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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1 / 1)

能对她的老巢都摸清楚了。这份工作刚上手,她可不想再辞了。辞工作换地点,像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不是长久之计。得来一剂猛药,彻底与他断绝关系,才能一劳永逸,省得整天战战兢兢的。秦静吃得很慢,主要是对面男人的眼光太灼热了,烧得她脑袋转不动,这意味着她不得不多花时间来思考应对之计,拖延时间的最好办法就是眼前的盖浇饭和乌鸡汤。虽然兰州拉面有所耳闻,但从来没尝试过。看着这个地段这种专修的店面,实在是难以接受。苏凯看着她吃得很爽快,也觉得饿了。不知不觉中,他拿起筷子,不知不觉中,吃了一口饭,等他后知后觉发现时,盘子里空空如也。秦静在大街上慢慢走着,路灯下有两个影子,比较长的那个是他。两个影子紧密相连,因为她的手被他拽着。她又抓又挖又挠,他却没有反应。的确,一个被修剪了爪子的猫还有杀伤力吗以后一定要留长指甲,平时麻烦了点,但遇到了歹徒,便是最好的防身武器。“你来找我干嘛”秦静发现他的又一特点,耐力特别强。她都要怀疑她不主动开口,这长长的马路会不会走到尽头。“我妈想我娶媳妇了。”苏凯挠了挠头,摸到的却是一顶帽子,懊恼地把帽子取下来,抓了几把头发,发觉有点冷,又把帽子戴上。“哦,阿姨有这样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从来都没听过。”秦静心里突突跳着,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他妈让他娶媳妇和他来找她有关系吗。“我想通了,想听我妈的意思。”苏凯停下脚步,眸光深凝着她。“哦,那是好事啊。”秦静不以为意的说,自觉忽略头顶灼热的视线。“你就不关心一下我要娶谁吗”苏凯扳过她的身子,面对着她,眼光停留在她粉红的脸颊上。“哦,你要娶谁啊”秦静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秦静,收起你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以前的你去哪了,你把她还回来。”苏凯用力捏紧了她的双臂。“我一直都这样,以前只是你没发现而已。”秦静忍着疼痛,云淡风轻地回答。“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怪我也好,骂我也行,不要不搭理我行不行”苏凯软下语气,弯下腰,与她视线相平。“不敢当,你苏大少爷什么时候对不起我了,我怎么不知道。”秦静偏过头,看着远方的家。越走越远了,待会还得花半个多小时走回去。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这是个苦力活。“秦静,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想娶你,咱们结婚吧。”“苏大少爷,你家境优越,能力突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何必找我这种小菜鸟。我怕自己会被你拔得连毛都不剩。”“不会的,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结了婚之后,我保证不沾花惹草,一心一意对你。”“狗改不了。”秦静怒了,也不顾良好的教养,公然骂出来。“我说到做到。”苏凯被她脸上的冷笑吓住了,她什么时候也会这样嘲讽人了。手上不由得加重了力道。胳膊上的疼痛越来越甚,秦静怀疑他是不是把她当成面团了,任意揉捏。她不理会他的豪言壮语,用力推开他的手。没想到疼虽疼,却被捏得不紧,受力的反作用,她朝后退了几步,高跟鞋不稳,摔倒在地上,手擦在一旁的路牙石上。苏凯猝不及防,平时看她弱不经风的,没想到发起狠来还有两把刷子,倒退了几步,伸出的手没能抓住跌倒的她。反应了几秒,弯腰去扶她。秦静撑在地面的那只手被粗糙的水泥擦破了皮,露出斑斑血迹,上面还参杂着灰尘。看着那双洁白如玉的手伸过来,恨得牙痒痒,抱着指节分明的手掌,像个吸血鬼一样的重重地咬了下去。这个男人,是她的克星。老是让她受伤,不是心里的创伤,就是身体的创伤。以前她错了,没脸没皮地喜欢他,心甘情愿地接受各种打击。现在她改邪归正了,还不放过她,简直就是冤魂不散。“喂,你属狗的啊”苏凯龇牙咧嘴地忍受突如其来的暴力袭击。“错了,我是属虎的,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我把你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秦静松嘴,恶狠狠地威胁。