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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料,焚烧起来幽香四溢。百里逍遥走南闯北遍及整个大陆,一闻便知此香料乃是北海的鲸鱼膏。酒宴果然没有外人,只有百里逍遥和毕庆雪二个人。外加一个唱曲儿的小伶官儿。“二爷,这是卑职的家厨的拿手汤品:冬瓜荷叶汤,和春香荷叶饼,伶官儿还不给二爷布菜。”“是。奴家马上就来。”伶官儿放下琴撩裙款款走近席间。百里逍遥挥挥手,将那伶官儿赶出去。“毕郡守有话就说吧。”百里逍遥是何等聪明人,早窥知了新郡守的意图。此时,毕庆雪压低了声音对百里逍遥道:“嘿嘿,既然二爷直奔主题,下官就直说了,二王爷此番下来查案子,下官倒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事宜不知道可否会对二王爷有用。”“哦你且说说看,是否有用,本王自会斟酌。”“好,下官听说前任郡守活着时喜好炼丹求道,这事儿外人是不知道的,因为当今圣上不信巫术,禁止私人炼丹开矿,所以石郡守炼丹之事知道的人不多。下官也是近几日听石郡守以前的管家说的。所以下官猜想,石郡守之案子是否何这有点关联。”百里逍遥没说话。这段说法倒是离奇,不过是不是炼丹有关联,他要去邻郡看了另一桩案子才好定。但是石郡守人已经升天,再加以细究炼丹之事连累他的家人就没必要了。寻思了片刻百里逍遥道:“毕郡守就为此事”“额呵呵,下官主要还是为二爷接风洗尘。”百里逍遥饮下水酒道:“如此本王谢过,尸体暂不下葬,停尸房依旧不可妄动,待本王发话再做处理。”“恩恩,那是那是。”毕庆雪溜须没见起色便不再多话。次日百里逍遥和仵作牛老头又来到牛山郡。牛山郡就是农耕为主,偶尔做一些秀河郡麝香的外加工。牛老头再次在冰块镇着的停尸房验看了牛山郡前郡守的尸体,依然毫无外伤,没有头绪。百里逍遥推辞了牛山郡新任郡守的邀请,二人早早回到了驿馆。刚进店门口,听见店家自夸私家小厨的手艺精湛,百里逍遥此时肚子也叫嚣,便点了一桌小菜和牛老头对坐着心里郁闷着案子没有进展。不一会儿店家四样小菜依次端上来。鲜艳各异香味甚浓。店家边端菜边炫耀的介绍自己的拿手菜式。客官,我这道菜啊叫雪玉红裳:是以雪莲、藕丝、草菇、鸡脯为丸,配殷红牡丹为盛。味道那叫一个淡一个雅啊。百里逍遥也是闹心,便以手托腮,由着他介绍。您看这道凤凰涅盘:我取了整只半大土鸡,以干贝、贡菊、桂皮、樟叶为香料,腹中塞以茄子、草菇、花生米、角豆、莲子吸汁,外加三尾菜心配色。这道羹呢,小人我取初春三寸笋牙,剁以糜,配土鸡蛋蒸羹。取个雅致点的名字叫中秋月圆。剩下这道羹汤呢是以黎米为主,配以土鸡、猪骨浓汤,加三仙草、半枝莲、车前籽、回魂草。喝了保准叫你五迷三道儿的,所以小人我又取了个名,叫孟婆浓汤。孟婆浓汤有点意思。百里逍遥忽然有了一丝灵感。设想这几位郡守是不是都因为某种原因吃下了某重要药物导致神秘身亡。但是他身为神医门的传人竟然不知道什么药物是吃下去看不见毒性和痕迹的。就算是化尸水也是将尸体化为一滩乌有但是并不是尸体还在痕迹全无。而单是药物的话银针也未必都能探查出来。百里逍遥挥挥手示意掌柜的下去,问仵作牛老头:“牛老,在你的经验中有没有什么药物中毒是银针查不出来的”牛老头捋着稀疏的灰白胡子:“回二爷的话,银针试毒的方法已经沿袭了千年,主要因为银器碰触了有毒的物质极易变黑。故而屡屡奏效。但是老朽私下说要说银针变黑即为毒的话,那么我们家常吃的鸡蛋,用银针插入也会发黑。所以银针只是千年来沿袭下来的验尸工具,除此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器具。要说银针探出不出来的药物,其实也有。之前老朽年轻时就听说过一个案例”“哦说说看。”百里逍遥捻起酒杯靠在椅背上,这神秘暗杀的尸体着实令他费神。招手喊小二:“将这桌酒席搬到楼上爷的房间。”“牛老,走,楼上细细说。”“是,二爷心细。”