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芒:“七皇子的母妃是吏部侍郎家的嫡女,未入宫时便于当今的太后是手帕交,其升为丽妃后,奴婢便调到到了她宫中,成了掌事姑姑,丽妃子嗣艰难,曾有过几次孕事,最后都滑掉了,如若不是先皇的宠爱也无法坐上妃位,丽妃当年的风光就是现在的宁妃也是比不上的,后来太子九岁那年,丽妃终于生下了七皇子,可是生产的时候却伤了身子,七皇子五岁那年终于熬不住去了,自此,七皇子就被太后接了过去,而老奴也就一直跟在七皇子身边,老奴看着七皇子长大,不求其他,只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快乐,七皇子也是个好的,封爵时便想要接我去王爷府养老,只是奴婢老了,在这涵玦楼待久了,有了感情,不愿离开,现在也不知道他在江北怎么样。”涟依未曾听过这些往事,心头有些苦涩,她自认为自己足够了解朱玦,却也只知道朱玦是太后一手带大的,而不知其生母竟是宠冠六宫的妃子,说来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厌倦宫廷,厌倦京都,难道是因为其生母的死思及此,涟依心头一惊,想到了一个问题,一时不防就问了出来:“在丽妃的这些遭遇中,太后她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陈嬷嬷眯上眼睛,淡淡地回了句:“谁知道呢。”正好太医来了,两人的话题到这儿也就结束了。然而在涟依心中却结束不了这个话题,当年丽妃得宠,如果她生下皇子肯定会威胁到太后的地位,如此,太后又怎会允许丽妃生下皇嗣,那么丽妃的死与太后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丽妃的死真的与太后有关,朱玦应该比谁都恨太后才对,又怎会甘心听从太后儿子的吩咐,为其赴汤蹈火,难道他其实另有所图。想到这儿,涟依吓住了一身冷汗,不是这样的,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想,没有证据能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只是某些想法在心里扎了根就难以拔除。、暗潮沈贵妃走进乾清宫的时候,朱钰正伏在案头批阅奏折,端着药的宫女无奈地站在一旁,沈贵妃见状笑吟吟上前说道:“皇上怎得就起身了,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身子。”说完就接过宫女手上的托盘,劝说道:“再怎么忙也得把药喝了吧,总不能让下人难办。”朱钰没有接过来,只是看着沈贵妃,语带深意:“你真的希望我喝”沈贵妃笑意更甚:“自然,臣妾可是日夜盼着皇上身体康复。”朱钰笑了笑,接过药一口喝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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