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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亲非故的我。”林涵雨对他的馊主意嗤之以鼻。“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肯出银子,这事就好办”他来了兴致,慢慢踱回她身边,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我的钱都快被你榨干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闲钱。工作没找落,宝宝未出生”“这样吧,看在你这个雇主还好伺候,没有对我恶语相向,也没有挑三拣四,我愿意牺牲个人名誉,来成全你伟大的母爱。”韩熙胸有成竹地拍拍胸脯,面上表情悲壮,大有英勇就义视死如归的献身精神。“去去去喂,你真正的职业不会是情场骗子吧,先假心假意收取保姆费,然后与对方假结婚,结婚后再进行敲诈勒索,劫财劫色。”林涵雨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大力编排小说里的情节。“你想象力那么丰富,怎么不去当作家。”韩熙额上青筋直暴,咬牙切齿地说,“我没你想得那么可耻,如果你不愿意,当我白说。”韩熙偏过头,不再搭理她。“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别生气。看在咱们熟悉的情况下,你能优惠点不”林涵雨憋了半天,见他怒气横生,委屈地抓着他的手,轻声道。主意是烂,但从目前来看不失为良方。已经站在谷底了,不管怎么走,都是往上,只会好,不会差。等把宝宝生下来,上了户口,立即办离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已经离过一次了,还怕第二次吗倒是对他不公平,让他从未婚青年变成已婚男人,再变成离婚男人。若是她,多少钱也不愿意。“”“不答应就算了,我找别人去。钱能通神,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信没人能接手这不劳心不费力的活。”她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足够旁边的人一清二楚地听到。“你敢找谁去就不怕你的乌鸦嘴一语成谶吗”韩熙偏过头,冷冷地看着她。“那不是被逼上梁山吗总得试试,畏首畏尾地怎么能成就大事,对吧”林涵雨说完,偏头看着脸色发青的某人,征求他的意见。“一万。”“什么”她脑袋短路,没反应过来。“就你这驴木脑袋,被人骗得连渣都不剩。我说若能给我一万,我就与你假结婚。你可明白”韩熙隔空点了点她的脑袋,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这么便宜,我以为要倾家荡产呢。”林涵雨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要不你给我翻五倍”“还是不要了。我觉得这个价格有点高,要不你打个八折。”她笑嘻嘻地说。“走吧。”韩熙站起身,舒舒筋骨,精神抖擞,神清气爽。今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微风和煦,是个良辰吉日,适宜出门,适宜办事。“去哪”林涵雨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民政局。”他及时扶一把,将她从座椅上拉起来。“去那干嘛”“领结婚证。”“操之过急干嘛,要不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很忙,没空。”“那过几天再过几天呢”“林涵雨,过几天再过几天,你肚子多大了,还能出门不,结婚证上的照片还能看吗”“啊,说的也是。可你带证件了吗”“带了。”“你怎么把那些东西带身上”“身份证随身带那是我的作风。”“那户口本你也随身带吗”她小声嘀咕。韩熙没有回答她的质疑,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满面春风。随身携带户口本他没那习惯。今天,只是突发奇想而已。种了那么久的西瓜,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喂,你牵着我的手干嘛”“要装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不然民政局的人会以为我逼婚或你逼婚,或者我们俩都是神经病,从而惹来一系列纠结的盘问。碰上脾气不好的,还会让我们回去考虑考虑。