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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择路,又像是努力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臣妇过得很好。”见他这般模样,云伴鲜冷言冷语地说罢,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掌,眸光流转,她面若冰霜地瞧了瞧四周,“殿下,大庭广众之下,这是又要给臣妇招来祸端吗”寥寥数语,已足够令少年心惊肉跳。那张阴沉到仿佛能结出冰渣的容颜,不费吹灰之力就勾起了他惨痛的回忆。彼时,他的云姐姐留下一段意义不明的话,便拂袖而去,再未与他相见。等他事后火急火燎地去命人打听了,才得知她因他中毒昏迷而遭人陷害,是她的父亲用自己的命换了她一命。而她也被赶出皇宫,永无归来之日。所以,今时此日,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寒而栗的三皇子咬着唇松开了手,终令面无表情的女子与他擦肩而过。一口气走出老远的云伴鲜头也不回,直至身旁的沈复轻声唤了她好几回甚至还不得不亲手拉住她的那一刻,她才猛地顿住脚步,从愠怒中抽离出身。“没事了,都过去了。”四目相对间,她听他柔声说着,眼眶不受控制地一热。“走吧。”须臾,她昂首挺胸地吸了吸鼻子,冷静下来目视前方。沈复点点头,大掌握住她的柔荑,身子挨紧她的胳膊,与她齐齐迈开了步子。鉴于女子在这宫里好歹也待了五年,有些地方已是摸得熟门熟路,是以,无需有人接着领路,夫妻俩就顺利寻到了灯会的现场。又是一场客套寒暄,云伴鲜却没了先前的心情。好在沈复逐一巧妙地替她挡了应酬,倒也没叫旁人看出多少端倪来。不一会儿,一国之君到场,众人悉数跪拜,听皇帝笑呵呵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谨遵其圣意,不加拘束地赏灯、对诗了。渐渐地,许是被周遭气氛所染,又或是沈复自始至终柔情相伴、温声相谈,适才还在强颜欢笑的云伴鲜也跟着来了点儿兴致。她饮下宫女端来的酒,想起这等现代宴会的模式还是她在宫里兴起的,一时间也有些啼笑皆非。“笑什么”“这端着酒水穿梭于人群中的做法,还是我提出来的。”沈复及时留意到了她莞尔一笑的动作,她也即刻满足了他的好奇心。“我的鲜儿就是聪明伶俐、敢为人先。”“油嘴滑舌。”云伴鲜嗔他一句,心里却是受用得很谁叫他讲得如此情真意切,又笑得这般倾国倾城呢她忽然觉得,看到这样的他,自己心里的那些不快仿佛也能随风而去。她想,或许,这也是夫君的一大妙用吧。、第69章 危机逼近过了一小会儿,云伴鲜端着酒盅四下张望了一番,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倒是没瞧见太子呢。”来不及收回视线的女子似是随口说了一句,却不料当即就被她的夫婿轻轻拽了拽衣袖。“如是良辰美景,娘子竟想着别的男子,真叫为夫伤心。”待她扭头去看的时候,就听到沈复煞有其事地说了这么一句,直叫她眉角乱跳。“别胡闹。”还好他们占了个清净的地儿,周围没什么人,才不至于被人听去,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你明知道我为何会提起他。”沈复这才噙起温和的笑意,收敛了那不太正经的调笑之色,说:“大约是觉得,纵然见了你,也是往事不堪回首吧。”听罢此言,云伴鲜自是想起了那一回差点被人毒死的事情,又记起沈复事后告诉她,说太子见了她满脸脓包的尊容后,是如何强忍着不适夺门而出的。她忍不住就嗤笑出声。“话说回来,他现在应该知道,我已恢复如初吧”“知道。他套过我的话。”“你就老实跟他说了”“那是自然,他对你图谋不轨,我不得逮着机会给他添堵么。”女子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容这就又得以绽放。“夫君待妾身真好。”她笑语盈盈地说着,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娇俏之色,看得男子不禁心头一动。若非身处皇宫重地,他大概就要忍不住一亲芳泽了怪只怪这灯火太美,酒水太醇,脸儿太娇。强压下蠢蠢欲动的念想,沈复只将掌中的那双芊芊玉手握紧了些。可惜过了没多久,那小手儿的主人就挣脱了他的大掌,说是要离开一下。“去哪儿”他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难得问了个蠢问题。果不其然,云伴鲜这就顶着张微红的脸朝他眨了眨眼,口中嘟囔着“你说我还能去哪里”。“我陪你去。”“不用,这宫里头,我比你熟悉。”