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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觉得非你莫属,让她离不开你”苏凯再次发挥了他的不要脸精神。夏凌飞想起来,昨天手机没电了,有一块电板在家里没带出来,是时候该回家拿了。林涵雨下班后去菜市场买了各种蔬菜、坚果、鱼类,虾类,还有瘦肉。自从确定怀孕后,除了中午那餐必须在公司吃外,晚上尽可能自己做。外面的食物她不太放心,哪怕尽可能不去小摊小贩,找一些正规的餐厅,也避免不了地沟油和各类作料。她在书上看到吃鱼虾对宝宝大脑发育好,所以今晚特地做了个青鱼煮豆腐。据说青鱼有补气养胃、化湿利水、祛风除烦,其所含锌硒等微量元素有助于抗癌。豆腐蛋白质很高,两种互补对孕妇很好。夏凌飞怕敲门她不开,抱着侥幸的心理将钥匙锁孔,很庆幸,门开了。屋子里扑面而来一股香味,这对于还没吃晚饭的他,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在做饭啊”他热忱的说。说完后,才发现这语气太过亲昵,就像一个月前他们感情还舔蜜如初的模样。“你怎么来了”林涵雨拿着锅铲从厨房里走出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某人。夏凌飞从鞋柜里挖出自己的拖鞋时,心里涌过一阵狂喜她还收着他的鞋,似乎准备随时回来。他嘴贱地说了一句:“你还留着我的鞋啊”林涵雨怪自己粗心大意,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收走了,就是没看柜子。她随意地扯个慌:“前几天同事送我回来,我拿出来让他换的。”夏凌飞脸上露出一副“相信你就像相信鬼”的表情。她不理会他,挥舞了下锅铲,不耐烦道:“你来干嘛”“拿东西。”言简意赅的回答。“你的东西都在客房,拿完了就早点走吧。”她直截了当的下逐客令。转身进了厨房,继续照顾她的鱼汤,肚里的宝宝还等着吃饭呢。“哦”他极不乐意地回答。以往他回来,她欢欣鼓舞的迎过来,如今隔了半个月不回来还被当成入侵者一样地赶出去。夏凌飞在客房里磨磨蹭蹭,尽量拖延时间,他摸摸用过的杯子,看过的书,用过的男士洗面奶原本分布在家里各个角落,现在推在一起,像垃圾一样散落着,如他的生活般,凌乱不堪。林涵雨盛好鱼汤,又炒了个番茄鸡蛋。她将菜摆上桌子,夏凌飞还在房里没出来,也不理会他究竟做什么,盛了米饭,自顾地吃了起来。夏凌飞闻到越来越近的饭香,吸了吸鼻子,肚子越缩越紧,口水直流,暗骂自己没出息。想起苏凯说的在绝境中杀出一条血路,他很无耻地走出去了,“我还没吃饭呢,好饿。”“外面有饭店,出门就是。”林涵雨夹起一块鱼头,戳着里面的嫩肉。“我现在就饿了。”他走近几步,立在餐桌前。“那你现在就走,很快的,两分钟就到了。”林涵雨挑出鱼眼睛,那黑黑的东西煮熟后变成白色的,在眼前晃荡着,好像死不瞑目的瞪着她。配上鱼的腥味,她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就算夏凌飞本着不要脸的精神,他也不能直接坐到餐桌上吃起来。当然,连碗筷都没有多余的,仅有的一副正被用着。他怔怔地等了半天,对方只顾着眼前的美食,对他这个饥饿的人不管不问。她吃得很慢,挑来捡去,似乎故意向他秀着鱼的美味。他知道继续等下去只会让肚子的馋虫更加躁动不安,以及影响某人的食欲,为了给自己留后路,暂时退一步,回到房里继续收拾东西。林涵雨在他走后再也忍不住,冲到浴室里,趴在马桶上吐出来。她尽量减小动静,但某人的“恶心”和鱼的腥味,让她事与愿违。夏凌飞刚一回客房,就听见外面不同寻常的动静,摒神听了会,确定这是呕吐声。从客房里快速走了出来,果不其然,她正趴在马桶上吐。“你怎么啦”他拍着她的背,关切地问道。“被你恶心到了。”林涵雨挥开他的手,故意扭曲事实。她只想快点把他赶走,夜长梦多,时间长了,必然会被发现端倪。夏凌飞讪讪地收回手,她的话让人很不爽,但她这个样子不是计较的时候,“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不用你管,只要不在眼前晃荡,我就能安心地吃饭了。”林涵雨直起身,怒瞪着他。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才分开半月,他怎么变得如此死皮赖脸了。“好,我走就是了。”夏凌飞也怒了,心目中温柔贤惠的妻子离她越来越远了。走到门口,一回头,看见她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傻愣着,心下不忍,又回去了,“喂,等你稍微好点我就走。”