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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3(1 / 1)

同师父要过自己,他就是公认的南陵皇孙,他父亲曾经是南陵的八皇子,也是如今被神武帝通缉的余孽。莫昕卿知道那人有多么的好色,就是怕师门安排自己他身边,莫昕卿才想着嫁个能保护自己的男人,谁知兜兜转转,她依然躲不开。先嫁一个冒牌货,后跟了陆凌风做妾,如今看陆凌风的身份也极为可疑。想到伤心处,莫昕卿眼泪刷刷的滚落下来,“我怎么这么倒霉”翠儿一直跟着她,也不知怎么劝说才好,这世上恐怕找不到比莫昕卿还倒霉的人了,“我看世子爷不大高兴,主子,您在没回头的可能了,万一惹恼了世子和国公爷,您还能去哪”莫冠杰因为莫昕卿为妾,把她赶出莫家,不再承认莫昕卿是自己的女儿,以前她还能投靠长公主或是靠着昭华郡主,可如果陆凌风不是昭华郡主的儿子那么谁是“阿九”莫昕卿差一点把嘴唇咬破,“都是她害我成这样的。她就是想看我倒霉,想让我去求她。”“主子。”翠儿轻声安慰:“您现在最要紧得就是讨好世子爷,奴婢看国公爷胸有成足,未必会没办法。您不用太嫉妒九小姐,谁敢肯定最后输得一定是国公爷”“奴婢听您说过,国公爷同您保证过,世子爷是他唯一的继承人。”翠儿目光明亮,颇有一股旁观者清的味道,“您就是太紧张那个南陵皇孙了,世子爷那般宝贝您。怎舍得任由旁人轻薄于您”“不会吗”莫昕卿喉咙有点发苦。以前她会相信陆凌风,昨夜陆凌风酒醉后胡言乱语,她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秘密。“连成国公都用用自己的女人侍奉过南陵皇族,他比成国公还不如。”“”翠儿张大嘴巴,被这个消息彻底的震惊了,怎么可能哪个男人容忍自己头上戴着绿帽子成国公也算是一世英雄。怎会容忍这种事莫昕卿悲愤的点头确认,“我亲耳听陆凌风说的。不过他现在还舍不得我,以后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好处把我送人毕竟我只是他的妾。”“以后也不会的,成国公得势后,根本不需要再向任何低头啊。世子爷又是成国公的继承人,谁敢动您一根汗毛”“呵呵。”莫昕卿苦笑着摇头,“你晓得昨夜世子为何喝醉吗那是因他还有一分良心。对昭华郡主有一分的孝心。”翠儿开头没反应过来,很快脸庞发白。嘴唇颤抖,“您是说您是说”被送去的人是昭华郡主“不可能,一定是主子您想错了,昭华郡主骄傲得不行,宁死也不会失了贞洁的,她怎会由得成国公摆布”“你不明白。”莫昕卿相信成国公会有办法的,“直到今日昭华郡主依然相信成国公,只怕他的手段极多。”越说莫昕卿心越冷,“成国公恨着昭华郡主,当年恨不得她死在匪患中,这几日我想明白了些,他宁可自己戴绿帽子也要折褥昭华郡主,对长公主和沐家会留情面吗”“我等我没用了,他饶不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泄愤。”毕竟从血统上说,莫昕卿是长公主的孙女。前途一片灰暗,莫昕卿看不到任何的希望,翠儿此时已经吓傻了,莫昕卿苦中作乐的说道:“其实我比九妹妹还好点,她嫁了陆天养想脱身很难。”“我真想看看首辅唯一的外孙女,莫侯爷的掌上明珠若是做了余孽的媳妇,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主子得意思是陆天养是”陆江没这么大胆子吧,不仅把昭华郡主送给南陵余孽玩,还让昭华郡主坏了余孽的孩子这也太可怕了翠儿脸白得似纸,“难道说换子是真的陆天养真是昭华郡主”莫昕卿示意翠儿闭嘴,慢悠悠的说道:“是真,是假,继续看下去不就知道了让丫头去客厅看看世子和他们醉了没。”“奴婢亲自去。”翠儿晓得莫昕卿是想探听消息,“主子,若实在不成,咱们逃吧,侯爷总不会真看着您死。”“逃不掉的。”莫昕卿摇摇头,“成国公既然敢当着我的面交代世子一些事儿,你以为我还出得了庄子还下得了船”莫昕卿甚至怀疑陆江已经知晓自己的师门了。能同南陵余孽称兄道弟,陆江又怎么会不知其余的复国组织“那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莫昕卿重新冷静下来,转而安慰起翠儿:“你也不必太担心,我总会想到办法的。