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潮红的双颊。亲密之事并不陌生,甚至轻车熟路。可那是在家里,二人世界,如今却在婆婆家。房子隔音效果良好,且他们又住一楼,本无需忧虑。只是习惯使然,长久不住这边,总感觉有些生疏。此情此景,总不能全心全意投入。她挣脱了他的唇,长舒一口气,用手去推他,“这不是家里,等回去咱再做。”夏凌飞低沉一笑:“怕你等太久,咱们还是继续吧。”说完,用唇堵住了她惊愕的嘴。林涵雨恼怒,既恼他的取笑,又恼自己的慌不择言。她张嘴想咬他的唇,不料却被趁虚而入,堵个严严实实。她彻底没了脾气,屡战屡败的惨痛教训告诉束手就擒比负隅顽抗量刑轻。况且,楼下住着公公婆婆,动静太大,弄得人尽皆知就得不偿失了。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任其胡作非为,他熟稔地在她身上寻找敏感点。才一会,林涵雨全身热络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应他的热情。浓浓的暮色下,静谧的房间里,帐纱挥落,一室旖旎。昨晚被夏凌飞折腾得筋疲力竭,睡得晚了,困顿不堪。厚重的窗帘遮住浓浓的阳光,室内昏暗一片,竟一时不辨时辰。夏梓怡使劲地拍着门,大声喊:“婶婶,太阳晒屁股了,公鸡都叫累了,快起来啊。”林涵雨被这稚嫩的童音一惊,大脑灵光起来,记起这是主宅。她翻身坐起来,被子滑落,胸前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赫然零落着几枚的吻痕。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睡得全然不知的夏凌飞。这家伙,昨晚像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啃来啃去,不疼,痒痒的,松懈了她所有的力气。他向来没这个习惯,可昨晚却有些刻意,似乎故意要留下这些东西。一生气,重重推推他的背,咬唇道:“你看你做的好事”夏凌飞悠悠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便听得她的抱怨。没开窗帘,看不清她所说的物事,但可想而知。的确,他是故意的。在她身上留下他赐予的烙印,才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证明她是他的。他怕自己摇摆不定。那些吻痕,也在提醒他,眼前这个女人是相伴了三年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夏太太。昨晚他埋在她体内时,清楚地认识到她是独一无二的林涵雨,不是许倩。对不起,愧对了她,得对她补偿。他明白一场精神折磨在不远处等待着,得打起十二分注意力。门外夏母低声诱哄道:“宝贝,叔叔婶婶还在睡觉,咱们下去荡秋千,好不好”林涵雨嗖地一声蜷缩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露出个小脑袋倾听门外动静,生怕夏母一时大意进来了。房间里有点惨不忍睹。他俩的拖鞋散落在四周,上面搁着衣物,床单皱成一团。最为关键的是,被子底下的两人。夏母带着夏梓怡离开了,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她才敢探出身子。扭头一看,夏凌飞温柔含笑的目光停驻在她脸上。伸手环了一圈,又揉揉眼睛,确定脸上没脏东西。低头再看,他笑得越发开怀,两眼眯成一条线,露出皓齿红唇。她玩心大起,也盯着他的眼睛看,一动不动。夏凌飞不吃这套,专作没看见。可在她坚持不懈的追随下,学她抹了脸。林涵雨背过身去,双肩抖动。夏凌飞也不生气,只是把她压在身下,挠着痒痒。她忍耐了会,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求饶道:“妈等我们下去吃饭呢,别闹了咱们还没穿衣服,要是被逮到,成何体统。”他也不甘示弱,狠狠地挠了一阵子,这才撒手。林涵雨怒了,屡次被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嚷嚷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怕我,哼哼。”夏凌飞挑挑俊眉,不以为然地笑笑,用眼神告诉她,这是异想天开。吵闹了一番,两人纷纷梳洗,去楼下吃早餐。本来打算上午就回去,可夏梓怡缠着她不放,非要去放风筝。国庆七天过得很快。10月8号,林涵雨一身简练的工作装,去敬腾上班,直接到销售部报到。部门经理不到三十岁,平顶头,架着近视镜:“你就是新来的林涵雨。”“恩恩。经理,您好”“您好听说你工作能力不错,好好加油,发展空间很大。”“借您吉言,我会好好努力的。”