“随便你。”林涵雨烦躁地挥挥手。其实她是有点怕的,怕他真那样走出去了。“拿东西”这样的理由,他能拿一次,两次,但不能长久拿下去,东西拿完的那天,他就会完完全全消失在这栋房子里。现在她还能凭借他留下的气息生活,如果哪一天连他存在过的痕迹都消散了,她该怎么办。不能心软,绝不能心软,别忘了他和许倩背着她做过的那些事。她回主卧时看了眼餐桌上冒着热气的鱼汤,有点惋惜,这顿饭因他的到来,注定吃不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夏凌飞也跟着她进了主卧,林涵雨气得直跺脚。是她疏忽了,忘了反锁。他一来,把她搅得乱七八糟,连基本的“防贼”意识都没了。他要多出现几次,估计她的智商都能与小学二年级的小孩相比了。夏凌飞看着原封不动的卧室,不露痕迹的点点头。当然,那是在不深入挖掘的前提下,比如柜子里属于他的那半一定已经空了。床上一个枕头形单影只地放在右侧,左边空出来了,他对这个发现欣喜不已,觉得所受的“屈辱”都值得。床头柜上放了本书,他眯起眼睛看了会,发现那是本孕妇专用书。林涵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自然也发现了那本书,心里暗叫不好,但扑过去将它收起来又昭然若揭,只好祈祷神经大条的他不能发现其中的秘密。“你看这种书干嘛”他古怪地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我26岁了,总要结婚生孩子,提前补充下这方面的知识也没什么不对吧。”她扯了个慌来掩盖。“许倩最近是不是也在看这方面的书”她故意激怒他,无数实际经验告诉她,只要涉及许倩,他的大脑就无法正常思考。“神经病。”夏凌飞眸光变暗。他们离婚才多久啊,她就想嫁人生子了。“你才神经病,不请自来,闯入别人家里。”她抛给他几枚白眼,咄咄逼人,“喂,东西拿好了没,准备好了就赶紧走吧,省得碍我的眼。”“涵涵,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吗”他冷冷一笑,讥讽道。“嗯,你给我出去。”林涵雨背对着他,指着房门的方向吼道。夏凌飞看着她气得发抖的背影沉默不语,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苍凉凄清的笑意溢满眼眶。缓缓转身,慢慢迈步。林涵雨听着他不轻不重的步子越来越远,心情复杂。终于消失不见了,她满心慌乱,冲出房门,看着那个握住门把手的男人,焦急唤道:“夏凌飞,你和许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她会任他走出这间房子,可另一个小生命在肚子里成长,她不想它一生出来就没有爸爸。况且,夏凌飞现在还不知道它的存在,难以想象如果知道了,他会是什么态度。她也很想知道他们两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哪怕这个答案早就不言而喻了,但她不死心地想听他亲口承认。如果在她过生日前,那他永不值得原谅。夏凌飞握住门把手的手往下一按,门开了一条小缝。不想回想那天的事,像一场噩梦。要是噩梦该多好,醒来了生活依旧如初。向前迈出一步,回头,她站在门口,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里晶莹剔透。他张开口,笑容惨淡,“我和她只有一次,在半个月前。”关于出差那次,他真正和许倩发生关系后,问过她。当时她的脸涨成猪肝色,声音沧桑:没有,你把我衣服全脱光了,没做到最后一步。“之前没有吗”林涵雨松了一口气。“没有。”他抬起头,斩钉截铁地回答。“你怎么会突然这样问”他疑惑地开口。“我以为你们早就暧昧不清了。”她没有提许倩给她发的照片。他们离婚了,那他会和许倩结婚的,她不想让许倩在他心里不堪。算是三年前做错事给她的补偿吧,从此以后谁也不欠谁了。“你怎么会这么认为”他猛然一惊。他们一个月前开始吵架,那时林涵雨就认为他和许倩不洁,而他除了半夜未归和出差外,并没有和许倩有过多的来往。半个月前也是,他一回家她已经准备好了离婚协议,显然已经清楚地知道了他和许倩的真实关系,而这些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贼胆再怎么大,也会心虚。之前,由于出差那次,关系未明,他对她的怀疑无法辩驳。之后,确实发生了,他哑口无言。后来又被离婚弄得心绪不宁,他还从未认真思考她消息的来源。总不至于在他手机里安装了定位器吧,即使安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啊。