你想来回跑,我可没时间陪你兜圈子。”“那等到民政局再装啊。”“先进行彩排,预演预演,临时抱佛脚,效果还不错。万一到时装得不像,又得重来。”“怎么这么麻烦”“哦,你怕麻烦啊那要不咱先回去,下次再来。”“不不那样更麻烦,咱们还是今天去吧,省得再跑出来,我都快走不动了。”“今天办好,然后你在家安心养胎。”韩熙想起高中背过的满分作文中一句经典的话:八月,了情流殇,余心牵绊。那隐匿在街角的幸福,轻轻拂过脚边。阳光将两个身影拉得好长好长,高个子的手挽在身材臃肿的矮个子臂弯里。相携相依,渐行渐远。、番外:韩宁宇我叫韩宁宇。今年三岁了,上幼儿园小班。班里面共有18个同学,8个男生,10个女生,所以我们班的男生每个人都有女朋友,剩下的两个女孩是对姐妹花。我女朋友叫穆雪,是全班最漂亮的,因为我是班草,她理应是班花。全班都羡慕我们这对,说我们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饮水思源,享受夸奖的同时,我觉得应该把功劳归结于爸爸妈妈。若不是他们基因良好,也不会生出我这样天资聪颖、风流倜傥、气宇轩昂的宝宝。爸爸叫韩熙,好高好帅,我只能到他膝盖上面一点点。不过不要紧,等我长大了,会青出于蓝胜于蓝,长得比他还高还帅。妈妈叫林涵雨,也是个美人,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瓜子脸,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周围的伯伯婶婶叔叔阿姨们,都说我长得像妈妈,因为我笑起来也有两个小酒窝。当初追穆雪还苦费心机了一段时间,她在我和班草第二之间徘徊犹豫了很久,最终我抱得美人归。我们好了后,她偷偷地告诉我,因为我笑起来比他漂亮,所以才接受我的追求。虽然我不太能采纳“漂亮”这个词,但被美女赞美,感觉还不错,勉为其难的收下吧,大不了用“帅气”形容她好了。爸爸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职位是设计经理,主要负责给年轻职工指点迷津,帮他们修改建筑图纸。一想到他穿着西装,系着领带,戴着近视眼镜,英俊潇洒地教训那些图纸画得乱七八糟的小兵,我的心情就澎湃昂扬。我始终坚信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作为新起之秀,我一定会勤学苦练,自强不息,勇往直前,百折不饶,比爸爸还优秀。因为爸爸只有妈妈一个老婆,而我想娶穆雪外,还要把班花第二占为己有。班花第二的男朋友老是说她比穆雪漂亮,我很不服气,若是能把二人收入囊中,看那家伙嚣张什么。妈妈经营了一家饭店,规模不大。每次在那里跟服务员芳芳姐、青青姐、丹丹姐、阳哥哥、斌哥哥玩捉迷藏时,他们总能在几分钟内找到我,这样会显得我智商很低。我总是建议妈妈扩大规模,弄个方圆几十公里的酒店,就能把附近所有的客人都招揽进来,挣得也多,她就能给我买更多的零食和玩具。可她轻轻摸着我的头,微笑着说:宁宁,规模大了,妈妈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要快快长,长大了就能减轻负担了。我不敢问妈妈为什么不让爸爸帮忙。因为她看着我时,眼里时不时会流露出哀伤的情绪,似乎看着我,又像是看着远方,捉摸不定。爸爸不经常出现在店里,平时都是妈妈一个人管理。幼儿园的车将我送到店里后,我会和哥哥姐姐们一起玩,等打烊了,爸爸会准时出现在店门口,接我们回家。周六周日一般情况下,也是爸爸带我出去玩,妈妈总说工作忙,走不开身。妈妈喜欢叫我宁宁,而爸爸喜欢喊我小宇,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喊不同的名字,弄得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反应不过来。其实我更喜欢“宁宁”,因为爸爸老是喊妈妈“涵雨”,而我老是误听为“小宇”。一回头,看到爸爸深情款款跟妈妈聊天,而自己被冷落一边,只能哀泣浪费表情。家里养了一窝兔子,对,是一窝,不是一只两只。最老最肥的两只叫锅铲和汤勺,剩下的那些小不点全是他们的崽。我有点羡慕小兔子,它们都有兄弟姐妹,能够一起玩耍,而我形单影只,出了校门后只能和一群大哥哥大姐姐玩。我问妈妈为什么兔子有兄弟姐妹,而我没有。妈妈说:因为你是人,它们是兔子。其实我还是没明白,为什么兔子可以有,人就不能有。不过,我可以拧兔子耳朵,拽它们尾巴,而它们只会抱头鼠窜,我就觉得很值。我不喜欢两只老兔子。每次一靠近小兔子,它俩就凶神恶煞地盯着我,兔眼红红的,似乎要把我拆骨入腹。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刻骨铭心的记忆让我与它俩水火不容。