况且我估摸着既然成国公忍辱负重三十余年所图必然不小,他未必不能成功。”衡量来,思量去,莫昕卿觉得自己只能依靠着成国公,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她花容月貌来,轻轻摸了摸水葱一样的脸颊,这是她全部资本了,“我只希望能尽量怀上世子的儿子。”一旦有孕,陆凌风总会护着自己一二,陆江总不会连亲孙子都牺牲掉,何况还有陆太夫人莫昕卿眼珠转悠了一圈,轻轻摸了摸自己小腹,真的不行,假孕也成。瞒不过去了,弄个小产,说不定还能有格外的好处。客厅中酒气熏天,陆凌风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俊脸僵硬,两处太阳穴青筋浮现,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有三十多岁,自称南陵皇孙,自持身份贵重对陆凌风如同对属下臣子一般。陆凌风根本看不起他,却强忍着不耐烦陪酒,因为这是陆江的吩咐,陆凌风渐渐的明白父亲陆江这些年一直在策划着谋夺天下。为了将来的好处,父亲陆江的大业,陆凌风能忍下南陵皇孙的趾高气昂,甚至他可以奉承南陵皇孙,把自己摆在极低的位置上。然他无法忍受昭华郡主成了南陵太子的女人更不敢相信让南陵太子念念不忘的美人就是母亲昭华郡主。“我跟你说,我父王答应同陆江继续合作的一个条件就是再尝尝昭华郡主的味道。”他醉眼迷蒙,淫秽的嘎嘎嘎笑着:“陆江以为能瞒过我父王,其实父王早就知道了,否则也不会轻易碰陆江献上的女人。听我父王念叨过,昭华郡主可是又软幽又香”哐当,陆凌风一手扫罗桌上的酒杯,面沉如水,强忍着怒气,起身道:“我去如厕。”“哈哈。”他越发放肆的笑声让陆凌风有想杀人的冲动。出了客厅后,陆凌风的拳头砸向影壁墙,一拳又一拳,白白的墙壁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陆凌风心里并不好过,昭华郡主毕竟对他太好了,虽然他骗了她,可一直想做昭华郡主的儿子。屡次三番算计陆天养,只是想秘密不被拆穿,他还是昭华郡主最疼爱的儿子,可现在他尽力掩盖的秘密仿佛成了公开的秘密。而昭华郡主沦为了陪客的姬妾。“父亲,您这么恨娘亲”一旦娘亲知道一切,肯定活不下去,南陵余孽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正东西南陵皇族一个老杂碎竟然碰了娘亲陆凌风再次狠狠的砸下一圈,就算陆天养是老杂碎的儿子也淹没不了自己的恨意,“我一定会帮娘亲报仇的,他们父子一个都跑不了”与此同时,陆江在秘密同太子碰面,太子直接问道:“你同我说实话,陆天养是不是昭华姑姑的儿子你真把他们兄弟调换了”“殿下,臣只保证凌风是臣的骨血。”陆江淡淡的一笑,“陆天养是不是昭华郡主儿子对殿下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您最该顾虑得是,皇上步步紧逼,您的出境可不怎么美妙。”第二百四十六章捉奸太子楞了好一会,欲言又止,面色略显难看,犹豫半晌咽下脱口而出的话,陆江就算为人不地道,人品恶略,辱没昭华,可陆江是太子最大的支持者。倘若陆江离去,太子都不知能不能保住储君的位置了。陆江似早预料到太子有此反应,平静的说道:”陛下对太子殿下始终心存忌惮,与其关心臣的家事,不如想想如何登上帝位。”“你再教训孤”太子不满的说,“成国公你担子不小。”“臣只想为殿下分忧。”陆江诚惶诚恐的表态,眼里却没任何的惊慌,“陛下屡次抬举齐王,您就不担心”怎么会不担心太子以前可没认为齐王是自己的对手,齐王先天不足,本以为是拉拢的对象,谁知回到帝都后,神武帝仿佛对他更看中了。“父皇完全忘记了当年差一点杀了齐王的事儿,忘记了他是怎么把染病的齐王赶出京城自生自灭的。”太子困惑的摇头,叹息:“谁也不知当年父皇宁可英名尽丧也要诛杀齐王,他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当初不是长公主,他骨头都烂了,如今却为一个义子几次三番找长公主的麻烦。”“这不是好事吗”陆江优哉游哉的抿了口茶水,建议:“他们闹得越凶,陛下越是关注调节陆天养和昭华之间的关系,越是处置其余的事。”