牛老头不得不佩服百里逍遥一路上的谨慎。到了楼上牛老头关上门窗,神情似乎还参杂着回忆起来的恐怖思索了一会儿道:“那还是老奴刚入这行的时候听师傅说的。说是一家大户人家为了争家产,老爷偏爱小妾,那大房就担心了,人老色衰又无子女,若是分不到家产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于是这大房就整日愁眉不展的。一天,大房的兄弟来看她,就问他姐姐因何发愁,这大房便说了自己的心事。谁知,大房的弟弟是个游手好闲的无赖,他早就觊觎姐姐家的家产,一听姐夫溺小妾,自己的姐姐有可能分不到家产便非常嫉妒,因为姐姐分不到就意味着他自己也得不到。于是在第二日去看他姐姐的时候便给他姐姐出了一个阴毒的主意。他姐姐和姐夫怎么说也是半生的夫妻了怎么能忍心依弟弟之言将大户谋害。第一次便否决了她兄弟的建议。恰恰在这时,大户人家发生了一件事情。大户的爱妾自己嚷嚷说丢了一件祖传的宝器,是刚过门时大户给她的红心宝石镯子。哭的昏天地暗。大户便命人在宅院里寻找,下人,丫鬟,护院,打手各个房子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最后竟在大户的正房夫人那里找到了。这下子小妾不干了,就说是大户的夫人经常暗中欺负她,现在还打上她财产的主意,就磨着让大户分家。大户一向疼这个小妾,对于正房夫人早就色衰爱驰多年已经不亲近,只当一个吃闲饭的摆设。反正大户家业大钱财多,不差她一个闲人吃口闲饭。况且这正房一向沉默也不干涉他,他自然左拥右抱着几个小妾还落得个糟糠之妻不下堂的美名。但是如今这种不得眼的正房还欺负到爱妾头上偷爱妾的首饰,大户自然是要护着小妾的,便叫下人对正房用了家法。将正房打的皮开肉绽。正房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期期艾艾之中想起兄弟的话:你不杀他,将来保不齐他听信小妾的话杀了你,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于是便差心腹丫鬟招来她的兄弟。次日一早,大户人家的几个妾室便互相嫉妒说大户晚上是不是去了对方房里留宿,结果正打着,下人发现大户死在了厨房后面的柴禾堆里,已经没气多时了。家人马上报官,当时的仵作就是我师傅。我师傅在那一片也是独当一面无人能出其右的仵作中的高手。但是任凭我师傅怎么检查都没能查出这大户是怎么死的。这奇不奇了。我师傅要强啊,憋的三天三夜没睡觉,忽然在如厕时想到了一个疑点。便带着几个衙役来到大户的挺尸间,命两个衙役脱下大户的裤子,按住大户左右缸们,再用指头探进去,这才发现了奇案的原因。”“哦”百里逍遥原本懒散的靠在太师椅上托腮听着,此时坐正了身子将肩膀探向前:“何解”牛老头摇了摇头,拧起灰白的长寿眉道:“任是谁也是想不到,凶手是多么的歹毒心肠,多么的不是人的手段。那大户的缸们里竟然插着一根铁钎。就是普通人家捅炉子的那种锻造的铁棍。铁棍直接戳漏九曲十八弯的回肠没进胃管。那缸们的褶皱却将铁棍完全包裹表面上自然看不出人是怎么死的。”、二百一十七章 猫和老鼠的游戏牛老头摇了摇头,脸邹成一团儿,拧起灰白的长寿眉道:“任是谁也是想不到,凶手是多么的歹毒心肠,多么的不是人的手段。那大户的缸们里竟然插着一根铁钎。就是普通人家捅炉子的那种锻造的铁棍。铁棍直接戳漏九曲十八弯的回肠没进胃管。那缸们的褶皱却将铁棍完全包裹表面上自然看不出人是怎么死的。”百里逍遥面上也显出惊讶,将眉头深深拱起:“如果是这样,人在死前的面全部表情应该是极度扭曲,尸体的脸部应该呈现痛苦,就凭这点早就应该引起仵作的怀疑。”“二爷不知。那大户正房兄弟的手段非常残忍隐蔽。所以看见死者到处都没伤,当时,我师傅和县衙老爷也是这样疑问的,所以一直没找到凶手。本来那大户说要里遗嘱才招此横祸,后来大户死后,他们各房分了家产,因为没立遗嘱,正房自然分了最多。那几个小妾几乎是净身出户,扫地出门。那正房的兄弟自然也会从他的姐姐那里得到不少好处,于是整日花天酒地,y靡晃荡。