林涵雨的工作就这样一锤定音了,做销售,主要是卖房子,和客户沟通,介绍敬腾开发的楼盘。上班三天,她基本上弄清了公司的同事。同一部门的有林薇,周娜娜,谢晴,杨振文案策划方雪,财务的有王婷婷,李峰时间似水,转眼来到敬腾已经一月了。林涵雨渐渐熟络了工作的各项流程,日常工作中,也能很好的应对形形的客户。今天是月中旬,发工资的日子,同事一大早激动不已,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个个红光满面都是月光族啊,一个月的操劳换来一天的高兴,也不容易。说不激动是假的,以往在靖远,有老总千金大小姐的身份,虽被父亲逼迫,但乐得清闲。但如今事事亲力亲为,吃苦受累不提,还得打肿脸充胖子,好脾气面对刁钻跋扈的客户,苦不堪言。这是第一个月的工资,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半个月前,她都想好了,要拿这笔钱给夏凌飞买个剃须刀,领带。、敷衍宴席上暗潮汹涌的,林涵雨顾不上喂饱肚子,购物又消耗了不少体力,此时饿得前胸贴后背。夏母见状让李妈又做了两人爱吃的菜。林涵雨饱餐一顿,默默感叹着,还是有母亲好,万事齐全,饮食也改善不少。夏凌飞被许倩一闹腾,心情欠佳,食欲不振,淡淡用了半碗饭便不再多食。饭后,夏凌飞和夏父去书房,照例杀一局。林涵雨无所事事,与小梓怡坐沙发上腻歪,三岁多的小孩,对大千世界无不好奇,逮着她问东问西的。“婶婶,妈妈有小弟弟了”小侄女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脖子,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好不生趣。“你怎么知道是弟弟,而不是妹妹呢”林涵雨宠溺地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我想要个弟弟,所以妈妈怀的是弟弟。”甜腻柔软的童音,带着浓浓的期待。她扑哧一笑,这孩子逻辑思维太强大了,似乎跟不上步伐了。“如果是个弟弟,我会好好保护他的,不让其他小朋友欺负他。不跟他抢东西吃,不抢他玩具,还会将东西分给他”小手拍着胸脯,竭力向她证明自己的雄心壮志。“要是个妹妹,梓怡会不会不疼她啊。”林涵雨唬着脸,欲做不高兴之态。“不会,妹妹我也喜欢,可我更喜欢弟弟。”小脸皱成一团,瘪瘪嘴,似有无限委屈。林涵雨被彻底打败了,这么小的孩子,性别歧视很严重啊,得好好教育了。夏母帮衬完家务事,坐在沙发休憩。小家伙一见到奶奶来了,挣扎着要过去,林涵雨笑骂一声小叛徒,也任由她去了。“妈,大嫂有几个月的身孕了吧”她斟酌了会,淡淡开口。这实在不是个好话题,许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恩,有四个多月了,肚子也长开了。等再过两月,就让她回来住。凌强工作忙,难免照顾不周。”夏母眉开眼笑的,眼角眉梢全是满满的笑意。“恩恩,有一段时间没见嫂子了,改天去看看她。”母女俩虽是闲话家常,但林涵雨的心一直悬挂在嗓子眼上,生怕夏母旧事重提。还好,夏母大发慈悲,闭口不谈。夏梓怡玩闹了会,闷闷地趴在夏母的怀里,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两眼渐渐阖上。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睑,投下小片阴影。时候不早了,林涵雨和夏凌飞一前一后回到卧室。卧室在二楼西边,东边是大哥的。即使二人成家立业后,主宅里仍备着卧房,供他们随时回来。而夏父夏母一直住楼下。林涵雨洗完澡时,夏凌飞已然躺在床上。眼睛阖上,眉头微皱。她轻轻地躺上去,柔软的床垫凹进去,惊醒了某人。灯光耀眼,他一手遮住双目,淡淡道:“早点睡吧。”声音嘶哑,带着鼻音。说完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林涵雨好生奇怪,这人今天怎么啦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不明所以。回想起以往那平静如死水的日子,不禁满腹委屈。人都是贪婪的,就像古代的妃子,享受过荣华富贵,荣誉爱宠,被打入冷宫后,遭受冷嘲热讽,寂静无人的空巷,精神上物质上的落差往往能逼疯她们。她挪了挪,再挪了挪,贴近夏凌飞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脸挨着温热的后背。夏凌飞浑身一震,虽说近来日益亲厚,可每每都是他主动在先,她迫于接受,像今天这种示好的情况前所未有他转过身来,搂着她的腰,将其额边散落的发夹到耳沿上林涵雨握着他的手,轻轻地开口:“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从婚礼上到现在都闷闷不乐的。”