“那好啊,我就做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让你啃。”苏凯立即缩回手,白皙的手心两排整齐的牙齿印,凹进去的地方一片暗红色,严重处还有血珠溢出来。“好啊,把你的胳膊露出来,再让我咬几口。”秦静作势扑上来咬他。苏凯吓得赶紧将手捡到背后,开玩笑可以,再让一只发怒的小老虎咬几口,非死即残,他还等着用这双手把媳妇抱回去呢。看她清秀的脸上故作凶残的表情,他乐了,退后一步,露出壮实的胳膊,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来啊,小妞,过来咬啊。”秦静休息了一下,稍微挪动身体,蓄势待发。扑过去,抓住晃动的衣服。脚踝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摔倒的时候没觉得,这一动,她明白一定是脚崴了。嘴里发出一声痛呼,揪紧他的衣裳,半趴在他身上。苏凯赶紧抱住摇摇欲坠的她,嘻笑转为严肃,“怎么啦,哪里伤了”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对不起,最近很忙,工作上的事。还有,之前弄了很多存稿,我也不知道存到哪一天的,加上最近很忙,就忽视了日期,对不起,对不起。希望喜欢看这本书的读者,千万不要放弃。。。。。。、浪子回头金不换苏凯赶紧抱住摇摇欲坠的她,嘻笑转为严肃,“怎么啦,哪里伤了”这不问还好,一问更让她想起来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臭男人。怒气涌上来:“苏凯,你这个魔头,究竟要残害我到什么时候”苏凯以为她会给自己一巴掌或者趁机再来一口,原来只是一句无关痛痒的咒骂,没关系,他皮比较厚,以她的功力,足以抵抗,让她消消火也好,反正又不少块肉。他抱着她,怀里软软的身体弥补了心里空荡荡的失落,舒服地感叹声,又来了逗弄她的兴致,在她眼前摇头晃脑的,又摸了摸英俊的脸,“你看,我长得这么帅,怎么会是魔头,起码应该是个白马王子吧。”秦静恨不得自己是铁扇公主,用芭蕉扇一扇,把他弄到美国去,不,把他弄到伊拉克去,让炎炎烈日把他晒成非洲黑人,让战争磨灭他的锐气。不过,他调皮的模样可真够逗的,像个年轻的大男孩,与以往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南辕北辙。“喂,咱们回去吧。这一带晚上都适合拍鬼片了,万一冲出两个十恶不赦的歹徒,劫财又劫色。我倒没什么关系,大不了把钱包给他就是了,像你这么清秀的美人,被盯上了,麻烦可就大了。”苏凯言过其实的威胁。外面冷风呼呼的吹,他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去哪都有空调,怎么受得了这严寒之苦。“回哪”秦静双手围在胸前,环顾四周有没有可疑之人。这一带当然比不上市中心,到处黑灯瞎火的。马路上有路灯,路灯下比较明亮,中间地带比较昏暗。远眺,不远处正在建设一栋大楼,四周围上绿色的网,在灯光下变成暗黑色。横七竖八的框架,没有封口的墙壁,空洞洞的,有些吓人。“去你家啊。”苏凯理所当然地说,语气很是熟捻,似乎两个是浓情蜜意的小情侣。“哦”秦静收回目光,专注于眼前,有些事情越想越害怕,越看越恐怖。“干嘛去我家”她缓过来,拔高了音量。“那不然我们去宾馆。”苏凯朝她眨眨眼睛,手不老实地在她腰上拧了一把。“给我滚,你这个臭流氓。”秦静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自己再次跌倒在地上。她听见骨头咔嚓一声,脚踝剧痛传来。普通的扭伤加重了。“你确定你这样能走得回去吗明天报纸上的头条别是城郊出现一具无名女尸。”苏凯站在两米外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她。没本事尽会瞎折腾,不把自己搞死搞残誓不罢休,他都不知道像她这样的笨鸟怎么能安然活到现在的。“我死了也不要你管。”秦静死鸭子嘴硬。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走不回去,但她又不想服软,在气势上输于他。要不是他神出鬼没地出现,她也不至于大冷天地崴了脚坐在地上。“好,我不管你。走了啊,明天来替你收尸。”苏凯整理好衣服抬腿就走。秦静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了,身影消失在黑暗处。心理诅咒:不要脸的男人,臭不要脸的男人,把她害成这样,一走了之,算什么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她从地上挣扎着起来,脱掉袜子,揉揉脚踝,果然已经肿了。