这就引起了我师傅的怀疑,于是禀报县衙老爷将他拘来,加以审问,这才知道,原来那刺进大户缸们的铁棍是加热烧红了达到人体一触即化的热点。他们事先将大户骗进正房的院子里,用药将那大户熏迷糊了,再由她兄弟带来的人将大户缸们分别硬撑开,此时另一人只需将那烧红的铁棍往大户的直肠里一桶,沾着的皮肉立刻就烧穿了。一直刺穿九曲回肠,刺破胃壁,将那铁棍完全没进缸们,此时那二人松手,表面便完全看不出来。”“好歹毒的主意。”百里逍遥听的咯喽一声胃酸上涌,直反胃的几乎要呕吐。他学了十年的道法,都是有道而循,驱鬼降妖。教人趋利避害。像这般歹毒的手段,道法里是禁止的。听来不禁唏嘘,贪婪之人为了一己私利真是不如。“牛老,如你所说的话,几位郡守的案子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对呀,还请二爷恕老奴愚钝。白日老奴就觉得想要说点什么一直想不起来,老奴也是刚刚才想起来,二爷在驿馆稍等,待老奴用此法检查一下回来告知。”牛老头搁下酒杯就要起身。百里逍遥也放下酒樽:“什么时候了还等,救人如救火,案子不破不知道还有多少未知的危险,多少人遇害,现在本王与你一起去。”二人当即出来驿馆再次折回牛山郡府偏院的停尸房。寒气袭来,百里逍遥特意选了一个力气大的捕快和牛老头一起撩开蒙尸布。百里逍遥在旁看着,牛老头和那捕快撑开原郡守的缸们,再用器具探进十厘米。最终,牛老头摇摇头。“二爷,里面啥也没有。”百里逍遥眉头拧的更紧。兀自走出停尸房。牛老头从后面颠颠跟上来:“二爷赎罪,老奴刚刚只是胡乱那么一想,案子没有进展,也是病急乱投医。”“你说的有道理。不必多心。本王并无怪你之意。”百里逍遥道。一路上他在寻思,牛老头刚才讲的案例也有一丝作用,最起码扩大了他的思维。十五岁从茅山回到天泽本是想当国师的,只是和那老皇帝实在没眼缘,便昏昏浩浩的消磨时间。自己虽然跟着爷爷学医不精,但是至少他知道世间凡人除非老死,没有无缘无故的死亡,不是外力就是用药,若想人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废掉,除非用蛊。百里逍遥查郡守的案子一直怀疑离安瓷所为,所以也一直按正常程序来走,但是现在每条正常程序的路子都被堵死,只有往异术上怀疑。但是按照离安瓷以往的交际来看,他并不认识会蛊术的人,除非离安瓷这一年来勾结上了南疆的蛊王。“牛老,连夜去青城郡。”百里逍遥忽然吩咐。这三个郡守被暗害的时间基本是一致的但,青城郡守被暗害的时间比牛山郡守和秀河郡守要晚了五天。百里逍遥解释为是因为地域的距离,就是说凶手是同一个或者同一伙人。他期待着在青城郡守的尸骨上会发现新的线索。二人迅速回到驿馆带好随身物品趁着黄昏城门没关骑马出了牛山郡。夜幕中两匹驿马在官道上扬起翻天的尘土。惹得官道上还有的陆续从城里出来的百姓连连拍着灰埋怨。此时在尘土之后,暗暗尾随着一个带着斗笠的黑衣人。黑衣人骑着棕色高头马,距离百里逍遥不远不近的距离。远的不至于被前面的人发现,近的却又能看出前面马匹去向。此时天气阴沉,乌云遮住刚升起的月牙儿,轰隆隆一阵雷响,淅沥沥的春雨便下来。“二爷身子也要保重,一路奔波都没有好好休息,前面要住客栈吗”牛老头抹了一把鬓角的雨水问道。“赶时间。”百里逍遥心里有了新的想法急着赶到青城郡。这点雨对习武之人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忽然,马匹抬蹄,发出一阵嘶鸣。刚好经过转弯惊到了一对赶路的母子。那母亲蓝色土布衣服,头上遮着雨布,挑着扁担,扁担上前面是箩筐,后面是一个梳着锅盖头的小男娃。因为马速过快,又是转角,那母亲躲闪不及散了担子歪倒一旁。担子上的小男娃随即像土豆一样从箩筐里咕噜噜的滚落出来,身上沾满了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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