“殿下,陛下老了,精力远远赶不上以前。这也是您的好机会。”陆江的目光挑动太子藏在心底的不安和野心,外面换子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好像帝国所有人目光都在这件事上不。应该说都集中在陆天养和长公主一系的争风上。“陆天养有陛下帮衬稍稍占据上风,本身又有齐王和姜家,莫家为援手,实力同长公主不分伯仲,陛下想借着陆天养消弱沐家,太子殿下完全可以趁此良机为将来谋划一番。”“你的意思是”“最近陛下龙体可不怎样,然陛下又改不了夜夜笙歌的习惯。只怕会掏空所于不多的元气。”太子打了个机灵。莫非陆江有宫变谋逆之意掩饰的干笑:“一旦父皇有个好歹,孤王承接大统名正言顺。”“倘若陛下归天,有人持遗诏让殿下自裁。您是奉诏还是不奉诏”“这”陆江见太子略有异动,低声说:“谁也无法保证陛下不会更改继承人,殿下,只有坐在龙椅上。才算是真正的赢了。”太子紧紧抿着嘴唇,眸子闪烁。陆江趁势说道:“陆天养已经执掌了疾风兵团,虽然兵团我还有一定的影响力,但不得不说他是一个用兵练兵的天才。”说道此处,陆江眼里闪过赞赏佩服。“不瞒殿下,我在兵团给陆天养设下了层层障碍,他不仅一一克服。以前跟我的副将对他也是服气的,甚至有不少人跑来跟我说。别因为他庶出的身份轻视限制他,陆家的将来没准在他身上。”“不止是一个人,曾经我手下的骄兵悍将不到半年都服了他。”陆江面色变得阴沉,喃喃说道:“凌风努力的四年都不发完全得到他们的认同,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阴狠薄凉,出自锦衣卫声名狼藉莫非真是遗传不成”太子能感觉出陆江的羡慕,嫉妒,以及遗憾,越发好奇其中陆天养的身份,可也晓得不能提,起码不能现在提。陆江半敛眸子,低沉的说道:“安国公文人习性,是斗不过陆天养的,一旦沐王爷所留的遗产落在他手上,就算殿下有继位诏书,齐王未必无法翻盘。”“那怎么办”闻言,太子急了,他也有自己的渠道,最近神武帝身体的确不怎好,偏偏好强的宠爱年轻妖娆的妃嫔,而且对齐王,对陆天养的纵容,太子满是危机感。“夺宫的关键不在帝都。”陆江指了指北边,“陛下巡幸塞外,防备力量必会不足,谋略得当,有臣相助,殿下完全可以掌控大局,到时无论是可诛杀谋逆的齐王,还是让陛下静养都不是难事。在京畿,殿下是没有机会的。”“不,孤王怎能弑父逼宫”陆江呵呵一笑,大有深意的目光扫过太子,太子立刻涨红了脸,”孤王绝不能做不肖子孙。”“臣只提醒殿下一句,当断不断必受其害。错过机会,再想翻盘可就难了。”太子呆坐在椅子上思考得失,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了,也该到头了,尤其是最近宫里皇后传来消息对自己不利,父皇易储之意越发明显,皇后已经很焦急的暗示自己要抓紧机会。“陆江,你有多大的把握”踱步到门口的陆江背对着太子,嘴角微勾起,“陛下巡幸的地方靠近东辽故地,我有八成的把握让东辽故地成为陛下的坟墓。”“孤要好好考虑一二,你先去吧。”“遵命,殿下。”陆江悄无声息的离开,在侍卫的簇拥下漫步在帝都繁华之地,“去脂粉铺子,给郡主挑两盒脂粉。”热闹的脂粉铺子人很多,陆江让人去买脂粉,昭华郡主就喜欢这调调,从外面买来的脂粉仿佛才能证明陆江心里时刻在意她,甘愿抛下成国公的身份去买脂粉讨自己欢喜。陆江漫不经心的看着四周,目光突然怔住了,身体似被点了穴道一样,不远处有一对年轻的夫妇,扮作妇人打扮的女子面容姣好,正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那人回头,不甘心又宠溺的点点头,快步向脂粉铺子走来。“让一让。”声音温润悦耳,他唇边含笑,拱手歉然道:“兄台,请让一让。”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俊容,甚至他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陆江喉结滚动,嗓子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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