茅厕就在不远的地方,来回不用一盏茶的工夫,怎么还要他作陪呢传出去,别人不笑死她,也会议论他的。沈复见妻子如此笃定,便也不再坚持,这就接过她手中的酒盅,微笑着目送她消失在灯火阑珊处。云伴鲜只身一人远离了人群,找到了茅房并解决了生理需要之后,便站起身来收拾衣裤。忽然,她觉得有点头晕,思忖着大约是猛一下站起导致,她也没想太多,这就推开身前的门户往外走。孰料走了没二十步,她就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按理说,一下子从蹲在地上的姿势变作站姿,人确实是容易犯晕,可要晕也该只晕一小会儿啊怎么她都走出十几步了,脑袋非但不觉舒坦,反而越来越沉云伴鲜敛眉望向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想要重新举步靠近,却感觉它们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至此,傻子都察觉出这异常的情况了。可她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啊难道说是那杯酒这样一想,显然就是有人在算计自己。心慌意乱之下,云伴鲜卯足了劲,试图撑开眼皮、迈开脚步,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甚至来不及发出求救的声音,整个身子就颓然软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黑暗中,一个人影倏地蹿了出来,从背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身体。云伴鲜想要回头看一看来者何人,无奈意识却迅速从她的体内抽离。须臾,她心有不甘地合上了双眼,倒在来人怀里一动不动。那人迫不及待地推了推她的胳臂,见她毫无反应,便扬手招呼了躲在暗处的同伴,两人一道趁着夜色,将她带离了现场。只不过,这些不明人士无法未卜先知,在将人运去目的地的半道上,他们的身影会被一个过路的男子逮个正着。范简对天发誓,他真的是忙得晕头转向,所以才抽空出来透个气的当然,他也可以趁此机会,去会个故人。是以,他抬头望了望夜空,觉着故人大约也会挑这时辰出门散心,便步履匆匆地往老地方去,谁料走了没多久,竟瞧见两个太监模样的人背着个青衣女子,鬼鬼祟祟地穿行于黑暗之中。出于正义感,他本该上前一探究竟的,可生怕自己这么一去就会从各种意义上耽误同故人的会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置之不理。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见着故人并交代了该交代的话之后,他这脑袋里会莫名其妙地浮现起那一抹青色的倩影。青色啊很明显不是宫里的衣服。而且他鬼使神差地记起,在他认识的人里头,有个女子明明年纪不小、办事老成,却挺喜欢这青涩粉嫩的颜色。嘁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怎么还有事吗”就在他自顾自变换着表情的时候,一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冷不防出了声。范简回过神来,朝那人拱手作揖。“主子恕罪,属下走神了。”“什么事,能让你走神”好在对方并不责怪,只是心平气和地问他。范简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启了双唇。几乎同一时刻,皇宫里的另一个角落内,迟迟没见妻子回来的沈复正双眉紧锁。他已经命一个宫女领着他到附近的茅房找过了,都未尝见到云伴鲜的影子。他知道她不是个喜欢到处乱跑的人,既然人突然就不见了,那就唯有一种可能。不得不承认一场变故正在发生,沈复整张脸都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鲜儿,你在哪里心急如焚的同时,他不能不将目光投向了正被众人包围的一国帝后。皇帝没必要害他的妻,皇后也从未听鲜儿说过她有仇于自己。难不成是三皇子是他恼羞成怒,所以对鲜儿下手眼前仿佛浮现出少年先前那惴惴不安、无言以对的神情,男子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不,不是他。那就是思及某张面孔,沈复遽然双目圆睁,倏地放眼四下寻觅。没有没有没有女子失踪前还在与众人谈笑风生的太子,眼下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阵惊惶不由分说地传遍四肢百骸,殊不知此时此刻,他四处寻觅的人业已站定在一扇屋门前,正抬手推门而入。