看来有必要好好思虑一番了。“你走吧。”林涵雨转身进了房间,不欲与他多言。苏凯下班后直奔天源股份有限公司,这是b市一家不知名的小企业,以经营广告业务为主,坐落在靠近郊区的市区里。他感叹一声,那地方可真不好找啊,怪不得他在b市大街小巷绕了无数圈也没有找到秦静,躲在那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他就是如来佛,也得耗费一番心思啊。哎,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趁着元旦,在她家门口蹲守了好几天,才发现回家过节的她。他也不敢惊动她,只得偷偷摸摸跟在后面,摸清她的落脚点和工作地点。打蛇打七寸,若是贸然上去,将受惊的鸟儿吓跑了,再想逮住她,那就难上加难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摸清了她的生活习性。每天下午六点下班,有时会加班,周六上班,周日休息。下班后,她会去附近的饭店吃饭,偶尔也会买菜自己做。她租的房子离公司不远,走路大概20来分钟,回家后,多半不怎么出门。什么破公司,晚上加班也就算了,连周六都要上班,剥削廉价劳动力,榨取工人的剩余价值。他远远地看过她,发现瘦了些,肯定是该死的上班太累了。他在门口守株待兔等了会,但愿今天不加班。天灵灵,地灵灵,上天听见了他的呼唤,六点过十分,一身浅黄色,脖子上围个丝巾的秦静出现在公司门口。他将车丢在停车场,尾随她而去。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显眼,他一改最爱的红色和白色,穿着灰不溜秋的风衣,带了个帽子,伪装成一个风度翩翩的知识分子。秦静在一家兰州拉面门口停了下来,看着招牌上的菜式,略微一思索,抬腿进去了,“老板,来一份红烧茄子盖浇饭和一碗乌鸡汤。”中午工作忙,只让同事带了一个肉夹馍,现在真是又冷又饿。点完餐后,她坐在桌上等待,偏头看着墙上贴着的菜单,兰州拉面大碗5元,小碗4元,蛋炒饭6元,牛肉干拌面8元“老板,给我来一份红烧茄子盖浇饭和一碗乌鸡汤。”旁边一个顾客点了和她一样的东西。秦静想,这两样可能是这里的招牌菜吧。那人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坐下来,顿时感到一股不寒而栗的气场笼罩着她。偏头一看,那人穿着灰色的风衣,带着帽子,凝视着墙上的菜单。她只能看到后脑勺,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有种浓浓的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小姐,请用餐。”老板将食物端到她面前。“老板,我的呢”那人有点不服气地说。“请稍等,马上就好。”老板客气地说,语气里却夹带着不满。“快点”那人更加不耐烦。“咦,没有空位了,怎么办”进来了一对小情侣,男孩问女孩。“我让给你们吧。”那人立马站起身。秦静想这男人总算有点人性,还懂得礼貌。下一秒,她的对面就坐着一个带帽子穿风衣的男人。她抬起头,看着那双修长的手,略厚的嘴唇,英挺的鼻子,浓眉大眼。是他。、纠缠不休是他。“别来无恙啊,秦静。”苏凯笑眯眯地冲着她一笑,脸上的笑容都能溢出水来。在背后玩螳螂捕蝉的游戏太久了,总算可以光明正大了。秦静重重的搁下筷子,拎起包,起身就走。手被人紧紧的拽住,她试图挣脱,却被束紧,狠下心来,看着那修剪得平平的指甲,朝那双邪恶的手挖下去。苏凯不反抗,把她拉回座位上,“先吃饭,待会再说。”看样子应该是饿了,如果拽着她出去了,想必今晚又得饿肚子。秦静不和他硬碰硬的,从体力上说,两个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从无耻程度来讲,这男人的脸皮比城墙拐角处还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再说了,那碗香喷喷的面条,她才吃了一口,味道回荡在嘴里,的确不错。人饿了,馒头都能吃出鸡腿的味道。她可以和他置气,前提是有力气。吃饱喝足了再跟他斗,正好也能趁着吃饭时间想想如何摆脱他。既然他能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偶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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