某次,老师让我回答喜欢哪种动物,我说喜欢自家的兔子“锅铲”和“汤勺”。老师重复问了遍兔子的名字,我诚实回答了。结果班上哄堂大笑,老师也笑得前俯后仰。我站在中间,进退两难,满脸通红。我发誓一定要换掉那难听的名字。我问妈妈,将“锅铲”和“汤勺”改成“宁宁”和“宇宇”好不好,她脸色大变,不假思索地拒绝了,还嘱咐我叫啥都行,就是不能取这两个名字。我委屈地跑去求爸爸,而一向宠溺我的他,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我委屈得哇哇大哭,而那两人心如铁石,对我的杀手锏置若罔闻。现在是周五下午三点半,还有半小时放学,老师带我们做完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后,宣布自由活动。我屁颠屁颠地跑去找穆雪,这丫头今天闷闷不乐,呆呆地坐在小板凳上,不言不语。“小雪,你怎么啦”我蹲在她面前,仰头看她漂亮的脸蛋。“”她扭过身子,背对着我。“不要怕,有我在,会帮你的。”我再次跳到她面前,抬起她的头,而她眼眶发红,显然哭过。“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揍他去。”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我爸我妈,你去揍啊。”她仰起小脸,脸上两条长长的泪痕,鼻子上还挂着长龙。真丑,我在心里感叹一句。她刚刚说谁。她爸她妈算了吧,我有贼心也没贼胆啊,就这细胳膊小腿的,会被像拎小鸡那样扔到千里之外的。为了不让男子英雄气概受损,只得轻声安慰:“你放心,哪怕我现在打不过他们,十年后二十年后,等我长大了,一拳一个。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我会替你报仇雪恨的。”“你走,你走,谁让你打他们的。”她使劲地推着我,猝不及防,屁股与地面亲密接触,疼得龇牙咧嘴。看她如此泼妇的一面,我觉得结婚有风险,入选需小心,眼光一定要快、准、狠。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总算见识到了。“好好如果你告诉我原因,我就不打他们。”女孩子需要哄,这是老爸说的。每次他一惹妈妈生气了,千方百计地逗她笑,还经常怂恿自己帮忙救场。上阵父子兵,所以妈妈老是沦陷在两个男人手里。当然,救场的好处费少不了。亲兄弟,明算账呢,何况我们只是父子。所以,自从会讨价还价后,卧室里多了许多玩具,周末能常去游乐场玩,还能骑在爸爸肩膀上顶高高。“我妈妈有小弟弟了,他们不疼我了,不爱我了。”穆雪放声大哭。“他们怎么不疼你了”傻孩子,真可怜。我学着妈妈的模样,轻轻摸着她的头。“他们让我单独一个人睡我好害怕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小姑娘哭得越发厉害了。虽然她吐字不清,但我还是猜出其中的意思。有小弟弟多好啊,以后就有人陪你玩了,一个人多没意思,为什么想不通呢。她妈妈有宝宝,可以和爸爸一起睡啊。我一直都这样,有时跟妈妈睡,有时跟爸爸睡,从来没三个人一起睡过。心里这样想着,我也这样安慰她。“放屁,我一直都是和他们睡一起的,我睡中间,他俩轮流给我讲故事,还会唱催眠曲。”小丫头凶神恶煞地冲着我吼。哎,流年不利啊。又不是我不要她和爸爸妈妈一起睡,不过倒是很乐意和她一起睡,晚上两个人还可以躲在被窝里互讲故事、互换玩具。我不敢说,不然会被骂耍流氓的。对于她的洪水泛滥,我别无选择,只好找来了老师。姜还是老的辣,这道理是从爸爸言传身教中体会出来的。因为每次将妈妈逗笑的方法都是爸爸教的,一试一个准,命中率百分百。晚上回到家,妈妈在收拾桌子,爸爸和我蹲在地上打游戏。一局结束,想起下午穆雪的话,我突发奇想,大声喊:“妈妈,我要和你们一起睡。”“嗯,行了,别玩了,快去洗澡吧。”我觉得妈妈答应得太轻松了,根据常理推断,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没听懂我的意思。语速放慢,再次强调:“我今晚要和你、爸爸一起睡,三个人睡同一张床。”妈妈收拾桌子的身影僵硬在当场,盘子倾斜,菜汤泼在桌子上,她浑然不觉。而爸爸正在打游戏的手也停止了按键,我眼睁睁地看着游戏高手,任一群小喽喽围攻,停止了反抗,不一会就被杀得血液耗尽,躺倒在地。“你要不和爸爸一块睡吧,妈妈今天有点累了。”良久,她魂神回归,忙着擦桌上的菜汤,匆忙中又掀翻了另一个碟子。“不,我就要一起睡。我睡中间,你们分别给我讲故事,其他同学的父母都是这样的。”我咬牙坚持,眼睛涩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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