一声“吱呀”的轻响传至房中,伴随着那悄然踏入的脚步,将一个锦衣玉袍的男子送入里屋。太子不紧不慢地坐在了床沿上,眼珠不错地瞧着榻上呼吸轻浅的美人,一抹阴鸷的笑意于唇边徐徐绽开。他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颊,眼中得意更盛。她的肌肤还是这般滑如凝脂,让人触之难忘。还有这小巧的耳垂,这高挺的鼻梁,这红润的小嘴呵呵,要是现在她睁着眼睛,他还能目睹她那双水灵的眸子是会迸发出恨意,还是会屈服于欲望不,都不重要了,因为他马上就能得到答案。更何况,此情此景下,他只想对她说一句话。“云伴鲜,本宫早就警告过你,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第70章 化险为夷云伴鲜睡得昏昏沉沉,业已不知今夕何夕。意志混沌间,她只觉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脸庞与脖颈间游走,最后,又不慌不忙地停留在她的腰上。那双手窸窸窣窣地忙活着什么,不久,她就感到前胸一凉,像是衣裳被人解了开。她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奈何如何使劲也撑不开那如同灌了铅的眼皮。她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那两只温热地大掌很快就探入她的衣襟,开始在她微凉的肌肤上摩挲。不不要是谁究竟是谁迷迷糊糊心生惶恐之际,那双手的主人已然俯身覆上了她的身子,在她耳边留下了一阵阵湿热的鼻息。没多久,她的脖子上和肩膀上也感受到了一种炙热、湿润的触感,这让迟迟无法清醒的女子陷入了一种无尽的恐慌。她依稀认识到,那是什么人的嘴唇在亲吻她的身体,换言之,有人正在轻薄她甚至,是想要夺去她的贞操。糟糕的是,此时的她浑身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用手去推搡抑或拿脚去踢踹了。凭着仅存的一分意志,她只能拼命祈求身上的男人停下来,可惜对方丝毫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他不但用他的唇一寸一寸地品尝着她光滑裸露的皮肤,一只并不细腻的大手还毫不客气地攀上了她胸口。他抚摸,揉捏,轻弹隔着她胸上仅存的一件亵衣,肆意地亵玩。如此还觉不够,他玩弄了一会儿,又将那只罪恶的手掌探下了她的双腿,故意自下往上,一点儿一点儿地逼近某处。随后,他又单手去解她的裤带,这让她越积越多的恐惧终于濒临爆发。不别放开她放开她动一下动一下啊为什么她的身体那么沉那么的不争气动一下哪怕是挣扎一下也好,不要让他继续女子在内心竭力地祈求着,也努力尝试使出力气,无奈体内药性太盛,她根本动不了半分。不不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紧闭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一滴清泪,云伴鲜纹丝不动地躺在床上,身上是叫她畏惧又令她恶心的不明人士,脑中却隐约浮现出一张温文含笑的面容。沈沈复沈复沈复她在心底不停地呼唤,希望她的夫君可以像个救世主一般从天而降,然而,意欲侵犯她的男人业已成功解开了她腰间的细带,她流着泪期盼的伊人却仍然没有出现。这一刻,她忽然好悔,好悔。她怪自己太过矜持,分明有那样一个真心待她的男子日夜陪伴在她的身边,她却始终端着、留着,没能将自己的身心交付与他。如今可好,报应来了。她就要被一头不知打哪儿来的野猪给拱了,潜意识里打算交给沈复的处子之身,竟就要白白被个登徒子占了去真是好恨,好恨恨自己故作清高恨如今追悔莫及是她对不起他,也对不起她自己绝望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她痛苦地流下两行清泪,再也无力思考。然谁人能料,就在无助与绝望攀上顶峰的一刹那,屋子里摇曳的灯火却忽而猛力一颤,紧接着,房里便是漆黑一片。欲望渐渐抬头的太子心头一惊,不得不停下了手上跟嘴上的动作,下意识地支起身子,警惕地环顾四周。窗户是关着的,不该有这么大的风,能把烛火吹灭。难不成未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一阵掌风就犀利来袭,幸而他有所警觉,才及时逃离了原地,避免了被人一掌击中的厄运。他本欲厉声呵斥一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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