夏凌飞收敛了神色,淡淡道:“有点累了,精神不太好,睡吧,明天早点回去。锅铲和汤勺我放了胡萝卜,能撑到明天。”“嗯。”灭了床头灯屋子里霎时陷入黑暗,只听得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林涵雨心事在头,睡意全无。厚厚的窗帘隔断了窗外昏黄的路灯,树叶在秋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若隐若无。身旁的人呼吸均匀,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可她却有点惶恐,这惶恐来源于夏凌飞的隐藏。她与他三年的夫妻了,事无巨细一清二楚。他的回答很是敷衍,许是不想让她担心,可作为妻子,她乐意时时与他分担。那几年的阴影还未散去,可触不可及,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遥远常常盘绕在周围,久久停留,有时午夜梦醒,习惯性摸摸熟睡的他,感受真实的体温,才能安下心来。晚上吃了油腻的东西,有些发渴,她缓缓起身,轻掀被子,蹑手蹑脚下床,摸到茶几上,倒了一杯水,喝下,冰凉的茶水从喉咙入腹,凉透心肺。喝完水,坐了会,悄然回到床上。四周黑漆漆一片,她摸索了好一会,才摸到椭圆形的不明物体,仔细想想,原是他的手。身上带着寒气,她不敢离他太近,距离一尺之处躺下。忽然一股大力一扯,她撞进温热的胸膛,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暖暖的,驱走寒冷。“去哪啦”他闷声问。“有点渴,去喝水了。”她简短答。他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代表了所思所想。他的唇在她脸上蠢蠢欲动,咬了一口鼻子,下一秒覆在唇上,舔了舔,然后深入,舌舌交融。被子下的手捏住她的浑圆,轻拢慢捻。林涵雨呼吸急促,脸也燃烧起来,若是开着灯,必然能见到她潮红的双颊。、窘境林涵雨呼吸急促,脸也燃烧起来,若是开着灯,必然能见到她潮红的双颊。亲密之事并不陌生,甚至轻车熟路。可那是在家里,二人世界,如今却在婆婆家。房子隔音效果良好,且他们又住一楼,本无需忧虑。只是习惯使然,长久不住这边,总感觉有些生疏。此情此景,总不能全心全意投入。她挣脱了他的唇,长舒一口气,用手去推他,“这不是家里,等回去咱再做。”夏凌飞低沉一笑:“怕你等太久,咱们还是继续吧。”说完,用唇堵住了她惊愕的嘴。林涵雨恼怒,既恼他的取笑,又恼自己的慌不择言。她张嘴想咬他的唇,不料却被趁虚而入,堵个严严实实。她彻底没了脾气,屡战屡败的惨痛教训告诉束手就擒比负隅顽抗量刑轻。况且,楼下住着公公婆婆,动静太大,弄得人尽皆知就得不偿失了。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任其胡作非为,他熟稔地在她身上寻找敏感点。才一会,林涵雨全身热络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应他的热情。浓浓的暮色下,静谧的房间里,两具身体交缠,一室旖旎。昨晚被夏凌飞折腾得筋疲力竭,睡得晚了,困顿不堪。厚重的窗帘遮住浓浓的阳光,室内昏暗一片,竟一时不辨时辰。夏梓怡使劲地拍着门,大声喊:“婶婶,太阳晒屁股了,公鸡都叫累了,快起来啊。”林涵雨被这稚嫩的童音一惊,大脑灵光起来,记起这是主宅。她翻身坐起来,被子滑落,胸前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赫然零落着几枚的吻痕。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睡得全然不知的夏凌飞。这家伙,昨晚像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啃来啃去,不疼,痒痒的,松懈了她所有的力气。他向来没这个习惯,可昨晚却有些刻意,似乎故意要留下这些东西。一生气,重重推推他的背,咬唇道:“你看你做的好事”夏凌飞悠悠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便听得她的抱怨。没开窗帘,看不清她所说的物事,但可想而知。的确,他是故意的。在她身上留下他赐予的烙印,才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证明她是他的。他怕自己摇摆不定。那些吻痕,也在提醒他,眼前这个女人是相伴了三年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夏太太。昨晚他埋在她体内时,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