忍着痛,穿好鞋袜,一跛一跛的迈步。史铁生创造了生命的奇迹,在漫长的轮椅生涯中建立起一座文学的高峰;张海迪说“像所有矢志不渝的人一样,我把艰苦的探询本身当做真正的幸福。”;海伦凯勒87年生活在无声无光的世界里,自学成才,翻译创作作品比起他们这些“大写的人”,跛着脚走回去,实在是一件不值一提的芝麻小事。勉强走了几步,脚上的疼痛随着它沾地的动作越演越烈。她环顾周围,静悄悄的,没过路的行人没奔跑的车辆。前方一条横向的马路上有车飞过,老远老远的距离,等她走到,天都亮了。遥遥相望家的方向,以她蚂蚁般的速度,走回去估计得一两个小时。都怪该死的苏凯,要不是怕被他发现老巢的具体位置,她也不会朝远处走,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苏凯回到停车场,开动了那辆拉风的车。走之前,他仔细观察了四处环境,短短十来分钟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她的脚伤成那样,得找个医院看看。如果只是轻伤,他反而乐意当挑山工,把她驼回去。“喂,上来。”苏凯将车停在她身边,对着那个身残志坚的女人大声喊。秦静埋头于一步步的挪动,不搭理那个将她抛下又回来找她的臭男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话说的太有道理,她得给那人颁个最佳优秀奖。苏凯从车上下来,把她往车里面拽,“你闹什么脾气,非得等到危险靠近才会罢休吗这里寥寥无人,你得磨蹭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那我也不要你管。”秦静扳着他抱着她的手,像个发狂的小兽,“你个臭男人,一声不吭的把我扔在这里,良心都被狗吃了。”“我哪里一声不吭了啊,是你说的,死了都不要我管,我走之前还说明天来给你收尸。”苏凯低低一笑,搂紧她发热的身子,似乎爱极了这幅模样。她越是愤怒,他心里越是兴奋。那些话咋说的,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她发狂得越是厉害,说明心里的在意越深,对他的感情越浓。“乖,别闹了,我送你去医院。”他抚着她的长发,柔柔的,顺顺的,下半部分内卷。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仍然能感受到胸腔里那颗心嘭嘭地跳着。浪子回头金不换,他醒悟得还不晚,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弥补,只要她肯给他机会。外面的花花草草早在两个月前全被他掐断了,以后只能钟情于她一个人了。、剪不断,理还乱林涵雨上午上班时接到了一个“不速之客”的电话她的婆婆。婆婆说:涵雨,还有十来天就要过年了,你和凌飞什么时候放年假啊。放假后可以早点回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她含糊不清的回答:我们公司今年效益比较好,工作很忙,来公司第一年,年假只有五天,得等到除夕才能放假。凌飞他们的不太清楚。婆婆又强调了几次,说:放假了就早点回来啊。她点头答应了。这就是婚姻和恋爱的区别。两个人仅仅只是谈恋爱,对方家长绝不会提前打电话让你回去过年。她和夏凌飞离婚的消息还没公开,如果过年不回家,一定会穿帮。她不太忍心告诉慈眉善目的婆婆这个噩耗。老人家对她虽比不上视如己出,但就婆婆和媳妇的关系来说,他们绝对算是相处得非常和睦的。当然,他们的交集不多,既没有住在一起,为家庭琐事纷争,也没有就孙子的教导问题产生隔阂。这个棘手的问题抛给夏凌飞吧。他才是儿子,与婆婆接触的机会比她这个前儿媳概率大太多了。她现在为肚里的宝宝弄得焦头烂额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的。下午林涵雨接到了夏凌飞的来电。她看着屏幕上“夏凌飞”三个字犹豫了会,按了接听键。“喂,妈给你打电话了没”他喝了一口西湖龙井。这是苏凯泡的,这家伙今天跟吃了似的,兴奋地像个发春的公猫。“嗯,打了。”林涵雨放下手头的工作,慵懒地斜躺在椅子上,伸伸因长久坐着而僵硬的腿。她说这话时特地咬重了“你妈”两个字。“你打算怎么办”夏凌飞自觉过滤掉那忽轻忽重的发音。“你搞清楚状况行不行,那是你妈,和我有什么关系。”林涵雨说完就感觉几道目光齐刷刷射过来,让她如芒在背。似乎忘了这是公司,不在那个只有一个人的家里。隔墙有耳,何况只是隔了工作区间。“今天下午我去接你,下班后我们好好谈谈。”夏凌飞放柔了语气,嘴角一勾,极其变态的享受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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